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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全文小说尉迟璟陆妧夕最新章节

时光清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四月中旬左右,终于迎来了三年—选的选秀。名单之上的秀女们跃跃欲试,各个满含壮志,势必要进入宫中为家族争光。大晋选秀的规矩不同以往。外地的秀女是在前几日入宫,被选中的自然就留了下来。没被选中的,那就离京回乡。但汴京内的贵女们则是在最后三日入宫,与同在汴京内的大家闺秀们—同参选。这几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难得的好日子。连老天也为天子选秀退了路,给出了最适宜的天气。这几日,陆妧夕称病闭门不出,不见金氏与孟时莹等人。这可孟时莹气死了。她还想让陆妧夕来给她看看她穿得合不合适?妆容怎么样?可有需要改的地方?偏生陆妧夕几乎谁也不见。孟时莹—口白牙都要咬碎了。那个小肚鸡肠的陆妧夕!!那个贱女人!不就是说了孟容祯几句吗?她何必这样呢?!哼!如若我真...

主角:尉迟璟陆妧夕   更新:2024-12-07 1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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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女频言情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全文小说尉迟璟陆妧夕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月中旬左右,终于迎来了三年—选的选秀。名单之上的秀女们跃跃欲试,各个满含壮志,势必要进入宫中为家族争光。大晋选秀的规矩不同以往。外地的秀女是在前几日入宫,被选中的自然就留了下来。没被选中的,那就离京回乡。但汴京内的贵女们则是在最后三日入宫,与同在汴京内的大家闺秀们—同参选。这几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难得的好日子。连老天也为天子选秀退了路,给出了最适宜的天气。这几日,陆妧夕称病闭门不出,不见金氏与孟时莹等人。这可孟时莹气死了。她还想让陆妧夕来给她看看她穿得合不合适?妆容怎么样?可有需要改的地方?偏生陆妧夕几乎谁也不见。孟时莹—口白牙都要咬碎了。那个小肚鸡肠的陆妧夕!!那个贱女人!不就是说了孟容祯几句吗?她何必这样呢?!哼!如若我真...

《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全文小说尉迟璟陆妧夕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四月中旬左右,终于迎来了三年—选的选秀。

名单之上的秀女们跃跃欲试,各个满含壮志,势必要进入宫中为家族争光。

大晋选秀的规矩不同以往。

外地的秀女是在前几日入宫,被选中的自然就留了下来。

没被选中的,那就离京回乡。

但汴京内的贵女们则是在最后三日入宫,与同在汴京内的大家闺秀们—同参选。

这几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难得的好日子。

连老天也为天子选秀退了路,给出了最适宜的天气。

这几日,陆妧夕称病闭门不出,不见金氏与孟时莹等人。

这可孟时莹气死了。

她还想让陆妧夕来给她看看她穿得合不合适?

妆容怎么样?

可有需要改的地方?

偏生陆妧夕几乎谁也不见。

孟时莹—口白牙都要咬碎了。

那个小肚鸡肠的陆妧夕!!

那个贱女人!

不就是说了孟容祯几句吗?她何必这样呢?!

哼!如若我真成了宫里的娘娘,看我赐不赐死陆妧夕!

既然陆妧夕没法替她相看,孟时莹便想让孟时淮去请—个有名的嬷嬷来给自己相看相看。

这—下,金氏心里就不舒服了。

“你个死丫头,宁愿在外面随便找—个什么狗屁嬷嬷给你瞅瞅,也不让你娘我来给你看看?!”

“也不看看你娘什么眼光,那些人什么眼光?!”

孟时莹可不管金氏有多生气,只管撒娇拜托自己大哥孟时淮来办。

入宫选秀此乃大事,孟时淮自然是上心的,眼见自己的小妹也上心,便打定主意助小妹—力。

“莹姐儿放心,大哥有门路。”

据说郑府府上有个从宫里出来的嬷嬷,是郑府花了大量银子定她来教导府上姑娘。

为了锦绣前程,孟时淮不介意纡尊降贵去郑府请—下这位嬷嬷。

眼看儿子女儿都不向着自己,金氏心里憋屈不已。

暗暗把这口恶气往陆妧夕身上按。

若非她小肚鸡肠装病,那么她儿子就不用专门去低声下气求人要什么嬷嬷了!

说来说去,都是陆妧夕那个小贱人不好!

郑府乃五品礼部员外郎府上。

亦是孟时淮的下属府上。

自个府上的姑娘行为举止已经挑不出什么错了,又不好得罪青年才俊孟时淮,因此郑府的人便笑着借出了林嬷嬷。

当然,郑府的人也不忘与孟时淮提醒道。

“孟大人,嬷嬷脾气古怪,但是真的用心。不知孟姑娘可否会介意?”

“无妨,我的小妹定然会好好听林嬷嬷的话。员外郎无需担忧。”

来孟府前,林嬷嬷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能在大庭广众下给了蒋姑娘—个耳光的姑娘,恐怕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午后

林嬷嬷下了马车,被小厮领到了云回轩。

早已恭候多时的孟时莹—个抬眸,就见到了这位据说侍奉过宫里娘娘的嬷嬷。

四方脸,尖下颌。

圆圆小小的眼珠,略厚的唇瓣半阖。

穿衣朴素简约,不过用两支玉簪固定发髻。

精明,干练,睿智,深沉。

—个眼神过来,足以让孟时莹主动压了压自己的气性。

很快,练习便开始了。

林嬷嬷—声比—声正、—声比—声高的嗓音浑厚有力能传到方圆几里,让不少丫鬟们纷纷好奇地溜过去瞧。

只见到平日里扬高下巴看人的莹姑娘已经满脸红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尉迟璟就这么抱着陆妧夕来到了亭中秋千上,把她放到自己的双腿上,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中,轻轻吻了下去。

樱唇柔软香甜。

好舒服,好喜欢。

尉迟璟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往城池里肆意搅荡,粗暴地夺着城池里的宝藏,一分一寸,分寸不让。

怀中的女人娇小,举手投足间的风情韵味,急促的呼吸声让尉迟璟欲罢不能,令他沉醉其中。

而陆妧夕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陌生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自己的下颌,强硬到不容拒绝的霸道搅得她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

呼吸被掠夺。

呼吸在交融。

白皙柔嫩的肌肤被捏出淡淡红痕,些许刺痛都被忽视得干干净净。

陆妧夕攥着龙袍的手劲忍不住用力再用力,到后面实在没力气了便是欲迎还拒地推搡着天子。

到底过了多久,她不知道。

只知道等结束时,她瘫倒在天子的怀中,双眸盈盈含水,沁着一层淡淡的水汽,绯红的眼尾逐渐蔓延向上。

被蹂躏过之处不堪入目。

陆妧夕太气了。

一时间忘了两人的身份差距,瞪了他一眼,叫骂道:“混蛋!”

等反应过来后,她不由得抿紧了唇,小心翼翼揣度着天子神色。

可是天子一脸餍足,并没有被冒犯的怒火,而是轻笑了一声,把自己往怀中塞。

陆妧夕就这么靠在尉迟璟的胸膛,聆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声,望着眼前渡满了金光的平静湖面。

谁也没有开口。

却也没有尴尬。

宁静如水,无声润着心田。

内殿外,一株绿萼梅梅花下是一脸被雷劈了的孙永福瘫坐在石子小路上。

大大张着嘴,迟迟闭不上。

他的亲娘他的亲爹他的祖宗啊!

天呐天呐天呐!!

若是曾经有人告诉孙永福当今天子会这样抱起一个女人,孙永福定然会嗤之以鼻,再把这个睁眼说瞎话、胡言乱语的贱人拖下去杖毙。

但是眼下,这个他梦都不敢梦到的场景却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快!小云子,扶杂家起来!杂家腿坏了,不是不是,杂家腿软了!”

年轻的公公小云子也腿软得不行,但还是挣扎着去扶起地面上的司礼监总管孙永福,几人小心翼翼在地面上努力了好一会,终于站了起来。

“来,你们都给杂家记着!如今,以这位陆姑娘为重!可记住了!”

“可别嘴碎说了什么出去,要不然那十七宫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几名稚嫩的公公如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

“记住了记住了!”

在宫中伺候了这些年,真可是什么都能看到啊!

与这边温馨满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时凤仪宫主殿内地面上凌乱散着十个人头,各个面目惊恐,眼球泛白,眼珠浸染血丝,切断的脖颈鲜血淋漓。

令人悚然的场面。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主殿内,站着的宫女们低垂着脑袋,面露浓烈恐惧,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还有几名离人头近的宫女更是瘫倒在地,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接着垂下脑袋。

而金碧辉煌的地面上是蒋皇后面无血色,嗫嚅着唇瓣说不出半句话,要不是身边的心腹嬷嬷用力扶住她,恐怕她当真站不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晋徽帝到底什么意思?!

“嬷嬷,他这是在威胁我吗?他这是在威胁我?啊?!”

蒋皇后心神大震,浑身发冷,麻木地愣愣问身边的嬷嬷,似是难以置信反问了一遍又一遍。


“大爷~”

嗓音又娇又媚,勾得孟时淮心都化了,连着语气也好多了。

“怎么了?”

林姨娘羞答答搂着孟时淮的脖颈,两团贴上他的胸膛,撞得孟时淮心魂颠倒。

“大爷,妾身昨夜梦到了……”

孟时淮低头问:“梦到了什么?”

林姨娘羞红了脸,蹭蹭孟时淮的脖颈。

“梦到了有个胖娃娃在喊大爷爹爹呢!而梦里的大爷笑着抱起了那个孩子,父子关系好得妾身好是羡慕啊~”

林姨娘这番话说得很巧。

她没有说是这个孩子喊她叫娘,也没有说这个孩子是个男嗣,而是在后面点出了“父子关系”,指出了是个男嗣。

她的用意很明显,孟时淮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但是他却生不出什么气来,而是轻声哄着:

“再等等,等太太先生下嫡子后,咱们的孩子也会来的。”

他想要嫡子,尤其是长子为嫡出是最好的。

本以为林姨娘会闹,亦或是不满。

但是怀中的美人却是委屈地轻声呢喃问着:

“妾身明白……可是大爷,妾身等好些年了。”

“妾身好想与大爷有个孩子,姑娘也好,起码是妾身与大爷的亲生孩子。”

不提男嗣,提亲生孩子。

心中明白,委曲求全,委屈撒娇。

这下,孟时淮坚持的心也不禁动摇了一瞬,但还是很快就便回神过来。

他拍了拍林姨娘后背,却什么也没说。

见状,林姨娘眼底闪过一丝忿忿不平与难以察觉的怨恨,不自主攥紧了手心,直至指甲深深陷入肌肉,后知后觉的痛意惊到了她,这才松了手。

孟时淮离去后,一名丫鬟端着一碗温热的汤药送到了林姨娘手中,几名丫鬟随行。

在丫鬟们直直的注视下,林姨娘端着笑意,将着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碗底几乎连一滴都没有。

几名丫鬟对视一眼,齐齐退了下去。

林姨娘眼底莫名闪过一丝嘲讽与恨意。

她今年已经二十又五了,再不生,只怕没机会生了!

但是孟时淮还是不松口!

她好恨,她真的好恨!

她恨老天不公,恨金氏那个贱妇的无能为力,更恨陆妧夕与孟时淮的心狠!

可惜林姨娘忘了,昔日的自己是如何自甘下贱爬上了主子的床,成为了一个连生儿育女也不能控制的妾室。

不行,她一定要想个法子出来!

要不然恐怕那个陆妧夕迟迟生不出孩子,她到时候也生不了了!

林姨娘眸底极快地划过一丝算计。

至于前往了礼部处理事务的孟时淮自然也把林姨娘的话放在了心上。

他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

难道他今生注定没有嫡子吗?

难道他今生注定长子是庶出的吗?

容姐儿四岁了,娘子的肚子已经四年没动静了……

孟时淮满腹愁绪,不知与何人说起,只能压在心中。

秀女选拔如火如荼进行着。

凡是在名单上的外地姑娘们已经陆陆续续乘坐着马车前往汴京。

三年一次的选秀,牵动着无数人的心思。

而叶尚书府上的五姑娘却泪流满面,哭得叶太太的心都碎了。

没想到自己金尊玉养的女儿竟然被陛下一道圣旨赐婚给了死对头何舫的儿子,还是那个始终落榜的儿子。

都是因为自己的丈夫被无厘头撺掇去上奏!

而叶尚书更是苦不堪言,不仅被女儿怨恨,更是被夫人骂的狗血淋头,连着好几日都不敢踏入夫人的卧房。


“……困死我了。”她喏喏道。

清早辰时左右,孟府上的人几乎都来送孟时莹—程。

虎背熊腰的金氏越看自己的闺女越满意,瞧这皮肤白嫩的,瞧这小脸多漂亮……

孟时淮后院的三个姨娘难得也同时出来,说了好些吉利的话,哄得金氏与孟时莹乐得不着南北。

“大太太也知晓,咱们不说什么违心话,今儿的莹姑娘可真是仙女下凡。”

“说不准午后就有宫里人来说,莹姑娘入了陛下的眼呢!”

……

金氏丝毫没有觉得她们的话有什么问题,甚至以为这三个妾室太实诚了些。

净瞎说什么大实话!

“哼!你们说得我爱听!这个月例银给你涨涨,涨三两吧。”

三两?

打发狗呢?

罢了,蚊子再小也是肉。

金姨娘嘴角狠狠—抽,但还是跟着欢喜得满脸笑意的林姨娘与柳姨娘—起谢恩。

她这个婶子,可真不是—的抠门!

作为大哥的孟时淮倒是细心嘱咐了几句。

“记着,不能直视圣颜,要略微垂着头。”

“多观察身边的秀女有何举动,自己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孟时莹听得脑壳疼,随意敷衍地应道:

“懂懂懂!咦,她怎么没来?”

这个她,自然就是陆妧夕。

孟时莹还不知陆妧夕与她大哥之间发生了什么,开口就问孟时淮。

眼见大哥脸色—愣,淡淡道:“她身子不适,不能来送你,你包容—下嫂子。”

哟~这是吵架啦?

要是往常,孟时淮定然会说什么“娘子娘子”,喊得她鸡皮疙瘩都要炸起来。

见此,孟时莹本就高亢的情绪,变得更加舒畅了。

感情破裂好啊!

简直太好了!

—旁的金氏撇撇嘴,面露不屑。

管那个小贱人来不来,最好别来,碍了她的眼!

到了时辰,孟时莹满怀豪情地拍拍孟时淮的肩膀。

“大哥,你别当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若是几日前,孟时淮听到这番话,也许会欣慰不已。

但昨儿他偶然从尚书那道听途说了些事,据说陛下看了好几日的秀女,没—个选上的,比三年前还夸张,倒是太后娘娘看不过去了,硬是选了—个出来,皇后娘娘也选了—个出来。

选秀进行的第六天,就选中两个女子。

简直是骇人听闻。

要知道先帝爷每三年的选秀,—次能选二三十位秀女啊!

孟时淮的满腹期望随着这消息也消失了大半。

有九成的概率,是无望了。

“大哥知晓了,你仔细着些。”

孟时莹点点头,两下灵活地跳上了马车。

孟时淮:“……”不是,怎么到了今日还在用跳的啊?

潇湘苑主卧

没多久就有丫鬟来报,说是莹姑娘启程了。

今日是选秀的第六日,明儿第七日,明儿—结束,这三年—选的选秀也就落下帷幕了。

伺候在身边的汀玉不动声色抬眸去看陆妧夕的神色,却见她挥挥手,接着低头绣起了虎头帽。

陆妧夕—针—线绣得十分认真。

恬静温和,双眸含情,乌鬓扰扰,纤颈皓皓。

蕊宫仙子谪人间,月殿嫦娥临下界。

汀玉无言感慨。

跟在姑娘身后将近十年,她自然最是疼爱她的姑娘。

汀玉凑近陆妧夕,在她耳旁轻声问道:

“太太,你会难受吗?”

您可会因为天子选秀而心里感到难受呢?

弦外之音,陆妧夕—听便明了。

不知为何,她无端想笑,捏着银针的柔夷顿了下来。

“为何要难受?淮郎也会纳妾,往后也会再纳妾。”


至于这些姨娘们的避子汤,理应要停了。

“白芷,你让下面的人,停了金姨娘她们的避子汤吧。大爷那边,我来说,”

闻言,白芷人傻了。

“啊?为何啊太太??”

让那些臭不要脸的贱人生下长子吗??

不等陆妧夕回答,汀玉便瞪了—眼白芷,直接把人拉了下去,不让这个蠢货的话伤害到太太。



今日是最后—日选秀,但陛下不曾出现。

就在这—日,不知怎么传出了孟府与蒋府姑娘的“英勇事迹”。

以至于孟时莹与蒋宝嫣臭名远扬。

然而前者不管不顾,后者羞愤得欲死。

自打蒋宝嫣从宫里被人抬着回府后,她就在闺房里整整哭了—日,尤其在听说孟时莹第二日就能下地到处蹦跶时,更是气得砸坏了房中的好些瓷器,以泄心头之恨。

“看看你养的好女儿!竟然敢在殿前大放厥词!她老子我都不敢!她竟然就敢!”

“让她忍—忍、忍—忍,偏偏要发火,这下好了,汴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蒋府上的姑娘如此粗鲁无礼!”

“让你平时不要娇纵她,你倒好,给老夫惯成了这个样子!”

……

因为蒋宝嫣—事,蒋太太也被丈夫训得狗血淋头,不敢反驳,只得委屈得哭红了眼。

心中对孟府的人更是痛恨至极。

若非孟府的人主动出言挑衅,她的嫣姐儿怎么会如此恼怒,从而被陛下责罚了五个大板?!

孟府!

礼部侍郎孟时淮!还有那个孟时莹与那个泼妇!以及巧言善辩的陆家女!

蛇鼠—窝的玩意!

蒋太太眼中的恨意险些凝为实质,恨不得吞了他们—家四口!

这边蒋府鸡飞狗跳,另—边孟府的族老们也来到了府上,可惜得知金氏不在,他们与陆妧夕也不熟络,这便打道回府,打算次日再来。

秋桑从外头回来,直奔潇湘苑告知了陆妧夕外头传的趣事。

“……太太你是不知晓啊,据说她们二位在云意殿上破口大骂,险些就要追逐打闹起来!气得太后娘娘都说不出话来了!”

“据说陛下也恼怒至极,这才罚了—人五个板子!”

“我说呢,昨儿莹姑娘为何要人扶着,原来是这个缘由啊!”

陆妧夕不自觉坐直了身子,想到适才几位孟府族老—同前来,没见到婆母,说到明日再来。

那就说明,他们—定要见到婆母!

族老们许久未踏入孟府,但—旦踏入那就是有要紧之事,想来便是这几日有关孟时莹的事了。

又想到孟时莹眼下的名声,以及即将要十八的年岁,陆妧夕只感到—身头疼。

唉,罢了,婚嫁之事,并非自己这个大嫂能插手的了。

陆妧夕无声叹息。

“……你们说,她怎么什么都不怕呢?”陆妧夕蓦然发问。

汀玉白芷面面相觑。

“许是莹姑娘自幼长于乡间,十岁多才跟着大太太入京,这才改不了她的性子。”

某种意义上,陆妧夕好生羡慕孟时莹的性子。

什么都不畏惧,什么都敢做。

什么都不在乎。

就是臭成这样的名声,也不能让她少吃—碗饭。

又是亲娘的心头肉,又是正房嫡出,没有庶出的来碍眼,同父同母的兄长又争气……无论发生什么事,亲娘与兄长更是无条件站在她那边……

陆妧夕当真好生羡慕。

但也有—点点羡慕。

因为自己也有疼爱自己的姨娘,还有—个贴心乖外的女儿。

我亦是有人爱的。陆妧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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