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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 全集

鹤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主,这几日不要出府,这件案子有我和宋允,你不要再插手,将军不会有事。”慕容念呆呆地望着他,有些不想让他离开,心里又开始泛起不安,担心他这一走,也会像母后和穆淮那样遇到危险。她以往从来不会担心的,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心里的不安怎么都压不下去。梅文锦见她一副失神的样子,只当她是太担心穆淮,忍不住上前揉了揉她脑袋:“别担心,嗯?”慕容念以往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曲折的算计,这一次她还是被卷了进来,生在皇家,这样的事情,大概真的在所难免。梅文锦心里又开始不忍,慕容念大概注定是他的心魔,无论如何都剜不掉。他收回手转身正要离开,慕容念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他,他猛地站住,然后听见慕容念问他:“驸马,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她是想说,我们不要和离了...

主角:梅文锦慕容念   更新:2024-12-08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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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梅文锦慕容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 全集》,由网络作家“鹤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这几日不要出府,这件案子有我和宋允,你不要再插手,将军不会有事。”慕容念呆呆地望着他,有些不想让他离开,心里又开始泛起不安,担心他这一走,也会像母后和穆淮那样遇到危险。她以往从来不会担心的,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心里的不安怎么都压不下去。梅文锦见她一副失神的样子,只当她是太担心穆淮,忍不住上前揉了揉她脑袋:“别担心,嗯?”慕容念以往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曲折的算计,这一次她还是被卷了进来,生在皇家,这样的事情,大概真的在所难免。梅文锦心里又开始不忍,慕容念大概注定是他的心魔,无论如何都剜不掉。他收回手转身正要离开,慕容念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他,他猛地站住,然后听见慕容念问他:“驸马,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她是想说,我们不要和离了...

《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 全集》精彩片段


“公主,这几日不要出府,这件案子有我和宋允,你不要再插手,将军不会有事。”

慕容念呆呆地望着他,有些不想让他离开,心里又开始泛起不安,担心他这一走,也会像母后和穆淮那样遇到危险。

她以往从来不会担心的,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心里的不安怎么都压不下去。

梅文锦见她一副失神的样子,只当她是太担心穆淮,忍不住上前揉了揉她脑袋:“别担心,嗯?”

慕容念以往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曲折的算计,这一次她还是被卷了进来,生在皇家,这样的事情,大概真的在所难免。

梅文锦心里又开始不忍,慕容念大概注定是他的心魔,无论如何都剜不掉。

他收回手转身正要离开,慕容念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他,他猛地站住,然后听见慕容念问他:

“驸马,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她是想说,我们不要和离了好不好,我好像后悔了。

可是……她没说出口。

梅文锦转身,低头认真地看着她,声音里满是无奈:“念儿,你可有喜欢过我?”

这是他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他也想在离开之前确认一次,她对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

她说让他不要离开他,到底是因为喜欢,还是只因为她习惯了他的存在而已?

慕容念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梅文锦苦涩一笑:“念儿,喜欢便是喜欢,若是不爱,也不要因为一时的不舍而委屈自己,嗯?”

他不舍得让她为难,这么难的问题,就都留给他好了。

慕容念低下头,仔细地去想自己对梅文锦到底是什么感情。

梅文锦见她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她。

无比温柔,却也好像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量,透着股绝望。

慕容念顿时放松下来,整个人都靠在梅文锦怀里,安心不少。

梅文锦仿佛与自己做了许久的斗争,最终在她头顶落下一吻,而后放开了手,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慕容念还站在原地,看着他决绝离开的背影,不自觉地流下两行泪,喃喃道:“我是不是……爱着你……”

因为慕容念指出那些信是平尧的笔迹,梅文锦和宋允还是又进宫在御书房和慕容淳汇报案情的进展,终是得了慕容淳的首肯,准他们将矛头对准了后宫去查。

慕容念在府里呆到夜幕四合,还是换了一身方便夜行的衣服去了大理寺。

宋允和梅文锦都不在,只有宋允的一名得力下属王昭带着狱卒在守着。

慕容念只说自己过来看望将军,也没有做多解释。

王昭却不敢大意,还是安排人去通知了梅文锦。

慕容念白天看见自己的帕子出现在大理寺,便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

但她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就是对方已经把她当作了一颗棋子,引她入局。

她倒是想知道,若自己真的出现在大理寺,真的走进他们的圈套,他们会怎么做。

会不会更快地露出马脚,更快地被发现。

这一点,她倒是和皇后一模一样。

她还没来得及走进去,便听见外面有打斗的声音。

等她出去的时候便看见有个人正和外面的守卫交手,看身形是个女的。

那人穿着夜行衣,看见慕容念出来之后动作顿了一下。


听穆淮这么说,慕容念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就是身体弱了些么,父王和母后怎么这么狠心,怎么就能把自己丢给这个凶巴巴地让她扎马步的人就不管了呢?一丢还丢这么久!

穆淮不敢耽误,眼见着夕阳都要落下去了,这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还是不肯听话,他只好亲自上手。

穆淮把慕容念拖到练武场中间,强迫她做好姿势。

慕容念想反抗,可是她太小了,细胳膊细腿儿的完全不是穆淮的对手,一气之下低头就咬在了穆淮手上。

她使足了力气,小尖牙很容易地就咬破了皮,穆淮皱着眉头忍痛,却还是不松手。

他腾出一只手来,捏住慕容念的一侧肩头,轻松地钳制住她,慕容念吃痛,不得不松了口,嘴里还留有一丝血腥味。

穆淮那时毫不留情,只好奇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倔,都快一个月了,一身的反骨还是没被修理好。

这要是放到军队里,三十军棍下去保准让人服服帖帖。

可这慕容念又不是他的兵,她可是陛下最爱的长公主,不过是前些日子生了场重病,康复之后陛下为公主身体太弱这事发了好大的脾气,怎么别人家的孩子都能好好地长大,这公主还三天两头的生病?

是太医提起,许是公主平日里太过骄纵,若是能略微习武,说不定身体底子能强健不少。

慕容淳把这建议记在了心里,没几日就要穆淮进宫带着慕容念习武。

因着穆淮还有军职,不能耽误太久,慕容淳给的时间也不多。

穆淮本不想接下这差事的,可是又推脱不掉,陛下有多在意慕容念,别说朝廷里的大臣了,天下人都知道。

当今天子因为公主胎里受到惊吓,为求佛祖庇佑,亲自到法华寺,三步一叩首,求了寺里的老主持赐名。

皇室子女,名字大多都是内务府来取的,若能得到陛下赐名已经是不可多得的恩宠了,可慕容淳却觉得自己取名不够慎重,偏要佛祖的恩惠才能放心。

公主出生后,因为惦记着公主身体底子弱,更是百般宠爱。

如今竟要征远大将军亲自教授武艺,却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

按说这样的要求,随便找个会点功夫的人都行,奈何慕容淳这般的宠爱,当真是无人能比的。

穆淮只觉得这是接了个烫手的山芋,这要是他的兵倒也好说,不服从军令的,拖出去军法处置,谁都不敢再拿军令当儿戏。

可这慕容念,打不得骂不得,还要奉陪到底,一时也让他难办。

穆淮黑着脸,强制着慕容念做好动作,慕容念一开始想趁穆淮不注意跑开,可她完全不是对手,只要自己动弹的幅度大了些,穆淮便会耐着性子把她身体扳正。

慕容念无法,只好咬着牙忍着泪,恨恨地瞪着面无表情的穆淮。

这样剑拔弩张地过了个把月,穆淮手上动不动就多出几个牙印,但后来都没有破皮,最初那个牙印一开始留了个浅浅的疤痕。

后来穆淮多了个习惯,总是去看左手虎口处的那个似有若无的痕迹。

等他在塞北的雪夜里吹着寒风想起来去看的时候,早已没了踪影。

可他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偶尔会看着左手失神,想起她最初习武的时候委屈泛红的眼眶,想起她忍着眼泪咬他的样子,想起后来她不再反抗,却在心里和自己较劲的样子。


她不喜欢,自己说了反而是她的负担,何必呢?能看着她无忧无虑的样子,他就很满足了。

“罢了,他在里面,你去吧。”宋允在儿女之事上也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梅文锦,让他自己去找穆淮了,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算。

梅文锦顺着宋允指的地方往前走,牢里黑暗潮湿,味道也不好,他一身烟青色的朝服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等走到关押穆怀的地方,在外面站定,沉声开口:“传陛下口谕。”

听到驸马开口,狱卒和穆淮恭敬地俯身跪下。

“征远大将军穆淮通敌叛国一案暂未查清,任何人不得对穆将军用刑,若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罪臣叩谢隆恩!”

“奴才遵命!”

传完陛下口谕,狱卒识趣地将牢门打开:“驸马爷有事儿尽管吩咐,小的们就在外面候着呢!”

牢头是最会见风使舵的角色,驸马爷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儿谁都知道,都上赶着巴结呢!

梅文锦点头道谢,狱卒开了门便离开了。

看见梅文锦来,穆淮略微有些惊讶:

“驸马不会是为了让我道谢才来的吧。”穆淮站在那里,声音低沉浑厚,虽换了囚服,却依然站得挺拔。

“在下所求是为了公主。”梅文锦说出实情,即使他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是只要一想到能成全慕容念,便也有了开口的勇气。

听到他提慕容念,穆淮有一瞬间的失神。

梅文锦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心里一涩,继续道:“此案关系重大,眼下只能先委屈将军在牢里呆几日了。”

“无妨。”穆淮也淡淡开口,他好像也不甚在意。

唯一着急的,大概只有慕容念了。

“将军回京才两日,可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梅文锦要调查这个案子,定然要先从穆淮这里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

穆淮想了一下,道:“没有。”

“父王下令,七日之内查清,七日之后在下与各位大人定能还将军清白。”

梅文锦今天说话不像他自己,以往只要是涉及朝堂上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在没有结果之前就妄下论断。

毕竟很多事情都曲折离奇,他从来没有把握能猜透其中的弯弯绕绕和利害关系。

但这件事情不一样,不管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相信穆淮是清白的,也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否则,慕容念会伤心。

“多谢驸马信任。”穆淮诚恳道谢,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交情,梅文锦能这么说,对穆淮也是一个很大的安慰。

“穆将军,”梅文锦郑重地叫了他一声,然后恭敬地行了一礼,穆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向后退了小半步。

“驸马这是为何?”穆淮说着便上前想要扶他。

“在下有要事嘱托,还请将军容我把话说完。”梅文锦说得极为郑重,穆淮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拒绝。

“我与公主虽成婚两年,但公主一直倾心将军,这两年来,我知道公主对将军用情至深。若不是发生意外,恐怕现在公主已与我和离。”

“什么?”穆淮听到梅文锦说和离,也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

“将军回京之前,公主便提出要与我和离,我知道这两年来委屈了她,所以这次,我不想再让她失望。”

“驸马,和离之事非同小可,况且,我此番回京除了禀报军情,也没有别的目的。”

穆淮看着梅文锦,他与梅文锦的交集极其少,算起来,这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与他接触。


她想抓住这次机会,让穆淮知道,自己有多在意她,哪怕她的手段不那么光明正大,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铤而走险,跟母妃一起和阎嵩联手。

慕容岚没有想到的是,人心不足,她以为她们母女二人能掌控住全局,却不知道阎嵩野心更甚,反将了她一军,差一点,她就亲手害死了穆淮。

而阎嵩在兵部任职这大半年来更是耐不住性子,他也一身武艺,怎么就得不到陛下重用?

什么军功最后都落到了穆国公府,他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武状元,是要振翅翱翔的雄鹰,怎么可能甘心在个草坪上扑棱翅膀?

好不容易和淑妃联系上,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她们是妇人之仁,只想着些儿女情长,而他阎嵩要出手就定要生扼其喉,他要取代的是整个穆国公府,他要的是这大燕军队首领的位置!

穆淮太碍事了!

如果能除掉穆淮,那么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离自己想要的位置更进一步,甚至将穆淮取而代之!

那才是他应该坐的位置,他会在那个位置上打下赫赫战功,让大燕万民敬仰!

贪嗔痴,皆是妄念。一旦生根发芽,便会搜刮理智,肆意生长。

都以为是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却不曾想过,世间哪有那么容易就求得的事情?

案情已经明了,宋允和梅文锦知道了慕容淳的态度和指示,便从御书房退了出来。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过不了几个时辰,大燕的朝堂便会发生一场山洪,能冲毁多少人的官场之路,便不得而知了。

梅文锦望着满天星斗,悄悄叹了口气,徒步走回了驸马府。

这京都的路,他好像还没有好好丈量过,两年前打马游街,他十分地不自在。

他不习惯被那么多人看着,更不习惯被那么多人膜拜。

他不过是运气好了一些,不值当被这么对待。

这两年,大概花光了他所有的好运气,能陪着慕容念长大,看她一颦一笑,没有被那些肮脏的东西沾染分毫,难得的干净。

明日过后,这朝堂的洪波暗流,这驸马的人前风光,与他,也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吧。

念儿,也能得偿所愿。

他不能贪恋这几日慕容念对他更甚的依赖,他知道,慕容念只是一时想要依靠他而已,她心里真正惦记的,只有穆淮。

他一个人,惯了的,不管是生是死,前路如何,都不会有太多人记挂。

大燕的朝廷还有那么多的可造之才,明年又会是新一年的科举,会有新的人来成为这个国家的中流砥柱,少了他,也没什么太大影响。

念儿不仅会有陛下与皇后护着,往后还会有穆淮陪着,他更不应该再虚占着这个位置了。

这么想着,便到了驸马府,梅文锦站在院子里许久,这是陛下赏赐的府邸,为了让慕容念住得舒心,费了不少功夫,和他以往住的小破茅屋是彻彻底底的云泥之别。

他起先还不怎么习惯,所以书房的布置便极尽简单,他那时是为了让自己别忘了人生前二十几年的辛苦,颇有些卧薪尝胆的意思。

唯一让他感到安心的,便是进了这座府邸便能看见慕容念。

走进书房,慕容念还像前几天那样,在他那张简陋的床上睡着。

梅文锦在床边站了许久,等身上的寒意褪尽,才走到床前想把她抱回寝殿。


“母后,那你是真的爱父王吗?还是因为父王是天子,你不得不嫁给他?”

慕容念觉得自己的母后也是因为一些不得以的原因才嫁给慕容淳的,所以她才认为母后会理解她。

听慕容念这么问,皇后愣了一瞬,继而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念儿,你父王把他能给我的一切都给了我,虽然这后宫中还有其他妃嫔,你也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但你想想,从小到大,谁得到了比你更多的宠爱?就连你太子哥哥都没有过。因为你是母后与你父王期盼了许久的生命,你是我们感情的见证,也是延续。在恩爱中诞生的生命,和其他人永远都是不一样的。”

皇后说着抚摸着慕容念的额头,神色无比幸福。

慕容念的确是当年她和慕容淳最期待也最爱的孩子。

“母后与你父王之间,除了荣辱与共的责任,更多的是我与你父王年少相识相知的情分,这份感情,除了我与你父王心意相通以外,没有任何人懂。”

慕容念静静地听着,她其实从来都没想过究竟何为情爱,如今听皇后如此说,心里竟然不自觉地想起了梅文锦。

“念儿,崇安是个好孩子,也是一位好夫君,他对你的好,不只是因为你是公主,父王与母后都能感觉到他的心意,难道你还是不明白吗?”

“可是母后,驸马能做到的事,念儿相信穆淮哥哥也能做到!”

“念儿,你到底是喜欢穆淮,还是非要得到穆淮不可?”

皇后早就觉得,慕容念其实只是因为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得到而始终不放弃这个执念,这一点,倒是像极了她父王。

“穆淮是将军,是穆国公的独子,他生来的使命就是为大燕效力,这是谁都无法更改的事实。就凭这一点,你与穆淮便永无可能!”

皇后见说不通慕容念便只好晓以大义,希望这个女儿能让她省点心,虽说要她和梅文锦成亲的确是勉强她,但好在梅文锦对她是真的好,否则这两年他们也不会这么对梅文锦也如此偏爱。

“母后,难道女儿这辈子都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慕容念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喜欢的是穆淮,就算他是将军,可他根本不可能有背叛大燕的心思,为什么自己还是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想要又得不到的心情,为什么父王与母后都不理解,现在想想,好像真的只有梅文锦顺着她的意思。

皇后是过来人,不能和年少时一心喜欢过的人在一起,无论今后的生活如何,心里总是存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是只属于年少时光的倾心,是纯净岁月里不染尘埃的心愿,余生偶尔回味,也庆幸自己曾经体会过这样纯粹的情感,可这份感情又与夫妻之间的恩爱完全不同。

罢了,都是孽缘,她的女儿,难道还是要走她的老路?

“念儿,难道你就忍心让驸马因为你一时的执念而受苦?”

无论站在哪个角度,皇后都不想让慕容念这么闹下去,事情若继续发展下去,总会有人付出不可挽回的代价。

若是穆淮,那大燕会损失一名得力的将士,这个代价甚至需要整个大燕去承担;可若是梅文锦,对朝廷来说又何尝不是损失惨重?

然而皇后最担心的,还是梅文锦,他看起来性子温和,但是内里比谁都倔,否则慕容淳不会这么放心地让他去办那么多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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