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有我才有资格说要不要,而你只能接受”
每每这个时刻都是我最难捱的时候,聂远舟发疯起来,不是谁都能抗得住。
他像是一只不断索取的猛兽,叼住嘴里的嫩肉,反复嗜咬研磨,等尝到嘴里的腥红,他才转移阵地去寻另一处好肉,反反复复。
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眼睛迷离的半睁半开,有一缕长发在纠缠中挂在他的臂弯。
聂远舟似看不得我这样,他往常清冷的神色不复存在,深沉的眸子蕴着潮涌,比外面天空的夜色还深。
他伸出手,他的手掌十分宽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轻轻摩挲我高肿起来的脸颊,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的撒在他脸上,映出他复杂难辨的神色。
7
结束后,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到浴室清洗,来到镜子前,里面的女人头发凌乱,嘴唇红肿,面色还残留刚刚余留下来的潮红,身上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
迷茫的伸出手,触摸镜子里面的人,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不一会,里面的人毫无征兆的落下一滴泪,接着更多,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出来的时候,聂远舟已经睡着了。我背对着他一夜无眠。
彻夜的疼痛让我难耐地睡不着,轻轻挑起蚕丝棉被,站在床前,看到聂远舟熟睡的脸。
他睡着后凌厉的眉眼变得柔和,往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垂落额前,倒是有一点温文儒雅的学士味道。
但我知道,这样的形容并不适合他,杀伐果断才是他的本色。
我选一件高龄毛衣,这痕迹消下去估计得两三天,还好现在天气比较冷,能遮。
衣柜里基本是长裤长裙,自从左边的小腿受伤后,我就没有穿过短过膝盖的裙子。
瞥见丑陋的伤疤,我仿佛还能感觉满天的大火还历历在目。
小腿那里因为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