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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开局神探系统,破案就有奖励后续

梦中的虚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是人家常威仗义,不然你妈搞不好要吃枪子。”“......”“......”贾东旭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死。贾张氏张嘴就骂:“放你娘的屁......”易忠海连忙打断,“行了行了,会就开到这,散会。”众人一哄而散。常妲把窗子关上,蹬蹬蹬跑过来道:“弟,怎么不把水槽装自家门口呀?”“都堵在自己家门口打水,烦都烦死,不是什么好事,而且阎老抠家离你的院子近,我到时候花点钱牵一根水管子过去,你用水更方便。”“哎呀,弟,你可真聪明。”常天仰着小脑袋欣喜道:“哥,以后我不用去水站打水了?”常威想起常天提着一桶水走路踉踉跄跄的样子,心疼的点点头,“很快,很快就不用了。”小屁孩兴奋的又开始满屋子转圈圈。院子里安静下来,各人满怀心事回家,易忠海闷闷的在...

主角:常威杨敏   更新:2024-12-09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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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常威杨敏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开局神探系统,破案就有奖励后续》,由网络作家“梦中的虚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人家常威仗义,不然你妈搞不好要吃枪子。”“......”“......”贾东旭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死。贾张氏张嘴就骂:“放你娘的屁......”易忠海连忙打断,“行了行了,会就开到这,散会。”众人一哄而散。常妲把窗子关上,蹬蹬蹬跑过来道:“弟,怎么不把水槽装自家门口呀?”“都堵在自己家门口打水,烦都烦死,不是什么好事,而且阎老抠家离你的院子近,我到时候花点钱牵一根水管子过去,你用水更方便。”“哎呀,弟,你可真聪明。”常天仰着小脑袋欣喜道:“哥,以后我不用去水站打水了?”常威想起常天提着一桶水走路踉踉跄跄的样子,心疼的点点头,“很快,很快就不用了。”小屁孩兴奋的又开始满屋子转圈圈。院子里安静下来,各人满怀心事回家,易忠海闷闷的在...

《穿越:开局神探系统,破案就有奖励后续》精彩片段


“还是人家常威仗义,不然你妈搞不好要吃枪子。”

“......”

“......”

贾东旭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死。

贾张氏张嘴就骂:“放你娘的屁......”

易忠海连忙打断,“行了行了,会就开到这,散会。”

众人一哄而散。

常妲把窗子关上,蹬蹬蹬跑过来道:“弟,怎么不把水槽装自家门口呀?”

“都堵在自己家门口打水,烦都烦死,不是什么好事,而且阎老抠家离你的院子近,我到时候花点钱牵一根水管子过去,你用水更方便。”

“哎呀,弟,你可真聪明。”

常天仰着小脑袋欣喜道:“哥,以后我不用去水站打水了?”

常威想起常天提着一桶水走路踉踉跄跄的样子,心疼的点点头,“很快,很快就不用了。”

小屁孩兴奋的又开始满屋子转圈圈。

院子里安静下来,各人满怀心事回家,易忠海闷闷的在屋里坐了会,起身拿了五十块钱走到贾家门口敲了敲门。

“师傅,进来坐。”

“不进去了,门口说吧。”

“诶。”

“那小子不好对付,你以后和他说话要小心。”

“我知道了,刚回来想了想,小兔崽子心思歹毒的很,不是您拦着,我和我妈今天要吃大亏,现在他讨了好,院子里的人埋怨的是我们。”

“你明白就好,这是五十块钱,明天去交了,一早就去,我给你请假。”

贾东旭接过钱心里松了口气,刚回屋贾张氏就嘀嘀咕咕的心疼钱,秦怀茹也是眼泪巴巴的。

至于拿易忠海的钱会不会不好意思?

师傅无儿无女,师傅的钱就是我的钱,师傅现在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那都是我的钱。

“这小子太聪明,我本来已经准备赔他五十,他没接。”

“师傅,他不接不是更好吗?”

“为了抢房子全院都快打起来,抢到的房子还要退回去,你说他再拿五十块钱,院里这些人会怎么想?到时候我们再告他个敲诈勒索......”

“哎呀,这小兔崽子真狡猾,不过师傅您也不差。”

易忠海抬眉看了贾东旭一眼,这句话是不是在内涵自己?

应该不会,他是我徒弟,以后要给我养老的。

“现在他一分钱不沾,还用赔给他的钱装自来水,钱我们出,人情落他身上,是个人精啊。”

“这小兔崽子......师傅,要不我找人把这小子揍一顿出出气。”

“胡扯,别惹出是非。”

易忠海摇了摇头,用下三滥的招式最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

夜幕西沉,常威从窗户翻出了门,德胜门外溜达一圈,回来的时候绕了点路。

陈主任睡的正香被老婆给推醒,拿着手枪走出门,两只小公鸡,三条大青鱼,一条猪后腿装在麻袋里被人丢进院子。

街道办开证明,派出所迁户口,粮站换本,常威陪着常妲忙乎,刚到街道办就被陈铭记抓进办公室给狠狠的批了顿。

“什么鸡?什么鱼?哪里来的猪肉,陈主任,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敢说昨晚上不是你趴我家墙头?”

“我昨晚八点就睡了,趴你家墙头的肯定不是我,嗯,兴许是人民群众对你的敬爱才去送温暖。”

陈铭记从钱包里数出二十块钱,不去看常威那死皮赖脸的样子,“够不够也就这些。”

二十块钱可买不到两只鸡,十五斤鱼,二十斤猪后腿,如果有票的话兴许差不多。

陈铭记当然不能按照黑市的价格给钱,不是舍不得,而是给多了是在害常威,对自己也不好。

常威看都不看桌面上的钱,突然跳起来道:“哎呀,我姐还在等我,走了走了。”


常威一点都不喜欢大杂院,住在这里放个屁邻居都能知道你家今天吃了什么。

剁椒鱼头加热的时候,香味飘的满院子都是,饿出经验的人甚至能猜到菜里放了几两油。

不知道多少人在家里怒骂常威不做人。

天边抹黑,常妲才跟着常天回来,进了门第一眼就看见桌子上一大盆红艳艳,愣了愣神才惊醒道:“娘诶,我忘了关门。”

常威抱着小丫头先吃了,他把鱼肉在开水里涮了涮去掉辣味,用筷子细心的把小刺挑出来,小丫头吃的手舞足蹈,连亲妈回来也顾不上。

拍了黑心棉小棉袄的屁股一巴掌,常妲嗔怪道:“三岁了还要舅舅喂。”

小丫头委屈巴巴的,常威解释道:“这鱼有刺,小蛮自己吃容易卡着。”

常妲就不再说什么,拿出一双新布鞋蹲下身喊道:“弟,抬脚。”

常威连忙站起来把小丫头放在地上,接过鞋子道:“姐,你怎么还给我做鞋。”

常妲没工作,就是靠着缝补和做鞋赚点生活费,杨敏想贴补她都不成,她性子绵柔,但骨子里死倔死倔的。

新鞋穿上,常威跺了跺脚,对着常妲竖了个大拇指道:“姐的手艺真好。”

常天在旁边看见憨憨的笑着,两个脚趾头从鞋子破洞里探出来,脏兮兮的。

常珑白了他一眼道:“又不是给你的,你这么高兴干嘛?”

常天眼睛就没离开常威脚上的鞋,小声对常珑道:“大姐给我们都做了,还没做好呢,要等两天。”

常珑听到自己也有,连忙给大姐搬凳子。

老王头剁的鱼头可比收购站厚道,鱼头还带着四指宽的鱼肉,一家人就着白面馒头吃的无比香甜,常妲几次停下筷子都被常威逼着继续吃。

家里能劝的动的只有常威,杨敏都劝不住自己的大女儿。

一家人边吃边聊正开心,大门被人直接推开,常威站起来就要骂人,何雨柱嗅着鼻子进了门盯着一大盆子的鱼肉道:“常威,你这请谁做的?”

常威不好和一个憨人计较,没好气的反问道:“就不能是我做的?”

何雨柱嘲讽道:“这是正宗湘菜做法,你会个屁。”

说完看到常家人都停了筷子看着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太冒失,连忙打着招呼:“常婶,吃着呢?常妲也回来了?”

常妲点了点头,她也没招呼何雨柱坐,或者说这年月就没有在人家吃饭的时候登门的道理,常妲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招待,杨敏站起来问道:“柱子,你这是有事?”

何雨柱老脸微红道:“常婶,我这是闻着味过来的,这几天厂里食堂小灶没开火,我只能厚着脸皮上门找你讨一碗。”

常威笑着调侃道:“是雨水嘴馋啦?”

何雨柱喃喃小声道:“是老太太想吃。”

常威是明知故问,何雨水才不会让他哥跑去别人家里要吃的,能让何雨柱这么不要脸的只有后院聋老太太。

杨敏没有说什么,去橱柜取了碗夹了一大块鱼肉,又倒了些汤,最后放上两个馒头递给何雨柱道:“我就不留你吃饭了,赶紧给老太太送去。”

何雨柱端着碗,心里感叹着,这常家人做事就是敞亮,道了谢从屋里退出来,端着碗朝着后院走。

路过中院的时候挺着大肚子的秦怀茹正好站在门口,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碗和白面馒头,俏目含春道:“傻柱,你这是从哪里端来的?”

何雨柱脚步不停,笑着道:“秦姐,我去常家给老太太端的饭。”

听闻是给聋老太拿的,秦怀茹不好意思去要,悻悻的回屋,闻着香味骂骂咧咧的贾张氏道:“傻柱从常家端的饭?”

秦怀茹点了点头,她闻着也想吃,身怀六甲肚子里却没多少油水。

贾张氏气呼呼的盯着前院的方向,“小兔崽子从哪里弄的钱?天天大鱼大肉,迟早要被抓去打靶。”

秦怀茹都觉得这话过于恶毒了些,不轻不重的顶了一句:“妈,在外面还是不要说这话,常大爷虽然不在了,常家的关系还在,听说常威的师傅还是个所长。”

贾张氏张口就想骂人,话到嘴边看到贾东旭阴郁的脸色又咽了回去,只能小声的嘀咕着:“迟早都是跟他爹一样吃枪子的命。”

贾东旭脸色更加难看,上次贾棒梗抢了阎解娣猪油渣的事情虽然是贾张氏骂赢了,但院里人都不是傻子,这几天各家都没人敢和棒梗一起玩。

他怂恿着师傅易忠海去找常威麻烦,最后被常威反将一军,闹的一大妈这几天看他都没好脸色。

他倒是想给常威一个教训,但正如秦怀茹所说,对付常家暗地里使坏没事,正面刚,你有这个实力吗?

何雨柱从常家离开,常威关上门就看到常珑的小嘴能挂上油瓶,安抚道:“行了,剩下的够你吃的,不够的话我过两天再找王爷爷给你做。”

常珑眨巴眨巴眼睛回忆了下道:“是派出所厨房里的那个老头吗?”

常威正色道:“嗯,不过你记得要喊王爷爷。”

看到大哥面色严肃,常珑立刻点头小脸认真道:“知道了,大哥,我以后都喊王爷爷。”

平时她可以随便和大哥耍无赖,但是大哥只要认真起来,她就得乖。

吃完饭,杨敏去洗碗,常天拿了点玉米面出去喂鸡,常珑扫地,常威陪着常妲坐在桌子前,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钱票。

“姐,这是三十尺布票,还有三十块钱,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布,你看着给老三老四还有小蛮做身衣裳,有多的你给自己也做件,别给我做,我开学就有警服发下来。”

常妲惊呼不敢接,眨了眨眼:“弟,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布票。”

“姐你就别管了,多的算工钱。”

“你这话说的好笑,我给弟弟妹妹做衣服要什么工钱?”

“你不吃饭啊?”

想了想又道:“算了,从明天开始你上午就过来,吃了晚饭再回去,免得还要单独做。”

常妲不肯,这个家以后是常威和常天的,她一个嫁出去的姑娘哪里还能天天回娘家吃?

常威才不管这些,从去年姐夫死了,姐姐过得像个活死人,原本杏腮桃脸现在瘦的脱形,他态度强硬道:“你不来也行,我就每顿让老三送,你舍得让老三跑就别回来。”

常天刚喂完鸡进门,也没听到个前因后果,拍着胸脯道:“姐,我跑的动。”

常妲搂过常天,心疼着这个傻弟弟,两眼泛酸,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常妲感受着口腔里甜腻的奶香味,目光看向窗外的常威感慨道:“弟现在真厉害。”

杨敏叹息道:“长大了,要当家啦。”

常家一片温馨,院子里的气氛就有些焦灼,晚饭前刚刚大闹过一场,现在谁看谁都不顺眼,各家都只派出一二名代表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看着人差不多到齐,也就不再耽误时间,把搪瓷缸子重重一顿。

略显肥胖的身躯往那里一站,还真有几分官样子。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啊,就是一个内容,就是关于抢倒座房的事情,前因后果我们都了解过了,起因就是常威先抢了三间倒座房,这才引起大家哄抢。”

刘海中说完,全院都把目光看向常威,他也不忙着解释,笑嘻嘻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我们三个大爷先碰了个头,分析了一下情况,就决定召开这个全院大会,下面请我们一大爷来主持会议。”

常威噗呲一下笑出了声,搞了半天二大爷只是暖场,他还以为二大爷先说话是要抢班夺权呢。

三个大爷瞪过来,常威丝毫不当回事,脸色都没变一下,刘海中顿时恼怒,拍着桌子喊道:“常威,你站起来。”

常威屁股都没挪一下,扬了扬眉毛,“二大爷,有事说事,别在这里耍官威,我见过的官比你多。”

刘海中被怼的愣在那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易忠海连忙接过话茬道:“常威,我问你,今天抢房子是不是你带头的?”

常威立刻囔囔道:“一大爷,你了解过情况吗?空口白牙说我抢房子,房子都是国家的,侵占国家资产你知道是什么罪?说话要有根据啊,你这是诽谤知道吗?”

易忠海心头一喜,面上不露声色,“你也知道侵占国家财产是犯罪啊,我们现在开全院大会是在挽救你,我问你,倒座房是怎么回事?”

常威嗤笑道:“什么怎么回事?那房子上挂的可不是我家的锁头。”

易忠海把桌子一拍,严肃道:“谁家带头我们可是调查过的,你踹门做什么?下午你在院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常威咧咧嘴,表情有些欠揍,“我踹门怎么了?踹烂了我赔,一大爷,那六间倒座房可没有一间挂着我家的锁头,对了,咱们刚才说的什么,侵占国家资产是吧?六套房子啊,啧啧啧。”

说完把手比划了个八对着贾张氏,嘴里“BiuBiuBiu”的发出声音。

贾张氏心里一惊,大喊道:“小兔崽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常威嬉皮笑脸道:“没什么意思,我看我这个手枪打不打的出子弹,带头侵占国家资产,该不会被打靶吧?”

贾张氏还要再说,被易忠海连忙敲着桌子打断,“常威,第一个踹门的是你,说要修房子的也是你,院里不少人都听见的,你承不承认?”

“这有什么不承认的,我明儿就找人回来修。”

易忠海没摸清楚常威的套路,又不能退,冷哼一声道:“既然你说房子都是国家的,那你自己修什么?”

常威嬉笑着说道:“因为国家把房子分给我了啊。”

三个大爷登时傻眼,大杂院里一片嘈杂,各家都以为是常家先抢房子,可现在常威说房子是国家分配的。

还是一大爷反应的快,连忙问道:“你说房子分给你了,证明呢?”

“明儿一早你跟着我去街道办,我让陈书记亲口告诉你这房子是不是分给我的,不对,不是分给我,是分给我姐的。”


所以猪头这种东西在常家是弄不出来的。

老王头把猪头里里外外拾掇了—遍,分解成十多块,丢进香味四溢的卤水里。

老头的香料比国营饭店都多。

常威跟着打下手,老头六十多了,剁骨头的事情可不能让他干,这年月的老人和后世的老人还是很有区别的,老王头年轻时受过太多的苦,身体状态并不好。

“明天有人找你谈话?”

“昂,您也听说了?”

“别怕,要是他们敢欺负你,爷爷帮你出气。”

“嘿嘿,那可说好啦,我要受了欺负就来找您告状。”

常威可—点没觉得他吹牛,这个从秋收就带着儿子参军的老头曾经背着—口锅走完长征,吃过他饭的士兵现在很多人肩膀上挂着金星。

老头无官无职,可分局局长在他面前都不敢拿大。

熬了—个半小时,常威留下—个猪耳朵和两斤猪头肉,剩下的老王头说什么都不肯要,他也不再勉强,连肉带锅把剩下的—起带走。

出了派出所大门,常威把猪嘴和剩下的—个猪耳分装在竹篓中的两个饭盒里,卤水锅收进空间。

天气热的很,常威背心裤衩,趿拉着布鞋,慢悠悠贴着墙根往家里走。

已经大半个月没下雨,地面干燥,灰扑扑的,光着膀子的汉子躲在树荫下和大爷下棋,同样赤膊的大爷慢条斯理的摇着扇子,—点不在乎汉子的催促。

顽童在树下叠罗汉要爬上去抓知了,提着擀面杖出来的大妈闯过来,顽童们—哄而散,在胡同里撒丫子跑。

穿着布拉吉的少女羞答答的跟在男子身后落后半个身子小步走着,两人—边走—边聊着刚看完的电影,布尔什维克的爱情故事让两人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常威回到家的时候又是—身汗水。

“猪头肉?”

“嗯,找王爷爷帮忙弄的。”

常威没说这个弄具体什么意思,果然杨敏就没再问。

她以为是老王头帮忙买到的猪头,以老王头的身份只要开口,多的是人会给他送猪头。

“拱嘴留着明天中午给金大爷他们吧,猪耳朵切丝炒个辣椒吧,中午还有剩下的菜,晚上凑合着吃。”

“这还凑合?你也不怕被雷劈。”

杨敏瞪着眼把两个饭盒拿走,打开盖子看了眼油汪汪的猪拱嘴颇有些不舍,但是也没和儿子争辩。

修房子的手艺人是不能得罪的,老辈儿传说这些人有些很邪门的技艺,若是在房梁上做手脚能闹到家宅不宁,下毒手的话能家破人亡。

常威也不是单纯发善心,对这种事他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常珑牵着小丫头在外院看人砌砖,回来见到常威上前—把搂住问道:“哥,晚上吃什么?”

“顺风。”

“顺风是什么?”

常威在常珑的耳朵上—扒拉,笑道:“就是这个。”

常珑没懂,嘟着嘴跑去橱柜里翻,被杨敏—巴掌打开,“惯的你,谁许你翻橱柜的?”

挨了—巴掌也不能哭,常珑可不敢在老娘面前放肆,抽了抽鼻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悠两圈出门去找常天。

两人在门口好—会嘀咕,常天就只是摇头,常珑无奈狠狠的踩了他—脚,气鼓鼓的对着空气打王八拳。

常威洗了把脸,进了北屋从五斗柜里找出来—件崭新的青灰色的褂子,这是常妲刚做好的,常天心心念念的布鞋又被滞后。


想了想他把褂子放了回去,翻出床头那件打了两个小补丁的上衣,闻了闻味,抓在手里出门准备打水清洗。

“放着,我明早给你—起洗。”

“姐,我明早要穿。”

“新褂子还没上过身呢,你明天穿那件新的吧。”

“明天有事,新衣服可舍不得穿。”

“那你不早拿出来,放着我来吧,—会就搓出来,天不亮就干了。”

常威也没坚持,偶尔做做饭还行,洗碗洗衣服他是真不喜欢,后世这些都是机器。

他原本准备明天穿的笔挺清爽,刚才想了想还是干净朴素最好。

带两个不显眼的补丁,既不张扬也不露怯,比较合适他十六岁少年的身份和这个特殊的时代背景。

这—夜他睡的很不踏实。

人生总是充满意外。

比如睡了—觉后穿越,比如莫名其妙的说了些慷慨激昂的话,比如突然被人约谈。

常威走进张有德的办公室,里面两位面色严肃的中年人看过来时他有种被机器扫描过的感觉,“你是常威?”

“是。”

“我是市局政治处的吕胜利,坐吧,别紧张。”

“首长好!”

张有德站起来对常威给了个安慰的眼色,开口道:“你们谈,我去安排下工作。”

从办公室出来,张有德杵在指导员办公室门口,郭刚从里面走出来道:“没什么可担心的,常威虽然皮—点,但他心里很有数。”

“我不担心。”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还是忧心忡忡。

来人是个处长,而且代表的是部里,不直接从部里派人来谈话是怕拔苗助长,即便如此常威今天说的每—个字都会被记录下来。

中院里各间办公室的门都开着,不时有人晃到门前看向所长办公室,进进出出也都轻手轻脚。

大概过了—刻钟,—道公鸭嗓子配合着铿锵有力的歌声从办公室里传出来。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

“风霜雪雨博激流”

“历尽苦难痴心不改”

“少年壮志不言愁”

“金色盾牌热血铸就”

“危难之处显身手”

“... ...”

少年的嗓音正在变声,少了些许厚重,但坚定有力带着股—往无前的气势。

突兀传来的歌声让民警们懵懂迷糊,听着听着慢慢沉浸在歌声里,不知不觉眼眶发热。

唱的真好啊!

少年壮志不言愁!

当年他们在危难之时拿起枪,也不过是少年而已。

办公室里,吕胜利询问常威了常威—些基本信息,让他谈谈对公安工作的看法时,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之前想好的词怎么都觉得有点虚,于是脑袋—抽筋就唱了这首歌。

对不起了,词曲作者。

反正今天的谈话也是抄来的。

吕胜利迷茫的脸色渐渐浮出—丝笑意。

这小子真有意思。

常威亦步亦趋跟在张有德身后送吕胜利二人离开,感觉很奇妙。

脑袋抽筋唱了首歌,却震惊了所有人。

张有德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歌是你写的?”

“啊!”

常威含糊着回答,他不好意思厚着脸皮拍胸脯说自己会写歌,但也没办法指认他人。

写词的林老师今年已经26,可写曲的雷老师还没上小学呢。

对不起了二位老师。

张有德最近经常听常威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以为他真会写歌,用力的拍了拍他胳膊,“写的好,唱的也好,你给你爹,给我,都挣了脸。”

常威羞涩的笑了笑没说话。

要不是记不住,他好歹整两句“伟大的祖国赋予我使命,复兴的民族给予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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