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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小妾的摸鱼日常结局+番外小说

正月满天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我害怕嘛~”白漾漾轻轻拉着他的手,却也不敢靠的太近,因为她好几天没洗澡了。肃王玩弄着她柔软的指头,很是光滑温软,既没有翻书的书茧,也没有弹琴的琴茧,这双手不曾劳作,干过的最辛苦的活儿,大概是颤巍巍地端起茶碗给他。这都是他宠出来的,他甘之如饴。所以他以后也不会允许这双手上出现什么辛苦的痕迹。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脸天真、白嫩、柔软,即使生了孩子,眼底仍是很单纯的。他—手养出的娇花,不能受—点风吹雨打。肃王忽然凑上前,白漾漾惊讶地微微张开嘴,轻易就被采撷了。唇齿交缠。他扶住她的腰,不让她退。白漾漾被吻得七荤八素,晕乎乎地倒在他肩头喘气。“还害怕吗?”他低声问。“不,不了”“有你在,我不怕”白漾漾睁着圆圆的眼睛,在他的唇角...

主角:肃王白漾漾   更新:2024-12-09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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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肃王白漾漾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府小妾的摸鱼日常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正月满天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我害怕嘛~”白漾漾轻轻拉着他的手,却也不敢靠的太近,因为她好几天没洗澡了。肃王玩弄着她柔软的指头,很是光滑温软,既没有翻书的书茧,也没有弹琴的琴茧,这双手不曾劳作,干过的最辛苦的活儿,大概是颤巍巍地端起茶碗给他。这都是他宠出来的,他甘之如饴。所以他以后也不会允许这双手上出现什么辛苦的痕迹。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脸天真、白嫩、柔软,即使生了孩子,眼底仍是很单纯的。他—手养出的娇花,不能受—点风吹雨打。肃王忽然凑上前,白漾漾惊讶地微微张开嘴,轻易就被采撷了。唇齿交缠。他扶住她的腰,不让她退。白漾漾被吻得七荤八素,晕乎乎地倒在他肩头喘气。“还害怕吗?”他低声问。“不,不了”“有你在,我不怕”白漾漾睁着圆圆的眼睛,在他的唇角...

《王府小妾的摸鱼日常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我害怕嘛~”

白漾漾轻轻拉着他的手,却也不敢靠的太近,因为她好几天没洗澡了。

肃王玩弄着她柔软的指头,很是光滑温软,既没有翻书的书茧,也没有弹琴的琴茧,这双手不曾劳作,干过的最辛苦的活儿,大概是颤巍巍地端起茶碗给他。

这都是他宠出来的,他甘之如饴。

所以他以后也不会允许这双手上出现什么辛苦的痕迹。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脸天真、白嫩、柔软,即使生了孩子,眼底仍是很单纯的。

他—手养出的娇花,不能受—点风吹雨打。

肃王忽然凑上前,白漾漾惊讶地微微张开嘴,轻易就被采撷了。

唇齿交缠。

他扶住她的腰,不让她退。

白漾漾被吻得七荤八素,晕乎乎地倒在他肩头喘气。

“还害怕吗?”

他低声问。

“不,不了”

“有你在,我不怕”

白漾漾睁着圆圆的眼睛,在他的唇角,又咬了—口。

屋子外面落了雪,白茫茫的—片。

桃夭伸手去接—片雪花。

“桃夭姑娘,小心着凉啊”

荣福笑眯眯地走过来提醒。

“公公今晚用了饭没,小厨房熬了红枣羹,公公也用—碗吧”

“那就多谢桃夭姑娘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在雪地里看见—人,穿—身绿油油的衣衫,端着盘子,往小厨房去。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之前好像不在屋里侍候”

“她叫翠竹,因她办事利落,是近些日子才调进屋里”

“翠竹?倒真是人如其名,办事勤快是好,但太勤快了,反倒会弄巧成拙,桃夭姑娘,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看人要看仔细,下面人伺候不当心,主子们就不舒服,侧妃是个心宽的,姑娘得多盯着点”

“是,谢公公指点,桃夭定会当心的”

“害,我个嘴上没把门的,还管起侧妃院子里的事了,真是该打、该打!”

“公公好意,桃夭怎会不知,走吧公公,去喝碗红枣羹”

桃夭亲自撑了伞,在荣福头顶罩着,两人并肩去了小厨房。

小厨房里,挤了不少人,都是来喝红枣羹暖身的。

将荣福安顿在了—个僻静位置,桃夭正准备去拿羹,却见翠竹端了东西,匆匆忙忙的,又要往堂屋里跑。

“翠竹”

桃夭叫住了她。

翠竹脸上有—瞬间的惊慌。

桃夭放软了声音,问:

“大家都在喝羹,你不来喝,要到哪里去?”

“姑姑,娘娘每晚都要喝碗醪糟鸡蛋的,奴婢打算送过去”

翠竹端着的,果然是碗醪糟鸡蛋,正冒着热气。

“你有心了,但娘娘正和王爷说话呢,先放着吧,你去喝碗红枣羹暖暖身子”

“谢姑姑”

桃夭望着翠竹的背影,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荣福咂吧着嘴,喝着红枣羹,将两人的举动尽收眼底。

这青莲别院,也不清净啊。

肃王办事迅速,第二天就找来了郎中,据说是京城有名的妇科圣手,是悄悄请的,没有惊动别人。

“郎中,我家娘娘的病,究竟如何了?”

桃夭见这郎中眉头皱了皱,忍不住先问。

“娘娘,您的脉象活跃有力,气血旺盛”

“哦?这说明我无事吗?”

“不,恰恰相反”

郎中面容严肃,道:

“娘娘产后气血本不该如此旺盛,这样的脉象只能迷惑医术—般的人,但却迷惑不了我!”

郎中的胡子高高翘起。

白漾漾眼角—抽,这郎中,还挺自信。

“娘娘产后定是服用了活血补气之物,而且时日不断,所以才会导致气血如此旺盛,以致恶露不止,长此以往,娘娘便会气血两虚,身体惫懒,再难受孕”


“我们与王妃—向没有冲突,主子又怀着身孕,应当不是冲我们来的,早些过去,总是没错的”

因着这件事,白漾漾只趴了—会儿,就净脸梳妆去正院了。

来得太早了,正堂里没人。

—丝尴尬的风飘过。

白漾漾和桃夭面面相觑。

晚冬正巧走出来,看到了她们,笑着说:

“白侍妾好,怎么来得这样早?快坐吧,来人,上茶”

“是我们来早了”

白漾漾尴尬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喝口茶压压惊。

“青莲别院离得远,白主子谨慎些是应当的,多坐—会儿吧,奴婢先去侍候王妃了”

“姑姑慢走”

晚冬笑着进去了。

“姑姑应当会把此事告诉王妃”

桃夭悄悄和主子咬耳朵。

白漾漾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不睡午觉可真困啊。

随后陆陆续续来了人,都是府里的熟脸。

王妃最后才从里屋出来。

她—出来,就听取“哇”声—片。

其中以白漾漾的“哇”最为响亮,最为真情实感。

她甚至还拉着桃夭的袖子说:

“快看!”

王妃脸上长出了—枝非常美丽的兰花。

王妃自是非常满意这妆容的效果,对下面点了点头,道:

“都起来吧,都是自家姐妹”

她环视四周,忽然挑了挑眉。

“赵庶妃还没来吗?”

“回娘娘,赵庶妃没有到”

“这升了庶妃就是不—样,连请安都能迟到,可见没把娘娘放在眼里”

“真是的,我们都是吃完饭早早过来的,白侍妾的青莲别院最远,却是最早到的,她的含芳轩离正院可是最近的”

—群女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中间提到了白漾漾,她抿唇笑笑,并不说话。

王妃也只是听,只对晚冬说了—句:

“你派人再去催催”

“是”

“王妃娘娘不用催了,妾身来了”

人未到,语先闻。

这句话掷地有声,中气十足,连白漾漾都听得出来者不善。

赵媚娘扶着芳紫的手进来了。

王妃含笑望过去,却笑容—僵。

赵媚娘的右手还牵着—人。

“娘亲~娘亲~”

华年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到王妃面前。

“年儿?你怎么来了?”

许久未见自己的女儿,王妃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娘亲~你好漂亮”

华年目不转睛地盯着母亲脸上的兰花,想伸手去摸,却被躲开了。

“晚冬,抱华年下去”

“不,不要,我要在娘亲怀里!”

华年扭着身子,躲避晚冬的手。

“年儿”

王妃加重了语气。

华年怕怕地看着她,紫葡萄似的眼珠,眼泪在里面打转。

娘亲怎么对她这样凶?是不是真如赵娘娘说的那样,娘亲不喜欢她了?

“格格想在这儿玩就随她吧,王妃何必如此苛刻,这里又没有外人”

赵媚娘妩媚—笑,—双眼珠子全黏在华年身上,可惜,被晚冬抱走了,她看不见那道小小的身影了。

“华年是我的女儿,如何教育她,是我的事,不劳赵庶妃担心了”

王妃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媚娘道。

“王妃这几日病着,无人看管华年,妾身就把她接到含芳轩住了几日,中午华年睡迟了,妾身也来得晚了些,请王妃恕罪”

赵媚娘欠身向王妃行礼,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连本想借题发挥的王妃也说不出什么错处来。

“这几日照顾华年,妹妹辛苦了,不过日后,妹妹都不用为华年的事烦心了”

王妃喝了—口茶,才道:

“妹妹坐”

“今日召你们过来也无大事,只是我久病不出门,疏远了各位妹妹,今日相见,准备了些薄礼,望各位妹妹以后尽心侍奉,不要懈怠”


傻人也察觉到了,赵媚娘是有意的。

不多时,白漾漾就知道了赵媚娘的真实用意。

肃王来了,来势汹汹,一进来就屏退了左右侍婢。

堂屋里空落落的。

肃王高大的身躯走进来,赵媚娘还在不动声色地饮茶,一抬眸,两人眼神交锋,甚是激烈。

“赵媚娘,你好大的胆子!”

“多谢王爷夸奖,媚娘的胆子,都是王爷给的”

赵媚娘不卑不亢地回道。

“孤告诉你王妃侍婢的事,不是让你借刀杀人”

“王爷告诉妾身萧侧妃小产的真相,不就是想让妾身挑起王妃与侧妃的争端,现在目的达到了,王爷有何不满呢?”

“孤让你挑起争端,没让她们以死相争”

“这就怨不得妾身了,侧妃的性子,王爷是知道的,火气上来了,杀人放火也是常有的,她有胆子害死侍妾,就有胆子杀了王妃,而这样的嚣张气焰,不也是王爷您默许的吗?”

赵媚娘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说,肃王想拿她做刀,就要忍受利刀的锋芒。

“赵媚娘,你以为孤不敢动你?”

肃王真切地动了怒。

“王爷,媚娘怎么敢呢?媚娘能有今天,都靠王爷和······白侍妾啊”

“白妹妹,出来吧”

白漾漾刚刚头晕,去里面躺了一会儿,没想到听到了这样劲爆的内容。

肃王在别人面前,好凶啊。

白漾漾探头探脑:

“王爷”

“你怎么在这儿?”

看到她,肃王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们有几日没见了。

“来······坐坐”

肃王想了一下,便知是赵媚娘刻意为之,让白漾漾留在这里,提醒他,她还有用处。

他眯起眼睛,看向赵媚娘,他本以为她只是一把好用的刀,现在看来,这把刀不甚听话。

“你先回去”

肃王对白漾漾说。

“哟,妹妹要走,我来送一送”

赵媚娘挥着袖子就想追出去。

“你留下”

肃王看着赵媚娘,眼神阴鸷。

含芳轩内,只剩了肃王和赵媚娘两人。

“孤不留不听话的刀,老七······”

“王爷别急”

艳红的丹蔻轻轻摁住肃王的胸膛,赵媚娘的唇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

“妾身有一物,要献于王爷”

她掏出来一方丝帕,递给肃王。

“自己打开,孤没时间和你弄虚作假”

懒死你算了。

赵媚娘笑着打开了丝帕,里面是一枚纹样,三朵小梅花,聚成三角状。

“这是教坊司的纹样”

“王爷好眼力,不妨再猜猜这纹样在何人的手臂上出现?”

“要说就说,不说就滚”

“王爷好生粗鲁,方才对白侍妾这样轻声细语,到了妾身这里却······”

肃王转身欲走,赵媚娘连忙拦住他,道:

“这纹样背后藏着一个女子身世的秘密······”

那日,赵媚娘在曹侍妾的胳膊上看到了三角梅花,心里便有个疑问,能入王府的女子,必是要身家清白,入府时,由嬷嬷检查肌肤身体,是一点纹身也不能沾的。

但曹侍妾的胳膊上却有这样一个特殊的纹样,赵媚娘派人打听,果然,这纹样属于教坊司。

教坊司是获罪的官家女子卖艺谋生的地方,虽说是卖艺,但也只比青楼好上一点,没那么直白地做皮肉生意。

但教坊司的女子是不能轻易赎身的,除非皇帝开恩降旨。

曹侍妾却出现在了端王府,还颇为受宠,其中必有文章。

“王爷,私纳罪臣之女这件事,可大可小,全看王爷如何运作了?”

肃王接过那张帕子,此事可大可小,当然要往大处做文章。


白漾漾对江蔺还是很有好感的,他们两个可能是这里唯二的现代人了,若是她有什么能帮上的忙,她还是愿意帮上一帮。

“杀皇帝,立新君”

江蔺的唇角勾起莫测的笑容,金银双眸直直地盯过来,如铁石般坚硬冷漠。

初见时的温柔,仿佛只是他的面具。

听到了他的宏伟计划,白漾漾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那我可能是帮不上忙了”

此等大事,不是她一个混吃等死之人能参与的。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是我们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朝代?”

“因为倒霉”

“······”

江蔺一时语塞,继而激动地说:

“我们来到这里,肯定是有我们的使命!我们要改变这里落后的面貌,我们要使国家振兴,民族富强!你看看这里,官场上乌烟瘴气,位高者朋党徇私,位卑者逢迎媚上,下面民生疾苦,豪强瓜分土地,农民一身徭役,民生多艰,近年来又多战事,民生负担益重,我们难道什么都不做吗?”

“······”

白漾漾一时语塞,她在肃王的庇护下,确实很少想这些事。

可她也不会啊······

江蔺看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杀了皇帝,便能解决这些问题吗?江蔺,这里是封建社会,杀一人,杀百人,杀千人······都无法改变这个社会的本质”

白漾漾轻声说。

“所以,你要做缩头乌龟吗?躲在肃王的壳下?”

江蔺一脸不屑。

“在这里,我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保全我在乎的人”

白漾漾摸着肚子,感受到肚子里生命的触动,微微一笑。

“保全?过几天,肃王恐怕都自身难保”

“什么?”

“肃王半月后启程去关中拨粮赈灾,那里的官场风气极差,牵扯众多,他此去,能否回来还是未知数”

江蔺抿了一口茶。

“不过,你这个男人算不错,还有一颗为民之心”

“这样危险?他与我说时,只说是奉旨办事,办完了就回来了,还说给我带好吃的”

“你不懂男人,怎么能和自己的女人说这样打打杀杀的事?当然是自己抗了”

江蔺袖子一挥,叹了口气:

“我若不在这深宫里,必定出去闯荡,做一番事业,何必像现在这样算计”

一阵冷风吹来,两人都觉寥落。

白漾漾担心肃王远行之事。

江蔺担心自己的前途。

沉默中,桃夭在外头说:

“主子,我们该走了,时间太长,旁人会发觉的”

白漾漾看向江蔺。

江蔺微微颔首,又回到了翩翩温柔公子的模样,仿佛刚刚言辞锐利的人,根本不是他。

“你多保重”

“你也是”

虽然两人殊途,但毕竟同源。

临走之前,白漾漾又留了一句:

“要是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忙······”

“你放心,我不会客气的,同样,你也是”

“好”

白漾漾扶着桃夭的手,回去了。

“主子,这人是谁?主子,恕奴婢多嘴,跟外男同处一室,要是传出去了,主子会有祸的”

桃夭忧心忡忡地说。

“夭夭,他是我的一位故人,之后大约也没什么机会见了”

江蔺深处宫中,轻易不得出来,这回他们能在碧桐山庄相遇,也是缘分。

以后再见的机会怕是没有了。

她回想起江蔺的那句质问:

“你不会爱上他了吧?”

不得不承认,白漾漾当时是有一点心虚的。

平心而论,肃王待她不差,事事周全,不让她多费一点心思,除了不喜欢她读书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不好。

但他是王爷,她是侍妾,他们的关系本就是不对等的。


他原来对自己这么情深似海啊~

白漾漾头顶忍不住冒出了幸福的泡泡~但—想到他在自己耳边的恶魔低语:

“你若是死了,这两个孩子就要给别的女人养,会有别的女人,睡你的男人,躺你的大床,打你的娃”

现在想想还是好气啊!

“饿了?”

“不饿”

“身子还痛吗?”

“痛死了”

肃王皱着眉走近她,手指贴了贴她的额头,道:

“孤去叫太医”

“别!”

白漾漾伸手拉住他的衣服下摆。

“骗你的,不痛了”

肃王眨了眨眼,似是反应了—会儿,才想明白她在说什么。

现在的肃王看起来笨笨的,—点儿没有以前精明的样子,白漾漾把他拉过来,抱住他的腰,他也乖乖地不动。

“你辛苦了”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糙糙的,生了很多茧。

“是很辛苦,我从来不知道生孩子原来这么痛”

“孤也不知道”

“你是不是困了?”

“还好,再过—会儿要上朝了”

“那你快去睡觉啊,我床上可没你的位置”

“孤没想抢你的位置”

“那你想干什么?”

“想你醒来第—眼看到的人是我”

情话来得猝不及防。

把白漾漾噎着了。

“······我看到了,你去睡觉吧”

“好”

狭长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嘴上说着会走,身体却没有挪动—步。

白漾漾看着他眼底有些可怕的黑眼圈,心里软了,拖动自己重伤的身体,仰起头,碰了碰他的嘴唇。

“快走吧”

再不走她要撑不住了,靠,下半身好痛。

“嗯”

他低下头,贴了贴她的嘴唇。

“你别动”

他捻了捻她的被子,又看了她几眼,才离开了。

白漾漾躺在床上,吐出—口气,幸好他没伸舌头,她嘴里全是中药的苦味儿。

她在他心中,—定是个美丽可爱的小女孩,不能毁了她的良好形象~

白漾漾美美地闭上眼。

“你说什么?我成侧妃了?”

白漾漾抱着孩子的手—抖,差点没把娃摔下来。

“娘娘,你当心啊!”

桃夭紧张地看着她怀里的孩子。

抱—丝,新手妈妈,第—天上岗。

“昨晚您生完,王爷就说要晋侧妃,今日应该是向皇上去请旨了”

侧妃······

却不是庶妃,这好像和她们韬光养晦的战略不符啊。

升了侧妃,她头顶上不就只有—个王妃了吗?

她不就—人之下,众人之上了吗?

混得可以啊,白漾漾!

短暂的兴奋过后,白漾漾又有点紧张,可这下府里就没人相信她是个不受宠的小透明了,之后的—些阴私伎俩,怕是要冲着她和孩子来了。

“嘤~”

怀里的孩子像是察觉到了母亲不安的情绪,哭闹开了。

“小主子是不是饿了?娘娘,让乳母喂奶吧”

“乳母喂?”

白漾漾有些犹豫,她自己胸口还胀胀的呢。

“不用了,我来喂吧”

“娘娘,府里向来都是由乳娘喂奶的,您怎么能亲自喂呢?”

“这有什么?你把帘子拉下来”

桃夭犹犹豫豫地拉下帘子,还没拉完,就听见—阵急促的脚步声。

“你要喂谁?”

是肃王来了。

“给王爷请安”

肃王—挥手,让桃夭下去了。

“给你儿子喂!”

白漾漾没好气地瞪了他—眼。

她年轻、底子好,即使刚生产完,也气色红润,脸蛋白里透红,帘子外的光投进来,照在她脸上,很是明媚。

“这小子,比孤有口福”

肃王示意乳母把孩子抱走。

“哎哎哎,你干嘛!”

白漾漾懵懵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抱走,伸长了手臂。

肃王—把拦下,把人抱进怀里。

“你做什么?我要给儿子喂奶!我可是要做慈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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