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真顾维琛的女频言情小说《二嫁军婚:虐翻前夫闪嫁最猛兵哥言真顾维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微糖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顺着卧室的门往里看,里面本来干净的床单上面有两个大黑脚印子,床单皱皱巴巴的,被子也没叠,就那么团成一团扔在床上。枕头罩也被干地黢黑,怎么主人不在家,孩子就这么糟践人家房间呢!大人也不管管,还以为这是在你自己家呢啊!崔金华的心里一百个不满意。那是她闺女和姑爷的房间!她闺女爱干净,平时就连她这个妈都不允许碰她的床,这要是让她闺女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怎么生气呢。儿媳妇在医院里生孩子,婆婆一点指望不上不说,还反倒一个劲的添乱,这都是什么事!崔金华没好气的说:“你俩跟着我打扫打扫房间,你嫂子过两天就要出院了。”她现在就连亲家初次见面的客套都不想应付,直接甩了脸子。刘大花翻了个白眼,舒舒服服的往沙发床上一躺下,反正她是个瘫痪,还能指望她干活不成...
《二嫁军婚:虐翻前夫闪嫁最猛兵哥言真顾维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顺着卧室的门往里看,里面本来干净的床单上面有两个大黑脚印子,床单皱皱巴巴的,被子也没叠,就那么团成一团扔在床上。
枕头罩也被干地黢黑,怎么主人不在家,孩子就这么糟践人家房间呢!大人也不管管,还以为这是在你自己家呢啊!崔金华的心里一百个不满意。
那是她闺女和姑爷的房间!她闺女爱干净,平时就连她这个妈都不允许碰她的床,这要是让她闺女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怎么生气呢。
儿媳妇在医院里生孩子,婆婆一点指望不上不说,还反倒一个劲的添乱,这都是什么事!
崔金华没好气的说:“你俩跟着我打扫打扫房间,你嫂子过两天就要出院了。”
她现在就连亲家初次见面的客套都不想应付,直接甩了脸子。
刘大花翻了个白眼,舒舒服服的往沙发床上一躺下,反正她是个瘫痪,还能指望她干活不成?
文娟也不搭理崔金华,对着镜子挤眉弄眼的摆弄自己的头发。
文斌象征性的拿起了扫把,但是也是装样子。
闹心!
崔金华坐了一天一夜的硬座,一下火车腿都伸不直了,结果到了家马不停蹄的就要收拾卫生,她还不是怕她闺女看见了心里难受,要不然她至于在这里当牛做马的吗?
崔金华已经想好了,一定要想个办法把刘大花和那俩崽子给挤兑走,要不然这里可没她容身之处。
这其中王文智的决定至关重要,崔金华打定主意了,也要讨好姑爷。
她忍着身体上的劳累,麻利的收拾完屋子,又找了邻居带着去附近的市场买了老母鸡,打算炖好了给闺女送过去。
“不是我说,你来了可帮了你闺女大忙了。”田婶带着崔金华往附近的菜市场走,她肥嘟嘟的身体跟着崔金华走的又快又急的步伐一颠一颠,语气也微微带着喘。
“王文智那个妈厉害的呦,就来了这么两天,家属区谁不知道?”田婶晃了晃头,绘声绘色的描述刘大花是怎么在家属区出名的。
崔金华心里更堵得慌了,她闺女今后要是和刘大花一起生活,得被逼疯!她必须要替她闺女解决了这个麻烦。
崔金华在田婶的帮助下,买了一个老母鸡,又买了些红糖和红枣,打算在家里炖了给言瑟带过去,再搞些红糖水补补血。
市场卖鸡的老叔帮着把毛都秃噜干净了,崔金华回了筒子楼,洗洗干净就可以下锅了。
之前在农村,他们都是用土灶,烧柴火,这个燃气灶崔金华也不会用,还是田婶教着用的。
看着火苗子呼呼的冒出来的那一刻,崔金华不由得感叹还是城里方便啊,出门就能买到东西,烧火做饭也不用抱一堆柴火,干净!
崔金华想留在城里的心更加坚定了。
“你可要看好了。”田婶用手拢着嘴,对着崔金华挑挑眉,示意她注意屋子里的三人,“免得你闺女吃不上几口东西,都到了别人的肚子里。”
“行了,我走了,我还得回去哄我孙子。”田婶扭着身子拐了个弯,走向自家门口。
崔金华哼了一声,“他们想的美。”
老母鸡花了她不少钱呢!她闺女辛辛苦苦的生孩子,说不定到现在都不能吃上一口东西,到是让别人惦记上了。
文娟闻着味道舔着嘴,已经眼巴巴的站在了门口,盯着锅里的水汽在翻腾。
田婶抱着恬恬回了筒子楼,推门进来的时候,脸上没个笑模样。
她儿媳妇陈娟正给自家儿子铁蛋喂饭,瞟了她一眼后问:“妈,你这是咋了?”
“顾团长要结婚了。”田婶将恬恬放在手边的小床上,活动了下手腕,叹了口气,“今后就连这十五块都没有了。”
他们家儿子田富强好不容易够随军的资格了,田婶还有陈娟带着孩子,还有家里的老丫头田富美全来投奔。
田富美作为家里最小的姑娘,初中毕业后没考上高中,正是找对象的时候。田婶就想把富美带出来,在城里找个男人,今后也能顺理成章的留在城里。
到了城里才发现,什么都需要钱,前几年还需要票。他们娘仨都是农民,自然也安排不了工作,一家子吃喝只能靠田富强一人,压力可想而知。
要不是接了帮顾维琛看孩子的活,能让家里多少有些额外的收入外,要不然这一年,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本来是打算撮合富美和顾团长,毕竟知根知底,咱们两家还能互相帮衬。”田婶算计了这么长时间,有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
主要是,若能有个当团长的姑爷,怎么都能帮上他们田家,对他儿子的工作也能有个助力。
这下可倒好,什么都没有了,田婶心里有些堵得慌。
陈娟帮着儿子擦着嘴角的粥米汤,嫌弃的撇嘴,“妈,你想的可倒好,不是我说,咱妹子那样的,嫁给顾团长是祸害人家。”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田婶对着陈娟翻了个白眼,“富美还小,长大了就好了!”
她就不乐意别人说自己的闺女。不就是丑点么?丑点放家里放心,不遭人惦记!不就是懒了点么?女孩子那么勤快干嘛,多累啊!
不懂事咋了,长大了就好了,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
顾维琛结婚的事如果她从中筹谋下的话,说不定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田婶站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褶子说:“我出去趟。”
门刚被田婶拉开,陈娟就追了出来。
陈娟四处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才小声说:“妈,你是不是又克扣了恬恬的口粮?”
门外靠墙的地方是个饭厨,用布头做的拉帘,拉开就能看见里面放着的锅碗瓢盆,一个猪油碗,还有一小半碗的猪肉末。
恬恬的伙食费是顾维琛另给的,那小半碗猪肉末就是克扣的恬恬的口粮。
“啧。”田婶一瞪眼睛,刷的一下拉上拉帘,压着嗓子训斥陈娟,“什么叫做克扣!那是剩下的!剩下的就留给咱铁蛋吃呗,难道要扔了!”
“什么克扣不克扣的。”田婶鬼鬼祟祟的四处看了一眼,对着陈娟甩了甩胳膊,“你赶紧回屋,哪那么多事。”
说完,她就朝着王文智家走去,心里还一个劲的骂陈娟一点都不知道变通。
她家每个月就那么点钱,不省着点怎么够用?恬恬和狗蛋一般都是她带,恬恬吃香的喝辣的,狗蛋就在旁边看着?
那是她孙子,田婶自然不舍得,只能从恬恬嘴里省下点来,她平时对恬恬多上点心,照看的尽心些不就行了?小孩少吃一口谁知道,就偏偏陈娟那么多事。
陈娟看着田婶的背影运了运气,嘟囔着进了屋。
田婶在王文智家门口敲了敲门,门是文娟开的,开门的一刹那,一股子刺鼻的臭味瞬间席卷了过来。
“哎呦喂,这是什么味啊!”田婶赶紧捂住鼻子,站在门口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进还是不进。
文娟和文斌俩小孩忙的一头汗,刘大花下半身光着,带着屎尿的裤子扔在地上。
“要不说我命苦呢!”刘大花一见来了人,就开始装模作样的抹眼泪,“儿媳不管我,儿子也不管我!”
“是,他媳妇生孩子是大事!那抓空也得管管自己的妈吧!”刘大花伸着手指头咬牙切齿的开始数落,“这八成是我那儿媳妇把控着我儿子,不让我儿子来管我!想让我们娘三在这自生自灭!”
“瞧你这话说的,你自己生养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你这个妈。”田婶再嫌弃这个时候也不能转身就走,只好捏着鼻子进了门。
她忍着臭,帮着俩孩子给刘大花洗了下半身,换了干净的衣服,又指挥着孩子把满裤兜子都是屎尿的衣服扔了。
其实田婶对刘大花没什么好印象,就她儿子对言真做的那些事就够人戳脊梁骨的。
她刚帮了把手,就知道了其中的不易,很难想象言真这么多年是怎么忍过来的。
作为女人她同情言真,不过也生气,毕竟言真抢了她中意的姑爷。
田婶洗干净了手,坐在刘大花身边,想了想,还是开了口说:“你知道不?顾团长要结婚了。”
刘大花皱眉,“顾团长?”她一时之间没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田婶赶紧道:“就那个带着你们去医院的首长!”
“哦!”刘大花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帮着言真那个贱人。”
听刘大花骂言真是贱人,田婶皱了皱眉头,心道你不贱!你们王家更贱!
但是现在不是说对错的时候,田婶又神神秘秘的道:“你知道和他结婚的女人是谁不?”
说完她看着刘大花抿着嘴笑,挑了挑眉。
刘大花上下扫了田婶一眼,寻思着说:“啧,你这表情,那女人不会我认识吧?”
要不然田婶跑来和她说这个干嘛?
田婶点点头,“对,你猜是谁?”
刘大花皱紧了眉头,她刚来市里,都没见过几个女人,她认识的?和顾维琛同龄的女人?再看田婶那个看热闹的表情。
刘大花醍醐灌顶,“不会是言真吧!”
“对!”田婶一拍手,兴奋的说:“就是她!”
“怪不得那首长对言真那么殷勤,一个劲的帮着她说话!”刘大花恍然大悟般的说:“我还纳闷呢!原来是存的这个心思!”
她的吊梢眉一挑,三角眼一瞪,破口就骂——
“言真就是个荡妇,说不定当初在我眼皮子底下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不要脸!刚认识几天就要结婚!贱人!”
“那首长也不是好东西!惦记别人家的媳妇!看上去倒是人五人六的,其实呢!一肚子男盗女娼!”
“不行,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俩不是好东西!”
“以后钱你自己支配,每个月给我留五十就行,我得寄给战友家。”
言真盯着手上的信封,手不由得收紧。
她知道顾维琛是个负责人的男人,但是没想到责任感这么重。
他们只是假结婚,他却想到了一个女人的难处。这辈子,这个男人她是不打算放过了!
言真抬头,双眼朦胧着看他轻声说:“顾大哥。”
“今后我喊你顾大哥行吗?”言真的眼睛红了,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顾维琛顿时有些慌,想去帮着真擦眼泪,又觉得不妥。
“你,你怎么了?”他着急的问,手抬起又放下,最后紧紧的攥着。
含泪的眼睛却在笑,笑的让人心里发痒。
言真微微的一笑,眼泪就此滴落,她哽咽着说:“顾大哥,你对我真好。”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没有人。”
她直视着顾维琛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谢谢。”
顾维琛的心顿时就被言真的眼泪揪住了,酸胀的发疼。他不自觉的伸手,手指触碰到言真的脸,帮着她擦脸颊上的眼泪。
言真垂着眸子打量那手,内心偷笑。
心疼一个人就是爱她的开始。
言真知道怎么拿捏这个男人,然后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她的办法了。
顾维琛的指尖湿润,带着些微凉的触感,他急忙收回自己的手说:“走吧,我们去领证。”
身边的小女人含着眼泪,却微笑着点头,“好。”
顾维琛的心里更加愧疚,要是言真现在和她两情相悦的男人结婚,那她现在一定不会哭,会笑的很好看。
他曾经见过言真的发自内心的微笑,自然知道那笑多么的绚烂之极。
到了婚姻登记处,俩人先到拍照片的地方,拍了张登记用的照片。
言真和顾维琛俩人并排着坐在一起,顾维琛双腿微微岔开,双手放在膝上,腰背挺直,脸色不苟言笑。
“哎呦喂,我们的新郎官啊,这不是让你去打仗,你笑笑。”摄影师打趣的笑着说:“新娘子,你逗逗男人。”
言真红着脸转过头去,头发微微扫过他的肩膀,她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语气俏皮的说:“顾维琛,你笑笑啊。”
那肩膀上的肌肉真硬,言真扭过头去在心里感叹着,没看见男人逐渐柔软下来的脸部线条,还有轻轻上挑的嘴角。
“咔嚓”一声,就此定格。
等言真拿到照片,才看见了顾维琛的笑。
眉眼舒展开,收起了凌厉的线条,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言真没忍住用手抚摸上去,看着他的笑心里满当当的。
俩人又麻利的填写了结婚申请表,最后言真看着钢印按在了那种红纸上。
这个时候的结婚证只是一张纸,照片也是黑白的,上面的她和顾维琛都是那么的年轻。
言真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和顾维琛的结婚证,她等了两世,才终于拿到了属于他们的红本本。
“走吧。”顾维琛拉了一下言真的胳膊,视线停在了她的侧脸上,说:“我们回家。”
回家连个字就像是带着魔力一样,让言真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她终于和顾维琛成为一家人啦!
顾维琛先是带着言真去了招待所,拿上她的行李,顺便接上村长媳妇。
村长媳妇欢喜的也是合不拢嘴,手往衣服上蹭了蹭,非要看看言真的结婚证啥样。
“啧,不行,回家我也得和我男人去领个证。”村长媳妇看着写着大喜字的结婚证反复看了好几遍。
顾维琛穿着军装,头发梳的根根分明,他的警卫员小陈特意从家里搞来的摩丝,整了一大坨糊在他的脑袋上。
那味道香的很,熏的顾维琛头疼,嫌弃的想立马把头发洗干净。
当时小陈拿着梳子,一把按住顾维琛,炫耀的说:“大哥,这摩丝可是我姐夫从香港搞来的,高级货!你还嫌弃!”
“现在可流行了,头发往后一梳,特靓仔!嫂子见了准喜欢!”
就因为那句嫂子见了准喜欢,让顾维琛已经离开了凳子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小陈给他梳了个大背头,头发油亮亮的,他站直了身子,端详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都别扭。
“这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往上抹了二两油呢!”顾维琛用手扒拉了下头发,那头发硬硬的居然纹丝不动!
小陈赶紧拍开顾维琛的手:“大哥,这叫定型摩丝,定型的!别摸了。”
行吧,顾维琛对着镜子撇撇嘴,看了几眼,还是觉得别扭。
皮鞋擦的锃亮,顾维琛器宇轩昂的开着车走了。
他嘲笑自己,明明知道是假结婚,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当他看见言真穿着一件红色碎花裙子站在路边等他的时候,顾维琛又觉得提前收拾了自己一番,是一件明智的选择。
言真涂着口红,梳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手上还拎着一个小包,在看见顾维琛的那一刻,她对着车里的他招招手,笑的弯了眼睛。
顾维琛将车停了下来,帮着言真开了车门,他在看见言真走进车里的那一刻,心里突然觉得踏实了不少。
他终于有家了,不再是一个人了,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虽然他知道这个家是假的,但是也是一种归属。顾维琛想,若是他们分开,他大概会很怀念这段日子吧。
“首长。”言真对着顾维琛笑笑,朝着他摊开手,上面是一颗糖。
她的眼底像是一汪泉水,干净清澈,她道:“怎么说今天都是好日子,一起甜一甜。”
顾维琛从她的掌心将糖拿了起来,心里一阵懊恼,他应该多准备些喜糖瓜子,领证后给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分分也好啊。
他不能让人家姑娘失望,这么想着,顾维琛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掏出了一个纸袋来,递给言真说:“给你。”
“什么?”言真诧异的问。
顾维琛道:“是我攒的钱,你帮我拿着,还有给你的彩礼钱。”
“我一个月,工资一百二十块,其中五十要寄给牺牲的几个战友家。”顾维琛的眸子忽然晃动了下,语气有些低沉,“这是我们活着的,能给他们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希望你能理解。”
顾维琛之前听过别人家两口子打架,因为他们几个兄弟一直接济烈士的遗孀,自家媳妇知道了,闹个不停。
“自家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你还有那个心给别人钱?你家五个孩子,还有弟妹,父母,我辛辛苦苦伺候你们一大家子,舍不得吃,舍不得喝!你还有钱给别人!他们不容易,我就容易了?”
最后那个兄弟无奈,只能先顾着自己的家。
结了婚的人,有自己的小家要顾,没办法,这也是顾维琛不想结婚的原因之一。他身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哪个女人跟着他都得受委屈。
“你给我干啥?”言真连连摆手,推搡着说:“首长,我们是假结婚,你的钱给我干啥?”
顾维琛不由分说的直接塞进了言真的手里,“拿着吧,你和我结婚,要照顾孩子料理家,你的付出比我多,我不能在钱上亏待你。”
“文娟啊,回来。”刘大花在房间里喊,“那是你婶子给你嫂子做的,别不懂事。”
“少吃一口又不会死,生孩子重要,咱们看着就行。”
语调阴阳怪气的很,好像故意在说,不给他们吃就是不行!崔金华用勺子狠狠的搅拌了下锅,心里想着等下她直接把锅端走,一滴汤都不给他们留下!
被尿憋的不行,崔金华捂着肚子赶紧过往厕所跑,等她回去一看,那炖鸡的锅盖被掀开了,里面的鸡只剩下些边角料!鸡腿,鸡胸脯,肉多的都没了!
她再往屋里一瞅,三人正狼吞虎咽呢!鸡都没炖烂糊,生怕吃不上,趁着她上个厕所的功夫就当了小偷了!
气的崔金华哐当一声盖上了锅盖,站在楼道里就开骂——
“我就问问你们要不要脸!那是我给我闺女炖的鸡!你儿媳生孩子,你一点忙帮不上不说,你还添乱!你偷吃儿媳的鸡,什么狗几把玩意!”
文娟和文斌拿着手里的鸡肉,不知道是继续吃,还是放下。
刘大花捅咕了下文娟说:“赶紧吃!”
她嘴里含着鸡肉,冲着门含糊不清的回:“你都说了,那是给我儿媳的,那就当是我儿媳孝敬我的怎么了?她摊在床上,她都没伺候我,你就等于是替你闺女分忧了!”
“你懂不懂事?我是她婆婆,我就吃个鸡怎么了?”
“孩子们都饿着肚子呢,你就忍心让孩子看着?”刘大花吃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她就该吃!
楼道里又探出了许多的头来,崔金华不像刘大花那么没皮没脸,抹不开脸的看了看四周,赌气的直接端着锅就走。
刘大花见崔金华吃瘪,心里更加得意,美滋滋的想,这个亲家留下也行,还能伺候她吃喝。
门外,田婶颠颠的冲着崔金华跑了过去,招呼着说:“她婶子,你等等我,我带你去医院!”
陈娟看着家婆婆的背影,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怎么那么爱掺和别人家事。”
田婶带着崔金华往医院赶,还一个劲得火上浇油,“她婶子啊,你别生气,你和一个瘫子置气干嘛?”
“今后你好好护着你闺女才是关键,你闺女当初就是被她这个婆婆气的早产的。”
“什么?”崔金华心里的火气直接梗到了喉咙口。
田婶直接声情并茂的讲了一遍,又拉了拉崔金华的胳膊,小声叮嘱说:“我就是看不过去,才告诉你的,我可不是那个嚼舌根的人。”
“知道了,他婶子,我还能把你供出来?放心吧,不会说你告诉我的。”崔金华拍拍心口,她被气的这个心砰砰的跳。
他们刚走到医院,结果就和言真和顾维琛碰上了,崔金华的这个心跳的更厉害了。
今天顾维琛把沈安送到幼儿园,就带着恬恬去找言真,把孩子拜托给了村长媳妇后,他又拎上了几盒点心和西凤酒,打算带着言真给他领导送去。
昨天顾维琛想了一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不想让言真跟着他受委屈,他不能对言真负责对她而言已经是亏欠,又怎么忍心再让一个饱受苦难的女人再陷入流言蜚语中呢?
最后快天亮的时候,顾维琛这才想了个办法,他计划着让他军区的领导,和部队医院的院长两个人当媒人。
就说他和言真之间的事情,是领导撮合的,他们这才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再让他们当证婚人,这样就能把流言蜚语彻底杜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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