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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诶？”她忽然凑近我，在极近的距离下，我不由得呼吸一窒：“小木头，你额头的颜料是我印上的吗？”
“好像是的……娘娘。”我直直地看着她，又在她逐渐疑惑的目光里闭了闭眼。
忽然，一阵微凉的触感抚上我的额头。
我睁开眼，时明月正认真地用手帕擦拭着那处颜料，而我在慌乱中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娘娘……”
我咽了下口水，觉得洞穴内的温度有些上升。
“嗯？”
她一脸懵懂，甚至冲我微微歪了歪头。
“不用擦的。”
我很喜欢，她的痕迹。
我喜欢她。
我喜欢对所有下人都没有架子的她，喜欢一身赤诚、对身边人毫无保留的她，喜欢心怀民生天下并且为此奔波的她。
如果可以，我愿是她最忠实的信徒。
“好吧。”
她似乎有些奇怪我为什么会想要留着颜料，但还是随我去了。
她还是这样纵容……
或许出于怜悯，或许出于她心底那份我不理解但尊崇的大爱，又或许……
罢了。
我什么时候能停止那可笑的微薄的幻想？
她看向皇帝的眼神，我比谁都清楚。
——那是看向深爱之人的眼神。
而我，只是她生命里最不起眼的野花野草，她对待小猫小狗的感情，或许跟对待我没什么两样。
我苦笑着，将目光挪到她的侧脸上，她的眼瞳寡淡而悠远。
日光沉默地流淌着，无端染上凝固的金色。她察觉到我的视线，回过头来，素静的面容被光影吞没。
她黑色长发散乱地窝在颈间，那些无法被提及的话，顺着她身后深深浅浅的石痕一起消散了。
……
过了好多天，一直没人来救援。
这几天我绕开那些巡逻的杀手偷偷打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