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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暗卫,被五皇子甜宠拐跑全文

不能说我不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并未让他倒地发出声响。将昏迷的太子拖抱到榻上,萧争立在床边盯着华贵晃眼的明黄蟒袍。沉沉恢复了自己的音量。“你是太子,你可以杀任何人,也可以杀了我。”但我不想杀人。萧争抬臂扯开领口,从胸口处取出匕首,匕首柄的繁复雕花纹样已经将他前胸的皮肤磨的泛红。此刻攥在手中竟是有些温热。扯开腰封萧争将水蓝衣裙脱下,只身着纤薄的墨色里衣。胡乱用衣服抹了把脸,拔掉头饰将散落的发丝胡乱捆成个马尾,扯下衣角遮住口鼻。深深匀了口气。他没有将裙子直接留在屋里,而是团成了一团攥在手中。轻缓推开房门,顺着门缝观望了片刻。屏息运起内力感受四周。无人。迈出房门,才发现外面似是风雨即刻欲来,风声低沉呼啸,吹得他单薄的里衣贴在了皮肤上。灌入股子阴天的寒凉。真是个好天气。这...

主角:萧争蓝慕瑾   更新:2024-12-07 1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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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争蓝慕瑾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暗卫,被五皇子甜宠拐跑全文》,由网络作家“不能说我不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并未让他倒地发出声响。将昏迷的太子拖抱到榻上,萧争立在床边盯着华贵晃眼的明黄蟒袍。沉沉恢复了自己的音量。“你是太子,你可以杀任何人,也可以杀了我。”但我不想杀人。萧争抬臂扯开领口,从胸口处取出匕首,匕首柄的繁复雕花纹样已经将他前胸的皮肤磨的泛红。此刻攥在手中竟是有些温热。扯开腰封萧争将水蓝衣裙脱下,只身着纤薄的墨色里衣。胡乱用衣服抹了把脸,拔掉头饰将散落的发丝胡乱捆成个马尾,扯下衣角遮住口鼻。深深匀了口气。他没有将裙子直接留在屋里,而是团成了一团攥在手中。轻缓推开房门,顺着门缝观望了片刻。屏息运起内力感受四周。无人。迈出房门,才发现外面似是风雨即刻欲来,风声低沉呼啸,吹得他单薄的里衣贴在了皮肤上。灌入股子阴天的寒凉。真是个好天气。这...

《穿成暗卫,被五皇子甜宠拐跑全文》精彩片段


并未让他倒地发出声响。

将昏迷的太子拖抱到榻上,萧争立在床边盯着华贵晃眼的明黄蟒袍。

沉沉恢复了自己的音量。

“你是太子,你可以杀任何人,也可以杀了我。”

但我不想杀人。

萧争抬臂扯开领口,从胸口处取出匕首,匕首柄的繁复雕花纹样已经将他前胸的皮肤磨的泛红。

此刻攥在手中竟是有些温热。

扯开腰封萧争将水蓝衣裙脱下,只身着纤薄的墨色里衣。

胡乱用衣服抹了把脸,拔掉头饰将散落的发丝胡乱捆成个马尾,扯下衣角遮住口鼻。

深深匀了口气。

他没有将裙子直接留在屋里,而是团成了一团攥在手中。

轻缓推开房门,顺着门缝观望了片刻。

屏息运起内力感受四周。

无人。

迈出房门,才发现外面似是风雨即刻欲来,风声低沉呼啸,吹得他单薄的里衣贴在了皮肤上。

灌入股子阴天的寒凉。

真是个好天气。

这才叫真正的月黑风高,他才能避开大部分巡视的侍卫,将自己行踪声响隐匿在呼啦啦拍打的枝杈草叶中。

午前他观察过四周,大半个太子府邸,只有这个池子是防守最薄弱的地方。

因为是偌大一池子水。

但这整个池子对面就是面府墙,按照池子面积和进府之前暗八围着四周察看的猜测。

池子对面的府墙之后顶多再有个不算大的院落,之后就是府外。

所以萧争执意要求住在荷花池附近,还能少走些弯路。

墨色人影悄无声息的隐退在寥寥树影其中,在阴沉昏暗的入夜时分,没有引起被缱退至远处的下人注意。

停伫在池水附近,再往前走整个人都会暴露在外。

太子府暗卫无处不在,恐怕难以不惊动。

他也只有两个选择。

沉入池水,游过去。

但浸湿身上会导致从水中浮上来时沉重且会一路滴水留下踪迹。

在天气真的下雨之前,太过冒险。

或者直接运用轻功脚踏莲花飞过去,那十有八九会被察觉的暗卫围追堵截。

一个暗卫,他还能有互殴的机会。

万一是两个呢,三个呢?

红衣朱雀看守后院。

那个叫青鸾的暗卫,大有可能跟暗七一样时刻跟随主子身旁。

一阵风流掀过,哗啦啦拍动着树叶也吹的萧争发丝覆在脸颊,夹杂着潮湿的空气。

萧争抬步朝着池边拱桥跑去,尽量敛去声息只用了一半内力踏步在石阶一侧。

随着风流声响步伐隐匿。

墨色里衣在昏暗环境下像四周的树影一样摇晃交错。

脚步已经踏过拱桥时,四周猛然有身影逆风而来。

萧争脚步未停,连视线都没移开果断将手中攥着的水蓝衣裙抛向池面。

“嗖嗖嗖嗖——!”

暗器破空声传来,随着衣裙一同落入了池水中。

墨色黑影也在同时脚尖踏着墙壁飞身而上,翻身跃过了第一道墙头。

萧争至多能侥幸分散对方视线,却拖不住一时半刻。

他轻盈的侧身跃过墙头,落地未停如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这是个宽敞的院子,他脚踏之处都是葱郁低矮植被,发出扑簌簌叶片擦碰声。

萧争: ……??!

这是菜园子??!!

不对啊?!太子府怎么可能有菜园子,买不起菜吗??

黑暗中晃过大片冒出白绒的蒲公英,随他风流窜过飘飞一片。

哦,这是药圃。


好歹人家是个能说出来的。

五皇子府这,要提起来都丢人!

……一大串数字。

亏的也就只有六个,这要是有个十几二十个…

那得排到三十。

蓝慕瑾先是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头怼的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询问。

“你怎么知道四皇子府暗卫名字?”

萧争一愣,懵了。

“……我怎么知道?”

他满脸的茫然满脸的晕头转向。

“你……你不知道吗?”

我靠!我都没见过大块头手下的暗卫,我怎么会知道他暗卫名字叫什么??!!

蓝慕瑾看着他整个人都跟又犯病了一样,眉心都拧成了川字,眼里全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

心下思忖,难不成那日宫内与番国人掺和的有四皇子府的暗卫?

“你还记不记得那日在宫里你是如何中的毒?下毒的人又有什么特点?”

萧争看起来更懵圈了,他哪知道。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毒发,除了蓝慕瑾,他谁也没见到。

就算让他想破脑壳,他也不可能想的出来。

“主子!”

门外忽然传来暗十一的声音,蓝慕瑾转身看向门口,平声开口。

“进来。”

暗十一悄无声息的从门缝钻了进来,连头都没抬垂手跪在了地上。

都没等皇子问话,萧争就喊自家弟弟一样先出了声。

“哎十一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四皇子府盯着。”

暗十一下意识抬头朝他看去,虽然脸上带着面具下颌裹的严严实实,仍然能从侧脸弧度看出来。

暗十一咧着嘴笑了。

“我有事跟主子回禀啊,你怎么又在寝……”

话说到一半,暗十一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惊慌看了眼五皇子的脸色迅速低下了头。

暗卫最忌多话。

主子不问话,不准多言也不准抬头。

大不敬。

当下心里咯噔了一声,跟掉进冰窟窿里一样浑身毛孔都渗冷气。

完了。

暗七这会儿也不在,恐怕二十棍子也逃不过去。

蓝慕瑾看不出喜怒的盯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人,没说话。

分分秒秒这么会儿功夫,暗十一的身上都凭空吓出了身冷汗。

萧争疑惑了阵怎么说话还说一半,看着暗十一怕怕吓吓的怂样脸都快埋进衣领子里去了。

意会过来瞟了身旁的五皇子一眼。

这么吓人吗?

没感觉啊……除了刚才扒裤子挺吓人。

平时…也…还行吧。

蓝慕瑾半晌没出声,也只是想吓唬吓唬手下暗卫,近来可能是被萧争这个混东西带偏了。

越来越没规矩。

眼角余光感受到灼灼视线,侧头对上萧争迷茫疑惑的眼神,上上下下正在打量自己。

在对视过来时好像在说:你干什么你是想打人吗?

蓝慕瑾:……

萧争 “暗十一说有事回禀。”

蓝慕瑾 “……”

萧争 “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说。”

蓝慕瑾 “……”

忽然感觉心情不大好,蓝慕瑾感觉,萧争是特意在给暗十一求情。

说求情都客气。

他这是明目张胆的警告自己,不能打暗十一。

暗十一万分紧张的埋着头,只听头顶上果然传来语调果然冷气森森,只一个字,都跟地狱里的惩罪判官似的。

“说。”

“主子……四殿下去了太子府。”

蓝慕瑾匀了口气,四皇子去太子府不是什么稀奇事,他本来就依附太子。

暗十一抿了抿唇,这会儿说话都有点没接上来,满脑子都是抽后脊背上的棍子。

“……不是……带着暗卫去了太子府,我察觉起码他身边至少有四个。”


“只是看身手敏捷内力不凡猜测是暗卫,全都身着普通夜行衣,看不出。”

暴雨击打声中房间内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

而后有侍卫托举着一身湿漉漉还滴着水的水蓝衣裙,战战兢兢踟蹰着送进门。

“殿下…”

太子视线落在那一抹蓝衫之上,盯了好半晌,不知在想什么。

久到跪地等待命令的青鸾玄翼心头发慌。

静谧诡异的氛围被突兀响起的碎裂声打破,一个汤碗在青鸾眼前膝头摔成碎片。

“去杀了厨子。”

“……是!”

第二日天还未大亮,已经有鸟啼声传出,雨已经停了。

到处都是积蓄一夜的水洼泥泞,潮湿散发着土壤气息。

萧争身处在温软的床榻上,外面的寒凉没影响到他一分一毫。

没再做什么噩梦,他甚至都感受到了自己吹拂出来的温热呼吸,温暖舒适。

自己的呼吸会拐弯吗?

眼睫颤动缓缓睁开,入目鼻尖前视线受阻,脸颊温热传递。

理不清状况的懵圈了十来秒,在他垂下眼睑焦距汇聚一处,看见自己嘴唇紧贴着别人的唇角的当刻。

脑瓜子嗡鸣一片。

随后就是四肢触感回归,理智回笼。

手心哆嗦了一下,胸膛的皮肤触感连带着沉稳的心跳声。

震动的他从头到脚霎时汗毛乍起。

喉结滚动发出咕咚一声吞咽声响,整个人像是被电到一样弹射而起,简直是直接坐榻起飞。

自己他妈的在干什么?!

干了什么?!

不仅手伸人衣领子去了,都抻扯的几乎快扯脱下来,更离谱的是腿还压人身上了!

整个就跟个树袋熊一样连攀带搂,最过分的还他妈的嘴贴嘴??!!#$@%$#^%#……

过于激动之下后背“砰”一声就撞在了墙面上,直接对他才恢复了半夜的伤口造成了严重的二次伤害。

疼的他眼泪差点掉下来。

蓝慕瑾已经醒了,他睁开眼眸的瞬间瞳孔都跟着同时放大。

映入眼帘的画面就是,暗九抬手十分狠厉的……连扇了他自己两个嘴巴子。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动。

蓝慕瑾眼睁睁的看着暗九那一半脸颊迅速泛起潮红,也腾一下起了身。

“你又在犯什么病!?”

萧争心里早就开始转圈爆粗口了,这次他可是把他自己骂了个遍。

可不就是犯病吗可不就是有病么,犯贱综合症!

他都顾不上是先捂后背上的伤口,还是先从床上翻下去,就听见对面五皇子盯着他平声问了句。

“你慌什么?也不是头回连抻带拽连搂带骑。”

还咬人。

萧争:……!!!??

他忽然就想起来昨天早晨醒过来,手里还搂着件云白里衣……!

靠!靠靠靠靠靠——!

我我我我我扒下来的?!

我给他扒下来了?!

什么时候有的这种臭毛病!居然昨天就是死乞白赖硬给人扒光了来的…

真要命。

……

萧争那双大眼里难掩震惊。

两个人默默对视了几秒,萧争的眼神落在五皇子半敞的衣襟上,衣服前襟明显已经被他攥出了褶子。

裸露着半面胸膛还有微微泛红的两条爪子印。

萧争那个心啊,突突突突突的,气都快喘不匀实了。

蓝慕瑾静静望着他通身僵硬的紧紧背靠在墙壁上,眼眶瞪的老大唇角一抽一抽的。

萧争:……我的妈呀,忽然发现他脾气还挺好的。

这要是太子,脑袋早给拧下来了。

“我那个……我睡觉不老实,我以为……啊啊——哧!”


猝不及防被他一句话砸懵了。

“我怀疑,太子就是喜欢养鸟。”

……

太子喜欢养……养鸟?

众暗卫:……?

本来偷眼观瞧的几个人都忍不住全都抬起了头,万分费解的看向暗九。

这才注意到暗九穿着的根本不是暗卫服,也没遮面。

身着墨色缎面长襟武服,领口护腕都绣着暗红图腾纹样,红色宽幅腰封紧束,显得肩宽腰窄,眉目清秀。

人模狗样的。

穿着打扮的板板正正,举手投足一点稳重劲儿都没有。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不太见外的手肘拄在桌面上,神神秘秘的小声朝着五殿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你大哥他接进府的那些女人,都被他跟养鸟一样关起来。”

“还有他身边那几个暗卫,一水儿的鸟面具!”

“一个朱雀,一个青鸾,一个……那个黑鸟叫什么不知道,我猜着可能叫乌鸦。”

“你看,全是关于鸟,你说他不是喜欢鸟还能是什么!”

蓝慕瑾:……。

暗七:……鸟暗卫?

暗八:……乌鸦?

暗十:……他刚才说谁大哥?

暗十一:……很有道理啊。

暗十二:………………

书房忽然陷入一片寂静,暗七就知道,每次书房里只要有暗九在场。

总会出现每个人各怀心思的诡异状况。

“你怎么不说话,你觉得你大哥是不是……对鸟……有什么……执念。”

萧争信口胡诌的状态在对上蓝慕瑾冷面寒霜的眸光时,猛地惊醒。

又他妈放肆了!

每次都记不住!

主要平等人权习惯了,一时没法转换过来这种主仆阶级模式,还动不动就跪。

磕膝盖还不秃噜皮。

盯着他迅速缩回到了书架边上,蓝慕瑾收回目光垂下眉眼。

太子好色是假,撑出个假名头他早就曾猜测过。

将接进府中的美人全部囚禁倒是令人费解,不过貌似跟番国也确实并无干系。

若是想要维系不被人察觉的勾当,自然还是美人成群更能引开人注意分散视线。

看来,合谋附属国的应当另有其人。

那便,去试试谁更知情吧。

“各自回去盯着,隐晦放消息进各皇子府……就称本殿,身子不行了。”

几个人还没从鸟暗卫的琢磨中回神,冷不丁听见这么个任务。

多少是有点懵圈的。

暗七抿唇试探性询问 “主子,身子不行……是偶感风寒,身体有恙?”

眼观五殿下面上没什么情绪,语气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本殿前些时日中毒不得及时纾解,伤了根本。”

暗七:……这这什么时候的事??

暗七震惊之余根本没敢询问,旁边悠悠传过来一句带着鼻音的反驳。

“……你疯了吧你居然坏自己名声?!你一个皇子……你不行了?!……”

萧争万分不解的声量戛然而止,对面皇子凉凉的盯着他。

好像在说:行不行你不最清楚吗。

萧争:……槽。

就算是胡说八道,也忒能豁得出去了。

一个男的,谁乐意承认自己不行。

他可真他妈是个狠人。

蓝慕瑾淡淡轻笑一声,没什么所谓。

“谣言而已,谁有证据。”

萧争:……那也够豁得出去的。

方才才满满当当全是人的书房转瞬就人去楼空。

几个暗卫各自去执行任务,暗七被派去查探街头是否有太子府动作。

毕竟昨夜太子府大闹刺客,还是给太子灌了蒙汗药的女刺客。

今日大有可能城内戒严,大抵是会翻个底朝天。

萧争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与其他人不甚相同的衣服,犹豫了阵还是询问道。


“闭嘴,发热烧糊涂了不成。”

萧争这会儿可巴不得不说话,要再叫他背诗就要命了。

得了赦免一样往后挪了小半步,躲在了五皇子身后假装当立柱。

三皇子盯着他垂落下来的眼睫,降低存在感的小动作。

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模样,好似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转眸看向蓝慕瑾时,和颜悦色温和无比的又转开了话题。

“五弟怎的今日看着面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太过劳累疲乏了?”

音量轻轻好似就是平常百姓家的哥哥对胞弟的真挚关怀。

一双眼睛里清澈干净,叫萧争瞧着都有种与世无争的深沉。

但蓝慕瑾好似并不领情,反而略显敷衍的附和。

“大致是几日前,夜里被野猫闹腾的缘故。”

萧争:……?

什么野猫?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三皇子仿似根本不在意蓝慕瑾会寻个什么借口搪塞,毫不违和的柔声嗔怪。

“有个不被病痛烦扰的好底子,便不当回事,不顾着自己身体怎好?”

蓝慕瑾淡淡扯着笑意默不作声。

兀自听着三皇子仿似发自真心的担忧。

“若是与我一般自幼身子孱弱,才知晓好生爱护自己。”

说完顿了一瞬,一阵清凉的过堂风吹过,桌面的纸张哗啦啦吹得清脆扇动。

三皇子果真受不住般,轻轻咳嗽了一声。

身后立着的黑衣暗卫瞬间就将手中的折扇收了回去,取过一旁的外衫为皇子披上。

又极有眼色的转身疾步朝着人群中走去。

没一会儿,便带着个年岁略长的先生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行礼。

“殿下,该请脉了。”

眼看着老先生极其熟练的帮三皇子把脉,一旁立着的萧争都懵圈了。

这,不是这什么时候来的大夫???

朝着不远处三三两两的书生里看去,他方才根本都没注意到,这里头居然还有大夫!

三皇子身子孱弱到随行都要跟着个大夫诊脉?

“殿下无碍,还是要提防受凉,这竹林潮湿。”

三皇子发出一声无奈轻笑,自嘲一般开口,看向未发一言的蓝慕瑾。

“受不得冷,也受不得热,真真是最没用。”

蓝慕瑾平声回应 。

“皇兄不必妄自菲薄,先有文韬,才有武略。”

对面三皇子温和弯了眼角,顺势十分自然朝着老大夫吩咐。

“先生也替五殿下看诊一番。”

说着又无奈叹了一声 “若不是我这身子不好常备大夫,五弟怕是又不拿自个儿当回事。”

老大夫顺着吩咐就绕到对面,朝蓝慕瑾行礼,蓝慕瑾哼笑了一声。

没拒绝。

萧争这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三皇子这只是借着他自己请脉的由头,最终目的还是察看蓝慕瑾的身体是否有恙。

……就是看看,究竟还能不能“行”了?

萧争:……这大夫是专门给他备下的……

他忽然察觉三皇子或许根本不像他表面看到的那样,毫无心机。

视线不觉瞟向对面清逸白衫,眸色盈盈的温润皇子面容上,那眉清目秀不显锋芒的表层之下。

不会也藏着什么刀子吧?!

萧争垂眸看向五皇子没什么所谓搭在石桌上的手腕,老大夫仔仔细细异常缜密的诊治了好一阵。

略微抬头看了皇子面容一眼。

对上传言中不讲情面的五皇子别有意味的深沉眸色,才受到惊吓一般迅速收回了手。

半屈着脊背后退几步,中规中矩的做了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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