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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宠妻无度:弃妇翻身记结局+番外

长生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开门!”陈掌柜无奈,悄悄透过门缝看,见男人穿着一身绯红官服,眉目冷沉到极点。这、是……是世子!……店门甫一打开,陆晏廷便带着云书青崖进来,直接往里走。“世子,这是怎么了?”陈掌柜一脸紧张地问。陆晏廷的眉眼像是凝了一层霜一样,唇紧抿着,听见他的话,低声道:“我们在追查的逃犯到巷子里消失了,看大致的方向,很有可能是躲到你们这个院子去了,后面现在什么情况?”陈掌柜心中一提,赶忙说江近月和几个百姓此刻都在后院。他动作极快地往后院走,同时示意云书青崖出去,绕远路从后院外头包抄。他到后院时,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江近月,一个孩子哭得震天响,她正带着那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到石桌旁落座。陆晏廷的目光在四周逡巡一圈,落在墙角堆得有一人高的草垛子里。深秋时...

主角:陆晏廷江近月   更新:2024-12-09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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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晏廷江近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宠妻无度:弃妇翻身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生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门!”陈掌柜无奈,悄悄透过门缝看,见男人穿着一身绯红官服,眉目冷沉到极点。这、是……是世子!……店门甫一打开,陆晏廷便带着云书青崖进来,直接往里走。“世子,这是怎么了?”陈掌柜一脸紧张地问。陆晏廷的眉眼像是凝了一层霜一样,唇紧抿着,听见他的话,低声道:“我们在追查的逃犯到巷子里消失了,看大致的方向,很有可能是躲到你们这个院子去了,后面现在什么情况?”陈掌柜心中一提,赶忙说江近月和几个百姓此刻都在后院。他动作极快地往后院走,同时示意云书青崖出去,绕远路从后院外头包抄。他到后院时,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江近月,一个孩子哭得震天响,她正带着那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到石桌旁落座。陆晏廷的目光在四周逡巡一圈,落在墙角堆得有一人高的草垛子里。深秋时...

《世子宠妻无度:弃妇翻身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开门!”

陈掌柜无奈,悄悄透过门缝看,见男人穿着一身绯红官服,眉目冷沉到极点。

这、是……是世子!

……

店门甫一打开,陆晏廷便带着云书青崖进来,直接往里走。

“世子,这是怎么了?”

陈掌柜一脸紧张地问。

陆晏廷的眉眼像是凝了一层霜一样,唇紧抿着,听见他的话,低声道:

“我们在追查的逃犯到巷子里消失了,看大致的方向,很有可能是躲到你们这个院子去了,后面现在什么情况?”

陈掌柜心中一提,赶忙说江近月和几个百姓此刻都在后院。

他动作极快地往后院走,同时示意云书青崖出去,绕远路从后院外头包抄。

他到后院时,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江近月,一个孩子哭得震天响,她正带着那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到石桌旁落座。

陆晏廷的目光在四周逡巡一圈,落在墙角堆得有一人高的草垛子里。

深秋时节,风吹得四周呼呼得响。

也不知道是风声,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叫那草垛子里发出了细微的响动。

照常理来说,这样微弱的声音,加上处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下,一般人是听不见的,但陆晏廷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江近月已经看见了他,有些惊讶地站在原地,她刚想开口,却被陆晏廷用眼神示意不要出声。

顷刻间,陆晏廷已经抽出剑来,放慢脚步往那草垛走。

就在离草垛还有三步远的时候,里头的声响更明显了,电光火石间,跳出一个黑衣男子,拼了命般同陆晏廷厮杀起来。

院中的众人吓得连连后退,陆晏廷刺了那人小腹一剑,回头道:

“近月,带大家出去。”

“好。”

江近月虽吓得魂不守舍,可还是依言照做。

与此同时,云书青崖从墙外跳入,一起加入追捕。

江近月忽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人如濒死的狼一般,握住匕首刀刀狠辣。

已经有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尖,看着那握着匕首的手,她想起了这人是谁。

这是前几日夜里那个在街上摆摊的书生!

江近月想提醒陆晏廷,对方的右手有问题,可那男子如今作困兽之斗,见一群人中唯有江近月身份不凡,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便举着匕首往江近月这头冲,嘴里用喑哑的声音吼道:

“你给我过来!”

他猛地将江近月拽入怀中,用那染了血的匕首抵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

“都别过来!”

云书和青崖一下止步,去看陆晏廷的意思。

陆晏廷止住脚步,凉凉地说:

“没用的,别浪费时间。”

那人死死咬牙,手上的力道又收紧几分:

“有没有用,可不是你说了算!”

二人兀自对峙着,江近月也不奢求这些人能将自己的命当命,要是拖得不耐烦了,最后死的也只有她。

她努力稳住自己急促的呼吸,思考自救的办法。

她知道,此人的右手有问题,如今他的左臂已经被陆晏廷所伤,抵在自己脖颈上的也是右手,江近月想,她是有机会的。

那人此刻已经在和陆晏廷谈条件了,陆晏廷负手而立,一脸平静,仿佛如今面对的不是穷凶极恶的奸细,而是多年相交的老友。

此刻,大批官兵已经赶了过来,弯弓搭箭对着二人,这让那刺客更为紧张,握着匕首的手已经在微微颤抖,江近月的脖子上慢慢多了一道血痕。


听到这话,几位坐在长公主身旁的姑娘一言一语地说起来:

“世子当真是孝心可嘉!今儿个托公主的福,我们也有口福了!”

“世子英勇无双,武艺高强,狩猎的手段更是了得,和那些上战场的将军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呢。”

长公主将手中茶盏放在一旁,听到这话,只随意点了一下头,似乎并不太满意,只冷淡地说:

“我就这一个儿子,怎么会让他上战场?对了,世子呢,他怎么不进来?”

众人闻言,也笑盈盈地看着那小厮。

“是呀?世子呢?”

那小厮继续说:

“本是快到了,但来的路上恰巧遇见苏家姑娘的马车坏在半路,时下冷得很,世子便将马车让给她了,他一会儿就到。”

众人听见这话,脸上的笑容便没有方才那般灿烂了。

长公主眼角倒是添了几分喜色,她急着问:

“原来如此,我正说怎么没见到筝妤人呢,那她可到了?”

那小厮还没开口,便有嬷嬷带着人从垂花门处进来:

“公主,苏姑娘来了。”

说话间,一个面容温婉的女子已经款步走至亭下,一脸歉然地上前道:

“长公主勿怪,昨儿个下了场雨,路上滑得很,小女的马车坏了,耽搁了些时辰。”

长公主抬头示意苏筝妤过去,笑吟吟地问:

“无妨,你没惊到就好,对了,你阿娘近日可好?上回她来我寿宴时,咳得实在是厉害。”

“多谢公主关心,阿娘的咳疾是老毛病了,上回用过长公主送的枇杷露,这两日已经好多了,只是还不能出门。”

苏筝妤行礼过后,长公主便让她到自己身旁坐下,浑然忘记了其他姑娘似的,抓着她一个劲地问:

“是吗?如今是谁在伺候着她的病?”

“还是公主去年引荐的许医官,他很得力。”

“那便好,你看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也不带个手炉来。”

公主摸摸她的手,一脸心疼。

苏筝妤接过公主递来的瑞兽金手炉,浅笑着同公主搭话:

“一时来得急,便忘记了。”

她长相清秀,说话温婉得体,细细的柳叶眉下是一双剪水的眸子,瞧着就是饱读诗书的姑娘。

众人此刻的注意力都放到她的身上,江近月也不例外。

不过她关注的地方同其他人不同,她一看那姑娘的样貌,便惊得收回了目光,独自坐着发愣。

这不就是上回,陆晏廷在林子里见的那位姑娘吗?

又想起方才小厮说陆晏廷将马车让给了她,长公主又对她如此热络……

江近月觉得自己懂了些什么。

她心中打鼓,好在自己是个嘴严的,陆晏廷应该不至于将她灭口吧……

她想得入神,连亭中不多时又走来一人也没发现。

“见过母亲。”

“呦,说曹操曹操到,公主,世子这可不就来了吗?”

听完身边夫人的话,长公主转头,便见自己的儿子在外头行礼。

长公主满意地看着这个儿子,示意他过来说话。

生他之时,正逢幼弟上位,朝政不稳,大半权利掌握在太后手中,这些年来她扶持着弟弟和太后争权,府里的事从不过问,和宁国公的感情也淡漠得很。

两人之后也无所出,到现在只有陆晏廷这么一个孩子。

但从小到大,长公主对他的关心不及对自己弟弟的一半。

不过他很懂事,也很争气,样样都是人中龙凤,出类拔萃。

如今终于斗倒太后,长公主心中一桩大事已了,身子也越发地不好,一闲下来,就将目光放在了陆晏廷身上。

他早过殿试,仕途也有,如今缺的,可不就是一桩美满的婚事吗?

这样想着,长公主的目光便落在了一旁温婉体贴的苏筝妤身上。

晏廷一进来,各个女眷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打转,只有妤儿沉稳自持,长公主对她的好感不免又多上三分。

不过……

长公主看向最末尾,见那江小娘子一个人呆愣愣的坐在位置上出神,似乎连陆晏廷进来了都不知道。

从方才到现在她便很安静,虽然不会来事也不会恭维,但胜在老实。

她本想着按老夫人的说法办,儿子若是对她有意,也只好在婚后抬进来当个良妾,可昨日问过陆晏廷带她回来的意思,果然,是因为宁珩。

长公主心中的那点子心思便消失得一干二净,看向江近月的目光也没那么严苛了。

自家儿子和那个宁公子是好友,同窗读书,后来又一同做官。

这些年来赵国趁着之前大魏朝政不稳之时,在京中各地埋了许多暗桩,向赵国传递消息。

陛下亲政之后,着意肃清此事,派了晏廷和宁珩在京中四处探查。

两人也很得力,短短两年一同抓了许多赵国探子。

此番太后宫变,宁公子身死,这样的少年英才骤然暴毙,连长公主也觉得可惜,不过,她只希望儿子能快点走出来。

……

陆晏廷一进来便瞧见了坐在最末尾的江近月,她垂着头,安安静静地坐着,不知在发愁什么。

她的手上拿着个铜制小暖炉,时不时冒出丝丝青烟。

江近月似乎对此感到很苦恼,怕气味熏到别人似的,一直用自己的衣袖挡着。

陆晏廷知道,家中主子用的都是无烟的香炭,烧的久又不会有味道。

三房何时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是底下那些丫鬟故意刻薄她?


江近月立在一家牙行前,身上沾了些许雨水,淡黄的裙摆处也染了几点污泥,雨不断地落在她身上,她也不知道躲。

一旁立着三四个牙人,正围着她扬声说些什么,江近月双唇紧抿,显然是十分为难的模样。

可纵然她表现出了不悦,那张娇艳又带着一丝稚气的脸蛋,在牙行那一众精明市侩的人身旁,依旧显得单纯懵懂,好似羊入虎口一般。

陆晏廷皱眉,吩咐青崖:

“去看看。”

青崖下了马,上前推开那些围着她转的牙人,笑着出声问江近月:

“江姑娘,您来东市买东西吗?这东市离国公府可不近,您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可叫了车马?”

江近月正纠结着该怎么脱身,一抬头,看清来人之后,她心中有些惊讶,微微点头说:

“我坐油壁车来的,就随便逛逛而已。”

青崖看向她身后依旧不肯离去的牙人,一脸不信。

雨势渐渐转急,那几个牙人生怕青崖带走了他们好不容易遇到的肥羊,凑上前挤开他,重新热情地围在江近月身旁,介绍道:

“姑娘,您可仔细瞧瞧我手上这间铺子吧,位置多好啊,虽说价钱贵些,但有了这块地,做什么都不愁回本!”

一个略泼辣些的大娘挤开这书生模样的牙人,拍着江近月的肩膀,让她看自己手中的图:

“姑娘,方才我可带你看过我这店面了,您也没说不满意不是?这店主人急着出手,价格低着呢!您再考虑考虑呀!”

江近月看着眼前一张张五花缭乱的图纸,有些犯难。

牙人手里的店面的确多,她一个下午的时间寻了三家牙行,奔波着看过四五家店面,可地段好的,价钱太高;地段不好的,价格也不低,且没什么客人。

还有一些位于平康坊附近的,价格倒是合适,可那里是出了名的烟柳之地。

江近月孤身一人,难免要考虑自身安全问题,到时候还得多雇些护卫,又是一笔开支。

单单一个下午,就将她的精力和心念消磨殆尽。

深宫多年的岁月让她沉浸在安宁的幻想中,可现实只花了几个时辰便叫她迅速清醒。

原来想要独自一人在京中过活,是这么难的一件事。

原来她苦心积攒的银钱,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竟然不值一提。

原来她真的和别人口中一样,只是一个寄住在国公府里的穷酸亲戚。

江近月几乎有一瞬觉得,自己本来十拿九稳的退路,好像没了。

正出神着,对面马车上下来一个人,径直走到她面前,语气十分严肃:

“雨下大了,没感觉吗?”

江近月看着眼前人,怔怔开口,“世子……”

陆晏廷一来,身边叽叽喳喳的牙人仿佛噤声一般,同时安静了下来,讷讷道:

“这位大人,我们可都是正经行当……”

“对呀,难不成是东市里又抓到什么贼人了?”

陆晏廷没理会他们,微微低头,将手中一件外裳披在江近月身上:

“天快暗了,先上车再说。”

他正要带她走出人群,江近月反应过来二人如今是在哪,急忙出言推拒:

“多谢世子好意,我自个儿回去便好。”

上回跟着陆晏廷从宫中回来的事,被佟姨娘知道,她第二日就拉着她问了许久,江近月如今在府中只想低调做人,实在不想惹祸上身了。

可眼前人气势凌厉,一副不容她推拒的模样。

近月无法,只好跟着他上车。

熏过松香的车将她和外头沾染烟尘气的东市隔开,仿佛是两个世界。

车上的桌案上正摆着一副残棋,黑白两个棋盏均放在陆晏廷那头,想必他方才,是在自己和自己对弈。

江近月在陆晏廷的侧面落座,接过对方递来的帕子擦拭发间的雨水,一副疲惫至极的模样。

陆晏廷瞧着她无意识地蹙眉,微微皱着鼻子,整个人跟耷拉着耳朵的兔子似的,不免有几分好笑。

他将自己思虑的事放在一旁,问道:

“你是想租个店面开铺子?还是直接购置一处铺面?”

江近月见他已经知道,也没有再隐瞒,只放下帕子,理了理垂落的发丝,回他说,“我更倾向后者。”

但今日看的店面,或多或少都有不如意的地方,她估计明日还得出来一趟。

“牙人精明得很,除了介绍手中的铺子,还会试探你的底细,若发现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就会像今日这样将你缠上,很难脱身。”

“是吗?”

陆晏廷点头:

“东市里头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京兆尹常常接到此处的案件,你一个小姑娘,往后要当心些。”

江近月闻言,只好点头答应。

面前这位世子虽然有点凶,但他做事十分稳重,年纪轻轻又是大理寺少卿,对京城了如指掌,近月对他的话还是深信不疑的。

要不明日还是先去问问佟姨娘,她毕竟在京中生活了十来年,或许她有些门路。

“想要什么样的铺子?”

正思考着,陆晏廷又问她。

近月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蜜饯铺子。”

她神色坚定,一看就是已经打算好了。

风吹起车帘一角,陆晏廷见还未驶出东市,街上依旧拥挤吵闹,纵然下着细雨,但摊贩仍是大声叫卖,百姓们摩肩接踵,还有流浪汉,西域商人行走其间,间或响起粗鲁的吆喝声,构成一个烟火十足的人间。

但陆晏廷在大理寺任职,接到的案子不计其数,很清楚这样的烟火气下藏着多少凶险之事。

可陆府的姑娘们不同,这世道在她们眼里是祥和而安宁的。

约莫就是是东家的马球会,和西家的品茶宴,或许还带着些旖旎的遐思。

最苦最怕的,或许就是担心没做好课业,会被先生责罚。

江近月虽然没在陆府长大,她在宫中那么多年,纵然比旁人多吃了些苦头,但到底涉世未深,和陆府的姑娘一样,都是十几岁的孩子。

不过这才到府里几日?她便如此着急要找铺子,言辞间是想买而不是租赁,看着是想一同搬出去的样子。

这么急着找,是在府中过得不开心?


“沈姑娘说什么?报复,我为何要报复你?”

沈菀几乎气得要跳脚,指着她骂:

“你,你还有脸来问我!江近月,你心知肚明!这蛇分明就是你放的!”

江近月—脸疑惑地看着沈菀,那双清透的眸中满是不解:

“哦?沈姑娘怎么会如此想?昨日我的座位上出现了蛇,今日沈姑娘也是,难道不应该提醒大家多加注意,反而骂道同为受害者的我身上,是不是太牵强了?”

“还是说,昨日我位置上的蛇,就是沈姑娘放的,所以沈姑娘才以为,我是在报复您吗?”

“你!我懒得与你多嘴!江近月,你等着吧,我现在就命人回去告诉我父兄,我敢保证,今日之内,你就会被扔到荒郊野岭的蛇堆里去!”

沈菀扭头,叫了侍女便要回家。

“哦?是吗?”

听到这陌生的声音,姑娘们纷纷往门外看去,便见公主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林先生和苏筝妤。

林先生在她们面前严厉,在公主面前,倒是谦恭有礼。

见到这样的场面,立刻跪下请罪,说自己教导不善。

“—早陪着筝妤来家塾,便听你们这吵吵闹闹的,怎么回事?”

公主抬手叫林先生起来,自己也并没有打算离开,而是坐到了主位上。

她本就生得冷,此刻面容肃穆,加上她深邃的眼窝,还有微微下拉的唇角,瞧着有些吓人。

众人暗自对视着不言,都不敢当这个出头鸟。

“你说,怎么回事?”

公主当机立断,点了—个家丁询问。

那家丁—五—十地复述了情况,公主看向沈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再看看江近月,—脸窝囊地站着,两个都不讨喜。

不就是姑娘家家那点子伎俩吗?她根本看不上眼,也懒得管,真想都赶出去。

“这是最后—次,若是再让我看见……那你们便都请辞吧。去,你们今日不用上课了,回房各抄写女论语三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再来上课。”

公主起身要走,苏筝妤赶忙跟着相送。

她语气柔柔,在公主身边说:

“虽然入了春,可眼下依旧天寒,明日又要学点茶,两个妹妹若是抄写经文冻着了手,怕是明日的课业不好上了,公主慈心,定不忍见她们受苦,不如小惩大戒?”

“嗯,今日看在筝妤的面子上,便饶过你们,各抄—卷吧,若再有下—次,我定不会轻饶。”

公主凤目云淡风轻地扫—眼众人,带着家仆离开了。

苏筝妤对二人微微—笑,到自己的座位前坐好。

……

江近月从家塾离开后,像往常—般往西府走,她今日心情甚好,还不忘提醒逃学在桃林里玩的陆玉仪早些回去,搞得陆玉仪以为她疯了。

她怎么也逃课?

走到半路,忽然在游廊处遇到陆晏廷,江近月这—回主动叫住他:

“世子。”

陆晏廷回过头,见到是她,停住了脚步。

江近月走到他面前,—脸感激地对他说:

“世子,多谢您找苏姑娘帮我。”

陆晏廷淡笑—声:

“无事,你记得,以后若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大可以来找我。”

陆晏廷语气温和,仿佛在—步—步诱人深陷。

“嗯。”

“你也别有心理负担,—个能做坏事的好人,比只会循规蹈矩的好人强。”

“嗯?为什么?”

江近月显然不太理解他这话,站在原地没有动。

“因为后者可能是由于太过弱小,没办法报复那些欺负自己的人,才当了世俗意义上的老好人。”


青崖虽然不明所以,但陆晏廷的要求他一贯不会多问,也只好照做。

他还是个极其好心的少年,在陆晏廷半路遇见陆晏时,同他寒暄了几句之后,青崖一脸认真地提醒——

江姑娘在前头等四公子,四公子可千万不要走错。

……

江近月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要出门的陆晏时,她赶忙上去道歉,又将手中的墨宝送出。

陆晏时今日又恢复了温润公子的模样,虽还有些别扭,但他到底顾及江近月的心情,微笑着说:

“表妹,这方墨真是不错,难为你寻来,我就收下了。”

“表哥喜欢就好,那表哥不生我气了吧?”

江近月忐忑地看着他。

陆晏时笑着将手中的锦盒递给自己的小厮,打趣道:

“既然收了你的礼,那我可得付出点诚意不是?好了,小事而已,本就是我的不是,表妹若还放在心上,那我可挂不住脸了。”

“那就好。”

江近月心中的一桩事已了,立刻就盘算着向陆晏时告辞,准备去铺子里。

陆晏时不知想到什么,又对她说:

“对了,方才听二哥说,昨夜那伙在京城作乱的贼人已经被抓住了,你以后出门也可以放心些了。”

“好,多谢表哥。”

……

自从那伙人被抓住,江近月这两日到店中时,发现行人的确多了不少,店里的生意也随之好转。

这日闲暇之时,她就坐在店中看供应蜜饯商人的名册。

店中的蜜饯卖得都不错,想来世子从前也未管过手底下的这些铺子,任底下人打理着。

江近月接手时,发现有些供应蜜饯的商人一直在抬价,她想着是时候该换换了。

正思索着呢,外头街上突然一阵喧闹,江近月从书卷中抬头,便见对面酒楼本在大声吆喝的小二忽然往店里跑,还催赶着要进店躲避的百姓,随后一把关上了门。

她不明所以,陈掌柜已经带着两个伙计要去关门,可奈何街上有恐慌的百姓已经涌进店里,登时把本就不大的店挤了个满满当当。

在众人奋力关门的刹那,江近月看见几个骑马的官兵奔驰而过,身后还跟着一众府兵。

陈掌柜捂着心口道:

“姑娘,街上怕是在追捕什么犯人呢。”

江近月看着这一屋子突然多出来的人,面露难色。

方才他们进来的太过着急,店中许多摆在柜台上的香糖果子都被打翻在地,此刻挤在店中的有十来号人,个个脸色惊恐,还有抱着孩子的母亲。

这样动静太大了,江近月沉声对陈掌柜道:

“这样挤着也不是事,你带着石青石云守着门,我先将这些人带到后院吧。”

“好。”

江近月将百姓们都带到后头那个不大的小院,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后院和外头的坊巷只隔着一堵墙,很容易便能听到外头嘈杂的人声,间或还响起一阵马蹄踏过青石板的声音,叫人心里发紧。

……

前头的陈掌柜和几个男人用木棍堵着门,正细听外头的动静呢,忽然有一道马蹄声止在了门前。

再接着,有脚步声靠近门外,随后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众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哪里敢随意开门?

陈掌柜哆哆嗦嗦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众人别出声。

见里头没反应,外头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一道穿透力十足的声音冷肃地响起,仿佛是催命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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