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妈妈秦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大楚第一CEO李妈妈秦婉》,由网络作家“茗茗白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我出去!我是嫡出五小姐,你们这帮狗奴才,竟敢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你们!”随着少女怨恨的怒吼,啪的一声,花瓶砸到门上。被加固过的门纹丝不动,守在门外的李妈妈打了个哈欠。“五小姐,老奴劝你还是省着点力气,你做出那样的事情,夫人没将你绞头发送到家庙去,已经是万分顾念母女亲情了,你再这样闹腾,难保……”“母女……哈哈哈……母女?”秦姝陡然打断,失心疯一样,尖声大笑,笑出眼泪。“她生下了我,可她哪曾真正的把我当成是亲女儿?没有!一天也没有,她的眼中,秦婉才是她的亲女儿。”李妈妈心里嗤笑。婉小姐自小得夫人教养,琴棋书画出挑,诗词歌赋拔尖,不仅是秦府最出众的姑娘,就算放到整个京城的贵女圈,都是极为优秀的,还得了贵妃青眼,成为公主伴读,处处给夫人...
《结局+番外大楚第一CEO李妈妈秦婉》精彩片段
“放我出去!我是嫡出五小姐,你们这帮狗奴才,竟敢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你们!”
随着少女怨恨的怒吼,啪的一声,花瓶砸到门上。
被加固过的门纹丝不动,守在门外的李妈妈打了个哈欠。
“五小姐,老奴劝你还是省着点力气,你做出那样的事情,夫人没将你绞头发送到家庙去,已经是万分顾念母女亲情了,你再这样闹腾,难保……”
“母女……哈哈哈……母女?”
秦姝陡然打断,失心疯一样,尖声大笑,笑出眼泪。
“她生下了我,可她哪曾真正的把我当成是亲女儿?没有!一天也没有,她的眼中,秦婉才是她的亲女儿。”
李妈妈心里嗤笑。
婉小姐自小得夫人教养,琴棋书画出挑,诗词歌赋拔尖,不仅是秦府最出众的姑娘,就算放到整个京城的贵女圈,都是极为优秀的,还得了贵妃青眼,成为公主伴读,处处给夫人长脸,别说夫人了,阖府上下,就没有不喜欢的。
秦姝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怨恨。
“可秦婉是唐家的女儿,我才是秦府的五小姐。”
是啊,这真是晴天霹雳,精心养出来的名花,竟然是唐家的女儿,而唐家的粗俗丫头,才是夫人的亲女儿。
这场错误源于十三年前京城水患,两家夫人同时宏福寺待产,挤在一起,人多手杂,又同时发作、同时产女,也不知道的怎么的,就抱错了。
发现时,秦府五小姐,性子已经歪到天边去了。
“秦婉所拥有的一切,本应该是我的,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小小的教训她一下,有什么错?”屋子里,秦姝万分不甘。
白天秦婉组织的诗会上,秦姝想把秦婉推到湖里,湖一米多深,淹不死人,她就是想要秦婉当众出一回大丑,没想到,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反而跌到湖里,还被一个男人给救了上来,失了名节。
李妈妈听不下去了,啪地推开门,冷了声音,“马夫已经招了,五小姐还要狡辩?”
“什么马夫?”秦姝错愕。
“救你上来的马夫,五小姐莫非全都忘了?”
李妈妈眼里藏不住鄙夷,“马夫招认,他和五小姐你两情相悦,无奈身份悬殊,所以五小姐想出了这个法子,大庭广众之下跌进湖里,马夫来救,你们众目睽睽之下有了亲密,让秦府不得不同意你们的亲事。”
“你胡说!我没有!”
她怎么可能会跟一个低贱的马夫两情相悦?简直天方夜谭!
李妈妈冷笑一声,将一方帕子丢在她脸上,“这是从马夫身上搜出来的。”
那方帕子的右下角,绣着一个姝字。
证据确凿!
秦姝脑袋轰的一声炸了。
“我没有,有人陷害我,一定是秦婉,秦婉这个贱人,是这个贱人害我!”
‘啪’的一声重响,有人一耳光扇了秦姝。
来者秦府三夫人宁氏,秦姝的生母。
“孽障,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秦府的名声,都被你败光了。”
宁氏气得浑身发抖。
跟在她身侧的少女秦婉,忙抱住她的手,柔声劝慰,“母亲息怒,姝儿年纪小,想来只是一时糊涂,母亲千万不要跟她计较。”
“你跟她一般的年纪,怎不见你糊涂?她就是自甘下贱。”宁氏一想到这孽障身上流着自己一半的血液,更是厌恶得恨不得她就此消失。
宁氏出生清贵无比的正二品都御史之家,体面和教养刻在骨子里,容不下脏事。
“婉儿自小得母亲悉心教导,自然明白事理,可姝儿自小没人正确的教导她。”
秦婉满面愧疚,跪下身去,“姝儿说的没错,我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姝儿的,千错万错,都是婉儿的错,母亲如若要罚,就罚婉儿好了。”
少女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滚滚而落,情真意切,楚楚动人。
宁氏心里猛地抽痛了一下。
这般的懂事体贴,才是她的女儿啊。
“贱人,不需要你惺惺作态假好心。”
生母看向秦婉的怜爱目光,像是毒蜂一样蛰在秦姝心上。
她回秦府一年了,宁氏从来没有这样看她一眼,她总是皱着眉头,目光厌恶而忍耐,好像她是一只无法赶走的癞蛤蟆一样。
而今,宁氏更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
这一切,都是秦婉的错。
秦姝猛然扑向秦婉,掐住她的脖颈,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只要秦婉消失了,那么被她霸占的一切,就会回来了,无论是母爱、名声,还是身份……
忽然一股大力掀来,将秦姝重重的掀翻在地,后脑勺磕在尖利的碎瓷片上,她痛叫出声,鲜血从脑后流淌开来,悄无声息的浸湿地面。
无人发觉!
宁氏并丫环婆子,全都围着秦婉担忧惊呼。
“婉儿,我的乖女儿,你别吓娘……大夫,快去叫大夫。”
“那个孽障,当初她怎么没跟着一起葬身火海?就不应该把她接回来……”
宁氏万分担忧抱着秦婉,气得口不择言。
血泊中的秦姝,眼皮再也承受不住闭上,两滴清泪从旁滚落。
是啊,她为什么没跟爹娘一起葬身火海?
唐家的爹娘,将她捧在手心里疼了十三年,比秦府的所谓生父母,待她好百倍,她好后悔,后悔当初回了秦府。
后脑勺尖锐的刺痛,让秦姝的意识慢慢涣散,她恍惚看到了唐府的爹娘,她朝他们伸出手,“带我一起走……”
恍惚中,有谁惊叫出声:“五小姐……五小姐没气儿了。”
忽然数道脚步声涌进小院,来势汹汹。
领头的正是方才趁机逃出去的李妈妈,神情恶狠狠。
“去,押住那个贱婢。”
四个健仆立刻朝床边扑过来。
小丫环阿翡天生神力,力气比旁人大许多,但四个人一起围堵过来,哪里敌得过,正不知如何是好,手腕被小姐抓住。
“上来,躲到我后面。”
小姐说的话阿翡从不违抗,当即麻溜儿的踢鞋上榻。
四个健仆动作微顿,拿眼看李妈妈。
“五小姐伤了脑子,糊涂了,竟护着这阴狠歹毒的贱婢,我奉夫人之命,看顾小姐,自然有责任替小姐,除去她身边歹毒之人。”
李妈妈冷笑一声,“拉开五小姐,拿下这贱婢。”
她话音刚落,一个茶盏破空飞来,正中她额头。
扔茶盏的人,正是秦姝。
有片刻的时间,屋里落针可闻。
“你……你竟敢砸我?”
李妈妈表情像是见鬼了一样。
土财主家养大的五小姐秦姝,为人粗俗无礼,秦府上下许多人都遭她无礼对待过,但是这并不包括李妈妈。
秦姝为了讨生母宁氏的喜欢,对宁氏身边人,都是小意讨好的。
但那是以前的秦姝。
此刻的秦姝,勾唇笑了。
“砸的就是你!”
清瞳里莹亮的碎芒,像是刀尖的反光,叫人不寒而栗
四个健仆不约而同的倒退了两步,腿下发软。
李妈妈捂着额头肿起的大包,快气疯了。
“好,很好,亏得婉小姐心善,还求夫人原谅你,老奴我还出言帮衬,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我定要夫人看看,你这毫无教养的模样!”
“你就等着,被绞头发送到家庙去吧!”
李妈妈气急败坏的走了。
剩下的四个健仆,哪儿还敢停留,忙跟着脚底抹油溜了。
很快只剩下主仆二人。
阿翡满脸崇拜,“小姐,你太厉害了。”
李妈妈这老货,说话阴阳怪气,又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她早就想套麻袋揍她了,可惜小姐不准,原来,小姐是想亲自出手教训呢。
那老货胆大包天想害人,砸一下怎么够?
阿翡当即添油加醋告黑状,摩拳擦掌,只等小姐一声令下去揍人。
秦姝扫了眼地上的雨迹,又推窗看了下外头,心下有了主意。
“去,把大伯母请来,就说三夫人要谋杀亲女。”
秦府共三房,大老爷秦永淳、三老爷秦永潇在朝为官,大房和三房聚居一处;二老爷秦永泽继承老太爷衣钵,任文曲书院掌院,二房便陪着老夫人一起,住在京郊的祖宅。
如今秦府管家的,正是大夫人王氏。
阿翡也不管内容惊世骇俗,小姐说了,立刻去照办。
小丫环刚走,一群丫环婆子就拥着宁氏,涌进了小院,将院门口围堵得严严实实,李妈妈跟随宁氏身侧,眼里暗藏着幸灾乐祸。
秦姝不慌不忙,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干涸的喉咙。
宁氏脸上闪过怒意,无礼的孽障,见了她,竟不立刻前来问安?
“孽障,如此目无尊长,谁教你的?”
宁氏啪地一拍桌子,威严气派,丫环婆子集体噤声。
秦姝轻轻叹了一口气。
“女儿刚从死亡的边缘挣扎回来,母亲见了,没有丁点儿的欣喜,亦没有半个字的关怀问候,一来就挑剔女儿的教养,难不成,是不想女儿醒来?”
心里隐秘的念头被戳破,宁氏恼羞成怒,顺手操起茶盏就砸了过去,被秦姝避开,她怒火蹭地升的更高了。
“李妈妈说你患了失心疯,果然不假,为人子女,竟然当众编排母亲,不孝至极,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枉为人母。”
宁氏冷然下令:“来人,请家法。”
秦府家教甚严,犯了错请家法,重则杖五十,轻则仗二十,但这是针对少爷们的,小姐们如花似玉,哪里承受得住杖责,大都是罚跪祠堂,或是抄一抄佛经女戒。
这些对小姑娘秦姝,都是家常便饭。
如今特意要请家法,那自然不是家常便饭那么简单了。
宁氏要杖责她!
秦姝当即拔出袖中的匕首,扔到桌上。
“母亲何必那么费事?想杀我,直接一刀不就完事了,您之前又不是没动过手,只不过此前的瓷片不够尖利,没有捅穿女儿的后脑勺。”
她抓住宁氏的手,握住匕首的手柄,将刀尖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
“朝着这里,直直的刺下去,你厌恶的亲女儿,立刻就能一命呜呼,不用担心,这匕首削铁如泥,只要你往前一送,你就能永远摆脱烂泥一样,只会玷污你美名的女儿。”
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带着某种难以抗拒的蛊惑。
是啊,这个女儿,就像是一团烂泥一样,出现在她的锦绣人生里,无比的碍眼恶心,她恨不得将之清除,如今只要手上一送,就能清除,何乐而不为?
宁氏握紧匕首,往前一送。
“三弟妹,你干什么?”
赶来的大夫人,看到眼前的景象,骇得一个箭步上前,打在宁氏的手腕上,将她手中的匕首飞快夺了过来。
大夫人王氏出自武将之家,会些拳脚功夫。
此前听小丫环咋呼求救,还以为是五姑娘又作天作地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阿翡一屁股坐地,捶地大哭,“苍天啊!大地啊!虎毒不食其子,三夫人竟比老虎还毒,要杀了自己的亲女儿,呜呜呜,我们小姐太可怜了。”
秦姝瞅准机会,扑跪在王氏脚边。
“大伯母,救救我。”
她心里憋着原主的满腔委屈和郁气,根本无需装模作样,眼泪就如泉涌,加上重伤初醒的苍白小脸,好不可怜。
王氏将之扶起,皱眉看向宁氏。
“三弟妹,就算五丫头犯了天大的错,你也不能这样啊,她可是你的亲女儿。”
宁氏手微微的发抖,说不出话来。
刚才被那孽障所激,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失了理智。
都是那孽障,那孽障想害她背上毒妇的骂名。
宁氏气得浑身哆嗦。
周围的丫环婆子被一系列变故惊呆了,只有李妈妈反应迅速,一把蒙住阿翡嚎叫的嘴,大声道:“就是亲生女儿,夫人才爱之深,责之切。”
“大夫人还不知道吧,五小姐跟马夫私通,制造落水事件,逼迫夫人认下她和马夫的亲事,行为恶劣至极,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府里的小姐们怎么做人?”
“我们夫人就是怕带累了阖府小姐们的名声,才急怒攻心,想要吓唬吓唬五小姐,让她好好的长长教训。”
不愧是宁氏看重之人,一开口就挑明了厉害,将恶意推脱干净。
“什么?”
王氏看向秦姝的视线,立刻就变了。
她只知道五姑娘落水被外男所救,并不知私通的内情。
秦姝心下一安,小姑娘的记忆没错,大夫人果然是个秉公持正的。
“母亲不清楚,我却是清楚的,秦府在大伯母的管理下,门房尽忠职守,连我想带只老鼠进府里吓一吓四姐姐,都被扣下,想出二两银子贿赂,还被直接捅到了大伯母跟前,所以马夫能潜入玲珑苑,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马夫其实是个隐藏的高手,能不惊动任何人,潜入内宅深处,这种情况下,我的确有可能跟马夫私通。
“另一种,有其他人收买了门房,或者能调动门房,放马夫入内,目的是设局陷害我,彻底毁掉我的名声。”
秦姝平静的看向宁氏。
“请问母亲,被秦婉派人带下去的马夫,可是高手?”
能被四少爷秦暄一脚踢倒的马夫,当然不可能是高手。
有那么一瞬间,宁氏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我弄错了?
目光落在秦姝身上时,那个念头立刻变成了怒火——就算她一时大意弄错了,这个孽障为何不好好跟她说,偏偏把王氏叫来,更可恨的,竟然还让丫环嚷嚷她要谋杀亲女,这孽障绝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她难堪,要气死她。
“是不是高手,人都已经死了,如今死无对证,自是任由你张嘴胡来?”
宁氏狠狠剐了她一眼,看向王氏,“大嫂,不管怎么说,这丫头屡教不改,败坏家风,理应当……”
“若是高手,他怎可能轻易就死了,只能说明,那马夫绝非高手。”秦姝骤然打断,“而排除了第一种可能,那么只剩下第二种,有人害我。”
“有人害我,母亲没想着替女儿讨回公道,找出元凶,却一门心思想狠狠罚我。”秦姝定定看着宁氏,眼睛亮得吓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母亲要这样狠心的对我!”
心里憋屈得厉害,那是属于小姑娘秦姝的满腔不甘。
宁氏要气炸了,这个孽障竟然还敢质问她。
“别说这只是你的辩解之言,就算是真的,府里这么多姑娘,为什么不害别人,单单害你,还不是因为你平素顽劣不堪,处处与人为难,行为不知检点,不然,你的帕子,为什么会落到那马夫的手上?”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有片刻的时间,周围的丫环婆子气都不敢出。
“三弟妹,你是太过担忧,糊涂了吧。”
王氏重重拍了宁氏一把。
这个宁氏,自恃出自高门,妯娌间相处,就常露出高高在上之态,王氏不与她计较,可没想到,她对亲女儿竟这般寡情。
面子上,还得打圆场。
王氏拉起秦姝的手,“哪儿有母亲不疼子女的,别说你母亲了,就是我这个当大伯母的,如今知道了这件事,定是要彻查到底,还你一个公道。”
她管家多年,对于内宅的各种阴私手段自是了解,心下已有计较。
马夫绝不是秦姝带入府的,她根基太浅,没有这样的能耐。
的确是有人设局害她。
这个人,不仅能拿到秦姝的手帕,还能使唤得动门房,王氏脑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随即又暗暗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秦婉。
秦婉聪慧,处事滴水不漏,这种一查,就能查出来的局,不会是她设的。
那会是谁?
秦姝只感觉心头一轻。
从宁氏那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出口,压在心里头,那些沉甸甸的,属于原主的情绪,忽然就消散了。
那是原主,想到得到生母一丝疼爱的执念,彻底湮灭了。
她没有她这样的女儿,正好,她也没有她这样的母亲。
三天后。
春雨霏霏,朦胧了一苑春景。
小丫环阿翡端着药碗,以袖为伞遮住,飞快的跑进春合苑。
药碗中一丝儿雨都没落尽,倒是她自己,衣上发上,都沾了一层蒙蒙的雨丝。
阿翡掏出帕子,胡乱的擦拭了一通,轻手轻脚的走进内室。
里间是一张大床,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少女,少女头上包着纱布,呼吸微弱,像是一只被雨打落的蝶,羸弱可怜,随时都可能咽气。
阿翡正想扶起小姐喝药,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转身一看,内室的窗户,不知何时竟大开,斜风细雨打进室内,春寒入骨,靠窗的那一块湿透了。
阿翡脸色陡然变了。
大夫说,小姐脑部受到重伤,又失血过多,仔细将养,或还可能醒来,若是中途受了风寒,邪风入体,引发咳症,便是大罗神仙再世,也回天乏力。
飞快将窗户关好,阿翡冲出屋子,一把将廊下翘着二郎腿,正嗑瓜子的李妈妈给拧了起来,“好你个黑心烂肺的老货,想害死小姐?”
李妈妈不备之下,瓜子壳没吐出去,卡到了喉咙里,卡得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才咳出来,狼狈不堪,来不及对罪魁祸首发怒,就被对方的话语震住了。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她是宁氏陪房,出自都御史府,深得宁氏信任就连管家的大夫人,都要客气的称她一声‘李妈妈’,这个贱丫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跟她说话?
“看来你这老货,不止黑心烂肺,还耳聋眼瞎。”
阿翡呸了一口,像拧个老母鸡一样,将李妈妈双手反剪,拧进内室,将地上被雨打湿的地方指给她看,又将她往外拧。
“夫人派你来照顾小姐,你却趁我去煎药,将窗户大开,任由风雨春寒入室,你就是想害死小姐,我这就去禀明夫人,将你这老货发卖出去。”
“放开我!你这贱丫头。”
李妈妈气得差点仰倒,这贱丫头脖子上长的是装饰品?她哪里是来照顾人,她是得了夫人的令,来看着她们,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
不寻思着讨好,竟然还敢对她不敬?
“是你自己忘了关窗,却赖到我的头上,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五小姐赤口白牙就冤枉人,你这贱婢学了个十足,我倒要看看,到了夫人面前,夫人会信谁?”
阿翡气得想打扇她,正抬起手,忽然室内传来轻咳的声音。
是小姐!
阿翡顾不得计较了,将李妈妈一扔,兔子一样窜到内室。
床榻上,昏睡了三天的少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黑白分明的清瞳,带着迷惘的神色。
从床顶、床幔、床柱扫过,最后落在床边的丫头身上。
“小姐,你终于醒了?”
阿翡快喜哭了。
眼见小姐要撑着起身,阿翡连忙凑上去扶住,将靠枕塞到小姐背后,心头喜滋滋,忽然手臂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阿翡‘嗤’的叫了一声。
“痛吗?”小姐直直看着她问。
“不痛!”阿翡爽快的应道。
小姐遭了这么大的罪,心里肯定窝了一肚子的气。
别说只是掐了她一把出出气,就是打她一顿,她也能忍得。
不痛?这么说是梦?!
秦姝寻思着,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下一秒,她痛得惊叫出声,惊叫又牵动后脑勺的伤口,更是把她痛出了满身的汗,留下两行宽面条泪。
“小姐,你怎么了?”阿翡慌了,忙撩起袖子,将胳膊递过去,“你细皮嫩肉的,掐不得,要掐掐我,我皮糙肉厚,不疼的。”
秦姝泪流满面,闭上了眼睛。
靠!这不是梦,是真的。
随着这个认知,京城秦府五姑娘、十四岁少女秦姝的记忆尽数涌来。
她穿越了!
穿越到一个同名同姓、身世很是狗血的少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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