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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诗陆昶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番外

流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舒院里,大家关着大门点着蜡烛,忙得热火朝天,林诗诗与张妈妈春雨等人清理账单的清理账单,整理东西的整理东西,她们明天打算往外搬了。还好,都是一些细软之物。最笨重的就是院子里的檀木雕花屏风,那个打算明天抬老夫人屋里,送给她。一直忙到了夜深,主仆才睡下。第二天上午,林诗诗就带着张妈妈去跟余氏请辞。余氏惊讶的道:“诗诗,你就住在府上,哪有这么急的,姨母还有好多事没有嘱咐你。”张妈妈则道,两个孩子要成亲,还住在一府之上,不成规矩,跟老夫人那边也以后说好了,老夫人还派了人要来相送,一会就要过来了”。事情的发展总比余氏的预料要快,她还在想如何挽回林诗诗的心呢。她一时手忙脚乱,也想不出个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说搬走这样的大事,等你姨夫回来商量商量,就...

主角:林诗诗陆昶   更新:2024-12-08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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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诗诗陆昶的其他类型小说《林诗诗陆昶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番外》,由网络作家“流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舒院里,大家关着大门点着蜡烛,忙得热火朝天,林诗诗与张妈妈春雨等人清理账单的清理账单,整理东西的整理东西,她们明天打算往外搬了。还好,都是一些细软之物。最笨重的就是院子里的檀木雕花屏风,那个打算明天抬老夫人屋里,送给她。一直忙到了夜深,主仆才睡下。第二天上午,林诗诗就带着张妈妈去跟余氏请辞。余氏惊讶的道:“诗诗,你就住在府上,哪有这么急的,姨母还有好多事没有嘱咐你。”张妈妈则道,两个孩子要成亲,还住在一府之上,不成规矩,跟老夫人那边也以后说好了,老夫人还派了人要来相送,一会就要过来了”。事情的发展总比余氏的预料要快,她还在想如何挽回林诗诗的心呢。她一时手忙脚乱,也想不出个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说搬走这样的大事,等你姨夫回来商量商量,就...

《林诗诗陆昶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番外》精彩片段


云舒院里,大家关着大门点着蜡烛,忙得热火朝天,林诗诗与张妈妈春雨等人清理账单的清理账单,整理东西的整理东西,她们明天打算往外搬了。

还好,都是一些细软之物。

最笨重的就是院子里的檀木雕花屏风,那个打算明天抬老夫人屋里,送给她。

一直忙到了夜深,主仆才睡下。

第二天上午,林诗诗就带着张妈妈去跟余氏请辞。

余氏惊讶的道:

“诗诗,你就住在府上,哪有这么急的,姨母还有好多事没有嘱咐你。”

张妈妈则道,两个孩子要成亲,还住在一府之上,不成规矩,跟老夫人那边也以后说好了,老夫人还派了人要来相送,一会就要过来了”。

事情的发展总比余氏的预料要快,她还在想如何挽回林诗诗的心呢。

她一时手忙脚乱,也想不出个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说搬走这样的大事,等你姨夫回来商量商量,就算要走,也得有个人护送过去。

千说万说,就是不肯放人,还说林诗诗是不是对我这个姨母有什么看法。

张妈妈和林诗诗还真拿她没办法,好在提前都有准备。

就在这时候,芳姑姑来了。

“夫人,林小姐。老夫人派我过来送送林小姐,时辰也不早了,过去了还得收拾,林姑娘,可需要我叫几个人过来帮忙?”

林诗诗赶紧道:

“东西也不多,该收拾的都收拾了。现在就可以动身。”

“也是,林姑娘反正要回来的。这院子就给林姑娘原样不动的留着,东西自然也不会有人去动的。”芳姑姑笑着道,故意看了一眼余氏。

怎么又是老夫人出来捣乱,余氏从来没觉得这个闭门不出许多年的老夫人,会这么添乱。

她皮笑肉不笑的出来,把刚才的说辞又想说一通,才开口讲了几句,芳姑姑就截断她的话,道:

“夫人,老夫人刚才吩咐老奴,说她头有些沉,胸口也闷,让老奴给您带句话,过去那边给老夫人侍疾。老夫人还说,有很长时间没见您去静安堂请安了,想你了。”

林诗诗嘴角压都压不住,这个老夫人,还怪有意思的,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婆母的身份,以孝道为旗子,这谁敢啊。还说余氏好久没去静安堂了,这不摆明了说她不孝。

余氏气得差点憋过去,明明是老夫人喜欢清静,这几年都不让大家去请安,她去哪里说理去。

“夫人,老夫人等着您呢。这里的事就交给老奴,老奴会照顾好林小姐的。”

余氏不满的看了一眼林诗诗,这小蹄子,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居然这么多动作。

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最近接二连三的出幺蛾子,刚刚茉莉还过来报信,说老夫人要买什么祭田,这是何意?

她不放人走也不行了。

那就顺便过去打探一下,老夫人是有安排。

“诗诗啊,姨母真舍不得你走啊,姨母,哎,得去老夫人那边,你好好照顾自己,姨母改天去看你。”

余氏只好违心的道。

林诗诗这才带着张妈妈,回了云舒院。主仆几人,叫上三五个家奴,将东西运上马车,痛痛快快的走了。

余氏到了董老夫人跟前,本想着套老夫人的话,结果老夫人闭着眼,只说自己头疼胸闷,让她给自己按一按锤一锤,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时辰,老夫人突然道:

“你也辛苦了,话还这般多,不如茉莉按的好,但也是你的一片孝心,你回去忙你的把。”

余氏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恨得不行,却又不得不摆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婆母,都是儿媳愚笨,伺候不好您。”

董老夫人挥了挥手,示意她别聒噪了,赶紧走。

余氏气哼哼的走了。

庄嬷嬷在院门口等着她。

“夫人,二爷关着门不见人,大小姐过去几次也没开门,两天没吃饭了,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这孩子,连我都恨上了。”余氏无奈的道。

她想不明白,明明当陆旭的面,她都是维护他和林诗诗在一起的,为何他会埋怨自己呢?

余氏越想,越恨起林诗诗来。

“这小蹄子,是我看走了眼,比她母亲和外祖母难对付多了。若不是她不听话,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既然她不听话,也休怪我无情。”

余氏进屋子猛的喝了几口茶,眼睛转了好几圈,定下了主意。

“庄嬷嬷,你去外面使点银子,让人去传闲话,就说林诗诗在府上,勾引府上的大爷和二爷,被府上赶了出去。再找几个泼皮,明天一早就去她门口扔臭鸡蛋,骂她破鞋。”

“是,夫人,老奴知道该怎么做,保证让她出不了门。”

庄嬷嬷也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林诗诗,在府上吃住了两年,就想全身而退。

“陆昶,哼,抢走你弟弟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

陆昶下值回到北院的时候,余氏带着两个丫鬟气势汹汹的就杀了过来。

“陆昶,你这个昧良心的,禽兽不如,你抢走你弟弟的心上人,让他现在痛不欲生,你于心何忍?旭儿已经两天滴水不进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拼命。”

余氏扑在陆昶身上,揪住他的衣服,泼妇一样的哭闹起来。

陆昶没有说话,默然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悲苦。

余氏尖锐的指甲掐入他的皮肤,他也浑然不觉一般。

他的弟弟,七尺男儿,因此而绝食。

那她呢,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不是更痛苦?

他的眼前浮现出当时他欺辱她的情景,她在他身下颤抖,哀求他放过她,她咬了自己,却又半路松开了。

她的眼神是那样无助,脆弱和不忍心和清澈。

她一直心悦的是陆旭,她是迫不得已才答应了与自己的婚事。

所以,余氏说的没有错。

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余氏心里直后悔,不该带鲁国公夫人一起,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她能把控牵引的。

还有林诗诗,是个在富贵里泡大的水晶一般单纯的人,以前都是自己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句句话都打在了七寸上,让自己哑口无言,不得不息事宁人。

她谋划了这么久,实在不甘心得很。

但眼下也只能借口还要去外面招呼客人,先把鲁国公夫人这些人带出这里。

等宴会散了,她再单独哄哄林诗诗,大不了让陆旭也过来哄她,务必让她咬死了陆昶。

到时大门一关,自己家法处置府里的家务事,跟别人又有何相干。

“陆昶,你今天终究是做了错事,你先去祠堂跪着吧,其余的事,等报了你父亲再来处理。”余氏道。

陆昶道了一句“抱歉”,低着头走了。

余氏看着陆昶就这样离开了是非之地,心中那个恨啊,但又无能为力,安抚了林诗诗两句,也带着一干人离开了。

林诗诗满脸寒气坐在床边,秋云心里一个哆嗦,她觉得,今天的林诗诗跟往日大有不同。

她小心翼翼的上前,道:

“小姐,咱们要不也走?”

“好!”

林诗诗让秋云替她整了整衣服和头发,抄小路回了自己的住处。

院子里只有一个做粗活的粗使丫头喜儿在。

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信,说宁海那边过来人,要见张妈妈,张妈妈带着一个小厮和粗使丫鬟出去了。

春雨不知道被人叫到哪里去了。

前世事发后,春雨就被余氏发卖了,秋云待在自己身边,与忍冬一起伺候自己,一直到后来,她才发现秋云早就成了余氏的人。

这么看来,春雨倒是无辜的,所以余氏才会把她卖了。

“喜儿,你去金宝楼,把张妈妈叫回来。就说府上有急事,让她赶紧回来。今天府上忙,你就不要去麻烦其他人了,自己走路快去。”

喜儿是个十五岁的老实孩子,一双大手大脚,干起粗活来十分麻利,面相朴实。平时就只干院子里的粗活,很少出府办事。

她一听到林诗诗的话,半天都没反应,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样的活不是应该让秋云或者春雨去办吗?

秋云在一边,上前道:

“小姐,喜儿没去过金宝楼,还是让奴婢过去吧。”

林诗诗冷笑,让你去?只怕你第一时间就去告诉余氏。张妈妈今天出府,十有八九就是余氏设计好的。

但现在还不是收拾秋云的时候。

“喜儿脚大,走路快。你倒是提醒我了,喜儿,你拿着这块令牌过去。”

林诗诗将一块铜做的令牌交给喜儿,有了这块令牌,金满楼的伙计见了,就会配合。不然,喜儿这样一个粗使丫鬟,到了那富贵地,只怕门都进不去。

喜儿诚惶诚恐的接过,揣入怀中,这是真的把这么大的事交给她了。她不忘跟林诗诗表态,一定会把事情办好。

秋云还想说什么,林诗诗道:

“秋云,你随我进来。”

秋云不敢违拗。

到了房间,林诗诗让她给自己挑选一套新的衣裳,又让秋云去厨房烧火煮水,她要沐浴。

“小姐,我让大厨房那边送水过来。”秋云道。

“今天府上办宴,大厨房哪里忙得过来。”

林诗诗不悦的训斥道。

她平时是顶好说话的人,春雨和秋云都是从宁海就跟着她的丫鬟,就跟小姐妹似的,极少挨训。

秋云见林诗诗脸色不好,不敢再多嘴,只好转身去厨房生火烧水。

过了片刻,秋云偷摸着走了出来,却看见林诗诗在院子里坐着。

秋云吓了一跳,她以为林诗诗这会肯定是在卧房,她好趁机去给余氏送个信。

“怎么,这么快就把水烧好了?”林诗诗故意问道。

“没……没……奴婢想去大厨房拿些好柴火,这样火会大一些……”秋云揶揄着。

“秋云,你如果走了,院子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你就不担心我再出事吗?是柴火重要,还是你小姐我重要?”

林诗诗质问。

秋云无言以对,她倒是忘了,林诗诗刚刚孤身一人受了侵害,如今肯定是很怕的。

她赶紧道:

“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今天一定寸步不离的跟在小姐身边。”

秋云没了机会溜出去,只好暂时打消了送信的主意,希望喜儿出府的时候,能被人注意到吧。

张妈妈是林诗诗最得力的人,余氏才会把她引走的,她要是回来了,余氏的算盘只怕要落空。

余氏怎么也不派人过来看看呢?

秋云瞟了瞟大门,发现大门栓上了。

林诗诗装作没听见秋云的小动作,只吩咐她赶紧回去烧水。

秋云满腹心事回去继续烧水,等水烧好了,林诗诗又让她伺候沐浴,寸步不离。

“小姐,奴婢好像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奴婢过去看看。”

伺候林诗诗沐浴的时候,两个人都听见了院门口传来的敲击声。

“等我沐浴好了再说。”

林诗诗一点表情也没有,说出来的话生硬生硬的,听得秋云心里直打鼓。

好不容易伺候林诗诗穿好衣服,梳好头发上了妆,打开院门一看,却是一脸着急的陆旭。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你耳朵聋了吗?”陆旭一见秋云开门,就骂道。

他都让小厮去搬梯子去了。

秋云有苦难言,只能道歉:

“对不住二爷,奴婢刚才伺候小姐在梳妆。”

陆旭懒得跟她这个蠢笨的丫鬟计较,再说秋云是林诗诗跟前得脸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

他大步走了进去。

“诗诗,你怎么样了,听忍冬说你身体不舒服。”

陆旭见林诗诗眼睛红肿,但刚梳了妆,看着也不像是生病了。

林诗诗闻言,便知道陆旭还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他本人不方便过来,两人亲事在即,按照礼仪,这段时间是要避免见面的。

林觉和潘氏在府上待了一段时间,便也大概知道了林诗诗的亲事是怎么回事,越发感慨她一个人待在京城实属不易,对林诗诗格外怜惜起来。

若不是觉得这个陆昶还是个担责的,两人都有将林诗诗带回宁海去的想法。

宁海虽然地方小,但好歹他们能护着她。

一家人便全心全意的替林诗诗打点,林觉帮着巡视京城的铺子,林诗诗让他多关照珍宝楼的生意和账册,林觉仔细查看,倒并未出现什么大问题,而前世张妈妈的儿子去借名要钱这样的事情,更是没有。

转眼便到了成亲当天,林诗诗在京城的亲戚朋友不多,她便给王寂川、鲁国公夫人也都发去了请帖。

鲁国公夫人欣然应允。

王寂川也痛快答应,连陆珊珊都不知道他哪一天会出现。

林诗诗名下的店铺,当日一律大酬宾,进店的客人都有红包。

林诗诗的嫁衣和陆昶的新郎服林诗诗自家绸缎庄的绣娘连夜赶制的,依照尺寸,十分讲究,一看就是一对。

当天,锣鼓喧天,两队迎亲的人马分赴林府和尚书府,惊动了整个京城。

看热闹的人都喜欢比较,比新郎,比新娘的家世,比嫁妆。

一大早,林诗诗这边便收到信,沈府那边临时把嫁妆增加了二十抬。

“诗诗,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咱们可算有备无患。”潘氏道。

林诗诗早就就张妈妈多准备了四十台,她的目标很明确,跟沈玉娇不相上下即可,她增加二十台,她便也增加二十台。

“小姐,沈府如果知道咱们也增加了,会不会再往上加?”春雨有些担忧。

“不会。”林诗诗笃定的道。

沈玉娇虽然是尚书府的长女,但是,据她所知,她下面还有两个嫡妹和若干庶妹,这一个个的,以后嫁人都是要嫁妆的。

果然,那边没有再传出动静。

陆昶骑着他自己的高头大马,上面绑着红花,他自己的新郎服是林诗诗派人送过去的,穿在他身上十分得体。

在一片喧嚣声中,林诗诗拜别府中人,上了花轿。

两府本身有一些距离,就不需要故意在京城打扰。

大概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旁边的小巷突然冲出一匹牛车,上面拉着污秽之物,就要往这边挤过来。

驾驶牛车的汉子跟瞎了眼似的,不管不顾的抽着鞭子。

龙一不知何时跃上了牛车,一把控住缰绳。

“你干什么,光天化日的,你敢抢劫?”

那牛车上的汉子大喊道。

龙一正眼也不看他,一下就锁了他的哑穴。右手肘往他胸口一顶,汉子顿时瘫痪下去。

陆昶目不斜视的打马从巷口前走过,花轿也过去了,后面的人都过去了……

龙一才跳下车,追了上去。

余氏和陆怀喜一身隆重的穿着,坐在高堂上,等着新人进来。

余氏不停的用眼睛看庄嬷嬷,庄嬷嬷派丫鬟到门口走了几趟,终于,传来了消息,陆昶的队伍到了。

余氏“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斥那丫鬟道:

“谁到了?你看清楚了没有。”

丫鬟有些莫名的紧张,连连点头道:

“看清楚了,是大爷已经到府门口了。”

余氏不悦的看了一眼庄嬷嬷,庄嬷嬷也皱了皱眉,赶紧出去了。

陆怀喜则笑呵呵的道:


“诗诗,你在京城可好。你妹妹老说要过来看你。以后你们姐妹就好好处一处。”婶婶潘氏道。

林觉的女儿林南南,有些羞涩的看着林诗诗,四年不见,当初十岁的小丫头已经亭亭玉立,生得唇红齿白,美目流盼,与林诗诗有三分相似。

“南南见过姐姐。”

“深儿见过姐姐。”

林南南和林深一起向林诗诗行礼。

一家人围在一起喝茶聊天,很快就熟络了。

潘氏也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回去报信的秋云,确实把书信捎到了,但是当天秋云的家里就过来领人。

她家里父母兄弟都不是个好的,当初林诗诗是花了大笔银子才买断了她,让她能与家里隔绝。

“诗诗,她娘拿过来的卖身契是真的,我们还去了官府验证,所以就只能让她家人把人领回去了。听说很快她就被家里人卖给了一个鳏夫。”

林诗诗淡淡的道:

“那是她的因果,咱们管不了的。”

潘氏自知里面定然有别的原因,也没追问。当时,她没有再过多介入,也是因为那卖身契是真的。卖身契一直在京城的林诗诗手里,能千里迢迢回到秋云父母那里,定然不简单。

如今看来,不管是对的。

林觉直言,这次过来,是想能不能借助镇国将军府的力量,探探情况;同时,也看能不能把之前的生意捡一捡。

林诗诗的父母去世后,那几艘船的海货也都不见了。林家本是宁海第一的海商,此后便衰落了。

可是,总不可能三艘船一起出事,全都沉海了 。船上还有几百人,难道无一生还?

这一直成了一宗迷案。

林家赔付了许多钱银出去。

余氏害了外祖母,父母的事情也可能与她有关,林觉却想去找她帮忙,岂不是羊入虎口?

但林诗诗现在也不能说出其中的各种关系。只好对林觉道,陆昶并不是余氏的亲儿子,平时关系并不怎么样,自己要与陆昶成亲,已经跟余氏有了嫌隙。

林觉要查探的事情,只能等她与陆昶成亲以后,看陆昶那边能不能帮上忙。

林觉潘氏对视一眼,没想到还另有隐情。

“诗诗,那你以后嫁过去,你姨母就成了你婆母,她会不会为难你啊?”潘氏担忧的道。

“婶婶放心,陆昶是府上的大爷,上面还有祖母护着。再说,他如今已经是羽林卫中郎将,比他父亲的职位还高几级,姨母只怕不是想为难就能为难的。”

林诗诗不想让潘氏过分担心。

“哦,有他护着你,那我就放心了。”潘氏松了一口气。

他会不会护着我?林诗诗心里没底。前世,这个人就没怎么跟自己说过话,他回府割血的时候,也就说了一句:

“你回避一下!”

她转过身一会,他就放满了半碗血,还问她够不够。

在刑场相见的时候,他嘴角扬了扬,一句话也没有。

他会护着我嘛,能护着我吗?他那么随随便便就着了余氏的道,他干嘛要回来。

可是,他又能凭一己之力坐到如今这个位置。

并且,乞丐闹事的事情,是他悄无声息就帮着处理的,林诗诗并未察觉,余氏也蒙在鼓里。

林诗诗觉得看不透他。总之,不管如何,自己多多筹谋吧。

潘氏又讲,林深在当地学业不错,现在很多生意垮了,祖父也有让林深考取功名的心思,带到京城,看看这里的夫子如何评价他的学业。


陆昶胸襟大敞,面色潮红,林诗诗一见,心知有异,赶紧掉头就走,门从里面怎么也打不开了。

“春雨,春雨……”

春雨送她到别院大门口的时候,就被别人叫走了。

如今无论怎么呼喊,不仅无法将人叫回,反而刺激了陆昶。

他猩红着双眼,瞳孔里燃烧着滚滚情欲。

他本就是武官,如今又处于失控状态,林诗诗哪里反抗得了。

……

她被他弄得几欲昏厥过去。

当余月扶带着几个贵客过来,“偶然”撞见的时候,林诗诗羞愤交加,意欲寻死,加上身体的不适,竟真昏死了片刻。

前世,秋云去叫府医。府医来了,后面却还跟着几十个来府上赴宴的宾客,包括镇国将军府家主陆怀喜。

陆昶被陆怀喜当场甩了两个大嘴巴,关进祠堂。

余月扶对宾客抱歉道,府上发生了丑事,招待不周云云。随着宾客散去,这桩丑事遍布了京城。

林诗诗无颜苟活,趁着丫鬟不备,几次寻死觅活。

之后还是陆旭跪在她面前,求她为了他活着,如果她去死,他也不活了。还说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定会娶她……

陆怀喜的意思,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男未娶女未嫁,那就让陆昶娶了林诗诗。

陆昶答应了。

可林诗诗不愿,宁死不从。

从小带大林诗诗的张妈妈私下劝了林诗诗好多回。

“小姐,你与二公子都是好孩子,可是老天不让你们在一起。大公子虽然冷心冷情了一些,但他后院干干净净的,人长得也好,年纪轻轻的就做到了四品的中郎将,你嫁给他,好好过日子,不会差的。”

“小姐如今名声坏了,二公子就算对你有情,可老奴觉得,这事……难……”

张妈妈不方便说别的,毕竟余月扶是林诗诗的姨母。

林诗诗对陆昶只有恨,觉得是他毁了自己,怎么可能嫁给她。她赌咒发誓,哪怕去庙里当尼姑,也不会跟他成亲。

余月扶半抱着她,欣慰道:

“诗诗,咱们不嫁他,他就是个恶魔。张妈妈,你以后休要再提。等这事过了,我就让旭儿跟你成亲。”

林诗诗哪里知道,余月扶不过是哄着自己,好借着这件事,将陆昶置于死地。

见陆昶被陆怀喜关入祠堂就没了下文,余月扶把林诗诗的舅舅、外公都叫了过来,又把陆家的族长喊了过来,说必须惩治坏人,给林诗诗一个交代。

林诗诗的舅舅,也就是余月扶的弟弟余文铭,后一蹦三丈高,说如果不公正处理,就要去宁海,把林家那边的人也叫过来……

一众长辈的意思,包括林诗诗的外公,是希望陆昶与林诗诗能将错就错成亲,可因为林诗诗抵死不从,最后只能惩处陆昶。

陆昶被家法处置,打了个半死,之后被驱逐出府,远赴西北。无皇命不能回京,无父命不能入府。

至于镇国将军府的宗子之位,自然也不可能是他的了。

而春雨户主不利,被余氏发卖了。余氏把自己身边的大丫鬟忍冬拨了过去。

事情被处理了,却剩下满地狼藉。林诗诗心中十分忐忑,又带着几分希冀。

她是一个坏了名声的女人,但是,二表哥说了,一定会娶她的。

并且,父母亡故,给她留下巨额嫁妆。她的母亲当年未雨绸缪,在林诗诗进京时,就在京城购置了大量的不动产,宅子、庄子、铺子,钱庄里存的金银就多达十万两……

张妈妈见林诗诗一意孤行,悄悄的叹气。

“姨母,表哥今天不在府上吗?”

林诗诗怯怯的问余月扶。自从陆昶离开京城,陆旭就对她避而不见。

余月扶还没有开口,余月扶的女儿陆珊珊斜着眼睛看她一眼,在旁边插话道:

“表姐,你老找我哥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哥刚考中进士,应酬多吗?再说,表姐现在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也该避避嫌了。”

以前,陆珊珊是不敢这么跟她说话的。

如今,她这么说了,余月扶也没有斥责半句。

这是明晃晃在嫌弃她。

林诗诗不傻,回去以后,就开始收拾东西,要离开镇国公府。

余月扶赶紧过来安抚她,道:

“诗诗,你怎么可以走,旁人还以为你在这里受了委屈。你表哥这些天心思都用在应酬上,这关系到他的仕途,他不是有意冷落你。你也知道,上次那事以后,你姨夫对你心里是有气的。你且等等,等旭儿进了六部,你姨夫一高兴,说不定就答应你们的婚事了。”

林诗诗那会一门心思都在陆旭儿身上,又岂会舍得真走。

她被安抚了下来。

当天,陆旭从外面醉醺醺的回来,去了林诗诗的云舒院,他粗暴的拉着林诗诗,撕扯她的衣服,说你找我?我看你是想男人了吧。

林诗诗当时就气哭了。

等酒醒了,他又过来道歉,说自己喝醉了言语无状。又说他每天都很痛苦,想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有过。

在姨母有意无意的暗示下,林诗诗为了讨得陆府上下尤其陆怀喜的欢心,将京城六家日进斗金的林家丝绸铺,西郊两个占地几千亩的大庄园,交给了余月扶。

又出资万两,将镇国将军府里里外外修葺了一番。

可就算这样,陆旭也经常在言语中折磨她,有一天在书房就把她强要了,她反抗,他却发狠的道,你都跟别人做过了。事后又抱歉,说自己嫉妒得发疯,是太爱她。

他变得粗鲁,喜怒无常,也经常见不到人。

余氏避重就轻的说,男人心用在仕途上是好事,这以后有了出息,女人不也跟着荣光么。

张妈妈出去给她抓药,回来说,看见陆旭陪着吏部尚书的嫡女沈玉娇,进了一家脂粉铺子。

“沈玉娇?”

沈玉娇是镇国将军府上的常客,她爱慕陆旭,这是有目共睹的,可是之前,陆旭对她却是无意,导致沈玉娇对林诗诗敌意很大。

如今,他们竟然在一起了?

林诗诗当时就去找余月扶。

余月扶却道:

“诗诗,那都是没影的事。不过,你和旭儿的事情,你姨夫说什么都不同意。姨母也是为难啊。”

最后说来说去,是让林诗诗给陆旭做贵妾。

“诗诗,有姨母护着你,有你和表哥从小的情意,不管以后谁来府上做主母,你不会受委屈的。”

余月扶还是跟以前一样,话说得很好听。

“姨母,我父母生前将我送往京城时,曾跟外祖母说过,不管遇到什么泼天的富贵人家,都不能做妾。”

林诗诗凄然道。

余氏的脸冷了下来,林诗诗还以为是自己拒了她,她不高兴了。

却听余氏恨恨的道:

“你母亲和外祖母舍不得让你做妾,可怎么当初却让我做了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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