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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换个活法后我的人生赢麻了景云辉韩雪莹前文+后续

六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九八年,不能说是遍地黄金的时代,至少也是处在经济腾飞的初期。这个时候,赚钱的机会有很多。但不管什么样的机会,都需要有本钱,有原始积累。景云辉和王庆虎一同离开医院。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仔细观察九八年这个时代的街景。现在还没有以后那么多的高楼大厦,街道两边,大多都是底矮的楼房,甚至还有平房。马路上的汽车也远没有以后那么多。捷达、夏利,满地跑。谁要是能开一辆奔驰、奥迪,那妥妥的土豪。载人的三轮车、摩托车,则是一群一群,乌央乌央的。每走出一段距离,就能看到正在施工的工地。搞的尘土飞扬,路过的行人,无不步履匆匆。说实话,九八年这个时期,一切看起来都很落后。而且城市里非常的脏乱差。景云辉先找了台ATM机,将沈晓慧送他的银行卡插入,密码是初始密码...

主角:景云辉韩雪莹   更新:2024-12-10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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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云辉韩雪莹的其他类型小说《98:换个活法后我的人生赢麻了景云辉韩雪莹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六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八年,不能说是遍地黄金的时代,至少也是处在经济腾飞的初期。这个时候,赚钱的机会有很多。但不管什么样的机会,都需要有本钱,有原始积累。景云辉和王庆虎一同离开医院。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仔细观察九八年这个时代的街景。现在还没有以后那么多的高楼大厦,街道两边,大多都是底矮的楼房,甚至还有平房。马路上的汽车也远没有以后那么多。捷达、夏利,满地跑。谁要是能开一辆奔驰、奥迪,那妥妥的土豪。载人的三轮车、摩托车,则是一群一群,乌央乌央的。每走出一段距离,就能看到正在施工的工地。搞的尘土飞扬,路过的行人,无不步履匆匆。说实话,九八年这个时期,一切看起来都很落后。而且城市里非常的脏乱差。景云辉先找了台ATM机,将沈晓慧送他的银行卡插入,密码是初始密码...

《98:换个活法后我的人生赢麻了景云辉韩雪莹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九八年,不能说是遍地黄金的时代,至少也是处在经济腾飞的初期。

这个时候,赚钱的机会有很多。

但不管什么样的机会,都需要有本钱,有原始积累。

景云辉和王庆虎一同离开医院。

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仔细观察九八年这个时代的街景。

现在还没有以后那么多的高楼大厦,街道两边,大多都是底矮的楼房,甚至还有平房。

马路上的汽车也远没有以后那么多。

捷达、夏利,满地跑。

谁要是能开一辆奔驰、奥迪,那妥妥的土豪。

载人的三轮车、摩托车,则是一群一群,乌央乌央的。

每走出一段距离,就能看到正在施工的工地。

搞的尘土飞扬,路过的行人,无不步履匆匆。

说实话,九八年这个时期,一切看起来都很落后。

而且城市里非常的脏乱差。

景云辉先找了台ATM机,将沈晓慧送他的银行卡插入,密码是初始密码:123456。

王庆虎一脸好奇地凑过来。

景云辉用身子挡住屏幕,不满地啧了一声。

王庆虎嘿嘿干笑两声,转身走开,说道:“不看不看,你能有几个子,还怕人看!”

景云辉查询余额。

屏幕上显示的金额是三十万。

景云辉禁不住吞了口唾沫,韩江、沈晓慧好大的手笔啊,一出手就是三十万!

要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公务员的工资还不到一千块,三十万是什么概念?

顶一个普通公务员二十五年的工资!

如果再加上举报的十万,还有市里奖励的见义勇为十万块,他已经坐拥五十万的巨款!

这么看来,他似乎也没那么缺钱了。

景云辉先是取出一千块傍身,然后退出银行卡。

王庆虎没看到银行卡里有多少钱,但看到了景云辉取出一沓钞票。

他惊讶地说道:“我说老景,你咋这么有钱,哪来的?”

景云辉白了他一眼,甩头道:“走了。”

王庆虎说的貂皮成衣工厂,名叫冰皇后服饰有限公司,在貂皮成衣这个圈子里,还是颇有些名气的。

他二人来到工厂,很顺利的见到了厂长。

厂长名叫陈永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也是公司的总经理、老板。

陈永乐和王庆虎并不熟,他也是通过别人介绍,才认识的王庆虎,知道他是个小混混,打架很厉害,这才想到用他帮忙运货。

经过简单的寒暄,景云辉直截了当地切入正题,说道:“陈总,你的货,我们可以帮你押运,但价钱嘛,我们不太满意。”

陈永乐含笑看着景云辉。

眼前的少年,还不到二十,也就十七八的样子,脸上带着稚嫩,不过他的言谈举止,乃至身上流露出来的气质,都远远超出了他的实际年龄。

“小兄弟叫景……”

“景云辉。”

“小景啊,实不相瞒,现在貂皮的成本就很高昂,貂皮的成衣,也没有以前那么好做,这笔生意做下来,最终是赚是赔,我心里都没底呢!”

景云辉说道:“陈总是赚是陪,那是陈总该考虑的事,我和老二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那就是我们该考虑的事了。陈总肯定也知道,现在的车匪路霸有多猖獗,就在两天前,新闻还报道一辆客车遭到打劫,并且死了两个人。陈总的生意,进出的只是钱,我和老二的这份工作,进出的可是命啊!”

陈永乐被他说乐了,景云辉的话,还真让他无法反驳。

他笑问道:“小景,那么,你认为我该付多少的酬劳给你们?”


景云辉并不认识这个美得出奇的女生,不过他有敏锐的注意到,女生身后,相隔二十多米处,跟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

这个人的穿着打扮很普通,外面是有些陈旧的夹克衫,下面是一条西裤,脚上穿着运动鞋。

即便对方把鸭舌帽压得很低,景云辉还是一眼把他认了出来。

高格!

那个杀害韩雪莹的歹徒,目前他还是在逃通缉犯。

景云辉之所以认识他,很简单,他和高格被关押在同一座监狱里,但不在同一间牢房。

两人做狱友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一个来月,高格便被执行了死刑。

景云辉眯缝起眼睛,人也不留痕迹地躲在一颗大树的后面,默默观察。

看得出来,高格是在跟踪前面的那个绝美女生。

如果不出意外,这个女生就是韩雪莹。

女生走进小区,过了一会,高格才走到小区门口,因为门口有保安看守,高格没有进去,而是顺着小区的围墙,向旁边走出一段距离。

他往周围扫视几眼,确认四下无人,他纵身跳上围墙,翻了进去。

高格以为他的行动很隐蔽,没有被人发现,可他哪里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暗处的景云辉尽收眼底。

景云辉眯了眯眼睛,一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一边向小区围墙走去。

“喂,你好,这里是报警中心,请讲话。”

“你好,我……好像看到一个通缉犯。”

景云辉走到院墙下面,抬头看了看高度,倒退两步,留出助跑空间,而后嘴巴叼住手机,向前冲刺,到了院墙近前,一个纵身,双手扒住墙头,再一用力,人也随之爬了上去。

他趴在院墙上,并没有马上跳进院内,拢目向下观察。

只见高格已经走出二十米远,只隐约能看到一个黑影。

“通缉犯?请问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我记得他叫高格,两天前,我在报纸上看过他的通缉令,好像是个抢劫杀人犯!”

景云辉翻下院墙,向远处的黑影追去。

“你什么时候看到他的?又是在哪里看到他的?”

报警中心那头的接线员,明显紧张起来,问话的语气也变得急促。

“我现在就跟着他呢!在学苑小区里!”

电话那头换了人,由原本的女声,换成了粗犷的男声。

“你叫什么名字?”

“景云辉!景色的景,云彩的云,辉煌的辉。”

“好,景云辉同志,你千万不要靠近犯罪嫌疑人,犯罪嫌疑人极度危险,你有听清楚我的话吗?”

这时候景云辉已经直奔高格追了过去。

他看到高格进入一个单元门。

景云辉快速跟了过去。

他刚要进入,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后背依靠着楼体的墙壁站立,一动不动。

“喂?景云辉同志,你有听到我的说话吗?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已经通知了我的同事,他们马上就能赶到学苑小区!喂喂喂?景云辉同志……”

景云辉和高格做过几天狱友,对这个人,还是有些了解的。

高格绝对是个心思缜密又心狠手辣的主儿,按理说,刚进监狱的犯人,是龙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哪个不被牢头狱霸收拾得服服帖帖。

可高格进来的第二天,他那个牢房的狱霸就对他毕恭毕敬,如同伺候祖宗似的。

景云辉静静的倚墙而站,他不知道的是,进入单元门的高格,也没有马上上楼梯,而是像根木头桩子似的,站在楼门洞里一动不动。


景云辉又是一盆冷水浇下。

麻子悠悠转醒。

他五官扭曲,满脸惊恐地看着景云辉,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更像是在看一头恶魔,嗜血的野兽、怪物。

景云辉最恨的就是毒贩子,瘾君子,只要碰了这玩意,再好的人,这辈子也废了。

上一世,他有不少兄弟就是毁在毒品上。

对这玩意,他是深恶痛绝,恨之入骨。

此时,他对麻子也完全没有丝毫的同情。

他再次踩住麻子的手掌,逼迫他张开手指头,他用滴血的锤头,轻轻敲了敲麻子的中指,说道:“麻子,你的机会不多了,我再问你一遍,钱,你还,还是不还?”

“没……我真的没钱……啊……”

麻子又是一声惨叫,两眼向上一翻,再次晕死过去。

景云辉的这记重锤,又狠狠砸在他的中指上,指骨应声而断。

他继续用冷水侥幸麻子,说道:“嘴巴硬,很好,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咱们就慢慢来,先是手指,然后是脚趾,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这把锤子硬!”

麻子的鼻涕眼泪一并流淌下来。

他怕了。

面对毫无人性的景云辉,他是真的怕了。

麻子颤巍巍地说道:“后窗下面,我埋……埋了一口箱子,里里面有钱,有……有金条……”

景云辉眯了眯眼睛,凝视麻子片刻,抽出被单,撕下布料,将麻子的手脚牢牢捆绑住。

而后,他喊过来陆青松,说道:“黄毛,你给我看住他!”

陆青松好奇地问道:“哥,麻子有钱?”

“等会就知道了。”

景云辉推开后窗,跳了出去,这里是个小院子,原本可以种点菜,但现在已经荒废,杂草长起好高,不过窗户下面这块地,还真没有长草。

他找到一把铁锹,开始在窗户下面挖起来。

也就挖了半米左右,铁锹发出叮叮的声响,挖到了硬物。

景云辉把泥土扒拉开,低头一看,下面确实有个大铁箱。

这口箱子,得有一米多长,半米高,十分沉重。

景云辉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把箱子抬起来。

他用手指敲了敲,箱子外面包裹着厚厚一层的铁皮,里面是厚实的实木,非常结实。

他费力的把箱盖打开,向里面看去。

箱子里,全都是散乱的衣物。

而且好多都是女式的旗袍,男式的中山装。

款式很老,但做工精细,用料也精良。

看得出来,无论是箱子,还是里面的服饰,都属于老物件。

也不知道麻子是从哪弄到手的。

他把散乱的服饰一件件的拿出,看到箱子底部的时候,景云辉也吸了口气。

箱子底部,铺了一层金条。

他拿出一根,用手点了点,估计得有一千克。

数了数数量,足足有十七根之多。

在九八年,一克的黄金差不多在八十元左右。

十七根一千克的金条,总价足有一百三十六万。

好个麻子,竟然偷藏了这么多钱!

景云辉把金条放回去,发现一旁还有几本相册。

他拿出一本,里面都是黑白老照片。

照片的主角,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妻,从年轻,到年老。

看来,这对老夫妻,应该就是这个箱子的主人,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口箱子落到麻子的手里。

狗东西!

箱子里的金条,应该不止十七根,只是不知道已经被麻子祸祸了多少。

难怪家徒四壁,穷得叮当响的麻子,还能‘溜冰’。

景云辉一本本地翻看相册。

当他翻倒最后一本的时候,发现这不是相册,而是集邮册。


景云辉径直扑到牢头身上,对准他的脑袋,咣咣咣先来三记炮拳。

牢头嗷的怪叫一声,双手抱住脑袋,尖声叫道:“干他!给我干他!”

周围众人反应过来,人们一拥而上,对着景云辉拳打脚踢。

景云辉完全不管,任凭四周的拳头打在他的头上、背上。

他的拳头,只一个劲的往牢头的头上招呼。

眨眼工夫,牢头的眼眶、鼻子、嘴唇,全被打出血。

整张脸,如同盛开的桃花。

这时候,又有人拉拽景云辉,又有人拉拽牢头,想把他二人分开。

眼瞅着牢头要从景云辉身下被拖拽出去,景云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牢头又硬生生拉拽回来。

很快,他的双臂乃至腰身,都被对方死死搂抱住,他想也没想,一头撞向牢头,对着牢头的脖子,吭哧就是一口。

这一口,咬在牢头的脖侧,后者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周围众人,大惊失色,一个个使出吃奶的力气,总算把景云辉和牢头分开。

可这时候再看他俩,牢头的脖侧血流如注,大动脉险些被景云辉咬断,反观景云辉,亦是满嘴的血。

他侧着脑袋,向外一吐,一块混合着血水、口水的肉皮掉落在地。

此情此景,把在场众人都惊呆吓傻了。

这他妈是人吗?

这他妈就是个畜生!是他妈疯狗!

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此时,景云辉的表现,就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谁惹他,他就和谁玩命。

牢头双手捂着脖侧的伤口,疼得在大通铺上左右打滚。

周围众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黄毛白着脸,呆呆地看着景云辉,原本已经开始结疤,不怎么疼的肩头,现在又开始隐隐作痛。

看守所的警察终于听到动静,急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有人流血,警察们大声呵斥道:“蹲下!面朝墙壁,统统蹲下!”

事情的结果是,景云辉和牢头双双被带走。

牢头送去了医院,景云辉则被关了禁闭,也就是传说中的小黑屋。

当天傍晚,牢头便回到看守所的牢房,只不过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而直到三天后,景云辉才被从禁闭室里放出来。

当景云辉再次走进牢房里的时候,包括牢头在内,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畏惧之色,人们在大通铺上,自动自觉地向两旁退避,让出一块空地儿。

景云辉没有坐过去,他迈步,径直走到黄毛近前,目光幽深,冷冷看着他。

黄毛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子……不是,哥,我……我没招你也没惹你吧?”

景云辉直勾勾地看着黄毛。

直把黄毛看得毛骨悚然,浑身汗毛竖立。

不知过了多久,景云辉才缓缓开口说道:“他们说我砍你的那一刀,是防卫过当,我他妈要和你一起坐牢。”

黄毛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他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该!

真他娘的该!

让你砍我一刀!

景云辉说道:“我不想坐牢,你呢?”

“我……我当然也不想!”

“那我们就得改改说法。”

“啊?怎么改?”

“你没有抢劫,我也没有正当防卫,我俩就是在比武切磋的时候,我不慎把你砍伤了。”

黄毛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哥,这么说,能行吗?”

“行不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哥!我……我听你的!”

如果可以不用坐牢,那当然是再好不过。

别说篡改供词,就算让他跪下,给景云飞磕一个,他也愿意。


他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喂?”

“……”

话筒里没有声音。

“说话。”景云辉不耐烦地说道。“再不说话,我挂了。”

“云辉,是我。”

胡婷略带颤抖的声音,传进景云辉的耳朵里。

景云辉问道:“什么事?”

“云辉,你……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你认为呢?”

“我和陈继尧真的没什么!”

“你打来电话,就为了和我说这些?”

“我怕你误会……”

“我不瞎。”景云辉对胡婷,还真谈不上有多深的恨意。

他云淡风轻地说道:“胡婷,你或许喜欢我这个人,但你也不能否认,你还喜欢陈继尧的家世和他家的钱,人啊,不能既要又要,世界上,又哪有那么多的十全十美,既然你很难做出选择,那么我帮你做吧,陈继尧更适合你,我们的关系,就到昨晚为止。”

“云辉……”

“好了,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纠缠,就这样吧,电话费还挺贵的。”

说完话,景云辉果断挂断电话。

景云辉吃完饭,想出去逛逛,顺便换一部手机。

他刚换好衣服,还没有出门,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二驴子王庆虎。

景云辉啧了一声,说道:“进屋之前不知道敲门吗?真没礼貌。”

王庆虎白了他一眼,将一卷纸递给他,说道:“喏!”

景云辉问道:“什么?”

“谅解书。”

景云辉刚要伸手去接,王庆虎立刻又把纸卷收了回去。景云辉扬起眉毛,问道:“二驴子,几个意思?”

“想要我这份谅解书,没问题,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找我去打架?”

“切!”王庆虎撇了撇嘴,大咧咧地坐到病床上,环顾四周,说道:“你这病房不错啊,还单间呢!对了,你怎么进来的?”

“你到底有事没事?我要出门!”

王庆虎满脸堆笑地说道:“我准备去趟东江省,帮人把一批货从东江省运到滨海,现在缺个帮手,怎么样,老景,帮兄弟这个忙呗!”

景云辉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货?”

“貂皮。”

“貂皮?”景云辉扬起眉毛,说道:“就运个貂皮,你还需要找人给你打下手?”

王庆虎被他说愣了,眨了眨眼睛,反问道:“不需要吗?”

景云辉猛然想起,现在是九八年。

这个时候,还没有健全的高速公路系统,更没有完善的监控系统。

货运汽车经常要走乡村小路,甚至是山路,这就导致车匪路霸横行,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货运汽车被打劫的事,时有发生。

“东江省距离滨海可不近,一去一回要走好几天。”

“老景,你痛快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多少钱?”

王庆虎乐了,伸出巴掌,在景云辉眼前晃了晃。

“五万?”

王庆虎差点气吐血,翻着白眼说道:“你想啥呢?还五万!五千!”

“五千……你我两个人五千?”

“对啊!我不占你便宜,等钱到手了,咱俩对半分,一人能分两千五呢!”

“一个人五千,这活儿我接了,不然,免谈!”

“我去,老景,你这要价也太黑了吧!”

景云辉理所当然地说道:“运送貂皮,这他妈是玩命呢,这一趟走下来,弄不好就得挨上几刀,你觉得,是你的命不值五千,还是我的命不值五千?”

被他这么一说,王庆虎也觉得,两个人五千块确实有点少了。

他小声嘀咕道:“对啊,我们押送貂皮,可是拿命在拼呢,两个人才给五千块,确实太少了,我得和刘总再谈谈!老景,你跟我一块去吧,你有文化,比我会说话!”

景云辉一脸的无奈,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他需要钱。

他是重生了,但他前世赚的钱可没跟着他一起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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