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成全她后,我选择联姻涂承安梁书禾

成全她后,我选择联姻涂承安梁书禾

时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收到没有。”“好。”我点头。一夜没睡,在车上补的那两个小时觉完全不够,吃饱喝足,我上楼回房,准备再补一觉。回到自己从小到大的房间,神经彻底松懈下来。我洗了个澡一头栽到床上,正要抱着被子狠狠睡一觉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周涛打来的。我一接通,就听他道:“西洲,你上哪儿印的请柬啊?!包装什么的都特别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但这请柬上新娘名字怎么还能弄错了?”我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窗外的冬日暖阳,“新娘是叫黎枝吧?”“对啊。”周涛松了一口气,“是不是梁书禾一心想着搞黎枝的婚礼请柬,弄岔了,把黎枝的名字发给婚庆了?”“不是。”我被太阳照得眯了眯眼,“就是黎枝。”她一懵,“什么意思?”“我下周的婚礼,新娘就是黎枝。”话落,我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

主角:涂承安梁书禾   更新:2024-12-09 18:1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涂承安梁书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全她后,我选择联姻涂承安梁书禾》,由网络作家“时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到没有。”“好。”我点头。一夜没睡,在车上补的那两个小时觉完全不够,吃饱喝足,我上楼回房,准备再补一觉。回到自己从小到大的房间,神经彻底松懈下来。我洗了个澡一头栽到床上,正要抱着被子狠狠睡一觉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周涛打来的。我一接通,就听他道:“西洲,你上哪儿印的请柬啊?!包装什么的都特别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但这请柬上新娘名字怎么还能弄错了?”我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窗外的冬日暖阳,“新娘是叫黎枝吧?”“对啊。”周涛松了一口气,“是不是梁书禾一心想着搞黎枝的婚礼请柬,弄岔了,把黎枝的名字发给婚庆了?”“不是。”我被太阳照得眯了眯眼,“就是黎枝。”她一懵,“什么意思?”“我下周的婚礼,新娘就是黎枝。”话落,我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

《成全她后,我选择联姻涂承安梁书禾》精彩片段

收到没有。”

“好。”

我点头。

一夜没睡,在车上补的那两个小时觉完全不够,吃饱喝足,我上楼回房,准备再补一觉。

回到自己从小到大的房间,神经彻底松懈下来。

我洗了个澡一头栽到床上,正要抱着被子狠狠睡一觉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周涛打来的。

我一接通,就听他道:“西洲,你上哪儿印的请柬啊?!包装什么的都特别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但这请柬上新娘名字怎么还能弄错了?”

我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窗外的冬日暖阳,“新娘是叫黎枝吧?”

“对啊。”

周涛松了一口气,“是不是梁书禾一心想着搞黎枝的婚礼请柬,弄岔了,把黎枝的名字发给婚庆了?”

“不是。”

我被太阳照得眯了眯眼,“就是黎枝。”

她一懵,“什么意思?”

“我下周的婚礼,新娘就是黎枝。”

话落,我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一些。

但依旧能听见周涛震惊的嗓门,“你说什么??!蒋西洲,我没听错吧,不是,什么情况啊?你和梁书禾不是都准备结婚了吗……”

他说着,声音又弱了下去。

哪怕是他,一个局外人,大概也看出来了,梁书禾并不是那么的想嫁给我。

我走到窗边拉上窗帘,“没有,你没听错。”

“我和梁书禾分手了。”

“这会儿也已经离开景城,回到京市了。”

“黎枝的婚礼,她要嫁的人,是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半天。

良久,周涛才弱弱地开口:“这个黎枝,和咱们之前说的那个黎枝……”

“是同一个。”

没等他说完,我就给出了回答。

只能说,这个世界确实不算大。

甚至有点儿小。

“我淦!你小子,以前我们只知道你家世
,周涛不是也和他老婆买了一对吗?现在他们想换新的了,让我帮忙出一下二手。”

“是吗……”

她半信半疑,眸光中浮现柔情,“西洲,最近我太忙了,可能没多少时间陪你,要是你觉得我有哪里做的不好的,一定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

我垂眸,“好。”

“我妈去年病重走了后,我只剩下你了。”

梁书禾埋进我怀里,语气似承诺,又夹杂着内疚,“你相信我,不论遇到任何事,只有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

我信啊。

梁书禾。

曾经的我,一直深信不疑。

我闻着她身上那股涂承安喜欢的古龙香水味,直犯恶心,“时间不早了,早点洗澡休息吧。”

“再抱一会儿。”

她不肯松手,脸颊蹭着我的胸口,“西洲,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等我忙完这几天,我们好好谈谈。”

我笑了下。

忙着陪涂承安去电竞酒店“开黑”,还是准备一车玫瑰当惊喜。

又要不被我发现,又要和涂承安柔情蜜意,是挺忙的。

她仰头看着我,察觉我的不对劲后,顿时急了,“你怎么眼睛有点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

我正欲回答时,她的手机陡然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直接松开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接通。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她脸色突变。

深秋寒风料峭,她却连外套都顾不上拿,穿着单薄的长裙就往外跑。

多年的惯性,让我下意识想提醒,“梁书禾!”

她恍若未闻。

上一次见她慌张成这样,还是医院给她母亲下病危通知书的时候。

我走到窗户边,看着白色保时捷冲进夜色。

耳畔还仿佛,响起她刚才那句,“西洲,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不过,不重要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很
子又准又狠地刺进心窝,疼得我猛地一抽搐,“涂承安告诉你,是我做的?你信了?”

“他从来都不会骗我!”

她义正言辞,“公司的事,你去帮我处理一下吧。他现在这样,身边离不开人,我得照顾他。”

我喝了口温水,“我胃疼,去不了。”

梁书禾知道我这几年身体落下的毛病。

只要在家,都会盯着我吃一日三餐,按时喝药。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连家都不回了。

“蒋西洲,”

她有些不耐烦,似忍无可忍道:“你胃疼已经是老毛病了,不能忍一忍吗?我已经和你说了,如果不是承安离不开我,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她说完这句,就准备挂电话。

我叫住她,“你今晚回来吗?”

“蒋西洲,你非要在承安最需要我的时候,不讲道理吗?”

我微愣。

原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了。

可听见这句话,还是觉得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一下扎在肺上。

连带着呼吸都有点疼。

“今天是你生日,也是六周年纪念日。”

我淡声提醒,“梁书禾,是你说过,每个纪念日都要一起过的。”

分手。

还是要当面说。

不然显得过去相处的那些瞬间,分文不值。

“我……”

梁书禾迟疑了一下,有些愧疚,“我差点忙忘了。”

“西洲,我马上就回来,顺路给你带我们以前最喜欢的那家章鱼小丸子。”

她说完,我刚要应下,电话那头响起涂承安惊呼的声音。

梁书禾急得连电话都没来得及挂,关切道:“承安,你干什么!要喝水你叫我就好了,逞什么能!”

似在骂他。

实际上是关心则乱。

我挂断电话,望着已经空荡荡的家,突然笑了。


洲,我说了,这个节骨眼上我没心思结婚,你能不能不要逼我?”

“……”

我定定地看着她,“我有说这场婚礼的新娘是你吗?”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耸了耸肩,走过去将燕尾服重新装好,准备离开。

梁书禾一把握住我的手臂,放软了声音,“生气了?好了,对不起,我就是出差这几天累到了,别和我生气嘛,好不好?”

“嗯。”

我想都没想,点头。

她有些不放心,“真的?”

“真的。”

“那这礼服,先留着好吗?”

梁书禾迟疑着,“西洲,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一副生怕被我赶鸭子上架的模样。

我不由轻笑,“你想哪里去了?你不都听见我打电话了吗,是我大学室友要办婚礼,他礼服填地址的时候,填错了而已。”

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冲我轻哼一声,“故意吓唬我是吧?”

“你就当是吧。”

我那三个大学室友,每一个她都认识。

但凡她还有那么一点心思在我们这段感情里,都能回忆起来,他们都早就结婚了。

每次婚礼,都是她陪我去参加的。

那个时候,她不停幻想着我们的将来,每每参加别人的婚礼,都会哭红眼睛,抱着我说,西洲,我们以后也会有婚礼的,对不对。

我哪儿有不应的。

我们说好了,只要公司步入正轨就结婚。

可转眼,已经三年过去了。

她迟迟未提。

我提起,她也是随口敷衍过去,或者转移话题。

我有段时间甚至在猜想,她是不是有点婚前恐惧症。

现在才明白。

她不是不想结婚,只是想结婚的对象不是我。

周涛敲门而入,一副吃够了狗粮的模样,“我实在不想打扰你们,但梁总,
的寒意。

余光瞥到身侧的女人,心里,忽然没由来的平静下来。

一夜未眠,这会儿一放松,睡意就席卷而来。

“怎么突然舍得回京市了?”

迷迷糊糊间,黎枝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我实在困得不行,眼睛都没睁,含糊道:“想回就回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极浅的笑声。

几分嘲讽,几分愉悦。

分不清哪个更多。

念头朦胧时,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反复浮现“黎枝”这个名字。

想着想着,总觉得有些许熟悉。

好像什么时候听过。

再醒来,我脑袋靠在黎枝的肩上,杏色羊绒大衣上有丝丝湿润的痕迹。

我倏地清醒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她,“抱歉……”

她全然没当回事,一双杏眸看着我,只道:“到家了。”

“这么快。”

我往车窗外看了一眼,才发现车子早已停在蒋家宅院外。

黎枝轻叩车玻璃。

司机会意,连忙上车,启动车子驶入宅院。

我妈听见动静忙不迭出来,一看见我,喜上眉梢,“枝枝说她今天正好去机场附近办事,能顺带接你,我就没去给你们当灯泡了!”

“妈……”

我摸了摸鼻子,“先进去吧,外面冷。”

“诶,好好。”

我妈也招呼黎枝,“枝枝,快进家里坐,喝点茶,你叔叔昨儿刚拿回来的金骏眉。”

黎枝进退有度,“阿姨,我还有事,今天就不进去了,您和西洲好好说说话。”

听见“西洲”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冒出来,我竟一点也没觉得违和。

好像她本就该这么叫我。

我妈没强留她,只把茶叶送给她,让她带回去给她父亲。

她也没推却,很是落落大方。

她走后,我妈才嗔了我一眼,“你俩干嘛去了?不是说九点半落地吗,怎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