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何时何地?我是谁?我杀没杀人?
真相是我在负隅顽抗,还是这里是逼供现场?
现代法律我还没整透彻,历代律法我更不擅长啊!
我稳定心神,小心翼翼将手指从拶指的木棍间抽出。
现在身负命案,不知这里是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悲催的是,想坦白,我也没素材啊!
胡乱承认下来,就得被砍头。
砍头也痛吧!不仅痛,还要死。
拒不承认,可能招致刑讯逼供。
大脑里浮现了拶指、夹棍、皮鞭、烧红的烙铁……
算了,干脆死个痛快。
哎呀,脖子疼,我伸手摸了摸脖子,发现疼的是手。
转念一想,死不承认,万一还有一线生机呢!
“丹儿,照实说吧。都怪姨娘,没看好你。你怎么大晚上去见刘二呢?姨娘刚刚掌家,你就出事,让我怎么面对你瘫痪在床的娘亲啊!”
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言语间充满了慈爱、自责。
“师爷,别再折磨姐姐了,她经不起这些酷刑的,她人美心善,怎么会杀人?即使杀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另一个女声响起。
我循声望去,站在围观百姓最前面的俩美女,正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中年女人面庞白皙如玉,眉如远黛,眼眸含悲。
年轻女人眉清目秀,耳垂上一对珍珠耳环,圆润的珍珠发出柔和的光芒,衬得她娇俏动人。
她们好像分明是在关爱,但我咋听咋不对劲。
从她们的话可以判断,这是我的姨娘和妹妹。
现在姨娘当家,我的母亲瘫痪在床,面前这位是县衙的师爷。
“师爷,我可以喝口水吗?”我想拖延时间,盘算下一步应对策略。
“可以!单丹丹,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你不要心存侥幸,快快从实招来。”
我叫山丹丹?山丹丹花开?不,他念的四声,不是一声,那应该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