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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第一CEO李妈妈秦婉小说

茗茗白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天后。春雨霏霏,朦胧了一苑春景。小丫环阿翡端着药碗,以袖为伞遮住,飞快的跑进春合苑。药碗中一丝儿雨都没落尽,倒是她自己,衣上发上,都沾了一层蒙蒙的雨丝。阿翡掏出帕子,胡乱的擦拭了一通,轻手轻脚的走进内室。里间是一张大床,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少女,少女头上包着纱布,呼吸微弱,像是一只被雨打落的蝶,羸弱可怜,随时都可能咽气。阿翡正想扶起小姐喝药,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转身一看,内室的窗户,不知何时竟大开,斜风细雨打进室内,春寒入骨,靠窗的那一块湿透了。阿翡脸色陡然变了。大夫说,小姐脑部受到重伤,又失血过多,仔细将养,或还可能醒来,若是中途受了风寒,邪风入体,引发咳症,便是大罗神仙再世,也回天乏力。飞快将窗户关好,阿翡冲出屋子,一把将廊下...

主角:李妈妈秦婉   更新:2024-12-07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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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妈妈秦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楚第一CEO李妈妈秦婉小说》,由网络作家“茗茗白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春雨霏霏,朦胧了一苑春景。小丫环阿翡端着药碗,以袖为伞遮住,飞快的跑进春合苑。药碗中一丝儿雨都没落尽,倒是她自己,衣上发上,都沾了一层蒙蒙的雨丝。阿翡掏出帕子,胡乱的擦拭了一通,轻手轻脚的走进内室。里间是一张大床,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少女,少女头上包着纱布,呼吸微弱,像是一只被雨打落的蝶,羸弱可怜,随时都可能咽气。阿翡正想扶起小姐喝药,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转身一看,内室的窗户,不知何时竟大开,斜风细雨打进室内,春寒入骨,靠窗的那一块湿透了。阿翡脸色陡然变了。大夫说,小姐脑部受到重伤,又失血过多,仔细将养,或还可能醒来,若是中途受了风寒,邪风入体,引发咳症,便是大罗神仙再世,也回天乏力。飞快将窗户关好,阿翡冲出屋子,一把将廊下...

《大楚第一CEO李妈妈秦婉小说》精彩片段


三天后。

春雨霏霏,朦胧了一苑春景。

小丫环阿翡端着药碗,以袖为伞遮住,飞快的跑进春合苑。

药碗中一丝儿雨都没落尽,倒是她自己,衣上发上,都沾了一层蒙蒙的雨丝。

阿翡掏出帕子,胡乱的擦拭了一通,轻手轻脚的走进内室。

里间是一张大床,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少女,少女头上包着纱布,呼吸微弱,像是一只被雨打落的蝶,羸弱可怜,随时都可能咽气。

阿翡正想扶起小姐喝药,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转身一看,内室的窗户,不知何时竟大开,斜风细雨打进室内,春寒入骨,靠窗的那一块湿透了。

阿翡脸色陡然变了。

大夫说,小姐脑部受到重伤,又失血过多,仔细将养,或还可能醒来,若是中途受了风寒,邪风入体,引发咳症,便是大罗神仙再世,也回天乏力。

飞快将窗户关好,阿翡冲出屋子,一把将廊下翘着二郎腿,正嗑瓜子的李妈妈给拧了起来,“好你个黑心烂肺的老货,想害死小姐?”

李妈妈不备之下,瓜子壳没吐出去,卡到了喉咙里,卡得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才咳出来,狼狈不堪,来不及对罪魁祸首发怒,就被对方的话语震住了。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她是宁氏陪房,出自都御史府,深得宁氏信任就连管家的大夫人,都要客气的称她一声‘李妈妈’,这个贱丫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跟她说话?

“看来你这老货,不止黑心烂肺,还耳聋眼瞎。”

阿翡呸了一口,像拧个老母鸡一样,将李妈妈双手反剪,拧进内室,将地上被雨打湿的地方指给她看,又将她往外拧。

“夫人派你来照顾小姐,你却趁我去煎药,将窗户大开,任由风雨春寒入室,你就是想害死小姐,我这就去禀明夫人,将你这老货发卖出去。”

“放开我!你这贱丫头。”

李妈妈气得差点仰倒,这贱丫头脖子上长的是装饰品?她哪里是来照顾人,她是得了夫人的令,来看着她们,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

不寻思着讨好,竟然还敢对她不敬?

“是你自己忘了关窗,却赖到我的头上,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五小姐赤口白牙就冤枉人,你这贱婢学了个十足,我倒要看看,到了夫人面前,夫人会信谁?”

阿翡气得想打扇她,正抬起手,忽然室内传来轻咳的声音。

是小姐!

阿翡顾不得计较了,将李妈妈一扔,兔子一样窜到内室。

床榻上,昏睡了三天的少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黑白分明的清瞳,带着迷惘的神色。

从床顶、床幔、床柱扫过,最后落在床边的丫头身上。

“小姐,你终于醒了?”

阿翡快喜哭了。

眼见小姐要撑着起身,阿翡连忙凑上去扶住,将靠枕塞到小姐背后,心头喜滋滋,忽然手臂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阿翡‘嗤’的叫了一声。

“痛吗?”小姐直直看着她问。

“不痛!”阿翡爽快的应道。

小姐遭了这么大的罪,心里肯定窝了一肚子的气。

别说只是掐了她一把出出气,就是打她一顿,她也能忍得。

不痛?这么说是梦?!

秦姝寻思着,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下一秒,她痛得惊叫出声,惊叫又牵动后脑勺的伤口,更是把她痛出了满身的汗,留下两行宽面条泪。

“小姐,你怎么了?”阿翡慌了,忙撩起袖子,将胳膊递过去,“你细皮嫩肉的,掐不得,要掐掐我,我皮糙肉厚,不疼的。”

秦姝泪流满面,闭上了眼睛。

靠!这不是梦,是真的。

随着这个认知,京城秦府五姑娘、十四岁少女秦姝的记忆尽数涌来。

她穿越了!

穿越到一个同名同姓、身世很是狗血的少女身上。


“放我出去!我是嫡出五小姐,你们这帮狗奴才,竟敢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你们!”

随着少女怨恨的怒吼,啪的一声,花瓶砸到门上。

被加固过的门纹丝不动,守在门外的李妈妈打了个哈欠。

“五小姐,老奴劝你还是省着点力气,你做出那样的事情,夫人没将你绞头发送到家庙去,已经是万分顾念母女亲情了,你再这样闹腾,难保……”

“母女……哈哈哈……母女?”

秦姝陡然打断,失心疯一样,尖声大笑,笑出眼泪。

“她生下了我,可她哪曾真正的把我当成是亲女儿?没有!一天也没有,她的眼中,秦婉才是她的亲女儿。”

李妈妈心里嗤笑。

婉小姐自小得夫人教养,琴棋书画出挑,诗词歌赋拔尖,不仅是秦府最出众的姑娘,就算放到整个京城的贵女圈,都是极为优秀的,还得了贵妃青眼,成为公主伴读,处处给夫人长脸,别说夫人了,阖府上下,就没有不喜欢的。

秦姝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怨恨。

“可秦婉是唐家的女儿,我才是秦府的五小姐。”

是啊,这真是晴天霹雳,精心养出来的名花,竟然是唐家的女儿,而唐家的粗俗丫头,才是夫人的亲女儿。

这场错误源于十三年前京城水患,两家夫人同时宏福寺待产,挤在一起,人多手杂,又同时发作、同时产女,也不知道的怎么的,就抱错了。

发现时,秦府五小姐,性子已经歪到天边去了。

“秦婉所拥有的一切,本应该是我的,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小小的教训她一下,有什么错?”屋子里,秦姝万分不甘。

白天秦婉组织的诗会上,秦姝想把秦婉推到湖里,湖一米多深,淹不死人,她就是想要秦婉当众出一回大丑,没想到,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反而跌到湖里,还被一个男人给救了上来,失了名节。

李妈妈听不下去了,啪地推开门,冷了声音,“马夫已经招了,五小姐还要狡辩?”

“什么马夫?”秦姝错愕。

“救你上来的马夫,五小姐莫非全都忘了?”

李妈妈眼里藏不住鄙夷,“马夫招认,他和五小姐你两情相悦,无奈身份悬殊,所以五小姐想出了这个法子,大庭广众之下跌进湖里,马夫来救,你们众目睽睽之下有了亲密,让秦府不得不同意你们的亲事。”

“你胡说!我没有!”

她怎么可能会跟一个低贱的马夫两情相悦?简直天方夜谭!

李妈妈冷笑一声,将一方帕子丢在她脸上,“这是从马夫身上搜出来的。”

那方帕子的右下角,绣着一个姝字。

证据确凿!

秦姝脑袋轰的一声炸了。

“我没有,有人陷害我,一定是秦婉,秦婉这个贱人,是这个贱人害我!”

‘啪’的一声重响,有人一耳光扇了秦姝。

来者秦府三夫人宁氏,秦姝的生母。

“孽障,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秦府的名声,都被你败光了。”

宁氏气得浑身发抖。

跟在她身侧的少女秦婉,忙抱住她的手,柔声劝慰,“母亲息怒,姝儿年纪小,想来只是一时糊涂,母亲千万不要跟她计较。”

“你跟她一般的年纪,怎不见你糊涂?她就是自甘下贱。”宁氏一想到这孽障身上流着自己一半的血液,更是厌恶得恨不得她就此消失。

宁氏出生清贵无比的正二品都御史之家,体面和教养刻在骨子里,容不下脏事。

“婉儿自小得母亲悉心教导,自然明白事理,可姝儿自小没人正确的教导她。”

秦婉满面愧疚,跪下身去,“姝儿说的没错,我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姝儿的,千错万错,都是婉儿的错,母亲如若要罚,就罚婉儿好了。”

少女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滚滚而落,情真意切,楚楚动人。

宁氏心里猛地抽痛了一下。

这般的懂事体贴,才是她的女儿啊。

“贱人,不需要你惺惺作态假好心。”

生母看向秦婉的怜爱目光,像是毒蜂一样蛰在秦姝心上。

她回秦府一年了,宁氏从来没有这样看她一眼,她总是皱着眉头,目光厌恶而忍耐,好像她是一只无法赶走的癞蛤蟆一样。

而今,宁氏更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

这一切,都是秦婉的错。

秦姝猛然扑向秦婉,掐住她的脖颈,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只要秦婉消失了,那么被她霸占的一切,就会回来了,无论是母爱、名声,还是身份……

忽然一股大力掀来,将秦姝重重的掀翻在地,后脑勺磕在尖利的碎瓷片上,她痛叫出声,鲜血从脑后流淌开来,悄无声息的浸湿地面。

无人发觉!

宁氏并丫环婆子,全都围着秦婉担忧惊呼。

“婉儿,我的乖女儿,你别吓娘……大夫,快去叫大夫。”

“那个孽障,当初她怎么没跟着一起葬身火海?就不应该把她接回来……”

宁氏万分担忧抱着秦婉,气得口不择言。

血泊中的秦姝,眼皮再也承受不住闭上,两滴清泪从旁滚落。

是啊,她为什么没跟爹娘一起葬身火海?

唐家的爹娘,将她捧在手心里疼了十三年,比秦府的所谓生父母,待她好百倍,她好后悔,后悔当初回了秦府。

后脑勺尖锐的刺痛,让秦姝的意识慢慢涣散,她恍惚看到了唐府的爹娘,她朝他们伸出手,“带我一起走……”

恍惚中,有谁惊叫出声:“五小姐……五小姐没气儿了。”


秦府家教甚严,犯了错请家法,重则杖五十,轻则仗二十,但这是针对少爷们的,小姐们如花似玉,哪里承受得住杖责,大都是罚跪祠堂,或是抄一抄佛经女戒。

这些对小姑娘秦姝,都是家常便饭。

如今特意要请家法,那自然不是家常便饭那么简单了。

宁氏要杖责她!

秦姝当即拔出袖中的匕首,扔到桌上。

“母亲何必那么费事?想杀我,直接一刀不就完事了,您之前又不是没动过手,只不过此前的瓷片不够尖利,没有捅穿女儿的后脑勺。”

她抓住宁氏的手,握住匕首的手柄,将刀尖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

“朝着这里,直直的刺下去,你厌恶的亲女儿,立刻就能一命呜呼,不用担心,这匕首削铁如泥,只要你往前一送,你就能永远摆脱烂泥一样,只会玷污你美名的女儿。”

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带着某种难以抗拒的蛊惑。

是啊,这个女儿,就像是一团烂泥一样,出现在她的锦绣人生里,无比的碍眼恶心,她恨不得将之清除,如今只要手上一送,就能清除,何乐而不为?

宁氏握紧匕首,往前一送。

“三弟妹,你干什么?”

赶来的大夫人,看到眼前的景象,骇得一个箭步上前,打在宁氏的手腕上,将她手中的匕首飞快夺了过来。

大夫人王氏出自武将之家,会些拳脚功夫。

此前听小丫环咋呼求救,还以为是五姑娘又作天作地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阿翡一屁股坐地,捶地大哭,“苍天啊!大地啊!虎毒不食其子,三夫人竟比老虎还毒,要杀了自己的亲女儿,呜呜呜,我们小姐太可怜了。”

秦姝瞅准机会,扑跪在王氏脚边。

“大伯母,救救我。”

她心里憋着原主的满腔委屈和郁气,根本无需装模作样,眼泪就如泉涌,加上重伤初醒的苍白小脸,好不可怜。

王氏将之扶起,皱眉看向宁氏。

“三弟妹,就算五丫头犯了天大的错,你也不能这样啊,她可是你的亲女儿。”

宁氏手微微的发抖,说不出话来。

刚才被那孽障所激,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失了理智。

都是那孽障,那孽障想害她背上毒妇的骂名。

宁氏气得浑身哆嗦。

周围的丫环婆子被一系列变故惊呆了,只有李妈妈反应迅速,一把蒙住阿翡嚎叫的嘴,大声道:“就是亲生女儿,夫人才爱之深,责之切。”

“大夫人还不知道吧,五小姐跟马夫私通,制造落水事件,逼迫夫人认下她和马夫的亲事,行为恶劣至极,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府里的小姐们怎么做人?”

“我们夫人就是怕带累了阖府小姐们的名声,才急怒攻心,想要吓唬吓唬五小姐,让她好好的长长教训。”

不愧是宁氏看重之人,一开口就挑明了厉害,将恶意推脱干净。

“什么?”

王氏看向秦姝的视线,立刻就变了。

她只知道五姑娘落水被外男所救,并不知私通的内情。


忽然数道脚步声涌进小院,来势汹汹。

领头的正是方才趁机逃出去的李妈妈,神情恶狠狠。

“去,押住那个贱婢。”

四个健仆立刻朝床边扑过来。

小丫环阿翡天生神力,力气比旁人大许多,但四个人一起围堵过来,哪里敌得过,正不知如何是好,手腕被小姐抓住。

“上来,躲到我后面。”

小姐说的话阿翡从不违抗,当即麻溜儿的踢鞋上榻。

四个健仆动作微顿,拿眼看李妈妈。

“五小姐伤了脑子,糊涂了,竟护着这阴狠歹毒的贱婢,我奉夫人之命,看顾小姐,自然有责任替小姐,除去她身边歹毒之人。”

李妈妈冷笑一声,“拉开五小姐,拿下这贱婢。”

她话音刚落,一个茶盏破空飞来,正中她额头。

扔茶盏的人,正是秦姝。

有片刻的时间,屋里落针可闻。

“你……你竟敢砸我?”

李妈妈表情像是见鬼了一样。

土财主家养大的五小姐秦姝,为人粗俗无礼,秦府上下许多人都遭她无礼对待过,但是这并不包括李妈妈。

秦姝为了讨生母宁氏的喜欢,对宁氏身边人,都是小意讨好的。

但那是以前的秦姝。

此刻的秦姝,勾唇笑了。

“砸的就是你!”

清瞳里莹亮的碎芒,像是刀尖的反光,叫人不寒而栗

四个健仆不约而同的倒退了两步,腿下发软。

李妈妈捂着额头肿起的大包,快气疯了。

“好,很好,亏得婉小姐心善,还求夫人原谅你,老奴我还出言帮衬,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我定要夫人看看,你这毫无教养的模样!”

“你就等着,被绞头发送到家庙去吧!”

李妈妈气急败坏的走了。

剩下的四个健仆,哪儿还敢停留,忙跟着脚底抹油溜了。

很快只剩下主仆二人。

阿翡满脸崇拜,“小姐,你太厉害了。”

李妈妈这老货,说话阴阳怪气,又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她早就想套麻袋揍她了,可惜小姐不准,原来,小姐是想亲自出手教训呢。

那老货胆大包天想害人,砸一下怎么够?

阿翡当即添油加醋告黑状,摩拳擦掌,只等小姐一声令下去揍人。

秦姝扫了眼地上的雨迹,又推窗看了下外头,心下有了主意。

“去,把大伯母请来,就说三夫人要谋杀亲女。”

秦府共三房,大老爷秦永淳、三老爷秦永潇在朝为官,大房和三房聚居一处;二老爷秦永泽继承老太爷衣钵,任文曲书院掌院,二房便陪着老夫人一起,住在京郊的祖宅。

如今秦府管家的,正是大夫人王氏。

阿翡也不管内容惊世骇俗,小姐说了,立刻去照办。

小丫环刚走,一群丫环婆子就拥着宁氏,涌进了小院,将院门口围堵得严严实实,李妈妈跟随宁氏身侧,眼里暗藏着幸灾乐祸。

秦姝不慌不忙,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干涸的喉咙。

宁氏脸上闪过怒意,无礼的孽障,见了她,竟不立刻前来问安?

“孽障,如此目无尊长,谁教你的?”

宁氏啪地一拍桌子,威严气派,丫环婆子集体噤声。

秦姝轻轻叹了一口气。

“女儿刚从死亡的边缘挣扎回来,母亲见了,没有丁点儿的欣喜,亦没有半个字的关怀问候,一来就挑剔女儿的教养,难不成,是不想女儿醒来?”

心里隐秘的念头被戳破,宁氏恼羞成怒,顺手操起茶盏就砸了过去,被秦姝避开,她怒火蹭地升的更高了。

“李妈妈说你患了失心疯,果然不假,为人子女,竟然当众编排母亲,不孝至极,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枉为人母。”

宁氏冷然下令:“来人,请家法。”


秦府共有六位姑娘,大房三个,两嫡一庶,除了嫡长女已定亲,其它两个,皆是十四五岁,正是相看说亲的年纪。

较之前朝,大楚朝民风开放,对女子的束缚少了许多,若是落水被外男所救,还可以强辩一声意外,但跟马夫私通……

这要是传了出去,秦府的姑娘,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大嫂,弟妹无能,这孽障我是没法教了,还请大嫂帮我做主。”

宁氏拿帕子压着眼角哭道:“这孽障不要脸,作出那样的丑事,要不是婉儿觉察出苗头,当机立断散了诗会,又命人秘密将马夫带下去,做出一切只是意外的样子,只怕这桩丑事,已经传遍京城了。”

原来是秦婉出手,难怪连她都没听到真正内情。

王氏心下微松,“婉儿做得很对,不愧是弟妹教出来的。”

她拍了拍宁氏的手安慰,看向秦姝的目光,就带了丝丝冷意。

“五丫头,你好大的胆子!”

这丫头回府一年,三番五次败坏秦府声誉,没干过一件好事,此前王氏还怜她被抱错十三年,没能得到应有的教养,多有宽容,如今,却是不能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既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大伯母作为当家主母,便不能纵容你一错再错,不知悔改的败坏秦府名声。”

“来人,送五小姐去家庙。”

宁氏和李妈妈相视一看,皆露喜色。

阿翡想要保护小姐,却被健仆按住,嘴巴也被堵住,只能呜呜的挣扎。

秦姝忽然笑出声。

“我还道大伯母处事公正,能给我一个公道,原来,也是个偏听偏信,不分青红皂白之人,是我看错了眼。”

她站起身,弹了弹膝上的灰。

“那尽管送我去家庙好了。”

那神情就好像秦府是一个烂泥塘,她巴不得马上离开一样。

宁氏气得拍桌,“事到如今,你竟没有半点悔意?”

王氏却面露沉吟,止住了要上前拉人的婆子。

“等等……五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姝理顺小姑娘的记忆,抬眼看向王氏。

小姑娘秦姝,十三岁陡遭剧变,疼爱她的父母,变成了养父母,她还没适应这一转变,养父母双双葬身火海,她被接回秦府。

来到秦府,不得生母喜欢,占她位置的秦婉,优秀到望尘莫及,被生母放到心尖上,再想到秦婉所得的好教养,本应该是她的,心态自是严重失衡,处处针对。

可秦婉段位比她高得太多了,一个王者,一个青铜,哪里是她能针对得了的,她的每一次找茬,都是自取其辱;每一次针对,都是白做恶人,反倒给对方刷好感的机会……短短一年,秦姝在府里,已是猫厌狗嫌的境地。

秦姝心态扭曲,痛恨秦婉,可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事情,就是在秦婉举办的诗会上,将其推进淹不死人的湖里,让其出丑,且还没成功。

她从未想过要毁人名节,或是害人性命。

可是这府里头,却有人,想要她身败名裂,一命呜呼。

并且,真的害死了秦姝。

如今的秦姝,从纳斯达克敲钟台,一跤跌过来,用了小姑娘的身体,当然就要承小姑娘的恩,了小姑娘的怨,给小姑娘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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