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妾。我带你回来，就是希望你日后不必柳媚花娇、承颜顺旨，我说认清你自己的位置，更是希望认清你自己的心。”
“是晴好逾矩了。”
她眼中的水雾与迷惘逐渐褪去，将那两本书倒扣，俯身下拜。
坚定道：“晴好无志于后宅事，请阿姐继续授我诗书！”
5
我过上了每日上职和教书的生活，若非着朝廷暗涌如旧，几乎要有种“含饴弄孙”的错觉。
关别山对此颇有微词。
新置的文房四宝他百般挑剔，桌上几碟浓油赤酱的小菜也看不过眼。
“这些日子月姊冷落了我许多。”
我失笑：“先不说我从前也是这般教你的，你又同个女孩子吃什么味？”
晴好闻言好奇，“长胜侯的学问也是阿姐教的？”
我想起当年和长公主一起将关别山从狼群里捡回来的样子，少年对一切都充满戒备，偏偏又藏不住眼里的依赖与忠忱。
开口不觉多了几分温柔。
“可不止是学问呢……他啊，比你难教许多。”
他曾将手指放在我脸颊，一字一句学习官话发音；我也曾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写下他的名姓。
我与关别山，是由衣食住行，至为人处世。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余光中，关别山软下了眉眼。
而眼前少女的明眸竟也因此雀跃起来。
撒娇似的说道：“看来我让阿姐更省心些。”
关别山哼出一声笑：“所以月姊对我更上心些。”
已是初夏时节，青年与少女衣衫单薄，眉目鲜活，仿佛能与骄阳分色。
按照话本子里的走向，男女主会经历一段针锋相对、斗智斗勇的时光，充满算计和刀光剑影。
我想不管他们今后是否还会走到一起，都不会再有猜忌和互相伤害了。
我由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