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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气醒了植物人霸总无删减全文

雀衔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雾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语气:“这才对!干什么也不如真金白银握在手里实在!”花钱这种事情肯定是说干就干,尤其是时雾,逛奢侈品店都不带喘的。第二天,宁枳到约好的店门口,打电话给时雾:“人呢?”时雾:“来了,等等我,我在地下车库,先挂了啊,你自己进去逛会儿。”宁枳自己走进店里去逛,手上握着五千万彩礼和顾衡的黑卡,感觉自己的日子过的比在宁家的时候还富贵。还没进门,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呦,瞧瞧这是谁啊。”宁枳一抬眼皮,没什么表情的看过去。初春的天气,三个穿着凉爽短裙,身披皮草,踩着恨天高的女人走向宁枳。中间那个粉头发的女人满眼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边朝宁枳走过来,边打量她,那视线宛如在打量菜市场里的一颗廉价的白菜。粉头发:“这不...

主角:秦妍宁枳   更新:2025-05-12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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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妍宁枳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后,我气醒了植物人霸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雀衔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雾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语气:“这才对!干什么也不如真金白银握在手里实在!”花钱这种事情肯定是说干就干,尤其是时雾,逛奢侈品店都不带喘的。第二天,宁枳到约好的店门口,打电话给时雾:“人呢?”时雾:“来了,等等我,我在地下车库,先挂了啊,你自己进去逛会儿。”宁枳自己走进店里去逛,手上握着五千万彩礼和顾衡的黑卡,感觉自己的日子过的比在宁家的时候还富贵。还没进门,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呦,瞧瞧这是谁啊。”宁枳一抬眼皮,没什么表情的看过去。初春的天气,三个穿着凉爽短裙,身披皮草,踩着恨天高的女人走向宁枳。中间那个粉头发的女人满眼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边朝宁枳走过来,边打量她,那视线宛如在打量菜市场里的一颗廉价的白菜。粉头发:“这不...

《替嫁后,我气醒了植物人霸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时雾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语气:“这才对!干什么也不如真金白银握在手里实在!”

花钱这种事情肯定是说干就干,尤其是时雾,逛奢侈品店都不带喘的。

第二天,宁枳到约好的店门口,打电话给时雾:“人呢?”

时雾:“来了,等等我,我在地下车库,先挂了啊,你自己进去逛会儿。”

宁枳自己走进店里去逛,手上握着五千万彩礼和顾衡的黑卡,感觉自己的日子过的比在宁家的时候还富贵。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呦,瞧瞧这是谁啊。”

宁枳一抬眼皮,没什么表情的看过去。

初春的天气,三个穿着凉爽短裙,身披皮草,踩着恨天高的女人走向宁枳。

中间那个粉头发的女人满眼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边朝宁枳走过来,边打量她,那视线宛如在打量菜市场里的一颗廉价的白菜。

粉头发:“这不是宁家大小姐嘛,怎么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大晚上多冷啊,怎么不进去。”

她的同伴嘴角勾着嘲讽的笑,不轻不重的提醒粉头发:“你怕是忘了,她哪儿还是宁家大小姐啊。”

粉头发才指了指门口“最低消费十万”的招牌,状似好心说道:“实在是没钱的话也没关系,你求我两句,说点好听的,我带你进去。”

宁枳:“?”

宁枳权当她们是神经病,直接走进店里。

等着看宁枳笑话的三个人脸上看戏的表情顿时一愣,粉头发狠狠的一拧眉头:“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那个大小姐呢,你现在就是落毛凤凰不如鸡,假清高个什么劲儿!”

“就是!你以为时雾还会和以前一样和你混在一起!人家依旧是大小姐,你哪怕是鸡窝里出生的天鹅,也飞不到枝头!”

一提到时雾,宁枳终于有印象了。

好像是以前朝时雾递过橄榄枝的几个小门小户的女儿,想通过时雾结识点她圈子里的人脉。

结果时雾没买账,转头揽着宁枳对她们说:“你们,不配,起码得长这样才能入大小姐我的眼。”

得,是那丫头给她拉的仇恨。

店员也听到了刚刚她们的对话,走上前来问宁枳:“咱们店需要提前预约……”

经理连忙从后面小跑过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宁枳小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店员是新来的,不认识您,您这边请……”

那店员直接人傻了,直到宁枳走进去,经理才小声教训店员:“让你去背客户名单!你怎么还没背明白!这是咱们大小姐的朋友!”

等着看宁枳笑话的那三人看的脸色都是一僵。

宁枳掏出顾衡的那张黑卡,夹在指缝里把玩,游刃有余的说:“逛个奢侈品店我还是有钱的,你们估计也听说了前几天我老公醒来的事情吧,他心疼我,还说这张卡让我随便刷,补偿我。”

怎、怎么可能??

宁枳看着目瞪口呆的三人,微微一笑:“有病去治,别在公共场合乱放屁。”

粉头发一下子就怒了:“你嘚瑟什么!别给脸不要脸!”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给脸不要脸,说谁啊?”

时雾典型的一二世祖打扮,脚上穿着踩几次地就报废的羊皮底高跟鞋,手上挎着比这家店还要贵的限量版包包,窈窕生姿的走近宁枳,然后一把搂住宁枳,眼尾含着笑看那三人:“说啊,谁给脸不要脸?”

“是你?”时雾从左边看到右边:“……还是你?”


只是出事这么久,身体还没彻底缓过来,需要休养。

他暂时也不想让人知道他已经醒来的事情。

顾衡坐靠在床头了,捏了捏太阳穴,声音莫名有些沙哑:“说。”

李特助:“当时和您撞车的那辆车的信息已经查出来了,暂时还查不出和您的两位叔叔有关系。”

“那就慢慢查下去,我就不信是意外。”顾衡冷笑一声:“我现在醒了,有的是时间和那些老东西耗下去。”

“是。”李特助领命,又说道:“关于您的妻子,之前签订婚后协议的时候包含您百分之五十的私人财产,您和她的婚姻时间短,如果您要离婚的话,上法庭完全可以作废……”

顾衡突然说:“谁说我要离婚的?”

“啊……啊?”

李特助一懵,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不离?

他在顾少身边跟了五年,极为了解他的性格,说一不二,武断专制,是绝对不会接受家里人莫名给他安排的婚姻的。

更何况这个女人他连面都没见过。

……顾少怎么突然转性了?

难不成是躺了这么久把脑子给躺傻了?……

顾衡也反应过来自己反驳得太迅速,面无表情地说:“只是暂时不离,我刚醒,要处理的事情多,没工夫分心管离婚分财产这些小事。”

李特助结结巴巴地说:“好、好的……就是那个……”

顾衡:“怎么了?”

李特助:“……夫人前几天用您的卡一晚上刷了几千万的奢侈品。”

“?”顾衡险些被气笑:“她是吃钱的怪物吗?”

李特助一听顾衡这语气,以为顾衡生气了,连忙说道:“那我这就去把您的那张卡冻结。”

顾衡捏太阳穴的动作一顿,一哂:“算了,让她刷。”

他顾衡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女人。

李特助连忙应声:“好。”

李特助极会察言观色,三言两语就感觉出来顾衡好像对宁枳这个妻子的态度没有那么抗拒。

李特助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讨好一下这位有名无分的少夫人。

八成和顾少有戏。

他可没见顾少能让哪个女人在他跟前这么放肆。

宁枳回到顾家,才发现客厅里除了陈舒容,还坐着上次见过一面的那个粉色头发。

陈舒容对宁枳说:“你一个人照顾阿衡也辛苦,我给你找个帮手来,这是曼丽,你明天把她带着去照顾阿衡。”

陈舒容那语气有点假惺惺的,之前还让她辞职去全心照顾顾衡,现在又找这个借口给顾衡身边塞女人。

估计是听说顾衡醒过来了一次,所以这些女人又起了之前的心思,狂蜂浪蝶般的想朝顾衡身边涌。

徐曼丽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幸灾乐祸:“宁小姐,又见面了。”

陈舒容打量了一眼她们二人,问宁枳:“你认识曼丽?”

宁枳淡淡地说:“见过。”

陈舒容扬着下巴说:“那刚好,你多教教曼丽怎么照顾阿衡。”

徐曼丽对陈舒容娇嗲地说道:“伯母您就放心好了,我自己也在家学了不少呢,肯定不会比宁小姐差的。”

徐曼丽知根知底,嘴巴也甜,能哄长辈,不像宁枳,跟个木头似的。

陈舒容对徐曼丽说话的语气比对着宁枳的时候柔和多了:“我放心你,那你明天就跟着她去吧。”

徐曼丽乖巧地和陈舒容说:“好的。”

宁枳:“那让她明天直接去顾衡的病房吧。”

陈舒容对宁枳的识相感到满意,她越看宁枳这张脸眼熟,终于没忍住多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这里是医院,你们想干嘛?!”

孟安:“不动手也行啊,让宁主任过来亲我一口。”

几个护士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宁枳。

孟安:“不亲也行啊,那这几天我住院就你来伺候我。”

宁枳冷漠地说道:“你这是骚扰,再不住手我就报警了。”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孟安嘿嘿一笑:“等你报完我都亲完了。”

孟安吩咐保镖:“把人给我抓过来!”

就在保镖的手快要碰上宁枳的时候,身后伸出来的一只脚直接把保镖给踹的爬都爬不起来。

孟安一愣,随机破口大骂:“哪个孙子敢动我的人?!”

顾衡走到孟安视线跟前来,皮笑肉不笑:“你爷爷我。”

孟安一见到顾衡,吓得差点当场从病床上滚下来:“顾顾顾顾顾少!……”

顾衡不理他,反倒是去看宁枳:“你说要做阑尾手术的大佬就是这小瘪三?”

宁枳:“……”

顾衡那语气明晃晃地带着嘲笑。

宁枳的声音透露着一丝爱咋地咋地的自暴自弃:“是啊,怎么了?”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孟安知道遇见顾衡没好事,一脸的忐忑:“顾、顾少你怎么在这里……”

顾衡:“宁主任是我朋友,我来接宁主任回家,用得着和你打报告。”

孟安还是第一次踢到铁板上,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顾衡:“什么不学好,光学你小叔搞欺男霸女是吧?”

孟安吓得都快哭了:“……我也没想到宁主任认识你啊。”

顾衡阴恻恻地说道:“既然想让宁主任给你开刀,那我就如你的愿,回头让宁主任给你把阑尾再缝进去,喜欢住院的话,我就找人把你绑在病床上一个月,哪儿都不许去。”

孟安哭得眼泪鼻涕都稀里哗啦地:“不不不……顾少!顾少这样我会死的!”

一边的宁枳补刀:“死不了,我医术好,处理得当最多感染遭点罪。”

孟安:“……”

顾衡把宁枳带走,身后还传来孟安的鬼哭狼嚎。

顾衡边走边对宁枳说:“今天卡座上那个穿粉色衬衫的还记得吧,孟安是他大侄子。”

宁枳点点头,不轻不重地说了句:“谢谢。”

顾衡:“谢谢就完事了?我可把你从孟安的猪嘴下救出来了,你不得亲一口我当谢礼?”

宁枳直直地看了顾衡一眼。

顾衡心想给她这么好的机会碰自己,宁枳怎么说也得抓住机会。

宁枳冷笑一声:“都是亲猪嘴,有区别吗?还不如不救。”

顾衡:“……”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抓不住男人的心的。

还不如他是植物人的时候大胆奔放。

一出医院,席风就瞅见他俩了,连忙招手:“老大!”

宁枳很明显对席风还有点印象,问席风:“那之前的那个面具男……?”

席风胡说八道:“之前那个戴面具的是我朋友。”

宁枳奇怪地看了一眼席风,对他有些疏离:“你那朋友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少接触。”

她还没忘记那个面具男调戏她的事情。

“?”顾衡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席风憋笑憋得很辛苦:“嫂、嫂子说的是。”

两人回到顾家,回来得晚,倒是没有遇到顾家人。

管家迎上前来:“少爷,少夫人,厨房的饭菜还温着,要现在端上来吗?”

顾衡:“端上来吧。”

宁枳吃得比顾衡少,也比他吃得快,吃完说了一声就上楼了。

管家见缝插针凑到顾衡耳边说:“少爷您是不知道,你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少夫人对你那是一个好。”

顾衡:“怎么个好法?”

顾衡冷冷地想:他当然知道,连他旷工两次把他丢给宁枳洗澡的事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三人看着两人依旧亲昵的模样,粉底都遮不住她们僵硬的脸色。

刚刚还大放厥词的粉头发,顿时脸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时、时小姐……”

时雾松开宁枳,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肩膀,然后走向那几人,脸上彻底没了笑意:“我问你们呢,谁给脸不要脸?”

三人冷汗都快流下来了,一个劲儿的抢答。

“是我是我……”

“是我给脸不要脸。”

“对对对……时小姐您听错了,我们在说我们自己。”

时雾意义不明的哼笑一声:“看来你们没搞清楚,宁枳不论怎么样,在我这都是金凤凰。”

撂下狠话,时雾招来店员,毫不客气的训斥他们:“我爸给你们发工资就是在这干看着的?!没看到有人寻衅滋事?”

店员被时雾训的跟孙子似的,点头哈腰的敢怒不敢言。

时雾拎着包不轻不重的扇在店员背上,柳眉倒竖:“还不把人丢一边去,等着我动手?”

店员连忙招呼几个同事,架着粉头发三人就拖到马路边丢出去。

三人狼狈的不行,偏偏连句狠话都不敢说,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

时雾见事情解决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甜腻又谄媚:“哈尼~~”

这一声叫的九曲十八弯,是男人的话骨头都得给叫酥了。

时雾肉麻的挽住宁枳,不屑的一撇嘴角:“一群没眼色的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来找我家宝贝的麻烦。”

宁枳弯了一下眉眼:“时小姐,挺威武。”

“那是。”时雾顿时眉飞色舞,拉着宁枳就走进去:“快快快,刷男人卡这种重要的事情,别耽误。”

刷完顾衡的卡,宁枳的心情舒服多了。

就连第二天帮顾衡按摩的时候都认真了不少。

不过宁枳的按摩手法的确很舒服,比任何一个花大价钱请来的护工都要专业上心。

每次这都是顾衡最放松的时间段。

宁枳嫁给他以来,一直尽心尽责,照顾他不嫌累,也从来都没有提过任何一个要求。

这个联姻,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宁枳的手指压按在皮肤上,五指柔软细腻。

每次按摩敏感肌肤的时候,搔得浑身都热。

宁枳浑然不知,停下手上的动作,弯腰,把他上半身扶起来,给他换个姿势。

气喷洒在肩窝上,很轻柔,在他看来又难以忽略。

整个病房能入他耳的,仿佛只有宁枳在他身上带来的声音。

宁枳专心致志地按摩,不带任何意味,但在顾衡看来犹如隔靴搔痒。

那种不太对劲的想法无意识地吊着他。

可以再重一点。

可以再久一点。

直到宁枳发现,自己碰过的地方在隐隐发红发烫,才疑惑的皱眉。

今天下手很重吗?

没有吧,不都是以往按摩的力道。

按摩完了宁枳还去问了顾衡的主治医生。

医生说:“这是好兆头,应该能刺激顾少再次苏醒,按摩的话一定要坚持,可以适当延长时间。”

宁枳说:“好。”

和主治医生聊完,宁枳回头一看顾衡。

顾衡听到延长时间,连身体都抖动了一下。

宁枳:“?”

宁枳不明所以,还心想:按摩真有用?几天就敏感成这样?

宁枳一走,没几分钟,顾衡的病房里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顾少。”

顾衡听到声音之后,睁开了眼睛。

众人都以为还在床上躺着的顾衡,醒了。

其实在顾家亲戚上门闹的那天,就已经彻底地睁开了眼睛。


宁枳去医院上班,一直忙到将要下班的时间段。

宁枳回办公室去取资料,结果就见秦慧兰和秦妄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

带他们来的小护士还没走,刚巧说:“宁主任,这位女士说她是您的母亲,我就……”

宁枳点点头:“的确是,以后见到直接让他们来就行。”

小护士走了之后,秦慧兰说道:“我就是下班路过想来看看你,不会打扰到你吧?”

宁枳:“没有,已经忙过了,你们吃过饭了吗?”

秦慧兰:“还没。”

宁枳:“我半小时后就下班了,不如你们在这等我一会儿,我们去外面吃饭。”

“好,又让你费心了。”秦慧兰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让你帮我送点东西。”

宁枳这才注意到秦慧兰脚边放着的编织袋。

秦慧兰有些耻于开口:“这是妍妍之前没带走的东西,我想着她应该还有用,就想收拾出来带给她。”

宁枳:“妈,你怎么自己不找她。”

秦慧兰还没来得及阻止,秦妄就开口了:“秦妍不接我妈电话。”

秦慧兰连忙说:“也、也许是忙,我怕打扰到她……”

秦妄扯了扯嘴角,有种嘲意,没说话。

宁枳:“那你找我也没用,我和宁家没有联系了。”

秦慧兰一愣,不太敢相信秦妍削尖脑袋都想钻进去的宁家,宁枳能说不联系就不联系。

宁枳脸上没太大的表情:“我想想办法吧,我先去处理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秦慧兰讪讪:“好……好……你去。”

宁枳走了之后,秦慧兰才小声对秦妄说:“阿枳是不是生气了……”

秦妄:“你也知道她会生气?”

秦慧兰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其实宁枳还真没生气,她只是觉得要和秦妍联系,有点烦而已。

秦妄才说:“我知道你放不下二十多年的抚养之情,我就不信你察觉不到秦妍对你的态度。”

她根本就不值得秦慧兰这么掏心掏肺,秦慧兰也就是不愿意接受现实,总觉得她自己在意这段亲情,秦妍也会在意。

但实际上人家在豪门里面当千金,对他们这种穷亲戚避之如瘟疫。

秦妄:“妈,你不觉得你这样对阿枳太不公平了吗?”

宁枳被宁家扫地出门,结果亲妈还一心惦记着在豪门过好日子的养女。

秦慧兰张张嘴:“我……”

秦妄扫了一眼满脸羞愧的秦慧兰。

她就是没亲眼看到,所以没死心。

总得让她亲眼见一次。

……

宁枳忙完之后,把秦妄和秦慧兰带上车。

宁枳问:“妈,你喜欢吃中餐吗?”

秦慧兰:“都行。”

宁枳:“那哥呢,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秦妄:“就中餐吧。”

宁枳点点头:“好,顺德那边有一家特别好吃的私房菜,我带你们去。”

宁枳开车上路。

也不知道怎么了,在车上秦慧兰居然关心起了宁枳来:“阿枳这么年轻就是主任了,一定很辛苦,我听说有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就什么都不会做。”

“我自己的选择而已。”宁枳转移话题:“哥是做什么的?”

谁知道宁枳一问,秦慧兰反倒是噎了一下,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秦妄:“没什么。”

秦慧兰反应过来,也连忙说:“是……不像阿枳那么有出息,你要是有合适的工作记得给你哥介绍介绍。”

宁枳点点头:“好,我留意一下。”

聊了几句就到吃饭的地方了,秦慧兰说要去上个厕所,宁枳和秦妄在门口等她。

秦妄说:“别听我妈瞎说,我工作挺稳定的,对了,房子的钱我转你卡里了,你别和妈说。”


李特助:“司机一口咬定是刹车失灵才撞上来的,找不到任何证据,已经定性为了普通交通事故。”

“找不到证据?”顾衡冷漠地说:“你找到司机的家人,给他们钱,让他们把司机保释出狱,抓走给他来点狠的,我倒是要看看是他嘴硬还是刀快。”

顾衡向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李特助听出了顾衡话中的冷戾,打了个寒颤:“是,还有之前您让我调查夫人,夫人的前男友是楚江,在和您结婚之前就分手了,不过听说顾浮影少爷对夫人有意思,两个人曾经是大学同学。”

顾衡一声:“就没有其他狂蜂浪蝶了吗?”

“……”李特助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语言:“和夫人比较亲近的年轻男性就只有他们,夫人的事业心很重,也只有楚江这一段恋情。”

顾衡不屑地冷笑一声。

就凭这种货色,也配让他吃醋?

顾衡没忘记宁枳在他床前说过的那句话,和楚江在一起是为了气他。

顾衡:“找机会和我母亲透露一下我不反对这桩婚事,让她安分点,别往我这塞不三不四的东西。”

再来几个他真的要短命好几年。

李特助应下,离开病房。

只是还没等李特助先找陈舒容,几天后,陈舒容就自己找上了李特助,打电话让他来。

陈舒容很明显也收到了宁枳那血拼出来的天价账单,气得脑出血。

“她拿我儿子的卡都买了什么?”陈舒容把手上的账单拍到桌上,骂道:“真是反了天了!珠宝首饰买了几千万不说,她一个有夫之妇还敢去夜总会?!”

李特助和顾衡通过气,所以是站在宁枳这边的,替她说话:“那家夜总会是时小姐带少夫人去的。”

陈舒容一听到姓时,一顿:“时家的人?”

李特助:“对,是时家的那位大小姐,她们关系很好。”

陈舒容面色稍霁:“和时家小姐交好也不错,但这张卡不能让她这么刷下去了,你去冻结掉。”

李特助得了顾衡的令,睁着眼睛说瞎话:“其实顾少早就和夫人认识了,如果顾少醒着,应该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扫了少夫人的兴。”

李特助说得还挺隐晦的,暗示陈舒容。

陈舒容果然听懂了:“他们关系不错?”

李特助为了混淆陈舒容,便含糊不清地说:“据我所知应该不错,顾少要是知道和他结婚的是少夫人,应该不会太排斥吧。”

陈舒容自己心中有了考量,皱眉想了想:“行,我知道了。”

……

过两天就是宁枳和顾衡的婚席,甚至都不算婚礼,因为顾衡不出席,只是把宁枳介绍给顾家人。

宁枳也请了秦慧兰和秦妄。

好歹是这么大的场合,宁枳怎么得打扮得体面一点。

这两天宁枳和时雾可是奢侈品店的常客,连柜姐接待她们都是拿出了十二分真诚的笑容。

宁枳对选礼服没多大热情,今天是被时雾非拉着来的。

时雾:“虽然不穿婚纱,但好歹也是婚席,这可是你第一次。”

柜姐也在一边帮腔:“就是,更何况您穿着也好看。”

宁枳穿着一身白色的晚礼服,裙摆不大,散开在地毯上,礼服重工绣着银色的花纹,腰收得很细。

时雾:“要不要再多试几件?”

“算了,麻烦。”宁枳:“就这件了。”

二楼,徐曼丽陪陈舒容逛街,刚好路过,就看到了宁枳。

徐曼丽眼睛一亮,凑到陈舒容跟前:“宁小姐在挑礼服呢,说不定刷的又是顾少的卡。”


当时签结婚协议的时候,有一条就是婚后顾家人不能干涉她的正常工作。

不过她干这行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完全遇不到其他顾家人。

宁枳穿着白大褂就去医院了。

宁家真假千金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有些小护士在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值班室说八卦。

“宁主任家里这事儿闹得风风火火,千金大小姐都没得当了,这事儿换我身上怎么也得颓好久,怎么她还跟没事人一样?”

“她虽然有水分,但她那张脸,多的是人愿意捧着她,还缺个煤老板的爹?”

“也是,你们猜猜,宁主任的晋升评定,到底是不是和他们传得那样是和院长有一腿?”

“难说。”

几个护士聊着,看到宁枳出现在观察窗外,淡淡说了一句:“晚上的查房记录给我看一下。”

她们连忙闭嘴,手忙脚乱地翻出记录递给她。

宁枳接过,看完之后还给她们,丢下一句话:“都传我和院长有一腿,还敢这么说,不怕我去告状?”

宁枳转身走了,留下几个小护士满脸通红又后怕。

宁枳已经请了年假,今天是来交接工作的。

把最后的工作处理完,拿了假条去院长那签字。

院长边签,边和她说:“那今年的峰会你去不去?”

“不去。”宁枳扬了扬手里的假条:“师兄,走了。”

院长是宁枳的师兄,同时也是张氏中医学术继承人,宁枳十年前就在学医,只不过和院长学的不是一个路子的医术。

“我都搞不懂,你这小年轻怎么养成这种淡泊名利的性子的?年年都不去,要不是年年都有你的四级手术视频和医学成果往上送,别的院早就怀疑传说中的citrus是不是咱们迁宁杜撰出来的。”院长拧开装着白开水的老干妈罐子,喝了一口,还笑她:“劳模居然舍得请年假。”

宁枳:“结婚么,这不得空出蜜月期。”

院长惊得一口水喷在桌子上。

结、结婚??

还真有人把这比冰块还冷的丫头焐热了?

出医院后,宁枳驱车开往迁宁著名的城中村,这片地方都是上世纪的房子,老旧破小,是市里最后一片待拆的区域。

这里住着宁枳的亲生母亲和哥哥,秦妍之前也住这儿。

亲子鉴定刚出的时候宁枳就见过他们一面,后来因为被这事儿闹得事情多,工作又繁忙,她为了挤出一星期的年假处理外加找房子搬家,忙到今天才有空过来接他们。

顺着地址找过去,狭小巷子的上面拉满了蜘蛛网一般的电线,宁枳还没走到,就遇到了不太阳光积极的场面。

“你们这是犯罪!有钱也不会给你们!”

“你们交钱,在这片我们罩着你们,多皆大欢喜的事情,非要搞得都不痛快,行,不给钱?兄弟们,给我砸!”

话音一落就是一片嘈杂的打骂声和哭闹声。

宁枳还没走近,现场的场面开始反转,几个惹事的小混混被突然出现的青年压着打,毫无还手之力。

青年面无表情地踢开最后一个抄着钢管冲上来的混混,然后扶起在角落里的一个妇人。

“妈,没事吧。”

这是宁枳的亲哥秦妄和亲妈秦惠兰。


宁枳把时雾带出去,一出门,时雾也不装醉了:“我靠,你真喜欢顾衡啊,你喜欢他还不如选顾浮影,听说顾衡一直有个爱而不得死了个白月光。”

“瞎说的。”宁枳:“两情相悦总比当个接盘的冤大头好,趁着顾衡没醒,能气死一个是一个。”

反正都知道醒来之后会和她离婚,离婚前她肯定不能吃亏。

传个谣言罢了,顾衡又没少二两肉,醒来还能把她掐死不成?

时雾后怕地拍拍胸脯,噗嗤一笑:“你刚刚在里面说得跟真的似的,我都差点信了。”

“顾衡躺尸在床上也说不了话。”宁枳笑出声,极其不道德的说:“我往他身上泼几盆脏水也没大事。”

更何况到时候人传人,指不定连是谁传出来的都不知道了。

时雾目瞪口呆,给她竖了个大拇指:“牛。”

……

宁枳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医院陪护,在医院,来探访顾衡的人就多了起来。

“宁枳。”

宁枳本来在照顾顾衡,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正看到顾浮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顾浮影,顾衡的堂弟。

他抱着一束红玫瑰,气质温和,面容清朗俊逸,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对宁枳笑笑:“我能进来吗?”

堂弟来看堂兄,宁枳自然是没办法拒绝的。

宁枳点了点头,扫了一眼顾浮影怀里的花:“你和他的关系这么好?还带红玫瑰?”

顾浮影面色如常,完全看不出丝毫的异样:“的确不错,小时候一起长大的。”

床上躺尸的顾衡:“?”

他冷笑一声。

说谎话不打草稿。

如果小时候打架打到跪祠堂,长大后争家产撕得腥风血雨,这样也算关系好的话,那他没话说。

后来爷爷在家宴上钦定了顾衡的掌权人的身份,顾浮影只管着一些顾家的边缘产业。

顾浮影能来看他,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来看他死没死。

谁知道顾浮影这人脸皮厚,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对宁枳说道:“顺手买的,不合适的话,阿枳你收了吧。”

宁枳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不用了,放一边就行。”

顾浮影:“听说堂兄的情况有所好转。”

宁枳:“嗯,对外界的刺激有反应了。”

“那苏醒的概率应该很大。”顾浮影隔着顾衡的病床,坐在了宁枳对面,又问道:“那堂兄醒来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宁枳说道:“等他醒了再说吧。”

“你总得为自己做打算。”顾浮影说道:“你大概不知道,堂兄有个喜欢的人,当年为了救他去世了,这么多年他也一直没有忘记,等他醒来一定会和你离婚,那以后你怎么办?”

宁枳的眼皮都没抬一下:“这貌似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

顾浮影:“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替你着想。”

病床上装死的顾衡从那束红玫瑰开始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他这替嫁小妻子,吸引的狂蜂浪蝶还真不少。

宁枳:“嫁给顾衡是我自己的选择。”

顾浮影:“你有难处,完全可以找我帮忙,我知道你不情愿嫁给堂兄,如果你当时接受了我提议,和我结婚,我完全可以帮你挡住这门亲事,而且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不会约束你什么,包括你的工作……”


宁枳惊愕了一下:“房子的钱?”

总价六百万,秦妄都转来了?

秦妄点点头:“这些年存了点钱,妈觉得我的工作挺危险的,前几年就不让我做,我一直瞒着她的,你别和她说。”

“好。”宁枳:“其实那房子……”

秦妄:“没事,拿着吧。”

秦妄看着像是不太在意这个。

“好。”宁枳笑了笑,也不再和他纠结这个,随口一问:“做什么工作?”

秦妄:“没什么,打打零工。”

宁枳:“什么零工?”

秦妄皱了一下眉,想了一会儿才想出一个可以说得出口的名词:“网络信息技术。”

这范围可就广了。

宁枳勾了一下唇,也没追问,等秦慧兰出来之后,由服务员带他们到座位上。

怕秦慧兰吃不惯,宁枳让服务员推荐的都是几个家常的菜。

等待上菜的间隙,宁枳突然听到了顾衡的声音。

“要吃什么?”

顾衡离他们不远,但由于隔着一道屏风,视线被阻隔,只能影影绰绰地看到顾衡对面坐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一开口,宁枳就听出了她的声音。

“我听顾少的~”

是徐曼丽。

宁枳听着那头徐曼丽娇滴滴地说“顾少点的我都喜欢”,嘴角抽了一下。

千想万想,没想过顾衡还真喜欢这种类型,当初陈舒容还真是投其所好了。

顾衡倒是没做出格的事情,只是徐曼丽一个劲儿地想往顾衡跟前凑。

“顾少,谢谢你今天还专门带我来吃饭。”

“母亲说你在我生病期间照顾我很辛苦,这是答谢。”

宁枳:“?”

照顾。

指的是拙劣到能把顾衡直接送走的按摩手法,还是烫猪皮似的擦身水。

就连秦慧兰也听到了那边的动静,看了过去,当即愣了一下:“阿枳,那是你老公吧?”

宁枳翻着菜单的手不停,随口“啊”了一声,跟遇到一个不太熟的同事的反应差不多。

秦慧兰看着宁枳的脸色:“不去打个招呼吗?”

宁枳:“有什么好打的。”

宁枳说完之后,看到秦慧兰的表情不太对,才想起来自己在亲朋好友跟前是什么人设。

——苦追顾衡,最后他成了植物人才能嫁给他的悲催设定。

那宁枳现在这个反应,落在秦慧兰眼里,无非就是看到老公带别的女人出来吃饭,自己满心苦涩却无处发泄。

宁枳:“……”

宁枳对上秦慧兰的目光,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秦慧兰听着那边传来的“顾少你对我真好”,又看了看宁枳平静的表情,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还不算尴尬。

最尴尬的是两方同时吃完,同时出现在前台结账。

顾衡看到宁枳,轻佻地挑了一下眉:“巧。”

宁枳淡定地一颔首,然后继续结账。

这回连同事都不像了,活像是陌生人。

倒是徐曼丽,站在顾衡的边上:“宁小姐,你怎么也在?”

她的视线落在还穿着厂服的秦慧兰身上,更是不掩幸灾乐祸:“原来是带母亲来吃饭,是要多带出来见见世面,免得给宁小姐丢人。”

宁枳:“不如徐小姐丢人,对自己姐姐的心上人有意思,对方还是个有妇之夫,你姐姐在地底下知道这事儿吗?”

徐曼丽气得脸上青筋都暴起了:“你!……”

宁枳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先走了,二位慢聊。”

宁枳还真转身就走。

身后的顾衡笑吟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

这醋劲挺大。

徐曼丽:“顾少你看她,怎么能这么说我。”

徐曼丽转身想去挽顾衡的手撒娇。

顾衡一侧身,让徐曼丽扑了个空。


宁母心虚得不敢去看宁枳的视线:“妍妍吃了这么多苦,你帮个忙怎么了,何况顾家也是整个迁宁有头有脸的人物……”

虽然理直气壮这么说着,但含糊的声音却显得有些理屈词穷。

但让宁枳去替嫁,的确是目前来说最好的选择。

宁枳稍稍抬起眼皮去看宁母:“我有男朋友了,顾衡这么牛逼的人物,怎么不让秦妍去享福?”

秦妍泫然欲泣:“姐姐……让你替嫁这事儿其实是楚江哥哥提的,反正你们也没公开,没人知道你有男朋友。”

楚江,宁枳的男朋友。

说来巧,当时秦妍救过楚江一命,两个人就认识了,关系特别好,秦妍能成功认亲,还有楚江的一份功劳。

——当时楚江和秦妍在一起吃饭,无意间被宁母瞧见,她瞧秦妍和她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就悄悄去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就牵扯出了当时医院的抱错事件。

宁枳淡淡道:“他亲口这么说的?”

秦妍连忙点头:“对,他说反正就是去冲喜,如果顾衡醒来要离婚,你还是可以去找他的!”

秦妍生怕宁枳不答应,又补充道:“他会补偿你的!”

宁枳沉默了一下,开口道:“补偿就不必了,分就分了吧,以后也一拍两散,和顾家的婚约我也能接盘,不过我想要那个孩子的下落。”

在一起一年多了,总还是有感情的,不过楚江为了秦妍放弃她,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个孩子和当初的那个神秘男人一直是宁枳心里的一根刺。

要不是被灌酒,她也不会……

听到她的要求,宁父气得一拍桌子:“那个孩子死了!这么大的火!怎么可能活下来!”

宁父发起火来其实挺有气势的,边上的宁母都被吓了一跳。

偏偏宁枳眉毛都不跳一下,语气淡淡,又是威胁的口吻:“要么和我说当年的真相,要么让秦妍嫁过去,要么破产。”

宁枳把宁家大门钥匙放到茶几上,面对暴怒的宁父,态度堪称彬彬有礼:“我去把我的东西搬走,大概半小时,希望我离开前你们能考虑清楚。”

宁枳往楼上走,只是路过拿水果刀抵在脖子上的秦妍的时候,停了一下,然后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飘飘地指了指脖颈上的一个位置。

“颈部静动脉在这儿,往这割,死得快,你抵着的地方是气管,一般致死原因是呼吸道被堵塞、肺充血积水导致的窒息,走得比较痛苦。”

她像是真的在为秦妍着想似的。

宁枳的气质和仪态太出色了,即使是面对这种情况也是落落大方,让从小在市井长大的秦妍不自觉心生自惭,脸色格外难堪。

半小时后,宁枳收拾好下楼,宁父忍无可忍,对宁枳说:“那个孩子真的已经死了,医院那么大的火,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宁家夫妇在这种关头还是很拎得清的,没必要还瞒着她。

他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宁枳有了心理准备,便说道:“要我替嫁也可以,不过一个亿的彩礼我要一半。”

宁父:“你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宁枳无所谓的说:“那就在破产和秦妍嫁过去之间做选择吧。”

宁枳说完,拎着行李箱就要离开。

“等下!”

宁父突然叫住宁枳,脸色铁青,咬着牙说:“五千万就五千万!我答应你!”

宁枳冷淡的一扯嘴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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