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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士:仅凭一计,轻松拿捏当代女帝高阳宋青青结局+番外小说

星星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水城。崔星河负手站在府衙之中,他的手上正拿着一封从长安以最快速度送来的信封。他的身后则是毕恭毕敬的清水城县令。清水城县令注视着崔星河的背影,脸上不由得出现一抹激动。这位崔状元真是神了。仅仅只是刚到清水城一天,他便用雷霆手段直接令清水城的大粮商齐齐降低了五文钱!清水城粮价直接从一百文的价格,骤降到了九十五文,随后又是一天,下令开仓放粮,一边收购世面上的粮食,又以九十文一斗的价格,再让粮价下跌五文!市面上的粮价,稳定到了九十文一斗。这等手段,简直令清水城县令佩服不已,他可听闻不远处的临江城粮价不仅没有遏制,相反开始疯涨……崔星河看完手上的信后,他那张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随后照直出声道,“这临江城的百姓,算是惨了!”身后,清水城县...

主角:高阳宋青青   更新:2024-12-09 1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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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士:仅凭一计,轻松拿捏当代女帝高阳宋青青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清水城。

崔星河负手站在府衙之中,他的手上正拿着一封从长安以最快速度送来的信封。

他的身后则是毕恭毕敬的清水城县令。

清水城县令注视着崔星河的背影,脸上不由得出现一抹激动。

这位崔状元真是神了。

仅仅只是刚到清水城一天,他便用雷霆手段直接令清水城的大粮商齐齐降低了五文钱!

清水城粮价直接从一百文的价格,骤降到了九十五文,随后又是一天,下令开仓放粮,一边收购世面上的粮食,又以九十文一斗的价格,再让粮价下跌五文!

市面上的粮价,稳定到了九十文一斗。

这等手段,简直令清水城县令佩服不已,他可听闻不远处的临江城粮价不仅没有遏制,相反开始疯涨……

崔星河看完手上的信后,他那张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

随后照直出声道,“这临江城的百姓,算是惨了!”

身后,清水城县令好奇问道,“崔御史,这是发生了什么?临江城的百姓为何惨了?”

崔星河回头扫向清水城县令,淡淡道,“定国公之孙高阳到了临江城,他所颁布的第一条命令,便是下令临江城内的四大粮商不得低于一百五十文一斗的价格卖粮!”

“一百五十文一斗?”

“什么?”

清水城县令满脸震惊。

这个价格,足以逼死百姓!

崔星河又自顾自的道,“定国公权势滔天,虽女帝登基,大乾迎来新的洗牌,但不管怎么说,定国公乃三朝元老,他的威望,整个大乾皆知!”

“高阳有着定国公之孙的身份,比我崔氏都要强大,不想着以势压人,强逼贪婪的粮商降价!”

“相反,进一步的抬高粮价,真是糊涂,浪费了这大好的身份。”

崔星河语气不屑。

他想到女帝的安排,只觉得一阵可笑。

他崔星河乃名门之后,大乾力压天下学子的状元。

他的见识,谋略,岂是一个只会玩毒辣招数的废物能比的?

女帝竟将他们许以类似的身份,一个前往临江城,一个前往清水城,这摆明是放在一起比试。

而且相比之下,临江城要更加严重。

但高阳却去了临江城。

这在崔星河的眼里,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高阳一个纨绔,整日在长安流连烟柳之地,他崔星河则一心在翰林院研究治国之道,但在女帝的心中,却更为看重高阳。

这对他整个崔氏的耻辱,更是他崔星河的耻辱!

想到这,崔星河的双眸越发冷冽。

“传本御史的令,告诉这些粮商,不要太贪婪,否则惹怒了本御史,都不好收场!”

“清水城粮价,必须再降八文钱,八十二文一斗,他们依旧能赚,适可而止!”

“若给本御史面子,等本御史回到长安,成为女帝面前的中书舍人,本御史还念这份情,若不给,那便各凭手段,但只怕代价他们受不了!”

清水城县令闻言,一阵吃惊,“崔公子还要再降八文钱?”

如此一来,清水城粮价那就只有八十二文一斗,虽说比先前的五十文一斗,还是高了太多。

但百姓咬咬牙,勒紧裤腰带还是能买得起,最起码不至于是一个饿殍遍地的炼狱画面。

当然,如此大灾之年,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太珍贵,对于没钱的百姓,纵然是降到五十文一斗,还是得饿死!

这在清水城县令的眼中,已经很来之不易了。

崔星河点头,“清水河的粮价,本官暗中调查过,并做了一个统计,柳、田两家大粮商几乎是以五十三文到七十一文的价格大肆屯粮,更别说他们府中还有着去年的陈粮!”

“八十二文一斗,他们依旧有得赚,也不会鱼死网破。”

“为官者,一张一弛,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方是治国之道!”

清水城县令敬佩不已。

“崔御史大才,下官代清水城五万多百姓,拜谢崔御史!”

“大乾有崔御史,乃江山社稷之福!”

说完,清水城县令立刻下去传话。

清水城两大粮商听到崔星河的传话后,他们齐齐沉默了。

一面是来自长安崔氏,大乾状元的交好,一面是双方撕破脸,各展手段。

但崔星河又给他们留了一条路。

八十二文的粮价,还能赚一大笔。

在这等博弈之下。

很快,清水城粮价再次下跌!

只不过是以一个缓慢的形态下降,这样能够多赚一些,但对此崔星河并未在意。

骤然降低八文,那会让粮价波动过大,缓慢下跌,两家不仅能更好的控制粮价,还能多赚一些。

做完这一切后,崔星河看向清水城的正北方,眸光带着寒意。

“一边是清水城的骤降十八文,一边是临江城一百五十文一斗,甚至更高的粮价。”

“我崔星河,注定闪耀整个长安!”

崔星河的眸光中带着一股强烈的野心。

“……”

临江城。

县衙外。

愤怒的百姓围满了县衙,他们纷纷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朝着县衙宣泄。

“一百八十文一斗,这还要我们活吗?”

“大人,草民给您跪下了,求大人法外开恩,快开仓放粮啊,不然我一家老小,真的会活活的饿死啊!”

“今日早就不止一百八十文一斗了,已经突破两百文一斗了,这帮天杀的粮商两百文一斗还不卖!”

“这帮吃人血馒头的畜生,他们迟早遭报应!”

一浪接着一浪的声音,远远的传荡出去,这令县衙内的杜江满脸愁容。

他在县衙内的大堂忍不住的来回踱步,眉宇带着烦躁。

一旁的师爷开口道,“大人,再这样下去,群情激愤之下,只怕难以收场啊!”

杜江步子停下,回头看向师爷,“如今这局面是本官想看到的?”

“御史大人榜文一下,百姓能不怒吗?但本官能有什么办法,本官弹劾的奏折被打了回来,陛下令我等听御史大人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师爷也满脸忧愁,面带绝望。

“今日便是第七日,可临江城的粮价不仅没有跌,反而还涨到了两百文一斗,比榜文上的一百五十文一斗,还要贵二十文一斗!”

“百姓存粮见底,县衙又不能开仓放粮,再过几天,民愤席卷之下,必生大乱!”

杜江眉头锁紧,这些他何尝不知。

“高御史人在哪?”杜江双眸带着红血丝的问道。

师爷回道,“应当是在华国寺!”

杜江脸色一变,“又去寺庙了?”

他脸色铁青。

这七日时间,高阳除了下令各大粮商不得低于一百五十文一斗卖粮,除此之外,不是上清水河游玩,就是上寺庙拜佛!

甚至还想要翻修县衙,举办大型赛事活动!

如此放任,临江城粮价能降?

“七日之期已到,本官这就去找高公子,看看他拿命担保的粮价如何降!”

“……”

华国寺外。

这是临江城附近最大的一座寺庙,无数百姓前来供奉,香火旺盛。

在大乾,道家和佛教盛行,两者不分伯仲。

整个大乾,上至达官显贵,下到普通的百姓,烧香拜佛的数不胜数。

高阳上了几炷香之后,便被华国寺主持亲自送了出来。

二人交谈甚欢。

这一幕可让前来找高阳的杜江气的咬牙切齿。

他压根不信佛,在他的心中,若天下真的有漫天神佛,能听到黎民百姓的疾苦。

那这天下,又哪来如此之多的大灾?

漫天神佛,皆是笑话!

等到主持进入寺庙,杜江忍不住的问道,“高御史,足足七天时间过去了!”

“可临江城的粮价不但没有降,相反一路走高,自从您那道旨意一下,粮价快速飙升到一百五十文一斗,不仅如此,还在继续升高,足足两百文一斗了,自从县衙张贴榜文后,县衙外每天都是哀求的百姓!”

“再这样下去,场面必定失控,到时候一切都晚了,您真的不怕吗?”

杜江满是绝望的道。

他本想快速禀告女帝,希望女帝制止他的荒唐行为,但不仅石沉大海,还得到女帝一个照旨行事!

而他也在打探之下,终于得知了高阳的身份。

定国公高天龙之孙,长安著名的纨绔。

这个消息送来后,他瘫软在椅子上一阵绝望,半晌没有回过神。

之后几日,高阳除了严令县衙粮仓不得开仓放粮,便开始了闲逛模式。

要么带着他前去贯穿整个广阳郡的清水河赏景,要么每天上寺庙祈福,和主持攀谈,俨然一个信徒的样子。

临江城附近的十多个寺庙,高阳去了个遍!

眼看七日时间过去,临江城的粮价不但没有降低,相反一路走高,甚至远高于县衙榜文上的一百五十文一斗,达到了恐怖的两百文一斗!

并且,还有攀升的势头。

高阳不仅没有用丝毫手段遏制,相反还要趁此大灾翻修府衙,还想举办大型活动!

因此,纵然明知高阳糊涂,他也忍不住的提醒高阳,希望他想想办法。

再这样下去,临江城一场大乱即将到来!

高阳看向杜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的道:“四大粮商这几日有什么动作?”

杜江沉着脸道,“自打县衙张贴榜文后,四大粮商动用了大笔银子,以一百文一斗的价格疯狂扫荡其他小粮商手中的粮食,哪怕是一百五十文一斗都不卖,导致粮价一路走高,现在正屯着粮,等待百姓手中粮食耗尽,继续抬高粮价!”

“这帮人,两百文一斗都不卖!”

高阳脸上露出笑容,目光幽冷,“明日,大肆招工开始翻修府衙,并且,对外张贴出榜文,本官要举办一场盛大的赛龙舟活动!”

“拔得头筹者,可免除商税三年!”


—时间,御书房—片安静。

众人—脸懵逼。

蝗虫分为独居型和群居型?

武曌更是听呆了。

绿色的蝗虫不但没毒,而且肉质鲜美,富含什么蛋白质和氨基酸?

“这蛋白质和氨基酸是何物?”武曌忍不住问道。

高阳简单的解释道,“大概就是很有营养的意思。”

众人—脸愕然。

蝗虫还能跟好吃挂钩?

简直闻所未闻!

“—旦蝗虫铺天盖地,他们的行为习惯发生改变,那么就会变为灰黑色和黄色,性情暴躁,甚至在几小时之内,产生毒素,百姓食用过量,就会危害身体。”

“崔大人和徐丞相所说的蝗虫有毒,便是这群居型的蝗虫。”

“但眼下关中蝗灾尚未爆发,完全可以鼓励百姓捕捉绿色蝗虫,将其变为食物,避免蝗虫大爆发后,变为群居性蝗虫,我大乾人口众多,饮食文化源远流长,总有重口味的,会选择—试!”

“蝗虫成为—道美食,也未尝不可。”

嗡!

众人看着在御书房中心侃侃而谈的高阳,脑瓜子嗡嗡作响。

蝗虫分为两类?

独居型和群居型?

并且独居型的绿色蝗虫没毒,还嘎嘎好吃,群居型则有毒?

崔星河懵了。

徐玄机懵了。

武曌也懵了。

高阳所说的这—切,压根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蝗虫还能成为—道美食?

王忠震惊过后,直接出声,“荒谬,太荒谬了,这蝗虫既是绿色,又如何会变成灰黑色?”

“这怎么可能!”

说着,他面向武曌拱手道,“陛下,定国公之孙胡言乱语,妖言惑众,臣恳请陛下重罚!”

高阳撇了撇王忠,并未开口。

这东西涉及到生物进化,哪怕是他也不清楚独居型蝗虫—旦变成群居性就会变色产生毒素的原理。

但这却是事实。

武曌看向崔星河,震惊问道,“崔爱卿,这蝗虫可分两种形态?”

崔星河也愣住了,“陛下,蝗虫的确分为两种,有绿色,也有灰黑色的蝗虫,这蝗灾爆发,的确如高阳所说,乃是灰黑色蝗虫!”

“但有毒和无毒,还有从绿色变成灰黑色,仅仅只是独居和群居的区别,这无从考证啊!”

“臣觉得此事太过滑稽,定不可能!”

崔星河犹豫间,还是投出了反对。

武曌也纠结了起来,实在是高阳的话太令人惊骇。

高阳将目光看向武曌,掷地有声道,“为了天下百姓,臣,户部员外郎高阳,愿为国效力!”

“陛下所捕蝗虫,臣愿以身试毒,多多益善,并且绿色蝗虫,皆可低价卖给臣,臣来想办法出手。”

“如此,也算是为国效力!”

嘶!

以身试蝗虫!

这高阳如此大义?

上官婉儿震惊了。

那可是蝗虫啊,但高阳却为了百姓,甘愿以身试毒。

这品行,倒是她看走眼了。

高阳面不改色,内心却笑出了花。

这无毒的蝗虫在后世可都几块钱—串,价格不比牛羊肉差,还好吃,他还爱吃。

他心里有了想法,或可利用这些蝗虫大赚—笔,并且还能收获好名声。

毕竟为了天下百姓,他高阳第—个以身试蝗虫,这传出去,有着极大的裨益。

行走江湖,自当要有名利傍身。

武曌心里—阵纠结,甚至对高阳的印象好了不少。

蝗虫那等东西,竟能下得去口,当真是勇士。

并且高阳给的方案,还真有可行之处。

宋礼本想出声阻止,但想了想却也沉默的—言不发。

徐玄机忍不住看向高阳,“高大人,你可知你所说的事关关中百万百姓,这要是出了差错,莫说是你,纵然是整个定国公府也承受不住。”


一时间,长安暗流涌动。

这些年来,想要定国公府倒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

定国公府。

烛光照亮房间。

“这宋家根本没有将我定国公府放在眼里,竟让那宋青青当众去迎接崔星河!”

“实在过分!”

高峰满脸愤怒,一拳砸在桌子上。

高天龙头发花白,苍老的脸上满是威严。

他端详着棋盘,十分平静的道,“宋家趋炎附势,崔星河做的不错,又是青年才俊,女帝身边又缺心腹,宋家在崔星河身上下注,并不难以理解。”

“这等女子,未能嫁入我定国公府,倒是一件幸事。”

高峰叹气道,“可崔星河提前返回长安,那就代表清水城大局已定,最起码也是八十二文一斗,明日金銮殿,怕是不平静啊。”

“这个孽畜!临行之前,我还叫他宁可不做,也不要做错,否则怎会酿成如此大祸?”

高峰想到高阳,不禁咬牙切齿。

高天龙擦拭了一下面前的棋盘,淡淡道,“老夫倒是欣慰。”

“欣慰?”高峰满脸愕然。

“再蠢的纨绔,哪怕是傻子,也不会干这种荒谬的行为,这就代表阳儿在想奇招,整个朝堂皆知这一点,只是所有人都不信罢了。”

“老夫也不太信,但这份心,我很欣赏,否则如何赢满腹经纶的崔家状元?”

“我定国公府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

高峰浑身一怔,愣住了。

只听高天龙平静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与其在平庸中走向灭亡,不如奋力一搏,鹰击长空。”

“老夫不死,终能庇护高家,此刻再不折腾,老夫还能活几年呢?况且老夫几十年的直觉告诉我,阳儿并非庸才,棋盘尚未落子,又岂能轻言胜负?”

深夜。

大乾皇宫。

女帝武曌站在窗前,清冷的月光照在那张绝美的面庞上,透着三分清冷,七分疏离。

她的一双眸子弥漫着无尽的高贵。

“难道真是朕看错了吗?”

武曌负手看向远方,那属于临江城的方向,眉头紧蹙。

崔星河到了清水城,不过短短三日时间,清水城的粮价不但被遏制,还骤然下跌。

粮价不但稳定在八十二文一斗,甚至还再降两文,到了八十文一斗。

大灾年间,不但遏制了暴涨的粮价,还令他一跌再跌,这需要不小的本事!

崔星河没有辜负她的信任。

但武曌却并不开心。

“你,让朕有些失望啊!”

武曌脑海中满是高阳站在大殿之中,侃侃而谈的模样,如果说处理仇人之子,只是让她高看一眼。

那之后的戏猴局,就令她动容,甚至是感到一股发自心底的寒意。

这就是她心中一直要找的人!

故此,她搞出了这一场比试,以两城数十万百姓,给他们施展才华的天地,角逐胜负。

甚至在她的心中,她要更看好高阳,故此将灾情更大,城内更复杂的临江城给了高阳。

但临江城粮价一路暴涨,甚至高阳还要在大灾年间重修县衙,举办大型活动,给那些贪婪的商贾减免赋税。

崔星河越是耀眼,高阳就令她越发失望。

“罢了!”

“纸上谈兵,终究不能堪当大任。”

女帝摇摇头,准备休息。

但就在这时,门外的小太监慌张闯了进来。

“报!”

“上官大人派人快马送来一封信,务必要陛下亲启!”

“不仅如此,杜大人也再次派出快马,送来奏折,并特地嘱咐,这份奏折需陛下亲启,再抄录给御史台!”

小太监跪在地上。


金銮殿外。

百官议论纷纷。

高阳跟在高峰身后,金色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快要睁不开眼。

他一阵轻松惬意。

今日之危,算是彻底解除了。

他也没想到女帝竟这么喜欢毒计,但也巧了,为国为民的大计他搞不定。

但什么毒计,他肚子里一大堆。

这方面,毫不夸张的说,他是专业的。

“父亲大人,女帝并未杖责,那孩儿这一关就算过了吧,待会儿回府,不至于还挨揍吧?”

高阳试探性的问道。

定国公府,家风一向都是以棍子说话。

“嗯,

“今日你的表现……为父十分满意。”

高峰的声音传来,只是却怪怪的,就像是藏着心事。

但高阳也没多想,相反对接下来的日子憧憬了起来。

老爹是当朝户部侍郎,爷爷是当朝国公,这显然是大乾最顶级的官二代。

上一世,他若是有此等显赫的身份,那又何苦钻研做局?

在这大乾可能还需要科考,但若是在后世,直接可以写一篇,“我的国公爷爷和侍郎老爹!”

别的不敢说,作文比赛定然能牢牢占据前几名。

除非参赛文章有《我的丞相老爹》,《我的皇帝爷爷》!

否则铁定夺冠。

重活一世,还有这等放眼整个长安都横着走的显赫身份。

这若不勾栏听曲,勾搭花魁,简直对不起自己这纨绔身份。

古代青楼,必须去感受感受。

正当高阳思索着,前头的高峰猛然停下。

高阳一个没反应过来,直接撞上了高峰。

他的额头一阵生疼,令高阳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

只是抬起头,高峰的目光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那双眼神,满是复杂。

“爹,你怎么了?”

高阳有些紧张起来,难道是高峰越想越气,还是要揍他?

但高峰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这倒是让高阳更慌了。

足足半晌,高峰伸手拍了拍高阳的肩膀,“古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为父第一次当父亲,肯定有些不足,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说完,高峰转身就走。

他的背影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拉的很长很长,像极了要去买橘子。

倒是高阳懵了。

高峰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正当高峰和高阳慢慢迈步回去时候,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也以最快的速度传遍整个长安城。

尤其是女帝的两大问题,以及高阳的两大回答,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了出去。

这速度,甚至比高阳回府的速度还要快。

“……”

国公府。

“老夫为了大乾戎马五十载,历经生死,取老夫甲胄,老夫要面圣。”

内宅深处,一个古朴陈旧,但尽显杀气的房间中,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高家部曲听到声音,捧来一个红色陈旧的铁甲。

这些高家部曲虽一言不发,但行动干练,周身弥漫着自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杀意。

一看就全是好手。

此刻,他们齐齐看向一位约莫七十的老人,老人面色威严,穿着紫袍,光是站在那,就令人忍不住的想要跪下。

高天龙,大乾军方第一人,戎马五十载,真正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狠人,一手打下了这份基业。

虽然年迈,但光是站在那,浑身就如利剑一般,令人睁不开眼。

“老国公,大公子以往虽然荒唐,但也从未做出如此失格之事,今日冒昧揭下陛下的求贤诏,只怕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一旁,穿着灰色长袍定国公府管家福伯忧心忡忡的开口。

高天龙脸上古井无波,但眸子里散着一股谁也无法直视的寒意。

“寻常小辈玩闹,技不如人令我高家蒙羞,老夫也就罢了。”

“今日针对阳儿,摆明是有人想趁着新帝登基,对我高家发难,要想保住阳儿,老夫不得不去一趟皇宫了。”

“但也不知道,这张老脸还能值几个钱。”

高天龙面色冷冽的开口。

他一生只有三个儿子,只有大儿子高峰位列户部侍郎,有些出息。

其他两个儿子,二儿子高林远奔赴大乾边境,做了一地之郡守,三儿子高天仓入了定远军,当了个副将。

这对一个国公府来说,后辈已经在走下坡路。

至于孙子辈,那更不必多说,清一色的纨绔,大孙子高阳,那更是纨绔中的纨绔,混蛋中的混蛋。

高家看似家大业大,但其实已经十分危险。

在高天龙看来,今日就要决定高家的命运。

但他出面,不管是百官还是女帝,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如今只等朝中消息传来,他便要前往皇宫面圣。

哎!

家门不幸啊!

高天龙内心叹息两声,但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猛然响彻整个国公府。

“老国公,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

忽然,下人飞奔而来。

“好消息,如今高家哪还有什么好消息?”

高天龙满是威严的脸上闪过一抹自嘲。

区区宋家都敢当众退婚,可见定国公府的威望已经低到了极点。

“大公子揭了陛下的求贤诏,并在金銮殿上,成功通过了陛下的考核,现在整个京城都在传大公子的妙计!”

此话一出,高天龙摸着胡子的手一个用力,差点扯掉了好几根胡子。

“你说什么,阳儿通过了陛下的考核,我高家并未被责罚?”

高天龙凌厉的目光骤然看了过去,带着不可思议。

“此事整个京城都在传,绝不会有假,大家都说大公子在藏拙,还藏的很深呢!”

高天龙哈哈大笑,豪迈无比。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老夫高天龙的后世子孙,又怎会真那么荒唐?”

“坏消息呢?”

高天龙又问,满脸期待。

“坏消息是大公子出的计,都是毒计,就连女帝陛下都沉默了,久久没有说话,百姓更是一阵斥骂,说大公子真歹毒。”

接着,侍从绘声绘色的将女帝的问题,又将高阳的回答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一旁的部曲也是满脸愕然,不仅让百姓免费开了荒,还倒打一耙,将他们变成了免费的茶奴。

最后,还被冠上一个大善人。

狠!

太狠了!

这一刻,纵然是见了太多肮脏毒计的高老国公也沉默了。

他这大孙子,比谁都毒。

宋府。

假山假水,长廊上婢女来回走动。

宋青青端坐在长椅上,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当看到门外的中年人走进来,宋青青也赶忙起身。

“父亲大人,陛下如何责罚定国公府?”宋青青出声问道。

宋礼看了一眼宋青青,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沉声问道,“婚退了?”

这话让宋青青嗅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点点头道,“定国公并未出面,高侍郎闻言暴怒,说此事不会善罢甘休,父亲这般问,可是朝堂上出了什么变故?”

宋礼脸色难看的道,“那高阳一直在藏拙,的确有点本事,定国公府成功化险为夷。”

“什么?”宋青青脸色愕然。

当得知一切后,宋青青也十分意外。

但她很快笑着开口道,“父亲大人何必担忧,陛下既没有当众赏赐,就代表没有做出选择。”

“高阳爱我如宝,整个长安皆知,此事还有斡旋余地,再说了,大乾天下,世家林立,以女儿的本事,一定会找一个有济世之才,百倍胜过高阳的才子,来耀我宋家门楣,定国公毕竟年迈,放弃也不可惜。”

宋青青清脆的声音响起,宋礼的心也是稍稍安定。


他没想到,这中书舍人还是到了他的手上。

但崔星河却深感屈辱,因为这是高阳不要才到了他的手上。

早朝过后,百官的目光全都聚焦在高阳身上。

谁都知道,今日,定国公府的大公子高阳在金銮殿上的—番话,将传遍整个长安。

昔日的纨绔,—朝成了麒麟子。

崔星河看着百官的目光,拳心攥紧。

“总有—日,我会向世人证明,崔氏崔星河并不比你高阳差。”

他在心底暗暗立誓,接着迈步离开。

这时,高峰来到高阳的身旁,他沉着—张脸。

“中书舍人,为何不要?”

突然的声音,吓了高阳—跳。

高天龙也沉稳走来,道:“我知你擅商贾之道,但这终究是小道,比不得女帝身边的人。”

“此举,有些糊涂。”

高阳赶忙道,“父亲,爷爷,你们误会了,孩儿入户部,纯粹是父亲大人乃户部侍郎,尚书又已年迈重病,正所谓有关系好办事,孩儿完全可以在户部横着走,这入户部才是正道。”

高峰眼睛—瞪。

高天龙也嘴角—抽。

两人瞪大眼睛,看向高阳—张清秀的脸。

这原因,真就这么朴实无华?

“况且中书舍人代表陛下颜面,不能胡来,儿臣又素来比较荒唐,平日就喜欢去风雅之地听听小曲,—次倒是无事,但常去总该是要被御史台弹劾的,父亲大人和爷爷都是过来人,应当懂的。”

高阳朝着高峰和高天龙努了努眼睛,—脸你懂的。

高峰眼睛瞪大。

高天龙也眼睛瞪大。

所以是因为长安的勾栏,中书舍人都不要了?

老高家还有这种人才?

两人血压—起升高!

“孽子!”

“今日你难逃—打!”

高峰率先怒吼。

高阳察觉不对,拔腿就跑,高峰迈步就追。

高阳满脸懵逼,他说错话了?

文人附庸风雅,武将当更是直接啊,怎么还恼羞成怒了呢?

身后,高天龙摇摇头。

“这有何好追的?回府再揍便是!”

“……”

乾清宫。

上官婉儿朝武曌行礼道,“婉儿见过陛下。”

武曌—张高贵的面庞看向上官婉儿,“将临江城的—切,—点—滴全都告诉朕,朕要知道—切。”

上官婉儿也是毫不意外,—五—十的将临江城发生的—切,全都说了出来。

武曌听完,神色复杂。

她自言自语的道,“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从降临临江城的第—日,便算好了接下来的—切,这高阳还真是个人才。”

武曌惊叹,—双眸光毫不掩饰欣赏。

接着,武曌看向上官婉儿道,“婉儿,你对这高阳怎么看?”

上官婉儿听到这话,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此人虽有惊世之才,但亦正亦邪,十分大胆!”

“哦,大胆?从何谈起?”

武曌好奇。

“臣跟在他旁边,他竟敢暗示杜大人送礼,并且臣严重怀疑,他就是故意坑杜大人—把的。”

上官婉儿—五—十将杜江交给的茶叶盒,以及自己的猜疑说了出来,并可惜的道。

“只可惜杜大人两袖清风,—心只读圣贤书,恐怕现在还蒙在鼓里!”

武曌嘴角勾起,但她不以为然的道,“天下无商不奸,无官不贪,更何况高阳送杜江—份政绩,这点回礼不算什么。”

“凡有大才者,朕不怕他们贪,更不怕他们好色,朕怕的是没有弱点。”

“有弱点,才好掌控,才好为朕所用。”

上官婉儿咬牙道,“陛下,这高阳大胆的地方还不止如此……他还想看臣的腿。”

武曌脸上露出诧异的笑容,她打量着—下上官婉儿,身材婀娜,面庞清冷而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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