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州许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钓鱼八年,真成全你又不乐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许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4许晚脸颊都肿起来,几乎要发狂:“陆景州!你干什么!我帮你骂这个贱女人你还倒打一耙!”“当初我在你妈面前也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还可高兴了吗?!”“赶紧走!”陆景州脸一阵发烫,压低声音怒斥道。空隙间,还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神色。谁料许晚却不配合了。她当即怒吼道:“你以为你在打谁?”“我是你妈千求万求才来陪你的,要不然我现在还安安稳稳待在家里,哪用得着跟你抛头露面?”“现在我连孩子都有了,你竟敢嫌弃我了?!”“刚刚我是给你面子,现在我还真得跟你说道说道!这场子里可都是我找来的人!”许晚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指着鼻子对陆景州破口大骂。陆景州面色红了又白。“我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勾引过我公司里的人。”“我给你脸,才不戳穿你那村里寡妇的做...
《钓鱼八年,真成全你又不乐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14
许晚脸颊都肿起来,几乎要发狂:
“陆景州!你干什么!我帮你骂这个贱女人你还倒打一耙!”
“当初我在你妈面前也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还可高兴了吗?!”
“赶紧走!”陆景州脸一阵发烫,压低声音怒斥道。
空隙间,还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神色。
谁料许晚却不配合了。
她当即怒吼道:
“你以为你在打谁?”
“我是你妈千求万求才来陪你的,要不然我现在还安安稳稳待在家里,哪用得着跟你抛头露面?”
“现在我连孩子都有了,你竟敢嫌弃我了?!”
“刚刚我是给你面子,现在我还真得跟你说道说道!这场子里可都是我找来的人!”
许晚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指着鼻子对陆景州破口大骂。
陆景州面色红了又白。
“我求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勾引过我公司里的人。”
“我给你脸,才不戳穿你那村里寡妇的做派!但你要真跟我论这个孩子,你有本事现在去查亲子鉴定吗!”
我并没有太意外。
就像陆景州一样,生活质量升级到之前完全不可能企及的程度后,就想将之前未体会过的生活全来一遍。
许晚只是不如陆景州会隐藏罢了。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陆景州才会觉得许晚不受掌控,不得不分出更多的心思去讨好她。
而我,反正又不会走。
我的视线刺得陆景州浑身一震。
他难堪地回过头,瞥了我一眼,又忍无可忍地抬手,冲着许晚另一边脸,再次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
“现在清醒了吗!”
“疯婆子!”
这一巴掌的力道极重,打得许晚的脸都朝一边偏去,鼻血眼泪便跟着往下流。
刚好能看到我。
“沈琼,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景州拽着领子,把脸扭回去。
“许晚,你还嫌不够丢人,就给我回乡下,生死由天。”
许晚仿佛被这句话戳破的气球,原先嚣张的气焰竟真的被浇灭了不少,顺着陆景州的力道被带走。
只在离开时,最后回头看向我一眼:
“沈琼,凭什么?”
5
“啪!”
我话音刚落,许晚的巴掌便狠狠甩在我脸上!
我本就发晕的脑袋,被她扇得撞在墙上,半天才缓过劲来,却只来得及看见许晚眼底最后一丝阴毒。
“死者为大,你怎么能对阿姨如此不敬?!”
“一串项链而已,我还给你就是了!”
就在她说话时,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她的胳膊,似是在制止她的动作。
陆景州皱着眉看我:“怎么了?”
许晚一挑眉,刚想接话,就听见陆景州沉沉的声音:“许晚,医生说你嫂子需要休息,有什么之后再说吧。”
“你又要赶我走?”许晚眸子里顿时晕出了泪,提着包就往外走。
陆景州顿时有些焦躁,却还是耐着性子摸摸我的头:“孩子的事你也别急,等我们结婚后总会要的,一男一女……”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精致的盒子,装了几条精美的金饰项链。
一边哄我,一边有意无意地往门外看。
哪里传来许晚的啜泣。
“我专门亲自开车去给你买的礼物,喜欢吗?”
洗项链,顺带买的吗?
我差一点就将这句话脱口而出,终于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反正很快,就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了。
陆景州顿时松了口气。
“你先休息吧,后天就要结婚了,破相就不好看了。”
我闭上眼不再说话,陆景州就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口,顿时便被人拽着领子吻上。
“好了好了,知道你受委屈了,哥哥亲手给你戴项链好不好?”
“不好。”
“那带你玩点刺激的好不好?”
“……不够。”
“那后天婚礼的婚纱,我先带你去穿一次,好不好?”
我听见许晚终于松了口,甜甜地撒着娇,越行越远。
而我终于没有了倦意,盯着点滴降到瓶底,飞快拔了针管,回家。
陆景州,和有陆景州的婚礼,我都不要了。
15
我至今想不通她那句“凭什么”,到底是想问什么。
才刚睡醒,我的房门就被人敲响。
打开门,小机器人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饭盒,便签上字迹工整:
“记得按时吃早饭。”
我拿走上面的饭,小机器人就哼着歌,往对门去了。
我叹了口气。
程时在我对门买了房。
平时也不太会遇到,可他偏偏像会读心术似的,能发觉到每个我睡懒觉,决定放弃早餐去上班的时候,给我送上一个精致的盒饭。
我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把饭盒洗好后给程时放了回去,骑车去了公司。
哪怕陆景州在第一时间就不惜公司破产,为我澄清。
现在用异样的目光瞧着我的人,依旧不少。
但这样的目光,和当年的羞辱相比太轻,我早就习惯了无视。
只有陆景州,还是狼狈地跟在我上班途中。
我归还了共享单车,沉默地朝他的方向走去。
“陆景州,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没料到我会这样直直地走来,下意识向后倒退了几步,绊倒坐在地上,又狼狈地站起来碰我的手。
“我就是担心你。”
“许晚自从流产后,就从医院跑出去,再也不见踪影了,我公司里的很多人,也因为计较咱们两个的剧本不继续往下拍,说是你的问题,我怕他们——”
我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放心,没了你给我写的剧本,现在所有人都对我很好。”
这句不是假话。
我的工作水平有目共睹,同坐在一个办公室里,一来二去大家总会聊开之前的想法。
除了我们。
“况且,就凭现在的你,真有人要伤害我,你也做不了什么吧。”
“我们没有聊的余地了,陆景州。”
我把他名字咬得极重,陆景州浑身一震,有些昏暗的眼神再一次落到我身上。
“我知道。”
陆景州抬起头,带着复杂情绪的眸子里,隐隐闪过几分哀求:
“我就求你一件事,别为了跟我赌气,就轻易同意程时,好不好?”
我向后退了一步。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陆景州心里还是只有他自己。
“你是觉得只要我还没有同意程时,你就有理由继续这么以保护的名义跟踪我?”
“还是觉得只要我同意了你的提议,就证明我心里还有你,毕竟是足足八年,人的一生里还能有几个八年?”
“你还是那个自私的,只考虑自己的想法的陆景州。”
我每说一句,陆景州的脸色就更白上几分。
我冷冷一笑。
毕竟是八年,我太了解他。
可他沉浸在自己写好的剧本里,连坐下来跟我说说话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所以现在的陆景州,才会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愣愣地低头看着我。
我猜测他大概终于想起来了。
我当初是怎么坚定地推开追求我的其他人走向他。
我是怎么支持他走上这条路。
每一句,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所以我现在哪怕会后悔,也不会呆呆地站在原地舔舐伤口。
我只会继续往前走,做更多,可能下个八年会后悔的决定。
不过这一切,都跟陆景州没有关系了。
我跟路过的同事打着招呼,相伴着往公司里走。
再也没理会身后,盯着我背影的陆景州。
直到坐在工位上时,我才发现银行卡里多了一笔七位数的转账。
有零有整。
我皱着眉要退给陆景州,却怎么都显示不成功。
算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屏向下扣着。
我话已说尽,他会做什么是他的事。
既然他要给,我就权当精神损失费。
“沈琼!”旁边的同事兴奋地指指手机,“晚上老板请聚餐,你去吗?”
左右没什么事,我点了点头。
犹豫了一下,我又给程时发了条消息:
“晚上别多做饭了,我不回去吃了。”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闪了半天,程时回:
“好的,注意安全。”
16
肉放在烤架上,发出“滋啦”一声焦香。
面前的男生熟练地用着夹子,游刃有余地找着话茬,吐槽起公司,免不了说两句大话。
我轻笑着点头回应。
“是啊,我以前还想当设计师,谁能想到现在——”
话说到一半,我忽地顿住。
我第一件画出来的成品,是一件婚纱。
几个同学大笑着传阅,笑我“恨嫁”。
我又羞又愤,夺过那张纸揉成一团扔了,连带着那点不着实际的幻想。
可程时带来的那件婚纱——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失陪一下。”
我提起身边的包,飞速地骑着单车赶回家,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程时慢悠悠地开了门,看见是我,愣住,挠了挠头。
“你……没吃饱吗?”
我直直撞进他眼底:“那件婚纱,是你自己订做的吗?设计图,能给我看看吗?”
程时身体随之一僵,却终究拗不过我,从书架里掏出一张被存放完好的纸,后面还叠放着许多张草稿纸。
我接过才看出来,那都是程时基于我图纸之上,做的改进。
见我不说话,他有些害羞地挠了挠头。
“抱歉,你要是介意的话……”
“谢谢。”
我有些颤抖的手轻轻地摸上那纸页的褶皱,绽开笑容:“这个,能送给我吗?”
或许没有那些人的嘲笑,我也不一定会走上什么样的路。
但时过境迁,我依旧很珍惜。
少年时自己的新奇想法,和珍视我的少年。
他说,琼,是美玉。
我的目光落在程时身上。
“多谢。”
“还没吃饭吧,我请你?”
7
我顿时便噤了声。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陆景州,我可不想再跟他轻易扯上什么关系。
程时似乎听懂了我的想法,镜头晃动一番,便跟陆景州拉开了距离:
“我来找我未婚妻。”
陆景州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堪,下意识逼近程时,才发现面前的少年要高了自己大半个头。
我这才意识到,程时长高了。
和陆景州对视时,他甚至需要略微低一点儿头,冷笑道:
“现在看来,大概是走错了。”
“你这种靠卖女友圈钱,圈够了就像过河拆桥的人渣,怎么配认识她?”
程时脸上甚至挂着悠闲的笑意,仿佛刚刚那些话,都不是出自他口。
听得陆景州眉头紧皱,“你说什么?”
我不由得压低声音:“程时!”
程时这才慢悠悠地直起身子,半句话都懒得跟陆景州多说,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往我发去的定位导航。
可偏偏是这个动作,让不依不饶凑过来的陆景州看见了备注。
“沈琼”。
下一秒,陆景州抓住了程时的手腕,目光沉沉:
“你为什么有沈琼的电话?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到底是来找谁的?”
可程时只是定定地转了转手腕,就甩开了陆景州。
“我说了,我来找我未婚妻。”
陆景州皱眉站在原地,打不过程时,就翻手机骚扰我。
程时却已经将手机贴近耳边,带了些少年意气的笑:
“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接你。”
8
这才刚挂了程时的电话,陆景州的来电就一通一通地往进挤。
我才刚接通,陆景州不容拒绝的声音便传来:
“你不许去。”
我觉得有些好笑,“去哪?”
“哪也不许去!”陆景州声音都压着火,“你就站在原地,给我发位置,我现在就去找你!”
几近咆哮地说完这句,抓过车钥匙就往外走。
走一半才发觉不对——那是我留在玄关的家门钥匙。
陆景州有些发愣:
“……沈琼,你为什么没拿走钥匙?”
我深吸了一口气,“陆景州,我记得你成年了。”
“你跟许晚做过的事我不跟你撕破脸,不代表我真能毫无芥蒂地接受。”
“婚礼筹备阶段你一分钱都没出过,这场婚礼理所应当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自然要跟你划清界限。”
“许晚还在医院等你,听懂了就赶紧去吧。”
我语速飞快,没给对面半点插话的机会。
而直到听完最后一句,陆景州才反应过来似的,踩了脚油门。
“我就去给她缴费,缴完费我一定回来,项链的事,我们再好好聊聊。”
陆景州仿佛被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一般。
而我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只来得及听见陆景州一句:
“你再作下去,我可不保证后果如何。”
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说到。
他究竟是假装自己不信,还是懂装不懂,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都跟我没半点关系了。
飞快地把他拉黑,我给已经到楼下,问我能不能把行礼先放到楼上的程时,发了消息。
“我这就下去。”
13
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的陆景州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他脸上还带着指甲扣出来的血痕,看起来跟许晚打得不轻。
气都没喘匀,陆景州先皱眉问程时:
“你带沈琼来这,就是干这个的?”
说着,他理了理衣领朝我伸手,“京京,跟我走,他给不了你想要的。”
“是该我问你,许晚到底想干什么!”
我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到程时身边,粗略确认他没什么大碍,才回敬着陆景州的目光。
陆景州一瞬间有些狼狈,抬手挡着划伤的脸颊。
他身后的许晚却皱起眉。
“沈琼,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自己的做派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派这些人制裁你的,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又转身朝陆景州道:
“我就说咱们不应该来吧,她根本就是和那个男的臭气相投,不配你这么上心……”
陆景州目光瞬间冷了下去,甩开许晚的手。
“我也说过让你别跟来了!”
“滚!”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陆景州接受不了,被阿姨包装出来的洋娃娃许晚,身上还带着浓厚的乡土气。
远离许晚两步,再次抬头看向我:
“以前都是我看错人了,能那样毫不留情地摔了我妈遗物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不会再跟她扯上任何关系了——别的女人也不会!”
说着说着,陆景州似乎自己都信了,攥紧拳,“我和项链,都是属于你的。”
边说,他从兜里掏出另一串项链。
“京京,那串项链不值钱,碎了就碎了。这个不一样,我昨晚专门找了大师开光,能保佑我们多子多福,我们终于能过上之前梦想中的生活了……”
“那是你的梦想,”我声音冰冷,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陆景州,“不是我的。”
“陆景州,你别忘了,我叫沈琼。”
我七年前的梦想,或许还是和那个少年一起,过上普通的生活。
补全我对丧失家庭成员的痛苦。
而现在,我只想他赶紧放过我。
那些无聊的,同样的话,他说再多遍,我也只会觉得厌烦了。
陆景州终于读懂了我眼底的寒意。
他不自觉地向后到倒退了一步,又生生钉在原地,抿了抿唇。
还未开口,许晚变脸似的,夺走了他手里的项链,眼睛一亮,摇身又变回了那个优雅的许晚。
“哥哥,它好漂亮。”
一边说,许晚一边甜蜜地揉着肚子,“你看,它踢我了,它也喜欢这个!”
“要不就把这串项链,当做我们的宝宝的生日礼物吧。”
看着许晚眼里演出的爱意。
陆景州眼底却只剩了陌生。
他下意识朝我看来,似乎是想确认,曾经那里满满的爱意。
却只看到了我的厌恶。
“陆景州,你们到底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空的场子还很多,你们两个想结婚还是想演戏,给钱就能办,别烦我了行吗?”
陆景州被我的话刺痛,上前一步,伸手想来握我的手,却被程时挡住。
“陆先生,都是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他笑眯眯地伸出手,力道却大得让陆景州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可陆景州仍不肯放弃地看着我:
“我知道,当初是我没能把本属于你的给你争取来,可那毕竟是我妈的遗言!”
“作为儿子,我总不能在那个时候,还要违背她,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吗!”
我深吸一口气。
“那之前呢?”
陆景州彻底在原地愣住。
我自嘲一笑。
是啊,他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毕竟对他而言,自己的未来是必定的,再爱我,也要为他的前程牺牲。
所以他压根没想过,如果不选择牺牲我。
如果像正常人一样去努力工作,去尝试更多的选择,会怎么样。
我在他的人生里,始终是个牺牲品。
还好我提前一步走出来。
这个下场,才不至于将我撕扯成碎屑。
陆景州却半点都无法承受一般,惨白着脸,向后退了几步,声音都哑了几分。
“我让她……把孩子打了。”
哈。
他当初想处理掉我时,也是这套说辞。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许晚先一撇嘴,把抢来的项链戴在脖子上。
“站着说话不腰疼,景州哥哥要是没钱,你还会跟他这么长时间?”
“你不就是为了红,为了钱,才做这些的?让你做了你又不满意,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哪像我……”
她喋喋不休地掰着手指,真要开始数自己的优点。
陆景州终于受不了程时讥讽的目光,愤怒地给了许晚一巴掌!
“闭嘴。”
“再多说她一句,你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都没法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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