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算亲嘴?”我虽然不在乎陆时宴怎么看,但周围人的目光让我如坐针毡,那顶多就算是不小心的碰撞。
傅斯年挑眉轻笑,“的确不算,算舌吻!”
周遭顿时陷入了一片哑然的寂静,陆时宴进行了简单的查房后就离开了。
他刚走出门,我就隐约听到了议论声。
“不是,陆医生,她以前老跟你屁股后面,赶都赶不走,这是彻底把你放下了。”
“看来她也没多爱陆医生嘛,这么快就有新欢了。”
我垂下眼眸,一直跟在他身边,没名没分的,她们还真把我当女朋友了?那我这些年脸可真的丢大发了。
我正想着,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点开是陆时宴的消息,“下班,我们聊聊。”
我看着这条消息,冷嗤一声,正在思索着怎么回,抬头确对上了傅斯年那一双炽热的眼眸。
他双腿交叠着靠在沙发上,一双漆黑的眼眸似乎染上了几分玩味的探究:“旧情人还是白月光?”
“滚!”我瞪他一眼。
他无奈的摊手:“有了白月光,我成朱砂痣了!”
我没准备见陆时宴,但他还是来了,傅斯年目光落在他身上,将平板放到桌上,起身往外走。
“你站住,你要去哪?”我叫住了他,他倒是有眼力劲知道腾地,但他大可不必这么识趣,我并不想跟陆时宴共处一室。
傅斯年停下脚步,看了眼我,而后指了指外面黑下去的天色,嗓音是一贯都冷静温柔,悠悠落下句:“晚上了,男模得上夜班了。”
这么识趣,他们难道在我晕倒的期间聊过。似
陆时宴就站在床尾,眼神中的光随着房门关上也逐渐暗了下去,看着我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带着一丝让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喜欢的人了?”
“怎么,你不高兴。”我不答反问。
他摇头,笑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开口:“你的身体不太好,需要住院观察,我通知了你母亲!”
普通的小病,陆时宴不会刻意通知我母亲,除非,我的病情恶化了。
我眸光暗淡了几分,这个病根本不是钱能治好的,国内外根本没有治疗手段,就跟渐冻症一样,只能看着自己生命一点点流逝,只不过我这个慢一点,一般能活到三四十岁。
“我还能活多久?”我看着他,眼底是释怀,这一刻我很早前就有准备了。
陆时宴抬起头,眼神中是我不曾见过的坚定:“很久。”
“但我应该看不到了。”
“你说什么?”他最后一句说的很轻,我没有听清。
他清亮的眸子没有丝毫波澜,“没什么,我是说,你和他结婚时我应该来不了,你有想要的礼物吗?”
“如果我送秦月坐牢你会怎么样?”我看着他,嘴角牵扯出了一抹笑。
这话落,他神色骤的凝重了片刻,嗓音微沉,“我们两个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