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被人带了上来,在看到我时,活像见了鬼似的。
“白槿汐,你没死?”
“娘,那批军银和物资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挪用和转卖了?”
“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夫人跪在堂前,心里直打鼓。
“陆氏,在半个月前,你是否私自取用了白家库房里的九万两白银,和五万件冬衣加三十万担粮草?”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陆夫人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改口道:“关你什么事?”
“放肆!你知道你面前坐着的人是谁吗?圣上面前,岂容你嚣张!”
“皇上饶命,民妇本无意冒犯,实在是那些东西都是白槿汐交给我的,我取自己的东西用,不算犯法吧?”
“陆夫人,什么叫你自己的东西?那些军资,我从把库房钥匙交给你的时候,就说的很清楚,那是给军队准备的,你怎么能私自盗用呢?”
“我”
陆夫人刚张口想怼我,就被陆彦之沉着脸按下了。
“皇上,臣的母亲愚笨无知,并不是有意的,还请皇上看在臣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份上,饶了臣的母亲吧。”
“陆大人,依你所言,不识字不懂法的人,就能随意触犯国法,而不用加以严惩?那那些因为军备短缺而饿死冻死的士兵呢,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沈凌渊看向皇上犹豫不决的神情,从轮椅上跪了下来,义正言辞道。
“父皇,战士们用命才换来我们如今的安宁,儿臣当年深受物资紧缺其害,若是不严惩这些监守自盗者,以后谁还敢为我大夏国卖命?”
“皇上,微臣以为”
“宋丞相。”
沈凌渊眼神如炬的看向站出来的人,言辞甚是犀利:“您身为大夏的丞相,对我朝律例最是了解,不如您来说说,您的学生家人犯下此等大罪,该如何处治?”
“…璟王,这不过是笔私银,与军饷不能混为一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