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溪月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溪月沈越结局免费阅读贬妻为妾?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番外》,由网络作家“二月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我去祠堂罚跪,侯府就交给妹妹打理了,你现在跟我去拿账房钥匙和账本吧!”云溪月道。坐在一旁不吭声的李氏这才忙开口道,“罚什么祠堂?你听错了,太夫人是说明天要给列祖列宗上香,祭祖。庆祝越儿大捷归来,光宗耀祖。”太夫人心里憋着口气,“动不动就拿不管家威胁我们,真以为侯府离了你就转不动了吗?”“从今天起就让宝儿管家。”林宝儿脸色微变,“祖母,我不太适合管家,还是姐姐擅长打理后宅,这五年来侯府在姐姐的打理下,井然有条。”“我平时舞刀弄枪多,不如姐姐心细会算。”她不是不想掌管侯府中馈,但也要这侯府有钱才行。烫手的山芋她碰了一次,好不容易才甩开,她不想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云溪月笑道:“没关系,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算账管家的,妹妹作为南羌公主,身...
《云溪月沈越结局免费阅读贬妻为妾?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番外》精彩片段
“那我去祠堂罚跪,侯府就交给妹妹打理了,你现在跟我去拿账房钥匙和账本吧!”云溪月道。
坐在一旁不吭声的李氏这才忙开口道,“罚什么祠堂?你听错了,太夫人是说明天要给列祖列宗上香,祭祖。庆祝越儿大捷归来,光宗耀祖。”
太夫人心里憋着口气,“动不动就拿不管家威胁我们,真以为侯府离了你就转不动了吗?”
“从今天起就让宝儿管家。”
林宝儿脸色微变,“祖母,我不太适合管家,还是姐姐擅长打理后宅,这五年来侯府在姐姐的打理下,井然有条。”
“我平时舞刀弄枪多,不如姐姐心细会算。”
她不是不想掌管侯府中馈,但也要这侯府有钱才行。
烫手的山芋她碰了一次,好不容易才甩开,她不想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溪月笑道:“没关系,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算账管家的,妹妹作为南羌公主,身份尊贵,聪明过人,定能一学就会。”
“侯爷注重规矩,说了姐姐才是正妻,理应有姐姐掌管侯府中馈才对。”林宝儿心里冷笑,她才不傻,谁接了这个管家权,就意味要出钱养一大家子。
她又不是傻,凭什么拿自己的嫁妆养侯府一大家子?
有云溪月出钱养着他们,她儿子和女儿都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她只需要和沈越恩爱就够了,不用操心,等以后她没用了再除掉她也不迟,到时候沈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包括云溪月的丰厚的嫁妆。
云溪月笑道:“嗯,既然这样,以后侯府就按照规矩来办事,妹妹没有意见吧!”
林宝儿看着她的笑容,眼神有些困惑,“侯府注重规矩,按照规矩办事有什么问题?”
“嗯,虽说你是平妻,但跟正妻还是有区别的,毕竟侯爷都说了,我才是正妻。按照规矩只有正妻才能穿红和紫颜色的衣服。还有衣服上的花纹都是规定的。”
“以及佩戴首饰也是讲究规矩的,妹妹今天这身穿戴似乎都不合规矩吧!”云溪月站起来从头打量着她。
林宝儿脸色霎时难看,她今天穿了红色的衣服,牡丹云纹,金簪步摇,翡翠手镯,锦绣东珠花鞋,都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的东西妹妹不要戴。”云溪月上前将她头发上的金簪拔了,手腕上的手镯都取下来。
林宝儿怒斥,“你放肆……”
“还有,你这身衣服是冰蚕丝雪锦,侯府是没有的东西,难不成是你从南羌带来的嫁妆?”
“看着也不像,侯爷说你再没办法回南羌,南羌那边并没有给你置办嫁妆。”
“奇怪,曹嬷嬷,我怎么觉得这颜色,这布料像是我库房里东西?”
曹嬷嬷道:“夫人,奴婢清点您的陪嫁之物时,发现少了几匹冰蚕丝雪锦,看样子是被林夫人擅自拿去用了。”
林宝儿面色微红,“我不知道……这是姐姐的陪嫁之物……是侯爷让绣房让人给我们裁剪的新衣服。”
“那你的意思是侯爷不问自取,跑去我的库房偷走我的雪锦?”云溪月笑道。
林宝儿顿时急得快哭,“胡说……姐姐已经嫁给了侯爷,那你的东西就是侯爷的,侯爷就算拿了你几匹布料又有何不可?”
云溪月看了眼李氏,“母亲,也这样认为?”
“月儿,不过是几匹布料,又何必计较?”李氏道。
“可也是我的东西,不问自取那就是偷,三岁小孩都知道道理,我还不能讨回公道了吗?那我的嫁妆放在沈家不安全,明天我要找我爹爹和大哥过来,把我的嫁妆都搬走,找个地方锁起来才行。”
闻言李氏和太夫人脸色都一变。
太夫人本来想怒斥云溪月,被李氏眼神制止了。
“月儿,你别生气。”
“公主快给月儿道歉。”李氏瞪了眼林宝儿。
林宝儿心里快气炸,她好歹是南羌公主,就算落魄那也是公主,居然让她给云溪月一个低贱的商户女道歉?
“娘,我衣服是侯爷让人绣房做的。”她委屈道。
云溪月低头看了眼纤纤玉指,“看样子我们侯府是遭贼了,曹嬷嬷,去将绣房的人都抓起来,问清楚是谁擅自拿了我库房的冰蚕丝雪锦。”
很快绣房的人都被抓去审问。
“冤枉啊?是夫人你同意的。”绣房管事冯嬷嬷哭着道。
“我何时同意的,你是问了我本人?”
冯嬷嬷道:“是……是青禾拿给我的。”
云溪月眼眸微眯起,看了眼沈太夫人,她有这些心虚,眸光闪躲。
看来这老东西早就收买了青禾,从她屋里拿走了不少东西。
“青禾这个贱婢吃里扒外,居然敢擅自做主,来人,报官,送去官府。”
“我要清点嫁妆。”
沈太夫人抬眸,拍了一下桌子,“吵什么!不就是几匹布料吗?你至于闹成这样?还报官!不准报官。”
“你自己屋里丢了东西,那是你自己御下不严,跟侯府没有关系。自己关起门解决就好了,不要连累侯府的声誉。”
云溪月拳头捏紧,目光冷冷盯着老东西,“冯嬷嬷是谁让你去我屋里取冰蚕丝雪锦。”
冯嬷嬷下意识看了眼太夫人,“是……是侯爷让奴婢去您屋里取的。”
“请侯爷过来。”云溪月笑道。
沈太夫人脸色微沉,“你够了!这件事不是越儿,是我让人做的。”
“祖母……”
云溪月顿时红了眼,一脸受伤的模样,“你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你当我的库房是侯府的钱庄吗?以后想要什么东西都得从我嫁妆里拿?”
“你……我何时这样说过。”沈太夫人气恼不已。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沈越下朝回来,就被人请来。
林宝儿立刻起身哭着走到他身边,“侯爷,姐姐说这身冰蚕丝雪锦衣是她的陪嫁,现在要报官抓我们不问自取呢!”
沈越一愣,没有想到这雪锦是云溪月的陪嫁之物,“你的东西怎么会在绣房……”
“是祖母不问过我的意思就找了人去取的,青禾那边已经招了,她说是太夫人让她这么做的。”云溪月委屈地哭道。
“不就是几匹布料吗?你至于这样?”沈越眉头微蹙,嫌弃道。
“这可是我的陪嫁之物……我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都舍不得穿,你们好意思穿?”云溪月眼神讥讽。
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着,沈越只觉得如芒在背,“多少钱,本侯赔你。”
当着这么人的面,沈玥承受不住就哭着跑了。
秦少衍看了眼沈越,淡笑道:“父王,儿臣没有说错,是儿臣亲耳听到沈家大小姐对自己的嫂子出言不逊,公然诋毁沈夫人。”
“是啊!父王,那女人品行不端,欺负沈夫人,这种人还想嫁给大哥,你可别害了大哥。”
不光大儿子,连两个小儿子都这么说。
秦王觉得奇怪就让人去查证,很快下人来禀告,说了在凉亭的事。
“王爷,沈大小姐的确说了诋毁沈夫人的话,碍于在王府,沈夫人什么没有说,当时南羌公主也在场的。”
秦王看向沈越。
沈玥被他儿子弄哭,沈家有意要个交代。
没有想到是沈玥自作自受。
更没有想到的事,不过是发了几句牢骚,秦王世子他们居然会帮云溪月出气教训沈玥。
林宝儿忙道:“王爷,这都是误会。”
秦王神色淡漠,“既然南羌公主说是误会,那就是犬子不懂事了,沈大小姐受了委屈,这株珊瑚树就当是赔礼。”
沈越脸色瞬间涨红,“王爷言重了,是玥儿不懂事,实在是受之有愧。”
要是侯府接受了珊瑚树,那就是打自己的脸面。
“还请王爷收回。”
秦王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句误会揭过,在众人面前也替沈玥解释掩盖。
沈越更加羞愧,自叹不如。
前院的事传到后院。
云溪月在秦王妃这里还没有出席宴会。
“溪月,你在侯府受了委屈—定要跟我说。沈家要是再敢欺负你,你爹娘不在京城,那我—定会给你撑腰。”
云溪月笑道:“如果我有需要—定会找王妃帮忙。”
“那就好,我就怕你不敢开口。”
秦王带着儿子过来接他们母女—起出席。
沈越跟着—起来,在外人面前他倒是表现得像—个温柔体贴的好夫君模样。
“月儿。”
这—声温柔似水的称呼,就让浑身起鸡皮疙瘩。
过来牵着她的手,云溪月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忙抽回来,“侯爷,还是去陪南羌公主吧!她初次参加王府宴会,侯爷应该多陪陪她。”
不就是扮演温柔体贴吗?谁不会。
沈越神色如常,眉眼含笑,“宝儿跟着祖母,有祖母照看不用担心,我来接你。”
“走吧!宴会快开始了,不要耽误了时辰。”
说着又握住了她的手,这次握得紧,挣脱不开。
“侯爷,你能不能松?”她低声道。
“不能。”沈越拉着她跟在秦王—家子身后,秦王他们对她格外特别,太过反常,“那天真的是秦王妃救了你?”
如果真的是秦王妃救了她,秦王他们绝对不会是这个态度。
谁会对—个害自己媳妇早产的人感恩戴德?
秦王有意抬举云萧寒,对他也是客气三分。
起初他还以为云萧寒是沾了侯府的这层关系才得到秦王的另眼相待。
现在看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云溪月笑道:“侯爷不希望我得救吗?”
沈越眉头微蹙,“本侯没有这个意思。”
“侯爷,皇上来了。”就在这时追风紧急禀告。
前院皇上驾到,秦王抱着女儿加快了脚步,—家子飞快赶来接驾。
“王爷不用多礼。”
“朕是来看小郡主的。。”
慕容御穿着常服,—身紫色的雪锦长袍,腰间系了—块白玉,乌黑的头发用简单的金镶玉发冠束着,少了几分帝王压迫力,多了—分亲和。
但即便如此,他身上的威严丝毫不减。
看了眼秦王怀里的小奶娃并没有抱。
求她啊?
云溪月心里冷笑,面上露出为难,“这么晚了,秦王妃刚生了孩子,需要休息。”
“这个时候不好去打扰。”
沈越也觉得不好,搞不好会得罪秦王府。
“宝儿,现在已经很晚,不好去打扰秦王妃。”
“等明天再说。”
李氏和太夫人早就撑不住,已经下去休息。
林宝儿失魂落魄跟着沈越回了禅房。
“夫人,我们的禅房准备好了。”
云溪月摸了摸肚子,笑道:“嗯,那走吧!先吃点东西。”
青梅昏迷了并不知道后来的事,以为两个孩子真的被人贩子拐走了,“真是活该!”
云溪月没有跟她说。
这件事交给了小韦去处理。
“安排人回趟京城,跟大哥说一下这里的情况,告诉我没事,别人找他要银子不能给人,尤其是沈家的人。”
云萧寒和爹娘一样,太过在乎她,要是知道自己出事,一定会关心则乱,拿钱出来。
青梅点了点,马上安排了一个小厮回了趟京城。
云溪月吃饱,沐浴后,就上榻睡觉。
寺庙里带着淡淡的檀香,很好闻,让人觉得倍感安心。
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一夜好眠。
林宝儿就不好了,她和沈越彻夜没有合眼。
第二天,孩子依旧没有消息。
“姐姐,你现在能不能去求求秦王妃?”
云溪月神清气爽,再看她一脸憔悴,就忍不住莞尔,心情大好。
“嗯,好吧!”
求谁也没有。
侯府又不缺人,官府的人也来了。
会差秦王府那几个人吗?
林宝儿就是觉得官府的人会看在秦王府的面子上心一些。
“谢谢姐姐,我跟你一起去。”
云溪月没有阻拦,带人来到秦王妃的禅房。
甄嬷嬷看到她立刻笑脸相迎,“沈夫人,您来了。”
“快里面请。”
见到林宝儿就没有这般热情了,甚至有些警惕,“林夫人,我们王妃在坐月子,怕是不方便见您。您请回吧!”
林宝儿面色僵住,眼底暗芒一闪而过,她是南羌公主,在她们眼里竟然不如一个低贱的商户女吗?
“你先回去。”云溪月道。
这个时候再不识好歹,就会给侯府招惹麻烦。
林宝儿不是拎不清的人,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就放弃了这个时候攀交秦王妃。
“那姐姐要记得跟秦王妃说说。”
“嗯。”
云溪月扭头留了一个后脑勺给她。
“溪月。”秦王妃满脸笑容,她身体不错,虽说早产,但秦王府有府医,医术十分高明所以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心里感激云溪月,如果没有她,她和孩子只怕活不下来。
“王妃看上去气色不错,您身边的女医真了不起。”云溪月上前行礼后坐在一旁。
秦王妃笑道:“嗯,我好多了。”
让人抱来孩子给她瞧瞧。
看着才软乎乎的小奶团,云溪月不敢抱,生怕弄疼她。
“小郡主真可爱。”
秦王妃眉眼温柔,总算生了一个女儿,她这辈子已经死而无憾。
两人聊了一会,云溪月没有提找孩子的事,打算离开的时候,正好秦王带着三个儿子来了。
秦王和秦王妃夫妻恩爱,有三个儿子,现在又添了一个女儿,简直不要太幸福。
秦王镇守西南多年,掌管几十万的兵马。
大夏和南羌国一战,其实他才是功不可没之人。
只是秦王为人十分低调,不愿意冒头,他的身份也不稀罕这点功劳,就连庆功宴都没有参加,以照顾有身孕的王妃为由拒绝了出席。
而秦王妃这些年带着儿子住在边关,跟秦王一起生活。
芙蓉暖帐,身影窈窕婀娜。
殿内,暗香沉浮,微风拂来,烛光摇曳,美人低声嘤咛,霎时活色生香。
热,难受……
浑身上下都热得厉害,四肢百骸好像在燃烧。
“乖一些,你夫君在外面,难不成,想朕请他进来?”
云溪月清醒了几分,她是被人灌了媚情醉送进老太监屋里,提前醒来后跑出来,慌乱中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没想到眼下竟是寸缕未着。
“别……”她小心翼翼地哀求。
“入了皇上的龙帐就是皇上的人,我从此后再没有夫君,只有皇上。”
男人动作一顿,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语气玩味:
“那安君侯有没有这样吻过你?”
一边吻着她眉眼一边说,“是他强,还是朕强?”
轻佻露骨的话,暧昧至极。
要是旁人早就羞愤哭泣,云溪月重活一世,早不是小姑娘心性,镇定下来看着男人。
伏在她耳边,细细把玩他腰肢的男人,是当今大夏皇帝,慕容御。
现在是她嫁到沈家的第五年,新婚夜夫君安君侯领命出征,今日是他大捷归来的日子,却有人弹劾沈越通敌叛国,沈家为了收买太监总管柳公公将她送给他玩弄。
前世她没有逃出来,被老太监羞辱了,从宫里出来浑身狼狈,衣衫不整一路被人指指点点。
她以为逃离了魔爪,却不知道回到安君侯府才是她人生地狱的开始。
沈家为了摆脱通敌叛国的罪名,将她送人,沈越平安无事,却带回了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他早在边关就娶妻生子,一家子全是骗子,害得她好苦啊!
沈越要给那女人名分,骂她不知廉耻,命人打断她的双腿,拔了她的舌根,纵容下人欺辱她致死。
“是……皇上……强。”云溪月仰头,倾城绝色的脸蛋透着几分微醺的红,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含着水润,清纯又不失妩媚,无端让人沉迷。
慕容御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只是,想起女人一开始哭闹,挣扎,羞愤不从的模样。
嗤笑了声:“夫人好像跟刚才不太一样了。莫不是食之味髓?毕竟是你先求了朕,朕是出了不少力气的。”
是她先将扑倒自己怀里,帮她解了毒后却又翻脸不认人,又哭又闹,骂他是登徒子,真是胆大包天的小娘子!
云溪月愣住,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了男人的腰,怪让人误会。
“皇上,还是先问问安君侯来做什么吧!”
男人暗笑,“猜猜他来是做什么?”
云溪月瞥了眼外面的身影,那男人是跟她成亲五年,新婚之夜领命出征的夫君。
“皇上,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慕容御动作一顿,声音没有多余的情绪,“讲!”
“宝儿是南羌公主,奉旨前来和亲,为了两国友好,求皇上恩准臣娶她为妻。”沈越跪在门口。
慕容御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笑了声,“朕记得你出征前娶了妻的,现在要娶南羌公主,那家里的夫人,安君候打算怎么安置?”
“宝儿跟了臣五年,跟臣已经有三个孩子,臣不能辜负她。”
“那就能辜负你的夫人?”
沈越拱手低着头道:“我和云氏没有任何情分。”
“臣恳请皇上,为了两国和平,恩准臣娶南羌公主,贬云氏为妾。”
云溪月紧咬住唇,五年夫妻,他怎么说得出口?
这些年,她尽心尽力操持侯府,侍奉婆母,从未做过对不起他们沈家的事。
沈越你竟敢这样对我!
“皇上……”云溪月一直安分守己,从没有做出过像现在这般大胆的事,此刻心里涌出了恨意,勾住男人的脖子仰头往上亲。
慕容御眸色幽沉,低呼了声,没忍住吻住了女人娇艳的两片唇。
听到有女人的声音,沈越下抬头看了眼,这才发现屋里有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两国和亲需要从长计议,侯爷先回去吧!”慕容御吻了女人后才不冷不热扔给他一句话。
鬓发上的发簪流苏相撞,伴随着女子低声娇嗔。
沈越没敢这个时候打扰皇帝的好事,拱手告退了。
后半程,云溪月一直哭。
要不是她求饶,怕是到天亮也不能结束。
“安君侯莫不是眼瞎?”慕容御穿戴好后,回眸打量了女人,脸自不必说倾国绝色,肤如凝脂,身娇体软。
“放着家里的美娇娘不要,去要一个丑女人!”
云溪月浑身无力,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但不得不起身整理仪容,道:“皇上,臣妇出嫁以来尽心尽力侍奉婆母,操持侯府,不曾有过错。安君侯竟如此对待臣妇,求皇上为臣妇做主。”
“你今天抱着朕又亲又啃,一枝红杏出墙头了,这不算过错?”慕容御五官深邃俊美,穿着一袭紫色龙袍更衬得他金尊玉贵,唇角挂着一丝玩味,跟刚才在床榻上热情似火的人截然不同。
“我是被算计的。是沈家为了收买太监总管柳公公将我送给他玩弄。还好我幸运逃出来遇到了皇上。”云溪月面露羞红,如果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她也不会扑倒在他怀里。
“皇上若不管我,那回去我要被浸猪笼的。”
“到时候……皇上忍心吗?”
慕容御笑道:“有什么不忍心,你夫君都不心疼你,朕又不是你夫君心疼你做甚?”
传闻他性情残暴,冷心无情,想利用他,一眼就被识破,四目相对,云溪月被他冰冷的眸子吓得低下头。
他这是,打算提裤子不认账?
不过他是大夏最尊贵,最有权势的男人。
他不认账,她也奈何不了他。
“皇上,能否帮我一个忙?好歹我们露水情缘一场……要是事情暴露了,会影响皇上名誉。”
威胁他?
“讲!”慕容御轻笑了声,放下茶盏,眉梢眼角轻扬,无端多了一丝情欲。
“望皇上恩准,我与安君侯和离。”
“夫人,您这招真的是高啊!”
曹嬷嬷和青梅心里激动得恨不得鼓掌。
云溪月笑道,“我们就等着看好戏。”
她要沈家的每一个人都一点点,一步步走进地狱,尝尝跟她前世一样绝望的滋味。
曹嬷嬷和青梅看着她这般笑,莫名打了一个冷颤。
“夫人……您怎么了?”
云溪月转眼温柔笑看着她们,“我就是开心,以后再不用受这种窝囊气。”
想到她的委屈,曹嬷嬷和青梅都心疼。
“夫人,青禾说想见您。”
被关押了几天,青禾受不了哭着要见她。
云溪月将她关在自己前世被关押的房间里,一个矮,小,看不到天日的杂物房里。
每天都有蟑螂,老鼠……从她身上爬过,每天只能吃一顿,还是馊的。
青梅有空会去骂她白眼狼。
还有不安分的小厮会半夜撬门……
开始青禾宁死不从,可为了出去她就乖乖听话地张开腿……
但事后小厮根本不带她走,还对她一顿拳打脚踢。
“这才几天,就受不了?”云溪月手捻起一朵红艳的牡丹,放在鼻尖嗅了嗅,笑容璀璨绽放,人比花娇。
她可是被囚禁了整整十年,绝望了十年……
当青禾出现,她苦苦求她救自己的时候,她又是怎么做的?
“不见,晚上继续留门。”
青梅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她知道青禾被前院叫阿三的色胚子小厮侵犯了。
第二天她就苦苦哀求自己,希望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跟夫人求情放她出去。
“夫人,青禾是做错了,可到底跟了夫人一场。夫人要是不喜欢她可以打发走的。”
没有想到夫人如此绝情,连那个小厮都是她故意让人留门放进来的。
青梅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这样心狠手辣的主子,“您向来心善的……”
“青梅,你过来。”
云溪月回眸看她一眼,小丫头都不知道自己前世被青禾这样的姐妹害得有多惨。
心存善念没错,可像青禾这种卖主求荣,出卖姐妹的人没有必要同情。
她受的苦就是从青禾叛主开始,那受罚就是从青禾开始,自己受的折磨,青禾都要承受一遍。
否则,难以洗清罪恶。
青梅忐忑地跟着主子进屋。
云溪月没有说什么,只是脱了上衣露出白皙的美背。
“夫人,你怎么受伤了?”
“傻丫头,那不是伤……不过可以说是伤,男人留下来的。”云溪月轻声道:“那天青禾给我下了迷清药,从后门放人进来将我掳走……”
青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怎么会这样?奴婢还以为您躲过了一劫。”
云溪月穿戴整齐,“已经好了差不多,不怎么疼了。你先起来,别哭,告诉你不是想你替我难过,替我打抱不平。只是希望你能够看清楚青禾的嘴脸。”
“她能够背叛我,那就会背叛你。即使你们是曾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
“我跟她何尝不是一起长大?从小到大我没有亏待过她吧!可她为了一个沈越,就将我置于死地。”
“青禾已经变了,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青禾。”
青梅捂着嘴哭了半天。
云溪月道:“这件事我谁也没有告诉,只有你知道,青梅,我想你不会成为青禾那样的人。”
从一开始她就害怕被人知道这个秘密。
没办法信任身边的任何人。
怕再次被沈家拿捏住把柄。
只是青梅和曹嬷嬷不一样,她们都曾经为她而死。
青梅哭得更惨了,一把抱住她,“夫人……奴婢再不会相信她,同情她,奴婢现在恨不得她立刻死。”
不错。
有这样的觉悟。
云溪月很满意摸了摸她脑袋,“好了,以后要多长几个心眼。”
“嗯。”
青禾那边,期待着青梅来救自己。
等了一天,晚上青梅给她送饭。
“青梅,夫人答应放我出去了吗?”满心欢喜看着青梅。
青梅端起一碗馊掉的泔水从她脑门上浇下,“卖主求荣的贱人,你也配见夫人?等下辈子吧!”
“啊!”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青梅就扔下一个馒头走了。
半夜阿三那个男人带来了两个小厮。
“啊……不要,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是夫人身边的大丫头,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呜呜。”
哭声和衣服撕裂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狭隘的屋里。
……
李氏找来沈越。
“越儿,云溪月那女人简直疯了,她把京城郊外那坐庄子抵押给了福瑞楼。你快去让她把地契赎回来。”
沈越道:“抵押多少天?”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同意这么做?”李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儿子居然这样平静。
沈越捏了捏眉头,“不然你说怎么办?”
一开始他是没有想到这么做。
“现在侯府账房没有钱,只能等下个月有钱了,再去赎回来。”
“可裘掌柜说三天就要送钱去赎回来,不然他就做主卖了,我们那处庄子可不止五千两,起码值三万两的。”李氏气恼道。
“庄子被她卖了,你拿什么给轩儿和逸儿,还有芯芯长大了要嫁人,我们得给她赞嫁妆,侯府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你以后拿什么给她做陪嫁?”
沈越眉头拧起,被母亲说的哑口无言。
“你去找云溪月,今晚过去,跟她圆房,哄着她拿出五千两出来。”
沈越心里抵触,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居然要用身体去讨好一个妇人?
这让他颜面何存啊!
懒得跟李氏说,李氏却不依不饶,“今天晚上你必须去紫竹苑,这么多年我们家的确亏欠她,你爹那破德行,如果不是云溪月拿钱出来替她摆平,你以为侯府可以过这样安逸的生活吗?”
“还有她每个月寄五百两给你们花,你和林宝儿边关生了三个孩子,她觉得心里委屈,不愿意拿钱出了。”
“于情于理你也应该补偿人家。”
沈越额头青筋暴跳,“当初我就不同意娶她……”
见儿子难受,李氏于心不忍,“娘不是逼你,侯府早就被你那不成器的爹败光了。”
“现在全家人都指望着云氏拿钱出来养咱们。儿子,没钱,这日子没法过。”
“要不然你让林宝儿想办法,她能行吗?”
不是她瞧不起林宝儿,在挣钱这方面,她就不如云溪月。
沈越被她唠叨烦了,没办法只能答应今晚去紫竹苑。
“你怎么来了?”云溪月刚沐浴过,头发湿漉漉的,皮肤出水芙蓉般娇嫩,水灵灵的眼眸带着几分恼怒,却格外生动可爱。
拿着外服裹成一团生怕被他看去一寸肌肤。
望着女人,沈越眸光怔住,感觉腰腹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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