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意动的人想凑近,却被同伴拉住。
“里面关的是贺厂长和谢会计今天抓到的小贼,你也敢随便放?”
“什么小贼,这是贺厂长的未婚妻!之前天天给厂长送饭那个。”
“这么久都没结婚,贺厂长对她也不是真心的。”
无人再敢靠近。
我抱着双腿蜷缩在地上,天边已从黑夜变成晨光熹微。
门口突然传来锁链声。
我面无表情地望去,心中觉得贺砚池来羞辱我。
可眼前竟出现意想不到的人。
张校长干枯的手推开仓库的门,轻声道:“小苏,快走吧。”
“我听厂里的人说了,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你这五年对贺厂长的心意大家都看在眼里,衣食住行都精心照料,是他对不起你的真心。”
“你的未来属于清北,属于更广阔的地方,贺厂长那边我会去解释的。”
我眼含泪花,声音嘶哑道:“张校长,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将当年订婚的信物和信留在了仓库,我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前往北市的列车。
第二日,贺砚池冷着脸站在仓库门外。
“苏韵锦,你承认自己错了吗?”
“你要是知错,我可以看在雪薇替你求情的份上放你出来。”
“雪薇想要个羊毛呢大衣,布料我买好了,你照着杂志上的图样好好缝。”
见无人应答,贺砚池脸色一沉,鼻翼翕动地喘着粗气。
谢雪薇勾唇浅笑,安抚地摸着他的手臂。
“砚池哥,苏姐姐在乡下当了好几年知青,像那些村妇一样愚昧无知是正常的,你多管教就好了。”
“婚姻不是儿戏,她若是不贤惠懂事,怎么配得上你。”
贺砚池认同地点点头。
“你能不能像雪薇一样识大体,想当好厂长夫人就要事事以我为主,不忤逆我。”
“这次的事就当给你个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