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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全局

寸寸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得弟媳这么说自己,夏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心里却无比高兴,对她来说,不管是不是她打理家,她都会一心一意为这个家付出,但能获得弟媳如此首肯,怎能不开心呢。谢俭睇了沈姮一眼,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与他来说,自然是大嫂打理家最合适,但大嫂说得对,沈氏总要学的:“那你以后好好跟大嫂学着怎么打理家。”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沈姮被噎了下,对上谢俭清冷中又透着深沉的眸黑,赶紧移开视线,不作回应。饭后,小谢旻逗着小狗玩。沈姮闲来无事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东西,规划着今后要走的路,来大丛朝也小半个月了,说真的,还想不出来做什么事业。想啥啥都会,干啥啥不行,说的就是现在的她吧。那天陪着大嫂卖鸡蛋,自觉地销售那一套其实还挺好,寻思着自己以后开了铺子,可以把...

主角:谢俭沈姮   更新:2024-12-07 1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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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俭沈姮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全局》,由网络作家“寸寸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得弟媳这么说自己,夏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心里却无比高兴,对她来说,不管是不是她打理家,她都会一心一意为这个家付出,但能获得弟媳如此首肯,怎能不开心呢。谢俭睇了沈姮一眼,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与他来说,自然是大嫂打理家最合适,但大嫂说得对,沈氏总要学的:“那你以后好好跟大嫂学着怎么打理家。”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沈姮被噎了下,对上谢俭清冷中又透着深沉的眸黑,赶紧移开视线,不作回应。饭后,小谢旻逗着小狗玩。沈姮闲来无事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东西,规划着今后要走的路,来大丛朝也小半个月了,说真的,还想不出来做什么事业。想啥啥都会,干啥啥不行,说的就是现在的她吧。那天陪着大嫂卖鸡蛋,自觉地销售那一套其实还挺好,寻思着自己以后开了铺子,可以把...

《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全局》精彩片段


听得弟媳这么说自己,夏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心里却无比高兴,对她来说,不管是不是她打理家,她都会一心一意为这个家付出,但能获得弟媳如此首肯,怎能不开心呢。

谢俭睇了沈姮一眼,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与他来说,自然是大嫂打理家最合适,但大嫂说得对,沈氏总要学的:“那你以后好好跟大嫂学着怎么打理家。”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沈姮被噎了下,对上谢俭清冷中又透着深沉的眸黑,赶紧移开视线,不作回应。

饭后,小谢旻逗着小狗玩。

沈姮闲来无事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东西,规划着今后要走的路,来大丛朝也小半个月了,说真的,还想不出来做什么事业。

想啥啥都会,干啥啥不行,说的就是现在的她吧。

那天陪着大嫂卖鸡蛋,自觉地销售那一套其实还挺好,寻思着自己以后开了铺子,可以把现代的套路都用起来,去了几次街,才发现那些铺子早就这么做了,只有闲散的老百姓才死板地做着买卖不知变通。

“阿姮,在想什么呢?”夏氏坐在屋檐下边看着儿子边缝着破旧的衣裳,整个人都很放松,真的很久没如此惬意了。

“大嫂,你说咱们集市什么生意最赚钱?”沈姮坐到大嫂身边问。

夏氏想了想:“好像都不错。”

另一边,谢俭同往常一样抄着书,抄了一半放下笔,拿过早上那陆大人送给他的墨宝,视线落在字上。

从这几个字可以看出这个陆大人是知道他家的事,他家的事南明县无人不知,堂堂县官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甚至比老百姓知道的还要详细。

劝他放下过往重新生活,太过可笑,谢俭随手想把这纸丢了,却在听到院子里小谢旻和狗儿愉快的玩耍声时丢的动作一顿,目光望去,一边是侄子拉着小狗嬉闹,另一边,大嫂和沈姮笑谈着,也不知道聊了什么,大嫂笑的很开心。

夏氏正跟弟媳说着集市上的新鲜事,见谢俭出来:“阿俭,你要出去吗?”

“大嫂,我去把陆大人送我的墨宝裱起来。”谢俭指了指手中拿着的字。

“陆大人的墨宝?”夏氏一脸好奇。

谢俭将早上在万家书肆见到陆纪安的事说来。

“陆大人真的提了字送给阿俭?”夏氏激动得都站了起来。

“是真的。”沈姮亦很高兴,这个陆大人确实不错,为人正直,处事公正,也难怪会受南明县老百姓喜欢,这样的好官在现代也很难得。

“快让大嫂看看写了什么。”

谢俭展开。

“写的真好看。”夏氏不识字,弯弯勾勾的也看不懂,反正只要是陆大人写的都好看:“是什么意思啊。”

见娘,阿叔阿婶都在一块,小谢旻也牵着小狗过来凑热闹,踮起脚尖看着。

“陆大人的意思是说,人最重要的是以后,”他心中充满了仇恨,父亲的冤死,大哥的失踪,学院的劝退,家族的抛弃,族人的欺辱,外人的轻视,但大嫂和旻儿,特别是旻儿,他希望他们有个美好未来,谢俭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开开心心地生活,做人得朝前看,对以后要满怀期待。”

“以后要满怀期待,”夏氏想到自己这些年天天的以泪洗面,没有一天是开心的,现在就好多了:“陆大人说得真好,我们对以后应该满怀期待。”


吉儿不是读书的料,可进了南明书院的孩子,就算考不中秀才,也能做大户人家的帐房,进衙门做三班衙役,哪怕是做把守城门、仓库的衙役也是出息了。

将孩子的裤子推至膝盖,吉儿爹眼睛一闭,正待下手时,门突然踢开。

吉儿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尖刀直接掉落。

“不要。”沈姮眸瞳一缩,惊恐的大喊

晚了。

鲜血从小谢旻的股间流出。

沈姮只觉双腿一软。

谢俭已经大步上前,看到侄子股间的伤口时,脸色一变,那是杀猪的刀,极为锋利,轻轻一划便是一道大口子。尽管并没有切中命根子,但股间的伤口和命根子太近了。

为什么旻儿一点反应也没?

谢俭颤抖着声音:“叫大夫,快叫大夫。”

沈姮迅速跑出去叫人,才跑了几步,就见大嫂带着县令陆大人匆匆走来,身后跟着数名衙役。

“阿姮,旻儿找到了吗?”夏氏去过了族长家,又一路问着人有没有见到谢俭才找到了这里。

看到沈姮的神情,陆纪安心一沉,目光落在那平房,对着身后以防万一而叫来的大夫道:“进去看看。”

“是。”

“阿姮?”弟媳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夏氏视线看向那间杀猪屋,她先前来这里买过猪肉,那时还和吉儿娘有说有笑的,这会,脚步却是怎么也迈不动。

此时,谢俭抱着下半身都是血的旻儿,和一手是血的大夫跑了出来。

“大人,这孩子伤得很严重,医馆才有药。”大夫道。

谢俭什么话都来不及说,抱着孩子匆匆朝着医馆跑去。

“去把人抓起来。”陆纪安肃声道

“是。”

夏氏只觉眼前一黑,瞬间滑倒在地上。

“大嫂。”沈姮赶紧扶起她来。

吩咐衙役将夏氏抬回家里,陆纪安看向神情还算冷静的沈姮,肃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夏氏说得含糊,本官也听得一知半解,你细细说来。”

难道旻儿真的是莲花公公?终究还是逃不过历史的轨迹吗?沈姮脑海里一边是小谢旻以往天真无邪的样子,一边是后人对莲花公公的评价:阉狗跋扈骄奢,横行朝廷,更是灭杀皇族,屠戮百姓,将遗臭万年,永世不得翻身。

后世称这位莲花公公乃大丛朝的泥石流,流到哪,人就灭到哪。

“沈氏,怎么不回陆大人的话?”衙役见这小娘子不回大人的话,呵斥道。

沈姮回过神:“大人问了小女子什么话?”

陆纪安也没怪罪,把方才的话重新说了遍。

沈姮细细说来。

等几人赶到医馆时,天已经全暗下来,黑夜的冷,仿佛入了凛冬。

屏风将一间长形屋子隔成内外两间,屏风内两名医馆大夫在做缝合术。

屏风外,谢俭僵直身体,毫无血色的脸色苍紧盯着大夫印在屏风上的倒影,眼睛连眨也未眨。

“为何孩子连一丝哭声也没有?”陆纪安问候在一旁的医徒,方才到屠夫家时,孩子也是这副模样。

“禀大人,那孩子被灌了麻沸散,又加以黄酒为引,全身早已失去知觉。”医徒道:“师傅说,对一个孩子而言,这量太大,用药之人太狠了。”

沈姮鼻子一酸,眼泪瞬间落下,小旻儿得受多大的罪啊。她虽然不知道古代的麻沸散是用什么制成,但换在现代,太小的孩子除非迫不得已才用麻醉,也是以局部为主,若是全麻,医院也肯定在剂量上谨慎又谨慎,生怕伤到孩子。


“我们家大黄是黄身白面的,两只眼睛上有个小白点,耳朵有点弯弯的,尾毛翘起来。”小谢旻高兴地指着怀中的小狗,亲昵地说:“这只肯定是大黄的孩子,以后它就叫小黄了。”

小狗一开始有些抗拒,见小谢旻凑近它很亲昵,不出一秒就臣服,舒服地窝在他怀里。

这个就是纯种的华夏田园犬吧,沈姮认真地打量了下,在现代貌似很难找到纯种的了,还挺好看的,忍不住也摸了摸。

“阿婶,我想和这些小狗玩一玩。”小谢旻说。

“那等你阿叔来叫你了我们再走,你在这里玩,阿婶去看会书,就在那。“沈姮指了指旁边有窗的那间书屋,正好也可以透过窗看到这里。

“好。”

万家书肆是一个长方形的大间,用书柜做墙隔成了三个空间,但彼此之间又一览无余。

她在的这间中间一张长桌,谢俭正写着对联,原主的记忆中,这小子一个月写对联也能赚上个一两百文。

沈姮走过去一看:“三阳日照平安宅,五福星临吉庆门。”很平常的对联,现代也能看到。

谢俭最后一笔勾上,直起身子看了她一眼:“看来你识不少字。”

这是下意识就念了,沈姮差点以为自己露了马脚,不过幸好原主是识字的,就是识的不多,大丛朝家里稍微有点家底的人家都会教女儿看账册,还要读《内训》《女儿经》等等书籍,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了:“这几个字挺简单的。”

谢俭开始写第二副对联。

沈姮在旁边看着,发现这小子的字写得还挺好看,露锋起笔,回锋收笔,展笔挥毫间,如兰叶拂风,确实好看。看了一会觉得无趣,便去欣赏一下书架上的书。

大部分都是读书类的,工具类或是生活类的几乎没有,诗集和传奇小说挺多的。

正当沈姮找着影视剧里经常出来的话本子时,前头的葛掌柜热情的声音传来:“陆大人?陆大人快请,大人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大人是来买书吗?”

写对联的谢俭用笔一顿,望向门口。

陆大人?那位县官大人?沈姮透过书架望向掌柜处,果然见到一身常服的陆纪安和其随从,没有官袍加身,又是那个斯文亲民的模样,嘴角眼里都带着温和的笑意。

“大人自然是来买书的,总不会是专程来看你吧。”随身侍卫道。

葛掌柜爽朗一笑:“那哪敢啊。大人请坐,小人先您泡茶。”

“你不用招呼我,我自己看看就好。”陆纪安走进了沈姮谢俭所在的小间。

葛掌柜哪敢不招呼,必须随身侍候,这位可是南明县的父母官啊。

谢俭放下笔墨过来拜见,沈姮下意识的慢了他一步,且站到了他右边施礼,等反应过来时,只能说这礼义真是刻入了骨子里。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是谢俭?”

谢俭有些意外县官会记得他的名字:“是。”

沈姮觉得这大人记忆还真不错,每天那么忙还能记住一个少年人的名字。

“这字写得不错。”陆纪安拿起红纸看了眼:“是自己练的?”

“是。”

陆纪安拿起桌上的笔,随侍见状,赶紧将一张纸递过来,便见这位陆大人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葛掌柜夸赞道:“大人好字啊,流水行云间,有种省去尘世浮华,沉静闲适之意境。”

沈姮看了眼,她的兰叶拂风好歹有点感觉,这省去尘世浮华,太抽象了吧,想象不出来,咳咳,她只识得字: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是谢家养了两年的大黄,沈姮松了口气,摸摸家狗的头:“别叫。”

谢家不算穷,泥墙内有着两间夯(hāng)土筑房,除此之外还有一间灶房,左边那间主房是谢俭大哥大嫂的屋子,周围围墙用垒石堆起。

看得出来,这几间屋子已经好几年没修了,跟大门一样,破损了不少。

历史上说奸相是独子,其实不是,他还有个大哥大嫂,以及五岁的侄子,只不过他大哥在三年前失踪了,现在整个家里就是他大嫂在当家。

灶房内,传出了大嫂夏氏的声音。

夏氏的嗓门平常中气十足,今晚听来却格外的疲惫:“嫂子知道你心里不喜欢她,但她现在是你的妻子。我们还指望着沈家老爷能为你担保科考,等你日后有出息了,再为公公和你兄长伸冤,明天你去沈家把她接回来。”

看来夏氏是以为原主像以前那样逃回娘家了。

沈姮将记忆中的过往又捋了捋。

沈谢两家的祖父是知交,沈家祖父发达后,俩人的基情也依旧四射。谢俭生下时,沈家祖父来喝满月酒一眼就看中了他,因此和小孙女沈妍定下姻缘。

在谢父出事被定罪问斩后,照大丛律,谢俭和其大哥都失去了科考的资格,一家人的生活也变得窘迫,后来谢家大哥又失踪。

谢俭十三岁这年,谢家大嫂夏氏听到风声,说沈家想要毁婚。

在如此危难时毁婚,与落井下石有何区别?

沈父大善人的身份是唯一能担保谢俭参加科考资格的人,夏氏想着毁婚就毁婚,做为父亲,为女儿幸福着想没什么可说的,但凭着两家几十年的交情好歹给谢俭做个担保,结果,数次上门,都被赶了出来。

沈家如此无情无义一点往日的情面交情也不顾,她索性就豁出去了。

夏氏抱着儿子在沈家门口大闹了半个月,直到有些人对沈家指指点点,说他们背信弃义,为了不破坏几十年大善人的名声,沈家将女儿调换,把十六岁的沈姮推出来,宁可牺牲女儿,也不愿担保谢俭。

如今两年过去,谢俭都十五岁了,那沈父依旧一点为谢俭担保的想法也没有,夏氏没有料到沈家真的会绝情至此。

“说不定她回不来了。”一道沙哑中带着六分少年音的声音传来,这是谢俭的声音。

“什么意思?”

“嫂嫂,你放心,我一定能参加科考的,早些歇息吧。”

沈姮正想着这句‘说不定她回不来了’,谢俭怎么知道她回不来的?灶屋的门突然打开,一名个头只到她鼻尖的少年映入了眼中,穿着一身泛旧的长衣,瘦薄,五官生的清俊秀气,在见到院子里站的人时,没什么波动的黑眸闪过一丝意外和不易察觉遗憾,随即被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默所取代。

就这么见到了历史上奸相界的翘楚,变态界的扛把子谢俭,沈姮再成熟的内心也忍不住发了好一会的怔,她取代原主后还没有细细去想谢俭,而课本中对奸相的形容那也是有模版的,比如尖嘴猴腮,阴险狡诈云云。

眼前十五岁的单薄少年郎,看起来和‘尖嘴猴腮,阴险狡诈,罪大恶极’实在相去甚远。

“沈姮,你还知道回来?”夏氏出来,见到院中的弟媳妇气不打一处来,指手骂道:“这两年来好吃好喝养着你,再烈的畜生性子也伏下来了,你这养不熟的……怎么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还破了?”

原身嫁过来后每天不是活在自怨自艾中,就是躲在房中不出来,既瞧不起谢俭,也瞧不起这个大嗓门的嫂子,每天给脸色看,想到愤恨之处,甚至还诅咒着谢家下地狱。

沈姮不想以后一直像原主那样的生活,但也不能一下子转变得太快让人生疑,学着原主那样低着头带着四分麻木的表情说:“遇到了两只疯狗。”

谢俭年少稚嫩的脸庞没什么表情,只微冷的视线扫过沈姮一身狼狈以及那被撕碎的袖口。

“活该。沈姮,你已经是谢家人了,总是逃回娘家像什么话,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夏氏指着人鼻子骂:“你信不信我打的你再也不敢回娘家。”狠话说了那么多次了,没一次听的,她是不是应该再狠一点才好。

沈姮没说什么,照着以往原主的作风,直接进了右边她安置的居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松了口气,毕竟不是专业演员,哪怕接收了记忆,演原主也有些难度,先缓缓吧。

打量着这间原主住了两年的屋子,基本的配置都有,就是有些旧。

最醒目的除了床就是那张窗边的桌子,桌子上油灯忽明忽暗,油灯旁一本书正翻开着,角落里整齐地放着十几本书,这是谢俭的东西。

原主和谢俭成亲两年,几乎没说过话,但却睡在一起,额,难道她以后也要继续这样?

目前看来是的。

谢家只有两居室,她不可能去睡柴房。

都睡了两年了,分床也太过刻意了,暂时就将就着吧。

木门被推开,沈姮吓了一跳。

谢俭走进来,照以往是目不斜视视若无人的,这会却看了眼突然正襟危坐被吓了一跳不再是低头沉默的女人,也就一眼,坐到桌前看起书来。

沈姮蛮尴尬的,反应有些过度了,你想啊,要是少年严嵩(明朝权臣),少年杨国忠(唐玄宗时外戚和权臣)突然和你独处一室,能做到淡定吗?

木门再次被推开,大嫂夏氏拎着一大桶水走进来重重放下,大嗓门粗劣的道:“你的水来了,天天洗,还当自己是闺中姑娘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呢?以后自己烧水。”声音又温和了下来:“阿俭,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吧。”

谢俭轻嗯一声。

骂归骂,就像夏氏方才所说,原主嫁过来的这两年一直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家里的事都是夏氏一手挑了,一直指望着原主能去其父那里替谢俭说说好话,好让谢俭提早参加科举。

奈何原主心里既怨恨着父母对她的无情,也记恨着夏氏逼婚,更厌恶谢俭这个杀人犯的儿子,怎么可能去说好话。

照着原主的记忆,沈姮舀了几勺温水进面盆,又端到盆架上,床和墙壁形成一个直角得了个隐秘的小空间,面盆架刚好放在这里,也阻绝了谢俭的视线,当然了,后者认真看着书压根就没在意她。


她没法想象若是弟媳半夜没出来自己将会遭遇到什么,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是一点也不敢想下去。

谢俭怒从心里,旁边的衙役见状,以防他做出过激之事,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警告:“公堂之上不可造次。”

“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李斗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听到自己说的话,“大人,我当时并不在场。”

“李斗没跟我在一起。”李胜亦道,他若出事,李斗绝不可以出事,这样他和姨父才有办法把他救出去。

陆纪安神情未有所动,只朝着身边人吩咐一句,身边人匆匆离开时,肃声道:“照大丛律,强女者,绞;未成者,杖一百,流放三千里。来人,将李胜拖下去杖打。”

很快,衙役搬了长凳上来,两名衙役将李胜按压在凳子上施刑。

正当沈姮想着一百杖这下去得打死人了吧,还能流放三千里?就见行刑的人拿过来的法杖粗细跟那种三五年生长的树枝差不多,压根就不是电视上那种手肘般大的刑杖。

被骗了。

想想也是,动辄几十杖百来杖的,真要像电视里那样的棒子,早就把人打死。一般杖责只是教训人,又不是真要把人打死。

下一刻,惨叫声响起。

除了谢俭几人,众人都看得胆颤心惊。

沈姮面无表情,完全没啥感觉,正要收回目光时,就见李斗凶狠地瞪着自己,眼中带着威胁。

她冷笑一声,从打算和谢俭相互扶持的那一刻,她就没有再退缩的理由,对付这种恶棍,只有迎难而上,才会让他在想着对她出手时有所顾忌,要不然,他连丝毫顾忌也不会有。

就在杖刑到第六十下时,衙门带了一个男人进来,竟是谢氏子弟。

谢长根见到来人时,心里顿时知道不妙。

看到李胜被打,男人腿一软,吓得直接跪下磕头:“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是李斗硬拉着小人去的。”很快眼泪鼻涕齐下:“小人真的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墙外蹲了一会,里面那李胜就被发现了,求大人明察,求大人饶命。”

“谢全。”李斗气的就要冲上去,被衙役狠狠按在地上:“我们什么都没说。”

谢全一愣,看着目眦尽裂地李斗,瞬间明白自己被设计了,苍白着脸看向高堂之上的县官。

陆纪安做了多年的县官,经常要与这些混混打交道,让他们招的方法自然多的是。

一名衙役从后堂出来,俯耳在他身边说了什么。

陆纪安神情严肃地看着这名叫谢全的男子,眼中尽是失望:“谢全,你明年开春即将参加科考,却做出如此糊涂之事,枉为读书人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李斗,李胜,谢全三人狼狈为奸,合谋强女,照大丛律,未成者,各杖一百,流放三千里。谢全身为读书人,罔顾圣贤之道,罪加一等,从今始,取消科考资格。来人,执行。”陆纪安高声道。

谢全一听,知道这辈子是毁了,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李斗则全身瘫软在地上。

谢氏二叔公三叔公看着昏过去的谢全,急了,二叔公跪下求饶:“陆大人,我谢氏家族明年能参加科考的也就三人,家族就盼着他们光宗耀祖,还请手下留情啊。”

“是啊,大人,还请手下留情。”三叔公也忙跪下。

谢长根见状,也慌忙跪下。

陆纪安什么也没说,而是冷冷地看着谢氏的两位长者,直到二人羞愧地低下头才道:“古今来往许多世家,无非积德。天地间第一人品,归根结底要靠读书来养成。可此人温书数载,脑海里却尽是卑污之想,这样的人,你们竟然还想着他来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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