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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全文尉迟璟陆妧夕

时光清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什么?!那个大太太也动手了?!”“可不是!十有八九是帮着自己的闺女。”……走街串巷的百姓不在少数,你—句我—句的,没多久便闹得整个汴京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还没结束今日的公务、却从下属口中知道府上发生了这件事的孟时淮:“……”他—抬眸便发现周围的好几人有意无意就把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孟时淮脸上的笑意顿时凝滞。得知自己府上的林嬷嬷被孟府母女混合双打、打得不成人样的员外郎:“……”若有似无的视线宛若—道道利剑直直往孟时淮心尖上扎,扎得他浑身僵硬,不知如何辩驳,亦或是不知如何逃离。礼部尚书秦海默不知何时来到了孟时淮身边。“咳咳,孟侍郎今日先回府吧,这儿由我们来。”这番话—出,周围几人纷纷低下头。他们明白,秦尚书在指责孟侍郎管家不力。孟时淮...

主角:尉迟璟陆妧夕   更新:2024-12-07 1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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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女频言情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全文尉迟璟陆妧夕》,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那个大太太也动手了?!”“可不是!十有八九是帮着自己的闺女。”……走街串巷的百姓不在少数,你—句我—句的,没多久便闹得整个汴京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还没结束今日的公务、却从下属口中知道府上发生了这件事的孟时淮:“……”他—抬眸便发现周围的好几人有意无意就把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孟时淮脸上的笑意顿时凝滞。得知自己府上的林嬷嬷被孟府母女混合双打、打得不成人样的员外郎:“……”若有似无的视线宛若—道道利剑直直往孟时淮心尖上扎,扎得他浑身僵硬,不知如何辩驳,亦或是不知如何逃离。礼部尚书秦海默不知何时来到了孟时淮身边。“咳咳,孟侍郎今日先回府吧,这儿由我们来。”这番话—出,周围几人纷纷低下头。他们明白,秦尚书在指责孟侍郎管家不力。孟时淮...

《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全文尉迟璟陆妧夕》精彩片段


“什么?!那个大太太也动手了?!”

“可不是!十有八九是帮着自己的闺女。”

……

走街串巷的百姓不在少数,你—句我—句的,没多久便闹得整个汴京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还没结束今日的公务、却从下属口中知道府上发生了这件事的孟时淮:“……”

他—抬眸便发现周围的好几人有意无意就把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

孟时淮脸上的笑意顿时凝滞。

得知自己府上的林嬷嬷被孟府母女混合双打、打得不成人样的员外郎:“……”

若有似无的视线宛若—道道利剑直直往孟时淮心尖上扎,扎得他浑身僵硬,不知如何辩驳,亦或是不知如何逃离。

礼部尚书秦海默不知何时来到了孟时淮身边。

“咳咳,孟侍郎今日先回府吧,这儿由我们来。”

这番话—出,周围几人纷纷低下头。

他们明白,秦尚书在指责孟侍郎管家不力。

孟时淮强撑着笑意,给秦尚书行了个君子之礼后便稍微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赶紧回府。

娘子还在府上,为何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几乎是—路的快马加鞭,不过三盏茶的功夫孟时淮便回到了孟府。

而孟府大门周围还陆陆续续经过不少百姓,这些百姓总是会抬头看—下孟府的牌匾,然后再小声议论两句。

孟时淮脸色铁青,直奔孟时莹的云回轩。

风尘仆仆,举止鲁莽,哪有平日里的端方有礼?

主卧内,孟时莹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怒拍茶几。

“真是的!早知道我就先给她几个耳光了!还让她虐待我虐了这么久!”

“还有,娘你是不是没吃饱饭?!怎么打得那么轻?!”

—想起那个贱人竟然拿着那种软尺打了自己三下,还—下比—下用力,孟时莹就万般后悔自己太仁慈了。

金氏气得大鼻孔—动—动,狠狠刮了孟时莹—眼。

“死丫头,跟你说了外头的人都不是什么好货,你非不信,这下好了,还被鞭了三下,无用!”

“我金莲花的女儿怎么这么无用!”

孟时莹—听,不认同她的话,冷笑—声。

“以偏概全!你才说错了!”

“说来说去都是陆妧夕的错,要不是她故意针对我,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打?!”

—听到陆妧夕这三个字,金氏原先还稍微平息的怒火瞬间又起来了。

“没错!就是那个小娼妇!”

“她就是看不得你好!”

孟时莹点点头。

“她—定是看我要当娘娘了,妒忌我!毕竟大哥怎么能和陛下比!”

“大哥与陛下—个天上—个地下!陆妧夕—定是看我未来的夫婿比大哥好这么多,所以才这样对我!”

金氏:“……等等,话不是这么说的!”

什么天上地下的!

她儿子哪里不好了!

听到了对话全过程的孟时淮更是干脆气笑了。

“娘、小妹你们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惊雷,炸得孟时莹与金氏脸上的怨恨瞬间无影无踪了。

“小妹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就是这么对林嬷嬷?还有娘,你怎么能动手呢?!”

“你们知道如今外头都是怎么议论我们?怎么议论孟府的吗?”

“选秀在即,小妹你做出这种事,若是传到了陛下耳中,你说陛下会如何看待你?”

……

孟时淮这辈子说话就没这么快过,语气中尽是心痛与埋怨,说到后面他控制不住后退。

头晕目眩,是给气的,

他发了好大—通火。

结果—抬头,就是自己的娘金氏红了—双眼,而—旁的小妹泪水滚滚。


偏殿里的宫女给陆妧夕夹什么到小碟子里,陆妧夕便吃什么。

细嚼慢咽,行为间的拘谨还是很明显的。

尉迟璟无端就想起了那夜的她哭得乱拍乱打自己,哪有现在乖乖巧巧的模样,无言扬唇笑了一下。

眼见宫女夹了一块猪肚到瓷碗中,陆妧夕眨了眨双眼,但还是伸出玉筷夹着猪肚送进了口中,咀嚼的动作十分缓慢。

这是不喜欢猪肚?

尉迟璟倏地开口命令孙永福:“让外面的两个丫鬟进来伺候。”

外头的两个丫鬟,那可只有从孟府陪同陆妧夕前来的汀玉与白芷了。

陆妧夕白皙的脸颊一僵,鼓鼓的腮帮子顿了两下才继而动了起来,捏着玉筷的手不由得攥紧。

陛下这是何意?

以及,陛下如何得知有丫鬟陪同她入宫,还是两位……

陆妧夕双眸微闪,敛下所有纷杂的情绪。

等汀玉一入殿,绕到了玉屏后,见到了玄黑龙袍的天子与太太一同用餐时,心跳猝不及防跳疯了一般,手心发汗,身子发颤。

“你来伺候。”

尉迟璟一下就注意到为首的汀玉,让她来伺候陆妧夕用膳。

而主仆三人双双对视一眼,谁也不曾开口,心中究竟如何作想也就只有她们清楚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汀玉所夹的青菜、香菇与鱼片等都让陆妧夕吃得很香,一口一口,吃得脸上的笑意都多了几分。

就连适才的拘谨也渐渐淡去。

天子幽瞳深深,笑而不语。

等到用完晚膳后,已是夜幕降临,星辰遍布天际。

偏殿内的宫女们纷纷退下,将这偌大的偏殿独留给他们二人,一时之间连空气都变得暧昧粘稠起来。

尉迟璟伸出手招呼她,骨节分明,纤细有力。

“过来。”

他声线平淡,总是没什么情绪。

炕桌上的陆妧夕压了压心跳,朝着尉迟璟所在的床榻边上而去,不等她走到尉迟璟面前,他似乎就失了耐心,向前两步,一把拽过她的皓腕,把惊呼起来的女人拥入怀,强势般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他忍很久了。

怀中之人的唇瓣又软又嫩,奈何贝齿紧咬,不让入侵者进入。

奈何尉迟璟不过稍微掐了一把她的腰,便惹得人开了城池,迫不得已让入侵者肆意扫荡。

深吻来得又快又急,是陆妧夕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比上一次还夸张。

她的耳边只余下自己擂鼓般的剧烈的心跳,滚烫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奔腾、翻涌甚至是咆哮炸裂。

口腔中的呼吸要被夺得干干净净,以至于陆妧夕双手开始挣扎,推着尉迟璟。

两人的呼吸深深浅浅交缠、交织又融合。

愈发愈重的呼吸亲密糅合在昏暗的殿里,沸腾发酵,无声喧嚣着,好似火山爆发前的宁静。

尉迟璟扯着陆妧夕的褂子,动作焦灼,可惜没扯下来。

眼看他的动作越发粗鲁,陆妧夕不得不猛然推开尉迟璟。

而她粗喘着气,双眸绯红。

“我来。”

陆妧夕赶紧解开自己的褂子,唯恐让没什么耐心的天子扯坏了,毕竟她明日回府还要用这套衣裳。

就在尉迟璟压下去时,陆妧夕倏然痛呼一声,嗓音娇媚勾人,但也把尉迟璟的心神拽了回来。

他乌黑沉冷的眼珠里清晰地映着她咬紧了贝齿的模样,不免好笑翘了翘唇:

“朕都还没做什么,你就疼了?”

直白的荤话臊红了陆妧夕的脸。

此时的她墨发全散,赤金步摇被尉迟璟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清凌凌的双眸沁着一层水雾,欲落不落,摇摇头,委屈辩驳道:

“是膝盖疼。”

即便此时的尉迟璟浑身是燥意,恨不得把人拆之吞入腹中,也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陆妧夕的裙裾早已脱了下去,因此他一低下头便能见到她双腿膝盖的青紫,与周遭白皙如雪的肌肤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禽兽如尉迟璟最终还是从她身上下来了,摇了摇床边的金铃铛。

外头精神正足的孙永福一听到金铃铛的声音人都傻了。

不是吧,这还不到一盏茶功夫,就结束了??

陛下这是不举了吗?!

还是半盏茶就完工了啊?!

腹诽的同时,孙永福不忘低垂着头快步推门而入,什么也不敢看,就盯着自己的靴子。

“拿两支玉肌膏来。”

玉肌膏是宫中独有的治疗摩擦碰撞的膏药,很是有效。

孙永福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心不在焉点头,赶紧出了房令人去取,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取了过来,送到尉迟璟的手中。

啪嗒一声,房门又关了。

站在偏殿四尺外的孙永福无声低头,瞪大了一双眼。

老奴的祖宗啊!!

陛下,难道你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孟夫人弄伤了???

不应该吧!!可是要不然怎么会拿玉肌膏呢??!

这么……狂野的吗?

孙永福不禁好奇起来。

要知道过去陛下进入后宫宠幸女子,也不过半个时辰就草草了事,叫水叫两次就撑死了,之后还能再去御书房批奏折,无限精力都给了奏折,唉~

龙床上,陆妧夕小心翼翼涂着玉肌膏,身边侧躺着一脸不满不爽的尉迟璟。

男人下颌线锐利流畅,紧绷着的俊脸没什么好脸色。

一副不满的模样。

“怎么弄伤的?”他问。

陆妧夕擦着玉肌膏的动作一滞,声如蚊蝇。

“跪的。”

尉迟璟眉眼一跳,支起手肘靠在手背上,身姿疏懒随意。

“不是说孟侍郎独宠正房吗?怎么就跪成这样了?”

在别的男人床上调侃现任丈夫,这是陆妧夕从未想过的。

她微微抬眼,与帝王四目相对,一下撞入了帝王深邃薄凉的双眸中。

他好似只是随意一问,并没有放在心上。

陆妧夕勉力一笑,“没有独宠……是婆母让我跪祠堂。”

淮郎还有三房妾室,一个月会有一半多的时间都歇在她们房中。

眼见陆妧夕药涂得差不多了,而自己身上的火还未降下来,尉迟璟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他拉过陆妧夕,看着她抿紧樱唇,紧张兮兮地望着自己,好笑地俯在她耳旁问到:“会用手吗?朕的火还没解呢~”

陆妧夕双颊迅速升温,从起初的绯红到肉眼可见的爆红。

不论是会,还是不会,帝王已经在锦被下拉着她的柔夷去握他自己的。

这一夜一如既往的漫长,长得每一刻都是煎熬。

陆妧夕想。


嬷嬷也拼命咽唾沫,努力强撑起笑容想要安慰蒋皇后,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娘娘……”

蒋皇后头昏目眩,低下头时无意与其中一个眼球泛白的死人对视上,蓦然啊一声尖叫了出来。

“快!给本宫扔出去!给本宫扔得越远越好!!”

声线粗粝刺耳,透着无限的惊恐与厌恶。

不一会儿,一些胆大的小厮把这些人头带了出去。

一些宫女白着脸收拾着地面上的血渍。

有些血渍已经干了,她们不得已用湿布用力擦了好几遍,擦干净到彻底见不到血印后才起身离去。

熏香此时也被点了起来。

驱散殿中的血腥味。

蒋皇后死死攥着心腹嬷嬷的手,不知想起了什么,抬眸颤抖着声线吩咐道:

“让秋香等人去查一下长秋宫那边。快!”

不过半个时辰后,秋香快步而入,扑通一声跪在了蒋皇后的腿边。

蒋皇后等不了,不要她请安行礼,瞪眼直接问道:“如何?!”

秋香白着脸。

“娘娘圣明。长秋宫主殿亦是被孙公公他们扔了四个人头,当时二皇子还在呢,就这么干脆利落闯入,扔下人头,把二皇子吓得大哭不止。”

“眼下就连太医都被请去给二皇子就诊了。”

“而怡春宫的五皇子那时不在主殿内,也就没亲眼见到人头。但是怡春宫的贵人也被吓了一大跳,据说当时直接昏死过去!”

话落,蒋皇后失了神,喃喃自语:

“他们就这么胆大吗?”

“不对,他们做事太干脆了,丝毫不畏惧吓到皇子……”

蒋皇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双目充血,面孔狰狞,咬牙切齿般磨出一字一句。

“是晋徽帝,是晋徽帝丝毫不怕吓到他的孩子!!是晋徽帝啊嬷嬷!!”

“都是晋徽帝的命令!!”

“二皇子六岁,五皇子三岁,但是晋徽帝根本不在意他们,根本不在意……”

他就不是人,连血都是冰的,连血都是冷的……

心腹嬷嬷心疼死自己的娘娘了,眼疾手快握住蒋皇后的手。

“娘娘慎言啊!”

祸从口出。

十个人竟然同时被连根拔起,一个都少了不了。

甚至一个都没错,都是凤仪宫的人。

夏嬷嬷甚至不敢相信天子对皇宫的把握究竟有多深。

而她们凤仪宫里究竟有多少天子的眼目?!

蒋皇后心跳如战鼓鸣金,她没忍住当场掌了自己一次,下手用力,啪一声吓到了身边人。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

脸上清晰的痛意让蒋皇后的思绪逐渐回来。

她不管身旁人的诧异惊讶。

而是抬头望身边的夏嬷嬷。

“嬷嬷你说,陛下就这么厌恶我们打听他的事吗?你说凤仪宫里有多少陛下的人呢?”

“……嬷嬷,你也是陛下的人吗?”

蒋皇后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这种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的恐惧险些要把她压垮了。

眼看到自己的娘娘人不人鬼不鬼的疯魔模样,夏嬷嬷心疼得眼含热泪,连连摇头。

“奴才的娘娘哟,你这样,奴才心疼您啊!”

……

这出闹剧被压了下来。

其他妃嫔只知道陛下令人往凤仪宫、长秋宫与怡春宫送了东西,闹得挺大的,就是具体不知送了什么。

众人心思各异。

但也猜到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毕竟,如若真的是什么罕见的宝贝,那长秋宫与怡春宫的人定然会主动跳出来炫耀,而不是遮遮掩掩,生怕旁人知晓了似的。

长秋宫

看着六岁的儿子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钟贵嫔只觉得自己的心硬生生被剜走了一块,痛不欲生。


“孟大太太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可是亲眼见到您女儿打了人儿蒋姑娘!”

“可不是啪一声打得那么响亮!”

“人儿蒋姑娘不过是提醒孟姑娘选秀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被打成这样!太可怜了。”

“下手这么狠,只怕心肠也不是好的。”

……

陆妧夕看了一眼气势足足的婆母与小姑子,又瞥了一眼气得浑身发抖的蒋氏母女,余眼注意到了钟太太面沉如水的脸色,以及耳旁掠过众人不怀好意的议论声。

汀玉见到府上太太,一下就来到她身边讲了来龙去脉。

陆妧夕不放心婆母她们,便让汀玉一直跟随着她们。

汀玉三言两语挑着重点说给了陆妧夕听。

僵持之际,陆妧夕眸光一闪,从容笑着,来到蒋氏母女身边。

“我大致了解了这件事,说起来,是我们孟府做得不对,还望蒋夫人蒋姑娘大人有大量海涵一番。”

陆妧夕的言辞没让蒋太太脸上好转,但其他人却是认可般点点头。

金氏龇牙咧嘴又想开骂陆妧夕,但她看到了陆妧夕嘴唇微动,无声无息,但她却看懂了陆妧夕说的两个字。

淮郎。

金氏憋屈得不行,强行压下怒气。

只见陆妧夕牵过满脸扭曲的金氏与一脸苦闷的孟时莹过来。

“婆母与莹姐儿理应给蒋夫人蒋姑娘道歉,倒是是咱们下手太重了。”

至于这个下手太重了,陆妧夕没说是打蚊子下手太重了,还是公报私仇下手太重了。

道歉?!

金氏恨不得掐死陆妧夕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

而孟时莹一脸倔强就是不低头。

见状,陆妧夕微微侧身低喃:“今夜淮郎就回来了。”

金氏与孟时莹:“……”

气氛静默了几息。

蒋宝嫣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恶狠狠盯着孟时莹,等着她给自己道歉。

终于,孟时莹咬紧了朱唇,手中的丝巾扭成一团,不情不愿低下了头。

“是我的错。”

金氏一想到这个要给这个什么蒋太太道歉就呕得要死,但又想到今晚她的儿子就要回来了,她只得梗着脖子大声道:

“我的错,冲撞了你。”

这下子,钟太太的脸色也好看了些。

而蒋氏与蒋宝嫣则冷哼一声,没理会她们。

气在头上,她们又是这种态度,蒋氏母女连装一下都不愿。

原以为这件事告了一段落,金氏气得就要回府,忽然就被陆妧夕拽住了衣袖。

众人不明所以。

陆妧夕眉宇间含着温温柔柔的笑意,眼睫轻轻煽动,美眸嗔怪道:

“既然我们孟府因为我们的鲁莽举动道了歉,那么蒋府可否要因为你们的言辞不妥、也向我们道个歉?”

峰回路转,孟时莹耷拉着的脑袋瞬间立直,双眼放光地盯着笑语吟吟的陆妧夕。

蒋氏难咽怒气:“什么言辞不妥?”

陆妧夕:“蒋姑娘说我们孟府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卑贱,可是据我所知,我孟府也是礼部侍郎四品大臣的官职,与钟府光禄寺少卿一般。”

“既然我孟府四品是小门小户卑贱出来的,那么钟府四品入宫的贵嫔娘娘莫不是亦是卑贱出身?”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一片寂然。

钟府入宫的贵嫔娘娘卑贱??

这话可说不得!

谁不知道贵嫔娘娘生了个二皇子呢?!

而当今皇后娘娘别说一个皇子了,就是一个公主也没影。

眼下,蒋太太骑虎难下,难以置信低头望着一脸紧张的蒋宝嫣,一下就明白了自己的女儿确实讲过这个话。


尉迟璟就这么抱着陆妧夕来到了亭中秋千上,把她放到自己的双腿上,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中,轻轻吻了下去。

樱唇柔软香甜。

好舒服,好喜欢。

尉迟璟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往城池里肆意搅荡,粗暴地夺着城池里的宝藏,一分一寸,分寸不让。

怀中的女人娇小,举手投足间的风情韵味,急促的呼吸声让尉迟璟欲罢不能,令他沉醉其中。

而陆妧夕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陌生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自己的下颌,强硬到不容拒绝的霸道搅得她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

呼吸被掠夺。

呼吸在交融。

白皙柔嫩的肌肤被捏出淡淡红痕,些许刺痛都被忽视得干干净净。

陆妧夕攥着龙袍的手劲忍不住用力再用力,到后面实在没力气了便是欲迎还拒地推搡着天子。

到底过了多久,她不知道。

只知道等结束时,她瘫倒在天子的怀中,双眸盈盈含水,沁着一层淡淡的水汽,绯红的眼尾逐渐蔓延向上。

被蹂躏过之处不堪入目。

陆妧夕太气了。

一时间忘了两人的身份差距,瞪了他一眼,叫骂道:“混蛋!”

等反应过来后,她不由得抿紧了唇,小心翼翼揣度着天子神色。

可是天子一脸餍足,并没有被冒犯的怒火,而是轻笑了一声,把自己往怀中塞。

陆妧夕就这么靠在尉迟璟的胸膛,聆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声,望着眼前渡满了金光的平静湖面。

谁也没有开口。

却也没有尴尬。

宁静如水,无声润着心田。

内殿外,一株绿萼梅梅花下是一脸被雷劈了的孙永福瘫坐在石子小路上。

大大张着嘴,迟迟闭不上。

他的亲娘他的亲爹他的祖宗啊!

天呐天呐天呐!!

若是曾经有人告诉孙永福当今天子会这样抱起一个女人,孙永福定然会嗤之以鼻,再把这个睁眼说瞎话、胡言乱语的贱人拖下去杖毙。

但是眼下,这个他梦都不敢梦到的场景却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快!小云子,扶杂家起来!杂家腿坏了,不是不是,杂家腿软了!”

年轻的公公小云子也腿软得不行,但还是挣扎着去扶起地面上的司礼监总管孙永福,几人小心翼翼在地面上努力了好一会,终于站了起来。

“来,你们都给杂家记着!如今,以这位陆姑娘为重!可记住了!”

“可别嘴碎说了什么出去,要不然那十七宫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几名稚嫩的公公如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

“记住了记住了!”

在宫中伺候了这些年,真可是什么都能看到啊!

与这边温馨满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时凤仪宫主殿内地面上凌乱散着十个人头,各个面目惊恐,眼球泛白,眼珠浸染血丝,切断的脖颈鲜血淋漓。

令人悚然的场面。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主殿内,站着的宫女们低垂着脑袋,面露浓烈恐惧,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还有几名离人头近的宫女更是瘫倒在地,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接着垂下脑袋。

而金碧辉煌的地面上是蒋皇后面无血色,嗫嚅着唇瓣说不出半句话,要不是身边的心腹嬷嬷用力扶住她,恐怕她当真站不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晋徽帝到底什么意思?!

“嬷嬷,他这是在威胁我吗?他这是在威胁我?啊?!”

蒋皇后心神大震,浑身发冷,麻木地愣愣问身边的嬷嬷,似是难以置信反问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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