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佳李秀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农家小俏妇文佳李秀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风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十年代的县城,多是两层的联排小楼房,杜晓娟拿着表叔留的地址,到了门口挂着香天下大牌子的门前,俩人总算长舒一口气,终于找到了。此时正是饭点,香天下的大厅里人还算不少,老板在后厨忙的脚不沾地,老板娘也是跑前跑后,满头大汗。此时看到门口站着两个拎着行李的姑娘,估摸着是帮忙的来了,老板娘陈金秀趁空赶紧跑出来,问:“你们是来店里帮忙的吧?”晓娟指着文佳对陈金秀说:“嗯,对,她是文佳,我是晓娟,我表叔介绍来的。”“哦,那正好啊,你们赶紧随我进来吧,把东西先放到楼上,然后下楼干活吧,这阵子正忙,客人吃完了把桌子擦擦,地上脏了要扫下,还有……”陈金秀一边说一边忙活着。文佳打量着这家饭馆,一楼大厅里放了十来张桌子,这时候在店里吃饭的人有八九个,看穿...
《重生八零:农家小俏妇文佳李秀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八十年代的县城,多是两层的联排小楼房,杜晓娟拿着表叔留的地址,到了门口挂着香天下大牌子的门前,俩人总算长舒一口气,终于找到了。
此时正是饭点,香天下的大厅里人还算不少,老板在后厨忙的脚不沾地,老板娘也是跑前跑后,满头大汗。
此时看到门口站着两个拎着行李的姑娘,估摸着是帮忙的来了,老板娘陈金秀趁空赶紧跑出来,问:“你们是来店里帮忙的吧?”
晓娟指着文佳对陈金秀说:“嗯,对,她是文佳,我是晓娟,我表叔介绍来的。”
“哦,那正好啊,你们赶紧随我进来吧,把东西先放到楼上,然后下楼干活吧,这阵子正忙,客人吃完了把桌子擦擦,地上脏了要扫下,还有……”陈金秀一边说一边忙活着。
文佳打量着这家饭馆,一楼大厅里放了十来张桌子,这时候在店里吃饭的人有八九个,看穿着打扮有干部,有工人。
自从政策逐渐放开之后,一些敢想敢干的人就顺应潮流,做起了生意,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没有被毒死之后,陆陆续续做生意的人就渐渐多起来了,谁跟钱有仇啊,有钱不赚才是傻子呢。
按理说,这样的店面顶多要一个打杂的也就够了,为啥会一下子要俩人呢?文佳按下心头的疑惑,跟着老板娘陈金秀上楼放行李。
放下东西之后就按陈金秀说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擦桌子,扫地,去后厨端饭上菜,洗碗刷盘子。
忙到两点多,店里终于是闲下来了,文佳和晓娟坐下来喘口气,老板兼大厨王大海从后厨擦着脸出来了,看着文佳和晓娟,笑了笑,说道:“忙起来没个正点了,你俩咋样,这活能干下来不?”
“能能能,我们在家比这儿可累多了”,晓娟抢着说。文佳看了看晓娟,又看了看王大海,笑了笑,没说话。
既来之则安之,在没有想到好的赚钱办法之前,还是先在餐馆安顿下来。
王大海和陈金秀都是比较能干的精明人,虽然香天下饭店主要是做中午、晚上两顿主餐,但是夫妻俩人合计着,早上再弄点早餐卖。所以,文佳和晓娟到的第三天,香天下就把早餐也支起来了。
自从开始卖早餐,文佳和晓娟凌晨两三点就要起来忙活,早餐卖完了还得赶紧收拾,等王大海把中午和晚上要用的菜买回来,俩人又得择菜洗菜,这一天天下来,跟旋转的陀螺一样,累的是倒头就睡。文佳心里的疑惑也解开了,怪不得要两个人呢。
文佳跟晓娟都住在一楼厨房对面的储物间里,里面空间很小,只能放下一张床,所以两人就挤在一张床上。
好不容易今天店里休息半天,文佳还是决定去百货商店转转。虽然手头上没有钱,但是不妨碍去看个新奇,说不定还能为自己一直发愁的生意经提供点帮助呢。
文佳是行动派,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儿,县城来的比较少,所以文佳是边找边问才进了百货商店。
八十年代,能做一个售货员那可是多少人都羡慕的职业,文佳一进去就能明显感受到售货员那满满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眼都快翻到头顶了,特别是对她这种只看不买的人,更是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
翻吧,只要她们不嫌眼疼,哈哈~
淅淅沥沥的连阴雨下了十来天终于放晴了,趁着天儿好,文家大大小小全都上阵,在家门口的地里擦起了红薯干,希望能卖个比红薯好一点的价钱。
文佳正在忙着把红薯干往空地上摆,就听见杜晓娟在叫她,文佳手上活不停,嘴上应着晓娟。
等晓娟走到文佳身边,文佳才有空抬头望着她,杜晓娟与文佳是同岁,小学没有上完就辍学了,她妈总嫌弃晓娟是个女娃,将来都是要去别人家的,所以读了两年书就辍学了,帮着家里干活,天天做饭,割猪草,照顾两个弟弟。
文佳依稀记得上辈子听莲花说过,杜晓娟去城里打工,被一个油嘴滑舌的男人骗着去了南方挣大钱了,此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们家里人刚开始还不急,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晓娟他爹也去城里小娟打工的地方问过了,人家老板说她跟着一个镶着两个银牙的男人走了,说是去上海还是哪里挣钱去了,走的时候就带了几套随身换洗衣服,铺盖啥的都没有带。
村里人刚开始没注意,后来传言就渐渐起来了,说晓娟被人贩子拐跑了,人家把她卖给一个老光棍当老婆,那个老光棍还是个瘸子,她逃跑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每次被抓回去之后都被打个半死,不给饭吃。
那时候有钱人骑个凤凰牌或者飞鸽牌二八大自行车都牛气的不行,哪像后世人们都在“luo 奔”,大街小巷都有监控,去哪儿买票都有记录。
“文佳,我准备明天进城去,你去不,我表叔今天来俺家,说他有个认识的朋友在城里开饭馆,生意好缺两个帮手,让去给他帮忙洗碗、切菜,干点杂活,管吃管住,一个月还有三块钱的工钱呢,我妈已经答应了。”晓娟眉飞色舞的说着,一脸开心的幻想着城里的工作生活。
“行,我晚上回去收拾收拾东西,给俺爸妈说一声,你明天早上来家叫我,我跟你一起去。” 文佳站起来晃着酸疼的腰。
文佳本就打算忙完了秋收去城里看看有没有商机,挣钱 挣钱 挣钱,她现在做梦都想赚钱。上一世,晓娟的遭遇总是让人唏嘘,重活一次,文佳对老天总是带着感激与虔诚,希望能阻止晓娟的悲剧,多做些好事,来偿还命运的眷顾。
“那咱俩可说好了啊,我先回家去,你记得带上铺盖啊。”晓娟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脚上的鞋底已经磨透了,露出了沾满灰尘的脚后跟。
晚上文家一家人围着那张看不出颜色的桌子吃饭,文佳把明天要跟杜晓娟一起进城打工的事情给家里说了一下。
文国红沉默着不做声,莲花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事儿不知道真假,你去了万一人家只要一个人咋办,再说了那饭店的活也不知道重不重,你能不能干下来……”莲花口吐莲花,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妈,你放心吧,城里到咱村也不算远,半天都能到了,真不行我再回来啊!”文佳胸有成竹的对莲花说道,知道莲花是担心自己,心里暖暖的,有一个相亲相爱的家真是幸福啊。
莲花还要再接着说下去,文国红拉住了她。他这几天明显的感觉到,女儿是个有主意的,地里的活抢着干,家里的大事小事也上心了,似乎一瞬间长大了。
咦~,等等,大哥的手咋是温热的,不合常规呀。该不会是系统出现bug,没死成,重生了吧。
文佳照着大腿狠狠地掐了一把,哎妈呀,生疼生疼的,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文志过来拉她,感受着大哥温热却布满老茧的手,文佳边哭边笑,这比中五百万大奖都小的概率事件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竟然意外重生了,像穿越时光隧道一般,回到了她的少年时代。
文志看到文佳醒了,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小佳,你吓死我了,吃罢晌午饭你说跟小娟去坡上拉野菊花,后来小娟哭着跑来家说你摔到沟里晕过去了,我赶紧跑去给你背回来了。你要再醒不过来,我就要带你去看大夫了。”文志看着醒来的妹妹,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来了。
文佳望着满脸都是关心的大哥,内心涌起一股暖流。上一世大哥为了给家里还债,为了供自己和弟弟文远读书,早早辍学在家帮爸爸干活,为了多挣点钱,他赶骡车去窑上给人拉砖,天天起早贪黑,结果在一个冬天的早晨,连人带车窝进了八里河的漩涡里,骡子死了,车毁了,大哥再也没能醒过来。
这辈子,一定要让悲剧不再重演,一定要让一家人过上好日子。文佳在心里暗暗发誓。
“小佳,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晕不晕?”文志的话把文佳拉回眼前的现实。
“哥,你别担心,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好着呢。”文佳擦干眼泪笑着说。
“没事就好,刚才真是吓死我了,那我要赶着骡子去竹园边跟咱爸一起拉红薯了,你要是没事就去青年场那里给咱妈送把镰刀吧。”
青年场,是当年知青下乡的时候专门住的地方,现在周围的土地都分到了各家各户,不过大家还是喜欢叫那片地青年场。
文志提拉着鞋,边说边出了院子。
文佳带着恍若隔世的心情在屋子里转悠,还是熟悉的老房子,熟悉的土坯墙,寻摸了半天找到一把镰刀,凭着记忆往青年场那片地去。
“你这个丫头啊,送个镰刀也这么慢,蜗牛都能爬个来回了。”文佳看着接过镰刀还絮絮叨叨个没完的妈妈,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莲花,文佳的妈妈,养育了两儿一女。上辈子因为大儿子文志的意外离世变得疯疯傻傻,时好时坏,被人嘲笑,被人嫌弃。
文佳想到上辈子母亲的遭遇,眼窝泛酸,她赶紧弯腰卷起一堆红薯秧扔到路边,忍下眼角涌上的泪。
“妈,让我割,你歇着吧。”
“哎呀,你躲开躲开,我手里的镰刀等会划拉住你,你可别嗷嗷,你把割好的红薯秧子都堆到路边,等会你爸过来拉回去就行。”
莲花的大嗓门一边说着,手里的镰刀一边挥舞着,还抽空腾出来一只手把文佳推到一边去。
文佳知道,她的这个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嗓门大,脾气急。
“想的美,我家大头明明说了就是你家文远打的,你家文远说瞎话,你们别想耍赖?”李秀英不依不饶。
文佳注意到大头眼神里的慌乱,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这事也简单,那咱们把涛子和金鹏都找来,他俩肯定知道真相。” 莲花道。
“万一他们三个串通好了来骗我,我才不上你们的当,赶紧赔钱吧。”李秀英依然不依不饶,所以跟泼妇讲道理真的是跟拿擀面杖吹火一个样儿。
莲花被李秀英带歪了,一时竟面露难色,进退两难。
“那这样吧,咱们把涛子、金鹏他爸妈也叫来,把支书叫来,再把咱们村的吴老师找来,吴老师是他们的老师,他们在老师面前肯定不敢说瞎话。”
文佳边说边注意观察大头,大头那肉呼呼的脸因为紧张绷的紧紧的,当大头听见说要找吴老师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找就找,我李秀英就不信还没有个说理的地方,到时候就让村里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看看你们文家……”
李秀英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大头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妈,我不要找吴老师,不要找吴老师……”
“瞧你那个出息样儿,吴老师又不吃人。”李秀英皱着眉头,看着坐在地上大哭的大头。
“我错了,鸡蛋糕就是被涛子家大黑狗叼走了,他们都笑话我,我,我,我怕你打我,才撒谎……”大头哭的满脸都是鼻涕泪。
“你别怕,妈在这儿给你撑腰呢,文远打了你就该赔我们……”
“我没有打大头,大头,你凭什么说我打你了?”文远听见李秀英的话,攥着拳头,小脸上写满了愤怒。
“妈,文远真的没有打我,我头上的包是摔的时候磕到石头上了,我想回去再问你要一块鸡蛋糕,又怕你打我……”大头抽抽涕涕的说着。
“李婶儿,事情很清楚了,是你儿子撒谎,我可以理解你也是被大头糊弄了,但是你到我家又吵又闹,骂骂咧咧,我也不说让你赔偿我家精神损失名誉损失了,最起码你还差我们家一个道歉。”
文佳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但是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这个歉她李秀英必须要道,欺负她们文家老实,也不能太多分了。
“哼,道歉没门儿,虽然不是你们文远打的,但是他当时也在场吧,我不让你们赔偿我们家大头医药费就不错了,最起码你们也该拿点鸡蛋啥的让我们大头补补。”不得不说,人要是不要脸起来,真的是神仙也叹为观止。
“算了,小佳,不跟泼妇一般见识。”莲花不想再看一眼李秀英,只想赶紧把这个不要脸的泼妇打发走。
“李婶儿,我敬你是个长辈,但是这个歉你必须道,我们家是穷,但是我们不偷不抢,没借你家钱,没吃你家饭,你不能尽挑软柿子捏,不行咱们就去支书家,虽然大头他爸是生产队长,但是我想支书也不是那种官官相护不讲道理的人,肯定会还我们家一个公道。”文佳义正言辞的说道。
白天文国红说村里下个月要选村长了,几个生产队长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看着女儿的样子,莲花竟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以前家里的事情,女儿可从来都不怎么上心。
李秀英听完文佳的话,张嘴就想开骂,转念又想起了丈夫的交代,因为要选村长了,让她在外面少给他惹事。一时间肚子里的小九九转了千百回,心道:哼,等大头他爹当了村长你们等着!
走到莲花面前,心不甘情不愿的道了歉,拉着大头走了。
文志跟着文国红前后脚进门,正待开口问李秀英来干啥,文远就吧啦吧啦跟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看到的讲出来,说完还不忘拉着文佳的手,崇拜的说道: “姐姐真厉害,打败了母夜叉!”
文佳差点把刚喝一口的汤喷出来,母夜叉,这弟弟是在哪儿听的这个词!
秋收季节,家家户户都在地里忙着收成。
自从土地分到各家以后,村里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没日没夜的在地里忙,可不像以前一样,天天磨洋工,变着法的偷懒。这地里长出来的东西可都是自家的,倒找钱给乡亲们,估计都不会有人偷懒耍滑。
“明天就该刨这块地的红薯了,今天得把秧子尽快割完。”文佳望着朝地里走过来的爸爸文国红,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这个过早扛起生活重担的男人,四十多岁已经两鬓斑白。每天起早贪黑为这个家操劳着,庄稼汉在地里刨食儿,他话不多,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这片土地上,和莲花一起努力着把家里的日子往好了过。
苦难总是这样,磨挫着人,任你再硬的脊梁,最终也会被磨弯压扁。
文佳记得小时候天天饿的走不动路,家里穷的叮当响,有一次实在是饿的走不动了,就靠在村头的老槐树上,靠着靠着竟然睡着了,结果做梦梦到自己吃到了白面馍,还有香喷喷的大肥肉……,被莲花叫醒的时候正抱着树皮在啃,苦日子像是深刻的烙印,挥之不去。
今年的雨水太大了,红薯口感不好,卖不上价钱,交完公粮之后家里的粮食也不多了,虽然现在不用再饿肚子了,但是为了给奶奶治病,家里借了不少的钱。大哥买的拉砖用的骡子也是爸爸托熟人贷的款。
印象中奶奶整天躺在床上,家里亲戚朋友的钱能借的都借了,但还是去不起医院,只能请交情还算可以的邻村老中医来给奶奶看病。
有一次文佳看到奶奶嘴里咬着一块破布,满头大汗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文佳问爸爸文国红:“奶奶怎么了?”
“奶奶太疼了,疼的受不了了”。
“奶奶病了这么长时间了,快好了吧?”
“好不了了,坏东西跑到她的全身了”。
“坏东西在哪里,我去拿棍子把它打跑”。
那时候年幼的自己根本不知道奶奶得的是肝癌,只知道在十二岁那年,受尽病痛折磨的奶奶永远的离开了。
这几年为了还债,家里不仅已经家徒四壁了,可依然还是债台高筑,今年收成又不好,文国红拉完红薯秧后就蹲在自家山墙脚那,为了还债发愁。
“小志,去找找小远,这个泥猴子疯一天不着家,再给我闯祸回来,小心他屁股开花,小佳过来帮我烧锅!”莲花的大嗓门划破黑夜厚重的幕布传过来了。
莲花出去拿玉米面馍的时候,抬眼看见了文国红忽明忽灭地吸着自制卷烟出了门,看着丈夫的背影,莲花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扭头进了灶屋。
“哎,都怪爸妈没本事,让你们三个娃跟着受累”。莲花一时有些伤感。
“妈,你别难受,咱家的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
“你大哥没有学上,你又没有上成学,小远年龄小,还不知道能上个几年。”
文佳一时不太习惯有些伤感的莲花,印象中妈妈总是风风火火,风里来雨里去,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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