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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奇怪，系统早在发放完奖金就离开了，怎么又回来了？
“栀栀……”
“栀栀……是你吗？”
虽然阔别已久，但我还是一下就认出来了，那是顾衍川的声音。
“栀栀，你回答我……你在……滋滋……哪儿……”
电流声很大，几乎要盖过他的声音，但我仍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急迫和激动。
“栀栀你回来吧……我求你了！末日了，苏清玉也死了……我……我……”
“我……想你……我，爱你……”
爱的表达，曾经我们每天都要说上好多好多次，生怕对方疏漏了自己的爱意。
但此刻，我对这三个字嗤之以鼻。
“栀栀……我也快……不行了……求你……给，给我回应……最后一个……”
系统又来晚了：“抱歉，宿主，我们会修复好这个bug，但顾衍川强烈请求您回复他，请问您……”
“不要。”我干脆利落的拒绝。
顾衍川与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了。
他的请求，他的生死，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我在脑海中示意系统切断攻略世界的所有联系。
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奶奶布满沟壑的手突然抚上我的手背：“栀栀，去那个地方，很辛苦吧？”
我愣住了。
奶奶笑了：“别这么惊讶，奶奶是老了，不是傻了。”
“你的病突然好了，性格也变了不少，小秦前两天带我看电影，里面就说，一个世界的人去了另一个世界，也是有可能的。”
“奶奶知道，因为要完成的任务，你受了不少委屈，但你总不能因为受了伤，就再也不打开心扉了……”
我将奶奶腿上的毛毯紧了紧：“奶奶，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秦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他对你的意思奶奶看得出来，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的栀栀，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幸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