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我不能让人看出我的悲伤,我的脆弱。
突然,我注意到赵芙瑶头上的金钗。
那金钗,与我珍藏的一模一样。
那是李昊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
大夫来给我诊脉,说是胎儿有些不稳,需要静养安胎。
我躺在床上,心绪不宁,心如刀绞。
我该怎么办?
我腹中的孩子,是李昊的骨肉,也是我唯一的希望。
可是......
“大夫,”我声音颤抖着,几乎说不出口“若是……若是不要这个孩子,可有办法?”
老大夫闻言一惊,正欲开口,却被我抬手制止。
“请大夫如实相告。”
“这……”
老大夫踌躇片刻,终于叹息道,“倒是有一味汤药,只是……”
“烦请大夫立刻为我准备。”我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
李昊回来的时候,我正倚在床上看书。
“婉儿,今日身子可还好?”他大步跨入房间,关切地问道。
“多谢将军挂念,一切安好。”我淡淡地回答。
“城西的医馆就要建好了,过些时日就可以开张”,他兴奋地说,“夫人便可承岳母大人遗愿,这是我送给夫人的生辰礼物”。
他真挚的神情不似作假,可为何欺骗于我?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望着他。
他神色有些不自在,“婉儿今日可有去过书房?”他言语带着试探。
“并未”,我轻声道。
他点点头,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有点想哭。
他走到我身边,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婉儿,近日筹备医馆,冷落了夫人,待医馆建好,为夫定会好好补偿你。”
我僵硬地靠在他的怀里,心中五味杂陈。
补偿?
如何补偿?
2
我感受着腹中传来的阵阵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