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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全文

泠如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间长了,也早就习惯了,眼下你功成归来,祖母关心的是你的婚事。”卫家的香火不能断,既然当了将军,那自然是要娶高门贵女才是。卫子浔闻言眉头蹙起:“如今江州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得进京,成婚之事,还是不劳烦祖母费心了。”卫老夫人能说什么,眼下孙子这般成器,等进了京遇到的贵女会更好。“三姨娘听着多问了一句:“将军,不知咱们何时进京?”二姨娘见状连忙附和:“是啊,妾还想着给老夫人办一个寿宴热闹热闹。”几个姨娘七嘴八舌,卫子浔目光瞥向一旁的妇人,见她沉默不语的低着头吃饭。这像什么样子?哪有当主母的气质?真不知道父亲看上她什么?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温念只感觉后背发凉,也不知道日后何人会嫁与他这样的人,只怕日子不会好过了。宋临钰在...

主角:温念宋临钰   更新:2024-12-08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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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宋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全文》,由网络作家“泠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长了,也早就习惯了,眼下你功成归来,祖母关心的是你的婚事。”卫家的香火不能断,既然当了将军,那自然是要娶高门贵女才是。卫子浔闻言眉头蹙起:“如今江州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得进京,成婚之事,还是不劳烦祖母费心了。”卫老夫人能说什么,眼下孙子这般成器,等进了京遇到的贵女会更好。“三姨娘听着多问了一句:“将军,不知咱们何时进京?”二姨娘见状连忙附和:“是啊,妾还想着给老夫人办一个寿宴热闹热闹。”几个姨娘七嘴八舌,卫子浔目光瞥向一旁的妇人,见她沉默不语的低着头吃饭。这像什么样子?哪有当主母的气质?真不知道父亲看上她什么?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温念只感觉后背发凉,也不知道日后何人会嫁与他这样的人,只怕日子不会好过了。宋临钰在...

《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全文》精彩片段


“时间长了,也早就习惯了,眼下你功成归来,祖母关心的是你的婚事。”

卫家的香火不能断,既然当了将军,那自然是要娶高门贵女才是。

卫子浔闻言眉头蹙起:“如今江州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得进京,成婚之事,还是不劳烦祖母费心了。”

卫老夫人能说什么,眼下孙子这般成器,等进了京遇到的贵女会更好。

“三姨娘听着多问了一句:“将军,不知咱们何时进京?”

二姨娘见状连忙附和:“是啊,妾还想着给老夫人办一个寿宴热闹热闹。”

几个姨娘七嘴八舌,卫子浔目光瞥向一旁的妇人,见她沉默不语的低着头吃饭。

这像什么样子?哪有当主母的气质?真不知道父亲看上她什么?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温念只感觉后背发凉,也不知道日后何人会嫁与他这样的人,只怕日子不会好过了。

宋临钰在一旁,看见男人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阴翳,扬了扬嘴角:“这既然是办寿宴,自然是要交给主母来做。”

“卫夫人觉得呢?”

温念心头一颤,这人为什么老是盯着她?

“妾身没见过什么世面,几个姨娘懂得多,交给她们,老夫人应该好放心一些...”

二姨娘听完,心中又惊又喜,温氏一向不争不抢,她还以为温氏要利用这次机会结交上层的贵夫人,没想到她就这么让出来了。

果然是小家子气,没见过什么世面。

二姨娘菀菀一笑的看向一旁的男人,发现他的脸跟个冰块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夫人若是不懂,妾身愿意替夫人效力。”

卫子浔目光瞥向一旁的女人,见她闭口不谈,倒是会装乖。

宋临钰听完,冷眸开口:“这卫夫人都没开口,何时轮到你一个妾室做主了?”

他说话冷冰冰的,气场压过来,吓得二姨娘连忙跪地认错:“妾知道错了,妾只是怕夫人应付不了。”

卫子浔扯了扯嘴角看向一旁的男人,对于他的突然开口,他是一些惊讶的,但殿下说的好像没错。

他与他关系很好,殿下又十分克己复礼,看见家里妾室以下犯上,确实会忍不住说话。

卫老夫人原本还不怎么紧张,男人一开口就更紧张了。

孙儿怎么会与这种人交朋友?

“李公子说的对,在府上,李公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祖母既然要办寿宴,自然是由当家主母来做,那个大户让妾室出来做事的?”

“老夫人......妾知道错了。”二姨娘红着眼眶,委屈巴巴的。

“好了,二姨娘还怀着你爹的骨肉呢。她这不是担心温氏做不好,丢了卫府的脸面嘛!”

这点都做不好如何做卫家主母?

卫子浔扯着嘴角,刚要开口,就听见旁边的男人说:“都没做,怎么知道做不好?卫夫人若是不介意,本公子可以给夫人指导一二。”

音落,所有人都看向他,宋临钰面色平淡的继续说:“本公子身边有懂如何举办宴会的女侍卫,可以指导夫人。”

温念紧握着筷子,心里很不舒服滋味,她不愿做,但不得不做。

“妾身不敢劳烦李公子。”

“有何麻烦?你若做不好,丢的是卫府的脸面。”

卫子浔听到这里,听出来殿下的意思,这是想帮他试探温氏。

温念抬眸看了看卫大郎,发现他闭口不言,这是在默认了吗?

那么担心她做不好,为什么又要她做?

卫老夫人也知晓脸面的重要性:“温氏你是主母,这些事情自然由你来做。”

一顿饭吃得人胆战心惊,温念都没吃上几口。

待离开大厅以后,她就赶忙回到院子,避免再遇到卫大郎。

他现在对自己有敌意,她还是不要招惹他比较好。

但她前脚刚回院子,后脚檀院就来人唤她过去。

“卫夫人,我家公子为您请的人已经等着了,您随属下走一趟吧?”

想到宴会的事情,温念还是过去了。

李公子为什么会帮她?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这般模样,温念猜想他应该是想替卫大郎试探一下自己吧。

与这种多猜忌的人生活在一块,是真的累。

温念来到檀院的时候,男人正在屋里独自对弈,那一盘棋盘上,几乎黑子,就零零散散几颗白子在中央,也不知是何意。

男人目抬眸睨了她,一袭素雅的白裙,明明穿得很淡,却有一种莫名的美艳。

见男人不开口,温念便主动问:“请问李公子,那位姑娘在何处?”

宋临钰抬眸望了望窗外,一个身穿锦服的女暗卫走了进来。

“她名十五,跟在夫人身边,帮夫人。”

温念闻言,连忙开口感谢。

男人顺着她的话,不紧不慢的说:“夫人若是感谢,不如再为我弹奏一曲如何?”

温念动了动嘴角,想到上一次她答应他的话,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她本不愿与他扯上关系,这一次弹完,以后一定要远离他们二人比较好。

“可以。”

男人垂下眼眸,看着棋盘上的棋,将白棋吃掉只剩下一颗在中央。

“那便等宴会结束了,夫人再来弹曲吧。”

温念同意了,带着十五离开了檀院。

待人离开以后,原本被吃得只剩一颗白棋的死局,却又被男人放出了一条活路。

过了一日,温念在十五的帮助下,拟了一些名单,但又要先拿给卫大郎看过之后才会宴请。

来到前院书房的时候,侍卫守在外面,见她过来,连忙行礼:“见过夫人。”

温念拿着册子解释:“我找将军有些要事。”

侍卫竹山连忙进去禀告。

此刻书房里,卫子浔正与宋临钰商议“神仙药之事。”

“将军,公子,夫人有要事求见。”

卫子浔眼眸一沉,声音冷淡:“让她晚点再过来吧。”

宋临钰放下手中的书卷,淡淡道:“既然卫夫人来了,便让她进来吧,她毕竟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夫人,也算是你的名义上的嫡母。”

听见这话,卫子浔下意识蹙起眉头,但竟找不到任何辩解的理由。

温念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心想卫大郎该不会是不想看见她吧?

不想看见的话,她只能去找卫老夫人,也省得热脸贴冷屁股。

片刻后,竹山走出来:“夫人,请进。”

温念有些意外,她以为卫大郎要刁难她一番才肯罢休呢。

她立马拔脚走进去,然而刚进到门口,就看见两个黑影。

毫无疑问,一个是卫大郎,另外一个就是李公子。

仔细想想,她好像总是能遇到他,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卫将军。”

卫子浔坐在椅子上,眼眸冷冷的看着她:“有什么事?”

温念把名册递给侍卫,“这是名册,将军看一下有哪些需要删选的。”

宋临钰坐靠在太师椅上,手指敲着案几,淡淡道:“不如我来选吧,你这些日子不在江州,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殿下说要选,那自然是可以的。

男人拿笔勾画了一些名字出来:“就这样吧,其余的不必理会,若是有想来的,全凭夫人做主。”

她做主什么?这江州这些贵人她也不认识。

温念小心翼翼的点头,又拿了一叠帖子给他。

卫子浔翻了一下,眼眸沉了下去:“这是什么?”

“这是这些日子江州闺秀送来的请帖”她特意提醒是老夫人说要收的。

可别把事情赖在她头上。

卫子浔没什么兴趣看,倒是一旁的宋临钰拿过来仔仔细细的翻了一下。

“这江州闺秀虽比不上京城的,但也有好的,阿浔你也到了该娶妻的时候了。”

说完他又看向温念,眼眸中涌出一股意味深长的情绪:“卫夫人作为家中嫡母,自古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为阿浔你寻个体贴的夫人也算不错。”

“阿浔不如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卫子浔一句话里只听得见那个嫡母两个字,这温氏还没有他年纪大,却做他母亲,一时间他耳根子突然红了起来。

别说他,温念在一旁脸皮也热热的,总感觉这语气是在讽刺她,卫大郎嫉恨她,怎么可能听她的?


过了许久,天色渐沉,温念醒来的时候,只有香菱在旁边守着。

“夫人,您总算是醒了。”

温念记得她晕倒时候好像是看见卫子浔搀扶自己。

他该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是卫将军送我回来的?”

香菱摇摇头:“是李公子,他当着将军的面抱您回来的。”

温念一下子惊醒了不少。

“当着将军的面?”

他怎么敢的?还嫌她的处境不够难看吗?

香菱知道夫人担心,又立马解释:“夫人不必担心,公子只是说将军与您身份有别,这才出手帮忙,将军并没有怀疑。”

没有怀疑不代表心里没有想法,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见不得光。

这段时间她总是夜不能寐,若是可以,她希望能远离他。

“李公子陪您坐了一会儿,似乎有几事又离开了。”

离开更好。

休息了一会儿,天也黑了,香菱让人上了饭菜。

“这是卫将军吩咐厨房给您做的,说您身子不好就安心休息,不必去给老夫人请安。”

难为卫子浔有这份孝心,看来是对她改观了不少。

温念刚用上晚膳,一抹身影就径直的走了进来。

宋临钰缓缓走进屋内,瞧见她正用着膳,嘴角微微露出一个弧度。

未等他开口,温念连忙站起来问:“李公子怎么过来了?”

平常这个点他不会过来的。

“怎么?不欢迎我?”

温念身体一僵,说:“没有,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宋临钰垂眸看着她,走过去。

高大的身影突然压过来,温念克制住心里躲避的欲望,站在原地不动,下一秒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拂过她的嘴角。

“在吃什么好吃的?”

温念怔了一下,他今天脸色不像平日里那般冷淡,连眼眸中的冷意也少了不少。

“就将军让厨房做的.....”

她话刚说完,男人伸手将她拽进怀里,温念急忙用手挡着:“公子....外面还有人。”

宋临钰将她的手挪开,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没人敢看。”

温念心想,他现在就要开始了吗。

一时间,心里涌出一阵恐惧感,她下意识想说话转移话题,而男人似乎先一步察觉出来,吻上她的唇,将声音吞没。

一番热吻下来,温念早就已经全身发软,面颊绯红。

宋临钰想着她身子不好,没再折腾她。

“先用膳,等用完膳再做该做的事。”

温念心里忐忑不安地吃了几口,想到待会儿发生的事情,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男人蹙着眉头,问:“就吃这么点,小鸟胃?”

温念自然是不会说看见他影响胃口的。

“最近天有些热,所以不怎么想吃。”

男人闻言,眼眸沉下:“不吃不行,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他非要逼她吗?

温念不想与他在这方面折腾,知道他一向强硬,乖乖的用了一些。

等人将饭食撤下,她的心里越发紧张,瞧着外面的夜色深重。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公子,外面夜色深重,我还没有沐浴,公子若有正事要做,妾身先不打扰了。”

宋临钰听见这番话,眼眸中多了些寒意,一把将她拽过来,抬起她的下巴。

“这么急着赶我走,夫人可是忘了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兑现?”

温念听得出来,她是逃不掉了。

“不是,妾身是想说,妾身还没有沐浴。”

说完,男人松了手,温念小心翼翼地退出来,往浴间走。

而她身后,男人深邃的眼眸盯着她,仿佛要将她那层被锦衣包裹住的灵魂看穿。

等她洗完走出浴间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上,她缓缓向内屋里走,发现男人坐在她的榻边,手里还拿着一块玉。


他抵入她的唇齿,强势的攻略她的气息。

温念被他紧紧控住,毫无还手之力,不到片刻,眼眸就被水雾沾湿。

她薄弱的身子在他怀里发颤,无处可避,被吻得舌根发麻,豆大的泪珠因为眼睫的颤抖,粘了上去,摇摇欲坠。

察觉她发颤哽咽的声音,宋临钰松口,漆黑的眼眸看着她。

唇角扬起一个弧度,指腹顺着她的眼角将热泪轻轻拭去。

“既然不愿为何要答应?”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献出自己?

男人脸上浮起一片阴翳,语气低沉:“温念,我不逼你,你若不愿,现在就可以离开。”

他声音很冷,听不出任何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温念想到迟暮灼三日后就要斩首,时间紧迫,她不能再犹豫了。

她眼神灰蒙蒙的,脸上还残留着未擦的泪痕。

“我愿意。”

宋临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让她与他对视:“卫夫人,我给过你机会了。”

温念撇开目光,没有说话。

她伸手去解衣,想快些给他想要的东西,以免夜长梦多,迟家那边再生变故。

宋临钰看着她,眼眸沉下,在衣裙将要散开之时,一股理智涌上心头占据上风,将那份嫉妒与欲望给压下。

思来想去,还是舍不得逼她接受到底,他抓着她的手腕,伸手揉着她的脸颊,柔声说:“以后离他远点,乖乖听我的话,明白了吗?”

温念捏着衣袖,乖乖的点头。

再她应下的瞬间,宋临钰伸手搂腰将她抱上案桌,手掌扶着她的后脑,深吻了下去。

那掌着她腰肢的手越来越紧,她有些难受的挣扎了一下,突然从身上掉出一个小白瓶。

男人眼疾手快地接住,随意往身后一扔,那小白瓶摔在屏风柱上又弹到地面。

咣当一声,小白瓶碎成几片。

温念眼眸缩了一下,身体一僵。

宋临钰漆黑的眼眸恰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他松手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手掌依旧锢着她的腰,不允她从案桌上下来。

漫不经心地问:“怎么?那瓶子装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温念呼吸一滞,好似不在意的应道:“没什么,有除疤的功效,扔了怪可惜的。”

男人继续追问:“是舍不得那药膏,还是舍不得那送药膏的人?”

“当然是药膏,很好用。”

宋临钰嘴角微微上扬,再次低头轻吻着她的唇,热气撒在玉颈上,冰冷的薄唇吻上那颗红痣,温念身体一僵。

男人轻轻握着她的腰,回应她:“乖乖听话,我让阿浔去处理,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

“你乖一些,我能给你的东西,比他的好千万倍。”

温念一一应下,能救到迟暮灼已然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宋临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天色已晚,你想在这里等,还是回秋水苑等?”

这还用问吗?

“不打扰公子了,妾身回秋水苑等着便是。”

男人将她放下,松开了手。

香菱在外面等着焦虑不安,看见夫人出来的时候,脸色发白,唇肿得厉害,顿时蹙起了眉头。

“夫人,您怎么了?”

温念摇摇头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香菱见夫人的情绪不太对劲,但主子不说,她又不好过问。

回到秋水苑以后,温念就说要沐浴一番,香菱怕她出事,在门口乖乖守着。

许久之后看见人出来,心里松了口气。

“夫人,李公子他没有为难您吧?”

即便是洗了澡,清醒了许多,温念都还感觉身上有男人那股散不去的冰冷气息。


她身上香喷喷的,吻起来很舒服。

她没听错,他是在问她,所以要不要睡一块,由她决定。

温念撑着发颤的身体,脑中闪过卫子浔曾拿着剑对着她说,让她好好守寡的样子。

心口沉了一下,她抑制住心里的不安,低声说:“公子事务繁忙,妾身就不便打扰了,公子还是回去吧?”

她说到一半越发紧张,她根本不清楚这个男人的性子。不晓得他是真的问,还是寻她开心。

好在话音刚落,宋临钰很快给了回复:“那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随着身后的压迫感渐渐消失不见,温念撑着桌面松了口气。

然而还没有来的及抬头回看,他突然又压上前,将她拉过身来,拽进怀里,低头去吻她的唇。

温念身体紧绷着,感受到他的手掌紧紧搂着她。

但是这一次男人的动作却不像之前那样莽撞强势,而是轻柔细吻。

温念乖乖站在那里,任由他热吻。

察觉到她的顺从,宋临钰扬起嘴角在她的唇上轻轻拂过。

若她肯听话,他也不是不能为她装几分温柔。

不过一会儿,他松口抬起她的下巴,伸手擦了擦温念的嘴角,盯着她的眼眸,问:

“真不需要我陪你?昨夜不是一个人睡不好吗?”

温念心里开始没底,他三番五次问她,是在试探她吗?

宋临钰见她蹙起的眉头,没再再逼她:“好了,你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情让人去檀院找人传话,嗯?”

温念回过神来,咽了咽干燥的喉咙,点点头。

没过多久,宋临钰就离开秋水苑了。

宋临钰前脚刚回檀院,后脚出门办事的斩栖刚回来,瞧见裴言在廊上站着,书房还是亮的。

“主子今日怎么还没睡?”

斩栖去处理反贼逃跑的事情,并不知道府中发生了什么。

裴言低声说:“主子刚和卫将军从狱中回来,然后又去了秋水苑待了一个时辰。”

斩栖瞳孔缩了一下,回想着主子从第一次见那位卫夫人就三番五次的破例,如今又为了她,去管一个小小商户的死活。

大家都能猜得到主子的心思,可那卫夫人已经嫁人,而且还是正守寡的寡妇....

斩栖挠了挠头问:“主子该不会对那卫夫人有那种心思吧?”

他们跟着殿下多年,从来不见殿下对哪个姑娘有如此上心。

裴言扯了扯嘴角,好像在看傻子。

“还用问?这不明摆着吗?”

“可那卫夫人是卫家主母”而且还是个寡妇.....

裴言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子是什么身份?他想要的,一个小小卫府何须放在眼里?”

斩栖不是这样想,主子想要,但卫夫人不一定想,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不过这些是主子的事情,他也有心无力。

一转眼,过了两日,这两日宋临钰都会晚些的时候来看她。

教她写会字,或者教她下棋。

他们能说的话很少,基本都是宋临钰问一句,她答一句的。

但至少不像之前对她那般强硬。

直到迟暮灼斩首的前一日夜间。

温念心里有些焦急,这两日他们会聊天,但男人从来不给她说关于案子的事。

她自己派人打听不到,又不敢问他,怕他生气。

导致今夜晚膳,温念一口饭都吃不下,急得在屋里坐立难安。

江州许多官员在昨日抄家的抄家,斩首的斩首。

刑法场被血水染红了一片。

所以今夜宋临钰过来,在教她写字的时候,温念便忍不住的问他:“李公子,妾身想问问迟暮灼的案子何时会有结果?”


“夫人,公子说了,您不能随便乱跑。”

温念心里一颤,这段时间她没出去,没想到这个狗男人居然不让她出府。

“我是去见一个小姐,你们也要阻拦吗?”

侍卫犹豫了一下,让开了路,但派人跟着她一起出去。

这种被人无时无刻监视的感觉,温念仿佛自己在一个囚笼中,被人折断翅膀,永远坠入深渊。

不过一会儿,主仆二人就来到桃杏楼二楼雅间。

刚到雅间里,迟家表小姐,陆灵希瞧着她进来,连忙上前相迎。

“卫夫人,快请坐。”

“姑娘客气了,今日唤妾身来,所为何事?”

陆灵希话不多说,眼眸看向一旁的屏风,迟暮灼从里面走了出来。

“见过卫夫人。”

温念微微一怔:“迟公子?”

自从上次迟暮灼出来以后,她也没见过他,如今相隔近一月,他整个人比之前消瘦,脸色也苍白了许多,但脸上的笑容如第一次见到那般如沐春风。

“迟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迟暮灼知道她为难,所以特意借了陆灵希的身份相见。

见二人有话要说,陆灵希主动离开了屋子。

温念知道那个男人对她和迟暮灼有误会,所以现在以她的身份和处境,她是不会主动见他的。

以免带来无妄之灾。

“你伤如何了?”温念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问道。

迟暮灼扬了扬嘴角说:“不碍事,休息近一月已经很多了。”

他之所以要见她,是因为有些担心她的安危,得知李公子和卫将军不在,思量许久这才找到这个法子相见的。

他思量了一下,说:“你救我的事情,我知道了。”

温念浅浅一笑:“迟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你也救我我的命,不是吗?”

“是你去求的李公子?”

他这段时间也不是在家什么都不做,而是派人四处奔走打听情况。

这次入狱之人独独只有部分人活了下来,而这表面上看似卫将军审理案件,但背后做主的却是李公子。

那李公子身份神秘,虽查不到,但能证明在京中势力肯定不小,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释放。

温念心底沉下,掩住眼中的一抹暗色:“李公子为人公正,妾身只是告诉公子,说迟公子品行端正,

是个好人,断不可能做那逆反之事,迟公子是清白的,卫将军秉公处理,不可能会冤枉好人的。”

迟暮灼脸色凝重,神经紧绷着。

这次哪是查明真相,那货物从他迟家查出,是手底下人被收买,可归根结底与他们脱不了干系,所以他们只不过是连带的替罪羊。

若非李公子那边开口,怎么可能是不斩首就不斩首,他就算再愚钝,也知道这其中原由。

能做大事的上位者,那般杀伐果断,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句话就彻查案子,让人放了他。

这原由定是卫夫人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因为她的搭救,这段时间他寝食难安,总归是亏欠她太多。

“李公子他....可是威胁你什么了?”

他不好明说,但也想知道,哪怕丢了性命,也要救她于水火。

温念心里闷闷的,她和那人的事情是不光彩的,她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又何必再纠结这些。

“没有,只是做了些小小的交易。”温念扯了扯嘴角笑道:“迟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就当还了之前的救命之恩。”

.......

离开桃杏楼以后,温念就准备立马回家。

不曾想,她刚出楼,一辆马车就停在路边,侍卫斩栖走过来,“夫人,公子回来了,听说您在这里,特意过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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