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将公司卖了,在郊外买了块地,这地方他很早就看好了,只是一直没有想好做什么。
如今也好,他相信这块土地会带给他不一样的人生。
有了土地,黑子就开始跑建厂的事,他粗略的算了算把外面的债收收差不多就够了。
接下来的日子,黑子还是夜夜跑夜场,这次是找他的兄弟们要钱。
以前黑子风光的时候,他的这些兄弟成天围着他。
这次他出事,那些兄弟没有一个打电话问候他,他其实心里多少也有些猜测。
他当时因着兄弟情谊,便没有打条子,谁知如今自己遇到了困难,他们却不承认了。
今天好不容易在酒吧碰见,想着提一提,结果他还没开口,他们几个就开始叫苦。
他们有钱出来吃喝玩乐,却没钱给他。
黑子很难过,一个人默默的看着他们闹,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在这是这么的格格不入。
他像是惩罚自己一样,端起桌上的酒连喝三大杯,站起身有些许疲惫的说:“你们好好玩,我有事先走了。”
“别呀,黑哥,才来一会呢,如今你还能忙啥?趁着兄弟们都在,你抓紧时间享乐享乐,不然你这辈子怕是,没机会了。”
黑子循声望去,只见一头黄发的男人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此时正坐在主位上,那个位置以前是他的专座,看来他们有了新大哥了。
此时这男人正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这个男人,黑子有点印象。
那是公司正式步入正轨,与国外的客商接触多,各个行业都有所涉猎。
在一次酒局上,就是这个黄毛说如今国家政策好,可以利用政策漏洞倒卖发票。
说发票是一本万利的活,还不需要什么成本。
黑子当时就将这小子从饭局上赶走了,他觉得此人心术不正,不能接交。看如今这架势,看来寻到门路出息了。
黑子再无分一个眼神给他,转身就出去了。
黑子看着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