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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曹雪蓉林寿大结局

匪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你干什么?我们可是花了钱的!”刘母被这声吼吓了一大跳,倒退一步,随即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们这鬼宅子,就算给再多钱也没人敢伺候!”汉子怒道。“什么鬼宅子?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刘母又惊又怒,尖声喝道。那汉子往前走上一步,目露凶光,“来啊!”“你……你别乱来啊!”刘母的气势一下子被打了下去。我在旁看了一场好戏,适时地笑道,“老太太,大晚上的火气别这么大,你儿子的老泰山来了,你也不赶紧招呼着?”“什么老太太?你叫谁老太太?”刘母怒问。“就叫你怎么了?”汉子双眼一瞪。刘母气得脸色铁青,盯着杨大叔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声道,“你找这些人上门,这是要干什么?”“我……我只是……”杨大叔嗫喏了一句,想要解释。被我打断道,“客厅在...

主角:曹雪蓉林寿   更新:2024-12-08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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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曹雪蓉林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你干什么?我们可是花了钱的!”刘母被这声吼吓了一大跳,倒退一步,随即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们这鬼宅子,就算给再多钱也没人敢伺候!”汉子怒道。“什么鬼宅子?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刘母又惊又怒,尖声喝道。那汉子往前走上一步,目露凶光,“来啊!”“你……你别乱来啊!”刘母的气势一下子被打了下去。我在旁看了一场好戏,适时地笑道,“老太太,大晚上的火气别这么大,你儿子的老泰山来了,你也不赶紧招呼着?”“什么老太太?你叫谁老太太?”刘母怒问。“就叫你怎么了?”汉子双眼一瞪。刘母气得脸色铁青,盯着杨大叔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声道,“你找这些人上门,这是要干什么?”“我……我只是……”杨大叔嗫喏了一句,想要解释。被我打断道,“客厅在...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曹雪蓉林寿大结局》精彩片段


“你……你干什么?我们可是花了钱的!”

刘母被这声吼吓了一大跳,倒退一步,随即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你们这鬼宅子,就算给再多钱也没人敢伺候!”汉子怒道。

“什么鬼宅子?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刘母又惊又怒,尖声喝道。

那汉子往前走上一步,目露凶光,“来啊!”

“你……你别乱来啊!”刘母的气势一下子被打了下去。

我在旁看了一场好戏,适时地笑道,“老太太,大晚上的火气别这么大,你儿子的老泰山来了,你也不赶紧招呼着?”

“什么老太太?你叫谁老太太?”刘母怒问。

“就叫你怎么了?”汉子双眼一瞪。

刘母气得脸色铁青,盯着杨大叔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声道,“你找这些人上门,这是要干什么?”

“我……我只是……”杨大叔嗫喏了一句,想要解释。

被我打断道,“客厅在哪?进去坐下来慢慢说。”

“我知道,我来带路,我来带路!”汉子领着我们越过那刘母就往前走。

“你们去哪?谁让你们去的!”刘母怒气冲冲地带着人追了上来。

那汉子压根没理会,领着我们一路往内院去。

“拦住他们!”

来到内院门口的时候,刘母大叫了一声,命令守在院门口的四人将我们挡下。

“坐一边凉快去!”汉子脸色一沉,呵斥了一声。

那四人对视一眼,就坐回去没动,显然双方这是认识的。

“你们……你们是反了天了!”刘母怒骂道。

汉子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满脸笑容地迎着我们往内院走。

一进门,这院中就平地起了一阵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转。

那汉子浑身哆嗦了一下,张师傅和杨大叔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冷!”三个人同时惊叫了一声。

“你们三个阳气弱,注意着点。”我提醒了一句。

张师傅和杨大叔脸色发白,那汉子更是吓得一个激灵,战战兢兢地道,“这……这里果然是闹……闹邪了?”

“什么闹邪,你再胡咧咧!”刘母骂道。

我伸手在她面前一晃,下一刻,手中就多了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通体晶莹剔透,两侧都刻有降魔符咒,随手抛给那汉子道,“先戴上压一压。”

“好好好!”那汉子接过,赶紧就戴到了脖子上,随即咦了一声,喜道,“好舒服,浑身暖洋洋的!”

刘母一摸脖子,顿时脸色大变,尖叫一声,“这是我的护身符,快还给我!”扑上来就抢。

“给我起开!”

那汉子扭住她的手,就把她往边上一推。

“还给我,快还给我!”

刘母丢了护身符后,吓得脸色煞白,尖叫道,“你们是死人啊,快把我的护身符抢回来!”

当即冲上来几人,就要抢夺,不过那汉子体格彪悍,又是练家子,三两下把那几人都给打倒在地。

现在对于那汉子来说,护身符就是保命符,哪会容许别人给抢去,跟母鸡护崽似的护在胸口。

“进去看看。”

我招呼了张师傅等人,向内院深处走去。

走不多时,就见前方一片火光闪动。

少说有数百根蜡烛点燃了,在庭院中围成一个大圈。

为了防止蜡烛被风吹灭,每根蜡烛上还套了一个玻璃罩子。

又有二十来号人站在中间,又围成了一个小圈子。

这些人都是精壮的小伙子,脱去了上衣光着膀子站在那里,前胸和后背分别画了一道符咒,其色殷红。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气。

每个人左边手腕上都裹了一层纱布,隐隐有血迹渗出。

很显然,这些符咒都是用人血绘就的。

“谁叫你们进来的?”

从人群中转出一个身穿黄色法衣的道士,冲着我们皱眉喝道。

这道士大概四十多岁,右手拎着一把桃木剑,左手拿着一柄摇铃,身材胖墩墩的,唇上两撇细细的胡须,一双小眼睛在火光中精光闪烁。

乍一看,倒像是一只成精的土拨鼠披了道袍。

“孙道长救命啊,他们抢走了我的护身符!”

刘母尖叫着跑进来,死命拽住那道士的袖子,差点把他的法衣给拽了下来。

“松开,松开!”那孙道长吹胡子瞪眼,好歹把刘母的爪子拍开,把脸一沉道,“怎么回事?”

“是他们抢走了我的护身符,你再给我一个,快快快!”刘母连声催促。

“我哪还有?”孙道长皱眉,又冲着我们冷声喝道,“还不快把护身符还回来,给我滚出去!”

“道长你这是在整什么活?”我走过去打量着那些个精壮小伙胸前的符咒,感兴趣地问。

“什么整活?”那孙道长眉头一竖,怒道,“还不把这些人给我轰走!”

斜刺里冲出两个同样身穿道袍的年轻人,喝道,“听到了没有,我师父让你们出去!”

说着就要上前动手,结果还没近身,就被那汉子冲上来给一手一个,拎住了脖子。

“混账!”

那孙道长呵斥一声,手中的摇铃一晃,发出铛铛铛几声怪响。

就听那汉子“唉哟”了一声,身形踉跄,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双手一松,那两个年轻道士就落在了地上。

两人怒骂一声,齐齐飞起一脚踹在那汉子胸口。

不过那汉子皮糙肉厚的,被踹得倒退了一步,却也没什么事,晃了晃脑袋,咦了一声道,“我怎么突然头晕了?”

那孙道长又铛铛铛摇了几下铃铛,汉子顿时连站都站不稳了,叫了一声,“好晕!”

差点一头栽倒,被张师傅和杨大叔一把扶住。

“大半夜的,就别摇你那破铃铛了。”我淡淡说了一句。

那孙道长冷哼一声,转过身来,把那铃铛冲着我铛铛铛猛摇几下。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目中寒光一闪,又用力连着摇了十数下。

突然嘭的一声,那铃铛骤然炸开!

那孙道长和两个徒弟猝不及防,顿时被炸了个满脸开花,尤其是那孙道长,他抓着铃铛的那只手上全是血,连衣袖都被炸掉了半截。


等我再次从昏迷中醒来,眼前黑漆漆一片。

空气沉闷,隐隐夹杂着一股子土腥味。

这种感觉我熟悉,这是在棺材里面,而且已经被埋在了地下。

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敷了药,止住了血,但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

可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我手筋脚筋没有被挑断,也是毫无办法。

我躺在黑暗中,求生的愿望却是越来越强烈。

爷爷临走前说过的,我们祖孙俩还有见面的日子。

我不相信爷爷就这么死了,我也绝不能就这么死了!

别人要是被活埋在棺材里,或许早就已经惊慌失措,甚至吓都得被吓死,但对于我来说,却已经是习惯的很了。

我把在曹家发生的事,反反复复地回忆了数遍,终于让我找到了一线渺茫的生机。

当即调整好状态,开始闭息。

棺中无日月。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夺”的一声惊醒了过来。

接着又是“夺夺”几声。

我猛地意识到,那应该是棺材钉被起出来的声音。

“你说小姐让咱们把人埋了,又突然让咱们把人挖出来,这是要干嘛?”隐隐有人声从外面传来。

“你管那么多,小姐的心思是咱们能揣摩的吗?”另一个声音道。

“那也是,不过咱们这位小姐还真是……真是吓人!”之前那人声音发颤。

“你要死啊!胡说八道什么?”另一人急忙喝止道。

“行行行,不说了。”

两人继续干活,把棺材钉一根根起出,随后开始合力推动棺盖。

“可真他娘沉啊!”一人抱怨道。

“你说里面那小孩会不会……”另一人颤声道。

“说什么屁话?都埋了七天了,你不会觉得人还活着吧?”对方骂道。

“不是,我不是怕人活着,我是怕……怕会不会那个什么,我听说这坟头岭很邪门的,再加上今晚又是七月十五……”

“你给我闭嘴吧,晦气!”

只听到轰隆一声,想来是棺盖被二人给推开了。

当初那曹雪蓉曾赌咒发誓,要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可能让我一直埋在地里,始终是要把我挖出来的。

这也就是我赌的一线生机!

如今看来,我是赌对了,但要不是我从小的特殊经历,也不可能在棺材里支撑七天之久。

这就像冥冥中注定了似的。

“这小孩的尸体看着有点不对啊,怎么连个尸斑都没有?”

我被抬上去的时候,一人惊呼了一声。

“尸斑个屁,背上赶紧走!”

“为啥子是我背?”

“瞧你这点出息,轮流背行了吧?”

二人骂骂咧咧的,背起我往山下走。

走不多时,天空滚过一阵隆隆的闷雷声。

“这他娘的什么鬼天气,怎么突然要下雨了?”一人骂道。

“浩哥,我刚才不是说这坟头岭很邪门吗?据说每逢七月十五,这山上必打雷,从无例外。”

“你哪来的这么多屁话!小姐让咱们用九十九根钉子,把这小孩钉在桑树上,而且必须赶在今晚之前完成,时间紧得很,快走快走!”那浩哥连声催促。

“我的哥哟!你能不能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万一人家一激动,诈尸了怎么办?”

“诈尸个屁……”那浩哥回头骂道。

我缓缓地翻出一对眼白,冲着那浩哥咧开嘴。

天空轰隆一声,闪过一道电光。

“诈……诈啦!”那浩哥大叫一声,扭头就跑。

我张嘴一口咬住背我那人的耳朵,在那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被对方给抛了下来。

两人连滚带爬地逃下了山去。

我在地上躺了一阵,见边上长着几株草,凑过去吃进嘴里,嚼吧嚼吧,把一股苦涩的草汁咽了下去。

直到吃不下为止,这才向着山岭深处爬去。

对方只是暂时被我给吓住了,万一反应过来,肯定会找回来的。

山路崎岖,连走路都难,更何况是爬行,稍一不慎,我就骨碌碌地滚了下去,差点一头栽进了悬崖深处。

我用牙齿咬住树根,这才借力爬了上来。

空中时不时滚过一道闷雷。

我本身就虚弱到了极点,万一开始下暴雨,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黑暗之中,也不知爬了多久,体力消耗殆尽,神智也已经开始逐渐迷糊。

“我还得寿比南山呢……”

我嘀咕了一句,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再爬一阵,天空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只见倏忽而来的光亮之中,前方骤然出现了一座小庙。

我又惊又喜,就像是落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奋力向前爬去,但我实在筋疲力尽,那小庙虽然看着不远,却像是远在天边。

忽然间,我朦朦胧胧地看到在那小庙前面,似乎站着一个人,正看着我这边。

我张嘴喊了一声,但被雷声给掩盖了。

等我终于爬到庙门前的时候,借着庙里透出的光亮,这才看清那是个头发花白的黑衣老婆婆。

她明明是看到我了,却是面无表情地转身进了庙里。

我吃力地爬到庙门口,但那门槛却是始终翻不过去,用力之下,一阵头晕目眩,随即感觉脖子一紧。

那老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面前,将我一把拎进了庙里。


“你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好奇地问。

“这一看您这长相,这气质,这谈吐,那就是这个!”铁头一竖大拇指,“那小子哪点比得上您了?”

“你这吹捧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哑然失笑。

“那绝对不是,我这人向来就是实诚!”

铁头一脸严肃地道,“就说刚才那姓卫的小子好了,他说只有他师父出手,才能救这些人,但您只给了我一个铜钱,让我捏着打了几拳,就把人给救了,这还能看不出差距么?”

“那也不能这么说。”我一阵好笑。

这铁头看着是一个粗人,但心里这小九九着实不少。

“嘿,反正我就认定了这个理!”铁头挠了挠头笑道。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之前经过的那个荷花池旁。

此时宅子里依旧阴风呼号,如同厉鬼哭泣哀嚎,但这池水却是黑幽幽的,平静如故,没有起一丝波澜。

见我脸色冷了下来,铁头也收起了笑脸,盯着那池水看了几眼,低声道,“这池子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怎么说?”我正想着事情,随口问道。

“之前咱们刚进来的时候,您也在这边看了好几回。”铁头道,“而且吧,之前没感觉,现在越看,越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我不置可否,没有继续说这个,而是转了话题,“等会他们要是来找你救人,你怎么办?”

“救人?”铁头愣了一下,嘿了一声笑道,“我哪有这个本事救人啊,还不是沾了您的光!”

我问他,“那你救不救?”

“这个么……”铁头抓了抓脑袋,迟疑道,“要是能救的话,我倒是想……”

“想救是吧?你这人心肠还挺好。”我笑说。

“那也不是。”铁头红了脸,“其实那些人我都认识,也都是苦哈哈出身,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来卖命。”

“行吧,你想救就救。”我点了一下头,“不过不能白救。”

铁头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得跟那姓刘的要钱!”

“差不多吧,你准备要多少?”我问。

“您说多少合适?”铁头眼冒金光。

“二十吧。”我想了一下。

“我看行!等会儿那姓刘的要找上来,我就跟他要二十万!”铁头兴奋地道。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家里开善堂的啊?”

“啥善堂?”铁头不解地问。

“人命这么不值钱啊,我是说每个人二十万!”我没好气地道。

“啊?”铁头吃了一惊,又连连点头道,“您说的是,那是一条命呢,二十万都便宜他了!”

掐着手指盘算了一下,惊呼一声,“那加起来岂不是得几百万?”

“这笔钱他应该能拿得出来吧?”我问。

“应该可以!”铁头肯定地道,“这姓刘的在曹家还是很受重用的,不算其他的,几百万存款应该是有的,让他用这些钱买这么多命,已经便宜他了!”

我说也差不多了。

“是是是,您说得对!”铁头道。

“总得留点给他们家办后事。”我接着说了一句。

“是……啊?”铁头下意识地就点头,点到一半,猛地一怔,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道,“办……办后事?”

正说话间,隐约传来一阵人声,随后就见一行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姓刘的来了!”

铁头往那边仔细瞅了一眼,顿时精神大振,满脸笑容地道。

刘@浩那一群人是跟着卫东亭来的,后者手里托着一个罗盘,环顾四周,似乎正在搜寻着什么。

看到我们站在荷花池边,那刘@浩就跟卫东亭说了一声,快步朝我们走了过来。

“来了来了,他娘的果然来了!”铁头激动。

“淡定着点。”我提醒了一句。


“小林老板,您的意思是,让我们先走,您还要留下来?”张师傅问。
我点了下头,“我留在这边还有点事。”
“啥事?”铁头下意识地问。
我笑了一下说,“你忘了,我来看戏的。”
“对哦。”铁头愣了一下,挠挠头,“可这看戏……要不,要不我也留下来跟着您一起看戏?”
“行啊。”我痛快答应了,“趁着香还没烧到中间,你赶紧去找刘z浩,把昏迷的人给救了,再让刘z浩把该给的给了。”
“是啊,我差点忘了这个茬了!”铁头一拍脑袋,“好家伙,我得赶紧去!”
“救完人之后,你再问问有没有人愿意,负责把那些昏迷的送出去,有的话,就带着他们一起出去。要是刘z浩阻拦,你就说这地方阴气太重,这些人被鬼气冲过,继续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我又补了一句。
“有人愿意送,就把他们也带出去……”铁头咂摸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您这是要给这些人一个机会啊。”
“随缘吧。”我点了下头,沉声道,“等会这刘家宅子里说不好得死很多人。”
“啊?”屋内齐刷刷一阵抽气声。
“您……您是说会死很多人?”铁头颤声问。
我说,“是啊,不然我为什么让你们赶紧走?”
铁头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我拍了他肩膀一下道,“还是你好样的,肯留下来陪我。”
“那个,我……”铁头脸色煞白,额头直冒冷汗,眼看着都要哭了。
我打断他道,“先不说了,快去吧。”
铁头哭丧着脸,咬咬牙一跺脚,往外冲去。
结果刚到门外,就跟人撞了个满怀,两个人同时惊呼了一声。
“他娘的谁啊,你想吓死老子啊?”铁头大骂。
又听到刘z浩的声音压抑着怒气道,“是你撞了我!林老板在哪?”
我出去问道,“有事?”
刘z浩拿了一个文件袋过来,递给我,低声道,“你看看,里面是房产转让合同。”
我拿出来看了一眼,还真是转让合同,这爽快得让我有些意外。
“另外救人的事也麻烦林老板了,说好的报酬我可以马上打到林老板账户。”刘z浩咳嗽了一声,正色道。
“铁头跟你过去救人,钱你也打到他那里。”我指了一下铁头。
“什么?”刘z浩万分诧异地问,怒声道,“林老板,我是带着百分百的诚意来的,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救人就得他。”我平静地道。
刘z浩不敢相信地又回头看了一眼铁头,被铁头给瞪了一眼,“看什么看?到底救不救?”
“那你跟我去!”刘z浩沉思片刻,皱着眉头道。
铁头冲我看了一眼,“那个……”
“去吧,赶紧。”我挥挥手。
铁头只好苦着脸跟着刘z浩去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桌上,见那炷黄纸卷香依旧烧得十分平稳,对众人道,“坐下来休息休息,该吃吃,该喝喝,养足精神。”
张师傅扶着杨大叔坐到床头,又给他拿了吃的过来,小杆子等人也坐下来吃喝。
“外面怎么连一丝风也没有?”小杆子嚼着糕点,走到窗口看了一会儿,突然疑惑地问了一句。
张师傅皱眉道,“也太安静了。”
屋内其他人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被张师傅这一提醒,气氛顿时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众人的呼吸声,也粗重了几分,人人神色紧张。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哔剥一声响。
回头看去,就见那黄纸卷香突然很快地开始燃烧,那一点红光,飞快地向下移动。
众人一阵惊呼。
“走!”
我一声令下,小杆子赶紧打开房门,众人鱼贯而出,向着东边奔去!
“我的娘嘞,等等我!”

那婆婆把我拎进去,放到地上的一个蒲团上,就转身出了门。

我抬头看去,见我面前立着一尊女子神像,雕塑得惟妙惟肖,仪态万千,甚至连左眼眉角上的一颗红痣,也被细致地雕了出来。

香炉上插着三炷香,烟气袅袅。

我正看得出神,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那婆婆从门外进来,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放到我面前。

我又饿又渴,也顾不上烫,把嘴凑过去就狼吞虎咽地喝了起来。

等一碗粥下肚,这才缓过来一口气,感激地道,“多谢婆婆救命。”

那婆婆没作声,抓过一把香灰在地上写了几个字,“你能爬到庙里,算是跟我们有缘。”

我愣了一下,心说这位婆婆是个哑巴么?

又想,难怪之前她就站在庙门口看着我,要是我没能爬到这里,就算我死在那,她可能也不会管的。

“那些人为什么要把你活埋?”哑婆婆又在地上写道。

我大吃了一惊,“婆婆您看到了?”

哑婆婆点了点头,写道,“我看到有人把棺材埋到了山里,过了七天又给挖了出来,你居然没死。”

我心里万分诧异,没想到这一切居然都被这位哑婆婆给看在了眼里,稍一犹豫,就把在曹家的经历说了一遍。

只不过关于“阎王命”的事情,被我给略过了。

“你这手脚确实废了。”哑婆婆在地上写道。

我心中一阵酸楚。

这时头顶又是轰隆隆地滚过一阵闷雷,天际电光霍霍。

哑婆婆向外看了一眼,写道,“今晚的雷会很大,庙里不一定撑得住。”

我听得一愣,注意到这庙里的墙壁以及顶上,都贴满了黄纸符箓,看着十分怪异。

“需要一个人去那里吸引天雷,分担一部分压力,你愿不愿去?”哑婆婆指了指庙前的一块空地。

“去吸引天雷?”我大吃了一惊。

这不是去送死么?

“你要是愿意去,又能活下来,我可以帮你接续手筋脚筋。”哑婆婆又在地上写道。

“还能接回去?”我有些难以置信。

哑婆婆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写道,“随你。”

我看向外面,只见天空乌云密布,电光闪烁,心中怦怦乱跳。

“婆婆,能不能给我找三十六个铜钱?”我深吸了一口气问。

哑婆婆起身出了门。

过了片刻,就见她拎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子进来,打开来,里面是一袋子的古铜钱。

“麻烦婆婆送我出去。”

哑婆婆拎起我,走到庙外,把我放在庙门口正前方的空地上,就转身回了庙里。

我动了一下双手,只觉绵软无力,连铜钱都抓不住,只好用嘴叼了一个,摆到地上。

我要摆的是一个锁阳阵,以三十六枚铜钱在身周摆出一个大圈。

钱经万人手,铜钱的阳气是很盛的。

这个锁阳阵,可以用来克制阴气,禁锢邪祟,不过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雷池”。

意思是阴邪鬼祟不可越雷池半步。

我想来想去,在我会的东西里面,也就只有这雷池,可能会对抵御天雷有些许用处。

当初爷爷在教我的时候,一直是要求我单手抓一把铜钱,随手掷出,就能让铜钱立住,并且在身周围成一个圈。

这些年下来,我已经把这一招练得炉火纯青,只可惜现在根本用不上。

我用嘴叼着,艰难地将铜钱一枚枚立住。

头顶雷声滚滚。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一道电光闪过,劈在不远处的一株松树上。

我什么也不去想,好不容易把锁阳阵布置好,筋疲力尽地躺进铜钱圈里。

几颗豆大的雨点落下来,砸在我鼻梁上,随即大雨倾盆而下。

轰轰轰!

头顶一阵炸响,霎时间无数道天雷落在小庙四周,耀眼生花!

我压根不知道雷池能不能起到作用,就算能,此时大雨倾盆,我浑身湿透,哪怕只是被天雷波及,只怕也得被雷火给化成灰。

电光石火之间,我忽然想起之前那浩哥二人的对话,他们说这坟头岭十分邪门,每逢七月十五必打雷。

可现在看来,只怕邪门的不是坟头岭,而是这座娘娘庙!

轰隆隆!咔嚓!

突然一阵山崩地裂般的炸响,一道天雷直劈而下。

立在我四周的三十六枚铜钱突然开始滴溜溜打转,随即砰的一声炸成齑粉,我只觉浑身一麻,随即陷入了黑暗之中。

等我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庙里的蒲团上,外面的雷雨已经停歇,天光也已经大亮。

稍微动弹了一下,浑身刺痛,手腕和脚腕上的伤口上敷了一层黑漆漆的药膏,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哑婆婆从外面走了进来,抓起我的手脚看了看,抓了把香灰在地上写道,“你昏睡了三天三夜,我割开伤口,给你重新接了筋脉。”

我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已经昏迷了这么久,紧张地问,“那……那接好了吗?”

哑婆婆端出一碗粥,让我先喝了。

在我喝粥的功夫,就看到她抱了个一人多高的瓦缸进来。

“在里面活三天。”

哑婆婆一把拎起我。

“里面是什么?”我急忙问。

“养的五只小鬼。”

哑婆婆手一松,把我丢了进去,再压上了一块青石板,将缸口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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