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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后之璀璨人生夏婉婷孙红梅全局

木木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是前世夏婉婷一定会觉得吕文秀的话是真的,毕竟是一家人,虎毒还不食子呢。人之所以称为高级动物,是因为不会惨食同类。然,这一世,她再也不会信这些鬼话。莫名的她很想笑,看过那么多小说的她,却不知抵抗,不知改变自己的状况,前世的自己究竟是想成为佛系小姐姐还是想当道姑呢?如今看来自以为是的不争不抢,与世无争的佛系过一生,到头来却是丧一般的人生。多说无益,也懒得去口舌之争。她已经是个伤员,无需给谁遮羞布。夏婉婷蹲下身子,用那只灵活的左手慢慢转起裤腿。只见原本白皙的小腿上,已经看不到一片正常的皮肤色,青青紫紫的如同病毒一般覆盖整条小腿。孙红梅双目通红,看见女儿腿上的伤,心疼不已。她无法想象同样是八九岁的孩子,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她更无法理解婆...

主角:夏婉婷孙红梅   更新:2024-12-09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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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婉婷孙红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九零后之璀璨人生夏婉婷孙红梅全局》,由网络作家“木木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是前世夏婉婷一定会觉得吕文秀的话是真的,毕竟是一家人,虎毒还不食子呢。人之所以称为高级动物,是因为不会惨食同类。然,这一世,她再也不会信这些鬼话。莫名的她很想笑,看过那么多小说的她,却不知抵抗,不知改变自己的状况,前世的自己究竟是想成为佛系小姐姐还是想当道姑呢?如今看来自以为是的不争不抢,与世无争的佛系过一生,到头来却是丧一般的人生。多说无益,也懒得去口舌之争。她已经是个伤员,无需给谁遮羞布。夏婉婷蹲下身子,用那只灵活的左手慢慢转起裤腿。只见原本白皙的小腿上,已经看不到一片正常的皮肤色,青青紫紫的如同病毒一般覆盖整条小腿。孙红梅双目通红,看见女儿腿上的伤,心疼不已。她无法想象同样是八九岁的孩子,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她更无法理解婆...

《重生九零后之璀璨人生夏婉婷孙红梅全局》精彩片段


如果是前世夏婉婷一定会觉得吕文秀的话是真的,毕竟是一家人,虎毒还不食子呢。人之所以称为高级动物,是因为不会惨食同类。然,这一世,她再也不会信这些鬼话。

莫名的她很想笑,看过那么多小说的她,却不知抵抗,不知改变自己的状况,前世的自己究竟是想成为佛系小姐姐还是想当道姑呢?

如今看来自以为是的不争不抢,与世无争的佛系过一生,到头来却是丧一般的人生。

多说无益,也懒得去口舌之争。

她已经是个伤员,无需给谁遮羞布。夏婉婷蹲下身子,用那只灵活的左手慢慢转起裤腿。只见原本白皙的小腿上,已经看不到一片正常的皮肤色,青青紫紫的如同病毒一般覆盖整条小腿。

孙红梅双目通红,看见女儿腿上的伤,心疼不已。她无法想象同样是八九岁的孩子,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她更无法理解婆婆的铁石心肠。望着女儿腿上的青紫,这一刻她从未有过的清醒。

“我叫你一声妈,是我把你当我亲妈一般,以前无论你多么挑拨我和学龄的关系,在外说多少我的坏话,我都不和你争论,甚至连辩解都没有。那是因为你是我的长辈,是我的婆婆。作为晚辈我该让着你,理解你,孝顺你。但是,从今以后,你要是再屡教不改,就不要怪我不识大体,不尊老。”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脾气这个东西孙红梅不是没有,谁都不是HELLOKITTY,谁都没有病。

吕文秀脸色顿时一白,怒气直灌脑门。忍无可忍的冲上来摔她一耳光,也是气急了下了死手。

“啪。”

一声清亮的耳光声响起,原本吕文秀打的是孙红梅,可谁知半路被人挡了去。直接落在了夏婉婷的脸上,原本腿上就有伤,这会直接被吕文秀扇的狠狠的摔在地上,‘咚’一声。

“贱丫头,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诬陷我,自己被人家欺负是你活该,我让你胡说,小心我打断你的腿。”面对失手打了夏婉婷,吕文秀可没有准备道歉,直接反客为主。这件事本身就这死丫头惹得,打她一巴掌也该,没有多打几次就不错了。她可半点心虚都没有。

“自己是残疾人就该有点自觉,还敢说我如何,你妈生下你的时候,我就该把你弄死,好过现在出门就丢我们老夏家的脸。死丫头,赔钱货的玩意,长大了也是拖累全家。嫁都嫁不去,你说说你还读书,转学?要我就不该让你读书,就该让你自生自灭。”

在吕文秀的心里,这都是轻的。没有直接把这个孙女弄死就是她大发慈悲了,有些人的思维整的无法理解。重男轻女的观念一旦根深就会侵蚀人性,腐烂情感。

孙红梅将夏婉婷扶起,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个不停。

“你滚,滚出我家。”什么孝道,什么尊敬老人,在这一刻孙红梅统统抛出脑后。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一个恶毒的老妖婆。是个自私自利,毫无人性,泯灭亲情的恶人。

实际上,孙红梅很想上前狠狠揍吕文秀一顿,但一时冲动的后面就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她害怕吕文秀会对自己的女儿不利,毕竟能说出要弄死孙女的话的奶奶,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吕文秀本还想说什么,可被夏婉婷制止了。

“奶奶要是想让全村都知道,您是个虐待孙女,巴不得弄死我的‘好奶奶’的话,您尽管留下。我可不会嫌您的‘宠爱’太多。”

吕文秀看向夏婉婷,总感觉今天的这个死丫头有点不一样。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说话虽然不是十分清晰,但比起过往真的是天朗之别。还有那双冷傲,犀利的眼睛。再来那一身的气场,好像什么都不怕。越想越邪乎,不由心慌转身就走。

吕文秀走后,回家的路上就去了小卖铺给在外地打工的四儿子打了电话。扭曲事实,外加添油加醋的讲一通。

2000年虽然经济发展很快,在改革开放的新时代下,农村经济也在不断的变化,农民的生活条件也在不断提升,不再是为了温饱问题而纠结,农民手里也有几个小钱。但乡村能安装得起电话的不多。

“学龄啊,你家媳妇要反了。我和你爸是管不了,你回来管管吧。还有你那闺女,老婆子我究竟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一边说还一边哭,声音是起起伏伏,真是入了那四个字,声泪俱下。

夏学龄握着手里的电话,眉头拧起,“妈,发生什么事情了?您好好说,说清楚。”

“你家媳妇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跑到学校要给那贱丫头转学。你说好好的转什么学?那死丫头能去读书,你爸不知道拖了多少关系,这下好了把人家校长,老师得罪的干干净净。”

z国九年义务教育,上个小学哪里还需要托关系?是个孩子就有受教育的权利。吕文秀说这话也就为了做做面子工程,是真是假也无人追究。毕竟,没有人会闲的蛋疼。

“真有这事?我回头打电话问问,妈,您别急,也别生气。”

“我怎么能不生气?你说说我把你们兄弟五个带大我容易吗我?现在一个个成家立业了,我以为我可以享福了,谁知道一个个还是不让我省心。你家那死丫头今天还和我对着干,说我虐待她,还要让全村人都知道,平时我多疼她,处处照顾,生怕她磕着碰着,她就这么对我照顾奶奶的,今个还出手打我这个老婆子。”

夏学龄一听急了,“妈,这事您放心,我铁定给您个交代。这死丫头没大没小了,没人能治得了还。”

听到儿子的保证,吕文秀这才放下手里的电话付了钱。转身眸里闪过一抹得意,想和她斗,门都没有。

孙红梅拿着熟鸡蛋正在给夏婉婷敷脸,“痛吗?”眼里都是心疼。


医院重症病房内,插着氧气管都觉得呼吸困难的夏婉婷,双眸含泪紧紧盯着天花板。努力回想她这一世的‘丰功伟绩’,然,并软,一件都没有。

二十七岁,(实际年龄二十九岁,因是九一年下半年出生,卡两岁。)恩,她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已经二十九岁高龄。

咳咳,常常想不通出生几个月就是几个月,干啥要强制添加满额岁数。不知道年龄就是女性的美貌,就是青春的代表?多一岁就是多一堆皱纹啊?不知道现在死亡年龄日渐下滑?如她这般二十几岁就见阎王的‘青春美少女’多如鸿毛嘛?

努力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这一生因天生小儿麻痹症右手残疾,口齿不清。自甘堕落,浑浑噩噩的过了二十七年。一事无成,一步错,余生都是错。她不甘啊,为毛自己就那么的不争气?连馒头都不蒸一下?

就这样盖屋欧文了?

黑白无常来牵魂都会笑话她吧?

如果能重来就好了,她一定要洗心革面,告别这一世没文凭,没事业,没钱,没男神的超级麻瓜人设。努力成为励志姐,用九十九点的勤奋外加那一点的天赋凑够100走上人生巅峰。

“嘟嘟,嘟嘟”,随着仪器声的响起,夏婉婷的生命就此终结。死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头痛欲裂,夏婉婷下意识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啪’的一声,震耳欲聋。用力过猛,把自己打懵了。

这是咋回事?

眩晕掺杂剧痛席卷脸部神经,不慌,咱能行。稳住,深呼吸。她不是死了吗?咋地鬼魂也有痛觉?努力安抚自己的情绪,不可思议的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啊”,痛呼出声。马波,劳资不是一缕魂魄嘛?

费劲的睁开眼皮,夜黑如墨,窗外的月光透过无缝连接,以及折射照亮了床头一片区域。‘我是谁,我在哪?’不由得应了这句台词。直到床底下跳出一只耗子,夏婉婷吓一跳,一蹦三尺。稳稳的和水泥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地府还有耗子这种生物?好吧,人死入地府,谁说耗子就不行?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环顾四周,不对啊。地府咋会有衣柜,桌子板凳?不是一个个排排站等着喝孟婆汤?再排排站等着跳入轮回之境?她心里有个诡异的设想,这里真mmp的熟悉。

伸手一看,吓。她这是变成了天山童姥?整个缩水,假冒伪劣产品?要不要拨打12345投诉?

再看看屋子里的摆设她再熟悉不过,这不是九岁时单住的房间嘛?夏婉婷坐到床上,踹气许久确定自己会呼吸,会痛,随即拿起床头桌子的镜子。

一头黑,而卷的自然长发,蓬松的像一条条方便面。唇红齿白,眼睛炯炯有神。

我的个天呐,她这是重生了?九岁?啊呸,准确的说是七岁。恩,宝宝出生晚,生日晚。绝壁不卡岁。

上一世荒废天赋,半途而废的绘画,作家梦这一世劳资绝不重蹈覆辙。

还有就是自己的手,上一世十四岁那年。二伯母告诉她自己的手不是小儿麻痹症,是因为出生时接生婆死命硬拽所致。这样的话,是不是早点救治还有可能治好?不管这个可能是多么渺茫,这一世她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揉了揉发胀的眼睛,尽管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多想无益。不如睡饱了再说,于是夏婉婷就这么没心没肺的进入梦乡。

这一晚夏婉婷陆陆续续做了好多与前世有关的梦,梦里的画面极具跳跃性。搞的她醒来都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鬼,反正就是有很多谜团等她去破解。为什么自己的手会残疾,为什么自己会考不上高中,为什么她的稿子不翼而飞,mmp都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

看了看时间,五点。好吧,上一世睡懒觉是她的爱好,荒废时光缺乏锻炼。这一生再不能那般苟活。起床换好衣服,偷偷溜出门晨跑。

跑在乡村的小道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路边长满了油菜花,鸟儿在树上叽叽喳。这一切似乎是那么的美好,夏婉婷不由得上扬了嘴角。

一个小时后,晨跑结束。回到家洗锅,淘米,放水一气呵成做早饭。指望亲妈做早饭是不可能的。亲妈日理万机的戳麻将都戳不过来。夏婉婷看着炤台,不由得叹气,“哎,自力更生要从小做起”。

“妈,起床吃饭了”。夏婉婷将碗筷摆放好,大喊出声。

孙红梅一脸懵逼的走出房间,盯着桌上的稀饭,包子,油条,咸菜。一时之间愣了,好半会才缓过来。

“这是你弄的婷婷”?发个烧就能有这么大变化?这丫头是她亲闺女不?咋今个变化这么大?谁教她做饭了?

夏婉婷拿个包子就啃,一大早跑了一个小时的步,还买早点,煮粥。她是真心饿了,这小胳膊小腿的得多费劲。

“不是我,还是妈妈你啊?你快吃啊,锅里还有,我给弟弟留着呢”。

孙红梅一脸茫然的坐到桌子旁边拿起包子往嘴里塞,“你说你是不是有啥企图?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合理取才,这个她能接受。做家务给毛爷爷,也不是不可以。她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家长,正好这样还可以锻炼一下丫头的生活能力。

夏婉婷沉思一会,既然母上大人这样说了,她本来没啥想法的,现在要是不说出来个所以然,估计她也不信。

憋了憋嘴,“妈,我想转学。比如那种封闭式的学校,我觉得我这样的人不吃点苦很难成长”。

上一世就是因为小学老师,同学们的歧视,恶语伤人,才让她从尖子生沦为编外生。

她深知没有良好的教育环境,没有严苛的老师是多么的误人子弟。小学是基本,也是根基。她不想再误入歧途,荒废人生。

孙红梅一口包子差点把自己噎死,拼命的咳生生把自己一张俏丽容颜咳成苹果脸。惊讶不言语表,随即是一阵心疼。

“咳,咳咳。婷婷,是不是班上人欺负你了?没事,妈妈一会送你上学找你们老师谈谈”。

夏婉婷递给孙红梅一杯水,态度坚决道:“不是别人欺负我的问题,而是我这样的人到哪儿都会被歧视。妈妈,我不能改变别人对我恶语相加,也不能改变我的与众不同。但我想改变我自己的价值,我想变得有资格匹敌那些人的目光”。

“妈妈,你知道我这样的人除非有出息,足够优秀才能立足这世间。不然我就是累赘,就是拖油瓶。就是社会最底层的存在,不说远的是国家的负担。就说近的,我会是你的负担,会是弟弟的负担。我不想要这样的人生,我想要站在食物链的顶层”。

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水才舒坦,放下手里的杯子认真听完女儿的话,孙红梅双眸已蓄满了泪。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她的女儿本不该如此。如果不是那件事,如果不是那些人。如果不是那些该死的重男轻女的思维逻辑,她的婷婷会和别的孩子一样,正常,健康,快乐,无忧无虑度过童年,有美好的未来。

别说女儿不甘,就连她这个母亲都不甘。

夏婉婷的话,字字句句敲击着孙红梅的心。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而她的女儿却是身残的孩子早明事。九岁,只有九岁,别人家孩子都还是撒娇,求保护的年纪。而她的女儿却要求去历练,求军事化生存?

孙红梅宠溺的摸了摸夏婉婷的头,“你想好了嘛?如果真的要去封闭式学校,只有周末才能回家,你的手不方便,自己一个人行吗”?

夏婉婷抬起头,直视着孙红梅的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过,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得趁早。对自己心狠的人,才有资格不被欺负。妈妈,你今天就帮我转学吧。我要去市一小,那里才是我的战场”。

眼睛干涩感觉不是特别舒服,她不想哭,但情绪释然。孙红梅温柔的手抚摸着夏婉婷的面颊,“诶……”叹了口气二十六岁的孙红梅漂亮的凤眼带着波光,眼眶通红,眼泪如同雨水一般哭好一阵子了。

只是今天的女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口齿还算清晰。总感觉有点奇怪,想了半天孙红梅只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学校里肯定发生什么事情了,女儿被伤到自尊心了。

“好,妈妈同意”。

学校-校长办公室

“夏婉婷的家长,这才开学几天,你就要转学?你应该明白,你的孩子是费了多大劲才进的学校”。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我的孩子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和你们商量”。孙红梅哑着声音说道。

“知道?转学就是你所谓的知道?还通知?”男人明显是不相信语气里也带着刁难:“若是有自知之明就不会在这里无理取闹?一个残疾人我能收她就是你们祖坟上冒青烟了”。


“你,你----”自诩有三寸不烂之舌的吕文秀此刻被气得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葫芦瓢来。

一边的村民个个面含笑意,兴致勃勃,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却又碍于某人事后会反击,将声音最小化。

身着红色外套身形有些浮肿的女人黄莉见自家男人一声不吭,好歹也是村长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看了一眼吕文秀轻蔑,这个老太婆不惹事就不能活了是咋地?便顺势开口道:“吕婶,今个咱来这又不是来吵架的对不?你看婷婷还是个孩子,有什么也别计较,咱同是当妈的,红梅说的话你也别放心上,都是护着护着。所谓大人有大量,今个就这样吧,各退一步。”

要是一直如此,恐怕是大战三百回合也不见得完事。

如果是前世,如此混战夏婉婷会手无足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她现在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们,冷笑,“奶奶,即便您已经保证过来,也没啥事可以回家。”

夏婉婷走到她身边一把拽住她的手往下一拉,吕文秀的身体不禁往下一沉,还好及时稳住不然就得来个狗吃屎。夏婉婷俯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另外,以后别来找我们家麻烦,我可不是个孝女,今日我能请村长替我撑腰,来日便可请的了警察让你喝茶,我姐姐在看着你呢。”

果然,被夏婉婷这么一警告,吕文秀的心瞬间冻成了一个冰疙瘩,背后感觉阴森森的。脸上打的皱纹又加深了几毫米,一双‘灯泡’从二百五,变成了十。惊恐密集到全身,粗气抖音道:“你少胡扯,瞎比比也不打草稿。”

她慢悠悠的回到孙红梅的身边,不再言语只是一双明亮的星眸里藏着一股能看破人心的力量,容不得人反驳。

吕文秀傻了在原地,这一切都不按套路发展,夏婉婷是如何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的,她究竟还知道多少?

夏连友原本是来看热闹的,可自驾娘们明显是处于下风不占理,在看看周围邻居,眉头拧的和麻花一样。于是狠狠的抓住她的胳膊,鱼眼一瞪。眸里满是嫌弃与丢人。

“你就作吧,还不嫌丢脸?愣着干啥?还当自己是干部了不成?走走揍,回家。”语落将吕文秀死拽硬拖走了。

眼看主角走了一个,这热闹也没得看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散场了,大家都回家,各找各妈吧。”话落村民们大多都离开,只有村长李建国和他媳妇黄丽还在。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夏婉婷也不想再纠结下去。孙红梅转头对着李建国道:“村长今天可真是谢谢你了,要不留下来吃个饭再回去?我这就去再炒几个菜。”

李建国笑道:“客气啥?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孩子读书是大事,婷丫头本来就不容易,为村民排忧解难是我这个村长应尽的义务与责任。吃饭就不用了,你看这事也解决了,天色也晚了我们就不多待了,就走了啊。”说完就和媳妇走了。

孙红梅还想留人吃饭,可村长左右拒接,于是也不好多说什么。

旁边的夏婉婷拉了拉她的胳膊,“妈,我们也回屋吧,这是他的工作不用这么殷勤。”李建国可不傻,该他做的事情已经完成。经过这件事他自己长了名声,办了好事。下个月的突击检查他就有了为人民‘服务’的成果,呵,原本的坏事,如今却成就了他,如果再留下吃饭,指不定会被人说受贿。

孙红梅假装瞪了一眼她,宠溺道:“你呀,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做人,村长帮了我们,请人家吃饭感激一次是应该的。”

夏婉婷连忙点头应声:“是,是。母上大人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一定牢记您的谆谆教诲。”

孙红梅无奈的捏了一下她的脸,母女量手牵手回了屋。

吃完饭后,夏婉婷又去了厨房烧了一大锅的热水,她家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浴室,更没有什么热水器。所以只能就着厨房拿来了浴桶将门锁好,对好水就在厨房洗了一把澡。

洗完澡后就就这洗澡水随意的拧巴了几下衣服,晾在院里的嗮衣架上。这个阶段洗衣机村里还没几家有,他家更不用想只能凑活。想想还真不适应,为啥小说里的女主重生都有金手指,什么随身空间,随身淘宝,异能啥的。到了她这连个铜色的指甲盖都没有,她怕不会成为史上最悲催重生女主吧?

甩了甩头,叹了口气。眼下先把洗澡水倒了才是正事。让她端起浴桶是不可能的,先不谈重量咱就说这右手。压根不听指挥,手掌向内弯曲胳膊的曲线就像个煎饼。不过她记得随着长大手臂是可以伸直的,只是手腕依旧如同脱臼,神经不协调大脑无法指挥。

前世自己也去过医院,医生曾经说过这是手部神经收到了伤害没有及时得到治疗的结果。当时去的时候,医生很可惜的摇了摇头,说错了最佳治疗的阶段已经回天乏术。这一世,一切都还来及,她一定要治好自己的手。

最后夏婉婷只能将浴桶用力拖到屋外的院子里,一鼓作气倒掉洗澡水。做完这些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放好浴桶熄了厨房的灯锁好门就回房间了。

昏黄的灯下,夏婉婷坐在书桌前,将书包里的课本拿出,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心疼自己。学是转了,前世除了语文作文好,其他的科目就是个白木。小学三年的数学题给她做都做不出来,不用怀疑这是事实。

又叹了一口,拿着书本开始温书。明天要去新学校差生是肯定了,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放弃治疗吧?好在重生是在‘七岁’都是上一年级的年纪,起步再差也同一阶段。,换做是初中那就完了。

温习到十二点,夏婉婷从来没有像此刻无比想要得到多啦a梦的记忆面包片,那一口吃掉知识且不会忘记的奇异功能。合上书本,躺在床上上演了一下秒睡的新技能,这一夜,她睡得很熟,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死猪’。


夏婉婷看了看地上的纸片,抬眼直视李建国,语气平静的说,“既然李叔这么爽快,我也不能让你失望不是?不妨再给你透露个消息,一个月后,市里会来干部突击审查,李叔可要打扫好‘卫生’。”语落转身离开。

该说的她已经都说了,至于怎么做就得看当事人是怎么想的。她没有解释任何事,因为不需要,亏心事做多了就容易心虚。夜路走多了也会遇见鬼,能否逃脱就看人为了。

李建国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一眼不发就那么死死的盯着,直到再看不到什么,才浑身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新村根本就没人直到他做过的那些事,还有他儿子的事情,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处理的很干净,人也被他拖关系送走了。

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且不说夏婉婷是如何得知那些事情,可怕的刚刚他看见的那一份资料,简直足以毁了他。

当天晚上李建国就带着吕文秀去了夏婉婷的家。在队长的威逼下道歉,并且保证再不搅和夏婉婷转学的事情。

在街坊领居和大队长的目光焦距下,吕文秀气的脸都绿了,脸上的褶子肉一抖一抖的,活脱脱像个尼洛佛。讥讽,鄙视在耳边回旋,夏家的二伯,三伯,小伯和孩子,外加几个妯娌都在一旁,一副尴尬,和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可就是没有人上前说一句。

“你个死丫头,胆儿肥了,奶奶是管不住你了,我对你是掏心掏肺的好,就养了你这么个小尼姑,小白眼狼,好你个贱蹄子,今个撺掇大队长来羞辱,埋汰我是吧?”吕文秀气急无处发泄,虽然保证了不参合转学的事情,但口头上不能便宜了她们。

夏婉婷看着吕文秀这德行,在心里呵呵了两声,便想起了上一世,眸里闪过锐利寒芒一扫,怼道“人老了就得服老,您还想管谁?这里站着的都是长辈,您问心自问真的是对我掏心掏肺,无微不至?您重男轻女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来,吃饭从来不让我上桌,也不让我吃饱,您说我丢人现眼,说给我吃就是浪费粮食。好几次我妈不在家,您都想把我丢掉,幸好我认识路。我每次生病高烧时,您是怎么说的?看什么病死不了,药都不让买,任由我自生自灭。好在我妈看不下去分了家。”

“你----你胡说什么?”吕文秀瞪着一对黑白瓦的灯泡看着她,她从来不知道她是如此的巧舌如簧,哪里还有一点点的口齿不清?

夏婉婷无视她那滔天的愤怒,环视一周接着说道:“您说管教不了我,我承认。您是长辈我本该尊敬,可愚昧的尊重,孝道,我还真做不到。我妈嫁到你们家三天一吵架,两天一胖揍的,您这个婆婆不说劝架,还经常火上浇油,挑拨离间,您儿子打人,您就边上递‘凶器’周围邻居那个没有见过我妈被揍的惨不忍睹,宛如老鼠四处逃窜。奶奶,尊重与孝道都要建立在等同的角度,您真心待我,我自然也会甘之如饴。”

以前的夏婉婷总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扮演好一个残废的角色。就算遇到长辈和她打招呼,她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回应都假装无视。也从来不去和小朋友一起玩耍,因为根本就没有会和她玩,他们都把她当成怪物。这样的她卑微到了尘埃,每天与周围的人,环境格格不入。宛如一只孤独的妖怪,苟活于世漫无目的游荡。

而夏家大儿子夏学辉同样有一个女儿夏磊,待遇就截然不同,像个富家千金一般,吕文秀每次见到这个孙女就像见到九天仙女一般,恨不得叫上家里所有人排上两列队伍,外加手捧鲜花嘴里喊着‘欢迎夏磊小姐回家’。

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然议论声不绝于耳每次。只是都知道原因,夏学辉的职位不低,夏学辉的媳妇崔文是大学毕业也在射中当老师,家里父母都是省里大学里的教授。吕文秀觉得大儿子给他们老夏家长脸了,也就没人会‘英勇救人’了,家家都有难念的经,谁知道是易筋经还是佛经?他们没事闲的蛋疼管闲事。

大概是破天荒,也可能是被夏婉婷的话激到了,都有点看不过去,院里十几号人全部看向这个瘦小又残缺的孩子,女孩一双趁车的水眸里冒着点点星光,犹如星空一般,众人都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似乎水眸变了,然而又察觉不出来是什么地方。

陈燕是夏学志的媳妇,她本来就看不惯她这位婆婆,此刻自然是机不可失的抓住机会讽刺,“婆婆,您说您也一大把年纪了,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别一天天幺蛾子,您说说您对婷丫头这样,也没见您对老大家闺女‘一视同仁’,您自己生了五个儿子,现在男女都平等,您这样重男轻女,说不定啥时候就女儿比孙子金贵呢。”

听着她二伯母的话,不由得她嘴角一抽。这话说的还一点没错。二十一世纪还真是个狼多肉少的时代,随便聘礼就得十几万。

“你闭嘴吧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她要是你生的,指不定还得多嫌弃,一个小尼姑,还是个废人,卖给穷山沟都没人要。”吕文秀口不择言吐沫横飞

孙红梅看到她这幅嘴脸就忍不住的想上去呼她一耳光,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婆婆,您没病吧?心是被狗吃了还是咋地?咱不谈夏婉婷是不是您孙女,就您刚刚说卖到穷山沟的那些话,还是个人不?您也是女的,要是您父母把你卖到那地方作何感想?您有病就得治,免得得心肌梗塞心。”

吕文秀气的胸脯起伏,随手拿着一旁的扫把就往孙红梅打去,怒骂道:“你这个死娘们,居然咒我,暗搓搓的指望我死,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吕。”

‘啪’

孙红梅躲过了这一扫帚,语气嘲讽:“你不姓吕,姓什么?姓黑?名心肠?”也不用敬称了,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尊敬,黑心肠这个名字别说真适合老妖婆。


散步完已经又去了一趟镇里的打印社,幸好孙红梅爱打麻将,一打麻将就甩个几块钱给她填饱肚子。她现在手里有二十几块钱,够她村里镇上来回坐车。找来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了一会,进打印社前她按照记忆找了个经常去打印社打印的小哥哥帮忙,理由就是打印小说素材由他进去钱夏婉婷出。完事后,夏婉婷接过打印好的资料,又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给了小哥哥,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村里是下午两点,这个点的阳光格外刺眼,道理两侧的油菜花被阳光沐浴的异常金登登。犹如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金花。看一眼就会喜不胜收,她走在通往队长家的泥道上,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油菜花香。

站那看去那一栋表面刷了一层水泥的大房子,这个时代还没有几家建楼房,一般人家都是建一个类似于长方形的堂屋,堂屋里再分三间,中间的是客厅,左右两见则是卧室。屋外的墙壁上一般都是刷上一层白石灰,而这样时间久了或下雨天气潮湿很容易掉。夏婉婷家是刷了两层上面是白石灰下面是水泥,别说如果是个原型的话看上还真像‘蘑菇屋’。

当然,一般能全给房子刷水泥的人家,在村里经济条件也是富裕。厨房一般都是在旁边在建一间,后面则是建个长方形的大屋组,中间隔开分为猪圈、厕所、杂物间放一些农药,农作工具和干柴,刷不刷墙面这个对村里而言不是很在意。

像两层小楼在农村来说也不是没有,这些年村里外出打工的人普遍增多。挣了钱村里有几户人家也建了楼房。但大部分还是舍不得钱,最多就和村长家一样建个大堂屋。

其实论家庭,夏婉婷家条件也是不差的。她那个渣爹是个木工,手艺好,能吃苦。在外打工也好几年了,挣的钱也不少。就她知道的孙红梅现在手里不少于一千块。所以她才敢有恃无恐的撺掇着她妈给转学。虽说九年制义务教育还没实行多久,上学也用不了几个钱。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有钱好办事不能否认,自身条件是硬伤,只能投机取巧转空子。

夏婉婷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越走越近。她看见堂屋前面的筛子上晒着腌好的咸菜,咸菜旁边的阴凉处停着一辆单车。她知道这意味着村长在家,听屋里没有声音想必这个时候是在午睡。她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的走进去。

堂屋里的房梁上装着一台三叶吊扇,电扇正在缓慢的旋转。

“有人吗?”夏婉婷声音不大不小的问道。

闻声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位三十多岁,身材微胖,头发已有地中海趋势,五官算周正,皮肤偏黑的男人。

村长一见纳闷,这孩子怎么跑他家来了?村长和夏连友关系好,自然知道夏婉婷,也见过。话说夏婉婷也算是村里的红人,就没有几个不认识她,当然,这得感谢她那位‘好奶奶’,走哪就替她‘扬名立万’到何处。立马笑脸相迎。“婷丫头,你找我有事?”

随即让夏婉婷坐下,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意思是让她喝水,随后自己也坐下。心想是不是因为转学的事情来找他帮忙?想想又不太可能,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怎么会知道来寻求他的庇护,再说就凭他和夏连友的关系,这个丫头也不会找上她。殊不知,还真是如他所想。

她扫了一眼对面的队长李建国,见李建国校队她,一脸无畜的模样。面无表情,“李叔,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一笔交易想和你谈谈。”

夏婉婷不疾不徐的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随即放下。抬眼注视着李建国。

“您也知道我转学的事情,我奶奶不同意。所以我想李叔帮我说服我奶奶,说不服不了就以权压势。”语落夏婉婷的眸里迸发一道冷光,声音没有掺杂任何情绪,宛如说的就是很平常的话一般。

李建平皱了皱眉,看着夏婉婷好像看着神经病一样,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居然来来和他谈交易?身残就算了,怕是现在脑子也废了。

“婷丫头,你奶奶是个好奶奶,她那样也是为你好,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李叔这就打电话让人喊你妈带你回家。”语落刚想起身打电话,就被夏婉婷一把拦住。

夏婉婷从口袋里拿出那份打印好的资料递给李建国,“她是不是个好奶奶,暂且不提,李叔你先别忙着去打电话,看完这个再说。”

李建国接过那一叠资料看了几眼,随后瞳孔不由得变大,随即细细的看完手中的资料,全身不由得毛骨悚然。眸中带着恐惧看向眼前的小女孩,有那么一刻他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一个孩子。

心中暗自思量着办法,手里的资料被他狠狠的撕碎,散落一地,随后一双恶毒的眼睛死死盯着夏婉婷。犹如要将她生吞活剥。

“李叔,看完后感觉如何?愿意和我做这笔交易了?”女孩嘴角带着一抹不以为意的笑。

“不用试图以为撕了这些资料就没事了,我既然能将这些打印出来,就能打印出来更多,更不要试图伤害我,我保证,如果今天我不能安然回家,你的‘辉煌历史’以及你儿子强暴隔壁村的邓翠的事情不出一个星期市政府以及公安局就都会知道,并且罪证确足。”

李建国听到夏婉婷的话更加恐惧,她把他所有的想法和退路都封死了。

“你要我怎么做?”一个女孩能有这样的谋划,能有这样手段,李建国无法想象如果她没有残疾,如果自己不听她的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看来夏家要变天了。

夏婉婷笑了笑,“我已经说过,李叔是个聪明人,不用我教你。”

“好,你奶奶那边我帮你摆平。”

说实在的即便他是村长,他也不想去着惹吕文秀那样的老太婆。吕文秀是个泼辣吝啬到令人发指的女人,胡搅蛮缠的本事全村她第二,没有人敢第一。加她读过书上过高中,那张嘴搬弄是非起来简直让人头疼,她那五个儿媳妇没少被她‘折磨’,村里的人看见她就像看见牛鬼蛇神。只是碍于她家大儿子夏学辉在射县射中当校长,属于公职人员,人家也就退让三分,很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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