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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后院的霍青丢掉手中红绸,慌张地朝我跑来。话本子照进现实了。我睡了很香甜的一觉,醒来时人在烟雨楼。柳姑娘坐在床畔拨弄琵琶,见我睁开眼立即笑逐颜开。她服侍我喝了点茶水,便急不可待地讲述了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无外乎霍青魔怔般哭着求我醒来,不松手也不许人碰。萧阮哭天抢地骂他负心汉,霍母硬撑着身体叫人将霍青打晕。柳姑娘派人将我偷出将军府,再将提前准备好的两具尸体放进我的院子,然后点了把火。萧律安排好的人手联合霍府家丁一起灭火,却因房子里提前浇过焦油而失败。霍青醒来后,火已经被扑灭,里面只余灰烬和两具焦尸。这次不用人打,他再次晕了过去。我坐到铜镜前看着自己本来的脸,感叹道:“这一遭虽从头到尾都是假装,却也像是重活了一世。”依依不舍地吃了顿烟雨...
主角:碧玺霍青 更新:2024-12-07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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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碧玺霍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君带着孤女走来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祺安夕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向后院的霍青丢掉手中红绸,慌张地朝我跑来。话本子照进现实了。我睡了很香甜的一觉,醒来时人在烟雨楼。柳姑娘坐在床畔拨弄琵琶,见我睁开眼立即笑逐颜开。她服侍我喝了点茶水,便急不可待地讲述了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无外乎霍青魔怔般哭着求我醒来,不松手也不许人碰。萧阮哭天抢地骂他负心汉,霍母硬撑着身体叫人将霍青打晕。柳姑娘派人将我偷出将军府,再将提前准备好的两具尸体放进我的院子,然后点了把火。萧律安排好的人手联合霍府家丁一起灭火,却因房子里提前浇过焦油而失败。霍青醒来后,火已经被扑灭,里面只余灰烬和两具焦尸。这次不用人打,他再次晕了过去。我坐到铜镜前看着自己本来的脸,感叹道:“这一遭虽从头到尾都是假装,却也像是重活了一世。”依依不舍地吃了顿烟雨...
喝玩乐,花的都是我的银子!”
“不可能!”霍青涨红了脸。
我打着哈欠,“你一年俸禄多少,这些天给阮姑娘的花销有多少,自己心里没数吗?装什么装!”
“如果真是这样,我会还给你的!”他脸皮薄,可架不住有人脸皮厚。
阮姑娘垂泪,“霍哥哥,不如明天皇上办的庆功宴,你带姐姐去吧,我不去了!”
进皇宫!我眼睛发亮,觉得她的想法很好,“就这么办吧!”
“你不去怎么行?”霍青急着拒绝,“明天我要请皇上赐婚的!”
我打断他们的互诉衷肠,“一起去不就行了?”
霍青还要拒绝,被我一句话止住,“你明天带我一道去,我就不要你还钱了!”
果然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两人都不再出声。
我不再搭理他们这对穷鸳鸯,回了自己院子。
霍青出征后,我凭着小将军夫人的身份参加了不少官员家的私宴,却从没进过皇宫。
这还是第一次参加宫宴,果然气派!
霍青作为功臣,早早就领着我和阮姑娘坐在席间。
我忽略他们二人温言软语的亲昵,目光在宾客身上一人人划过。
这两年,我为寻人跑遍了京城,如今宴席上有没有生面孔,一眼就知。
直到皇上拒绝霍青以军功求娶阮姑娘的时候,我才仔细观察他。
很有意思,他自己纵情声色,却要求臣子头脑清明。
他训诫霍青,军功应该用来福荫家族而非儿女私情。
这时他身边的大太监来报,邑越国太子萧越携礼求见。
萧越步履潇洒地进殿,还对我友好一笑。
我后背一凉,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以邑越国礼节见过皇上,随即看向阮姑娘,“阿阮并非孤女,是孤的七皇妹。她自小调皮,没想到这次闹到了陛下面前。”
阮姑娘随之离席,与他一起行礼,“皇上,我衷情霍哥哥
色,“我怎么敢?”
我又塞了一块进自己嘴里,“那你管他们做什么,花灯我去年不是带你看过了?”
吃饱喝足后碧玺一边收拾一边嘟囔:“我气的是花灯吗?我气的是姑爷偏心,不把你放在眼里!”
我坐在树上喝光最后一点酒,听着隔壁院子里阮姑娘银铃般的笑声,觉得他们这样招摇下去确实不是个事。
如今京城的夫人们知道我不得势,宴席都不邀请我了。
于是晚上去见婆母前我提前备好薄荷膏,在她安慰我时偷偷抹了,刺激得双眼红肿,泪水不停。
婆母派人将霍青叫了来,气喘吁吁地挥着藤条在他刀伤斑斓的背上又加了几道血印。
我躲在暗处笑呵呵地看着,背后突然贴上一具香软的身体。
阮姑娘吐气如兰地在我耳边笑语,“姐姐可真狠心呀!”
我反手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按进了将军府的池塘里。
这一晚闹腾的结果是一个养伤一个养病,神仙眷侣变苦命鸳鸯。
他们不出门,我就要出门了。
我去闻香居吃了香烤鹿肉,喝了留仙楼的佳人酿,和碧玺吃着街边的糖葫芦去挑脂粉。
挑好了就去烟雨楼送给柳姑娘,再听她弹一曲琵琶。
刚一回家就看到脸色阴沉的霍青。
他身形僵硬地拉着我进了阮姑娘的院子,“道歉!”
“对不住了阮姑娘。”我笑嘻嘻。
事情确实是我做下的,道歉又不跌份。
阮姑娘失了往日的明媚,窝在霍青怀里嘤嘤地哭。
美人落泪,我看着都心疼,“要不我那里有株雪莲,拿来送给阮姑娘可好?”
霍青对我怒目而视,“既知不对,为何做下这等错事?”
啧啧,看来是真生气了,说的都是文言。
我的理由也光明正大,“京城圈子里的夫人们见你整日带着阮姑娘闲逛,都猜测我要下堂,饮宴都不邀请我了!而且你们出去吃
在手中为质,威胁孟老贼跟他继续合作出兵攻占皇城。
我忿忿地翻了个身,这里的人没一个好人!
幸亏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对,郡主娘娘是好人!
想着她,我心里得意。
我亲爹喝醉时拿出的画像上就是她,她就是我娘!亲的!
爹说娘是官家小姐,他使了手段才让娘留在他身边生下我。
我一降生,娘就离开了他,想来是着实不喜欢他这个江湖人士。
娘走后,爹就只剩下三件事:想她、练武、养娃。
我及笄之后一心想见娘亲,所以下山游历,四处打探。
五湖四海跑了个遍也没找到,最后想到京城碰碰运气,便答应了孟老贼代替他女儿进京成亲。
谁知竟陷入了他们的阴谋博弈。
两个有野心的人想瓜分一个皇帝的江山。
细想想,他们好像也不算做错。
皇帝无道,纵情声色,不理政事,昏聩无能。
孟老贼虽然贼,但他辖下的军队纪律严明。
萧律虽然精明,但他监国期间政令通达,百姓富庶。
皇帝的江山交到这二人手中也不算辱没。
我又翻了个身,我自己要办的事有了眉目。
看娘的情形,对我爹不是无意。
那我是不是可以给爹传信,和我一起带娘回家?
可凭我和爹两个人,很难突破皇宫守卫,安全将郡主娘带离京城吧?
郡主娘身娇体弱不能受累,得从长计议想个稳妥的办法。
在宫里养伤这些天,郡主娘天天来陪我。
我试探着问她有没有心上人,她总是一脸怅然地说身份有别,不能相守。
被我缠得无法,她才说当年皇上威胁她,再不离开那个男人,就派兵剿灭那男人所在教派。
她拖到生下孩子后,不得已离开他回了宫。
即便是从小被爹教育得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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