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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铜婚后续+全文

一头牛拌一只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到,我们也走到查看手机这一步。“海上明月”这个名字被微信置顶。毫无疑问是江月。最近的一条就是几分钟前:“老公,安慰好男人婆了吗?回家吃饭啦。”一张丰盛的晚餐图。我注意到,桌上摆着我最爱的鲜花:洋桔梗。洋桔梗的花语是“始终如一的爱。”直到今天,孙海都记得每天给我换家里的鲜花。我的眼神落在我的餐桌上,今天新换的那束娇艳的洋桔梗,连同花瓶,已经被风雨掀翻,散落在地上。原来,每天孙海定时下楼,并不是锻炼,而是去和江月一起吃晚饭。我颤抖着手指向前翻聊天记录。江月在微信里说:“风太大了,老公,我害怕,今晚不走好不好。”再往前翻,他们的相遇,是江月大学兼职的时候,不小心骑车碰了他的大G,现在有一年多了。江月大学一毕业,孙海就给她在上班地点附近租好...

主角:孙海雪儿   更新:2024-12-06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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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海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所谓铜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头牛拌一只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我们也走到查看手机这一步。“海上明月”这个名字被微信置顶。毫无疑问是江月。最近的一条就是几分钟前:“老公,安慰好男人婆了吗?回家吃饭啦。”一张丰盛的晚餐图。我注意到,桌上摆着我最爱的鲜花:洋桔梗。洋桔梗的花语是“始终如一的爱。”直到今天,孙海都记得每天给我换家里的鲜花。我的眼神落在我的餐桌上,今天新换的那束娇艳的洋桔梗,连同花瓶,已经被风雨掀翻,散落在地上。原来,每天孙海定时下楼,并不是锻炼,而是去和江月一起吃晚饭。我颤抖着手指向前翻聊天记录。江月在微信里说:“风太大了,老公,我害怕,今晚不走好不好。”再往前翻,他们的相遇,是江月大学兼职的时候,不小心骑车碰了他的大G,现在有一年多了。江月大学一毕业,孙海就给她在上班地点附近租好...

《所谓铜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到,我们也走到查看手机这一步。

“海上明月”这个名字被微信置顶。毫无疑问是江月。

最近的一条就是几分钟前:“老公,安慰好男人婆了吗?回家吃饭啦。”

一张丰盛的晚餐图。

我注意到,桌上摆着我最爱的鲜花:洋桔梗。

洋桔梗的花语是“始终如一的爱。”直到今天,孙海都记得每天给我换家里的鲜花。

我的眼神落在我的餐桌上,今天新换的那束娇艳的洋桔梗,连同花瓶,已经被风雨掀翻,散落在地上。

原来,每天孙海定时下楼,并不是锻炼,而是去和江月一起吃晚饭。

我颤抖着手指向前翻聊天记录。

江月在微信里说:“风太大了,老公,我害怕,今晚不走好不好。”

再往前翻,他们的相遇,是江月大学兼职的时候,不小心骑车碰了他的大G,现在有一年多了。

江月大学一毕业,孙海就给她在上班地点附近租好了房子,为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江月喜欢旅游,在我出差探索新赛道、或者带着客户出发外出骑行的时候,孙海都带着江月出去旅游,有几次甚至和我在同一个城市。

我想起一次在外地,骑行半路意外遭遇极端天气,我被困在简陋的站点整整十个小时,供给不足,整个人接近失温状态,唯一支撑我的信念就是和孙海的通讯,最后我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神情恍惚,仍然坚持给孙海报个平安后晕厥过去。

其实他当时就和江月舒适地住在当地的酒店,庆祝他们相爱的第99天。

我在当地住院,第二天一早孙海风尘仆仆赶到我面前:“雪,抱歉我来晚了,昨天实在买不到票,我赶了今天第一班飞机。”我看着他,感动的不行。

现在我知道,其实他是和江月缠绵了一天。

江月上班不顺心的时候,孙海会和她说:“别上班了,我的小可爱只负责享受生活。”驱车直接载上她买买买。

我很少和孙海诉说工作的
:“雪,我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他,语调平静:“刚才吊灯掉下来,你推开我,被灯砸了。”

他赶紧问:“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这时候孙海手机又响了。

孙海怔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迅速接了电话。

“好的好的,有事是吧,马上到。”他挂了电话,咬着牙撑着摇摇晃晃站起来,每次使劲都疼的满头是汗。

他歉意地看着我:“雪,公司有事,我出去一趟。”

我看着他:“这么大的风雨,你还受着伤,你确定?”

他点点头:“雪,今天你就在卧室待着,别去客厅。台风过去了,我就找工人修理。”

我故意说:“可是我自己在卧室待着害怕。”

孙海笑了笑:“又不是小孩子了,怕什么。有事给我打电话吧,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然后他急匆匆地走了。

我知道,他带着伤,也要去江月那里陪她,因为她害怕。

而我凡事都可以自己扛。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卧室,外面是残破的客厅和呼啸的雨声。

我疯了一样拨打孙海的电话,那边一遍又一遍的回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我抱着膝盖,莫名想起最初和孙海相识的时候。

我和他相识于赛场。

当时我已经是颇有成绩的自行车运动员。

一次我环湖赛比赛结束的时候,簇拥着我的粉丝中,有一个清爽阳光的少年,他巧妙地躲开了保安的视线,抱着一束我最喜欢的洋桔梗,不顾一切地冲到我面前递给我:“雪姐,你真棒!骑车的样子又飒又美!我好喜欢你!”

保安冲上来,架住少年的胳膊请他出去,他一边笑着一边回头对我喊:“雪姐,加油啊!”

当晚我疲惫地回到酒店,没想到那个少年一直守候在酒店门口。

看到我出来,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看着他单薄的校服,示意经纪
的面子去吧!”我厌恶地挥挥手。

“雪!我不是那个意思!”孙海语气软下来。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我保证,绝不再招惹任何女人!我也保证,再也不会嫌弃你受过伤!”他急切地说。

“你?也配嫌弃我?告诉你,我嫌你脏!我嫌你恶心!我不爱你了!从你从江月的病房里走出来那一刻开始!”

“你,你看见了……”孙海声音低下去。

“我不仅看见了,我还知道,你知道江月的计划!你默许她害死我!”

孙海一下子抓住我的胳膊,满眼通红:“我没有!我当她只是说说而已!我爱了你十年!十年!”

“你不配和我谈真心。”我抬手叫旁边待命的保安过来,“曾经爱你的我,已经被车轮,碾死了。”

我把他甩在身后。

15

我请了律师,将孙海和江月同时告上法庭。

有双方的录音,车主的证词,孙海出轨的证据。

休庭期间 ,我收到孙海的信息:“雪,你真冷血。你不过是失去一条腿,你就要毁了我的一生去赔吗?”

“我们十年的感情,在你的眼中一文不值吗?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我们相识十周年!”

我直接拉黑了他。

我表示对车主谅解,不追求责任。要求严惩孙海和江月。同时,孙海作为婚姻中过错方,我获得了绝大部分财产。

法庭上孙海和江月互相指责推脱,他们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庭审结束,孙海走过我面前的时候,停在那清清楚楚和我说:“杜雪,我恨你。”

十年前的今天,我和孙海第一次见面。

他灿烂地笑着对我说:“你骑车的样子又飒又美,我好喜欢你!”

那个跨越山水也要来到我面前的阳光少年,终究永远停留在了记忆里。

走出法庭,外面晴空万里,十年感情,终成云烟。

我唯一不能放弃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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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在这一天内,狠狠把我砸进坑底。

我看着忙前忙后的孙海,却不知道如何问起。

只是干涩着嗓子问:“你去隔壁病房干什么?”

孙海手顿了一下,平静回答:“这房间都太相似了,我走错了。”

“咣”的一声,门开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儿走了进来。

她脸上似笑非笑,看着病床上的我:“雪姐,你腿断了,我来看看你。”

江月。我开的户外拓展俱乐部学员。

“你来干什么,要不是你,雪的腿不会伤成这样子。”孙海马上说。

“我是真心来看望的。我就住在隔壁病房。”江月语带挑衅。“雪姐也算是残废了,生活不能自理了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随时喊我。”

是她!隔壁病房里,是她!

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心里的恨不断奔腾,简直要把我烧起来。

“不需要!要是没有别的事,请你出去!” 孙海呵斥道。

“我看看伤成什么样了。”江月刷的一下掀开床上的被子。

护士还没来得及换的染血纱布,裹着断腿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这么丑!”江月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脸上充满了惊骇和嫌弃。

“你有完没完!” 孙海赶紧把被子帮我盖上。

“你这个样子,也很丑。”我平静地开口。

“看起来像巧取豪夺、毫无教养的强盗。”我从上到下打量她,面带轻蔑。

江月被激怒了,但是她只是挑眉笑了笑,冲着孙海意味深长地说:“有需要……可以去找我。”她故意把语调拉的很长很暧昧。

孙海一把把她扯出病房。

04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心情由于刚才的事情而变得极其复杂。

我竟然为了不拖累孙海,冲动地要放弃自己的生命!

想着之前满心愧疚写给孙海的遗嘱,脑海中不由得问自己:“他真的配吗?”<
了:“雪,没事的,你在我眼里,还是最美的。我会让你重新快乐起来的。”

“你出去,你出去啊!”

我像个野兽一样嘶吼着。在他面前,我一直保持着积极、阳光、美好的一面,可现在这样,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更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

孙海不放心地看着我,慢慢向后退去。

病房的门被轻轻关上了。留我自己在这空空荡荡的房间。

万念俱灰。

运动员出身的我,事事追求完美,力争做到最好。

从小到大,我都是邻居嘴里“别人家的女儿。”

我不要以这样残缺的形象生活下去!

我不想成为被孙海怜悯的对象!

我不要成为孙海的累赘!

可我要走了,孙海怎么办,他一定会伤心欲绝的。

我打开手机,流着泪敲下我的遗嘱:

“孙海,希望你记住的,是我曾经自由奔跑的样子。我的公司、家里的一切,都留给你了。希望你的余生能够快乐。”

02

我看了看病房高高的窗台,对现在的我来说,爬上去很有难度。

我忍着剧痛一步一步挪下床,拿起床尾的一副拐杖。

我是第一次使用拐杖,掌握不了平衡,一下子摔倒在地。

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流在地上。

我爬着,拼命伸手去够摔在远处的拐杖,身后留下一条血印子。

“我这辈子,应该不会比现在更狼狈更悲凉了吧。”我自嘲地想着。

“从来没想到生命的最后,竟然以如此的方式谢幕。”

我费力撑着拐杖,开门来到走廊,准备找个大厅阳台,纵身而下。

我艰难地一步一步挪着,身体又疼又笨重,挪了几步,就靠在墙边休息。

隔壁的病房门紧闭着, 却似乎有我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压抑、低沉、私密而熟悉。

那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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