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小健胡桂兰的女频言情小说《乡村医圣马小健胡桂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邻家码字小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去,遇见懂行的了,幸亏我上来得快,先下手为强!”马小健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心里忍不住骂了声娘,二话不说动作麻利地摘下供桌底下的灵芝,直接塞进胸口,用衣服紧紧裹住。正准备离开,迎面就撞见了薛广元和薛灵两人。“大伯,这家伙居然比我们快一步登顶。”薛灵看见马小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像只嗅着鱼腥味的猫一样凑前几步,闻了闻马小健身上的味道后,脸色怪异的指着他:“你刚刚是不是偷听我和大伯说话了?!”“你什么意思?”马小健斜睨她一眼,这姑娘长得还行,穿的也是一身名牌,语气却趾高气扬,好像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样,让马小健不爽。“没什么意思。”薛灵见他装傻,语气更加冷淡,伸了伸手道:“拿出来吧,你怀里藏的那颗灵芝,是我大伯两年前发现的,你...
《乡村医圣马小健胡桂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去,遇见懂行的了,幸亏我上来得快,先下手为强!”
马小健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心里忍不住骂了声娘,二话不说动作麻利地摘下供桌底下的灵芝,直接塞进胸口,用衣服紧紧裹住。
正准备离开,迎面就撞见了薛广元和薛灵两人。
“大伯,这家伙居然比我们快一步登顶。”
薛灵看见马小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像只嗅着鱼腥味的猫一样凑前几步,闻了闻马小健身上的味道后,脸色怪异的指着他:“你刚刚是不是偷听我和大伯说话了?!”
“你什么意思?”马小健斜睨她一眼,这姑娘长得还行,穿的也是一身名牌,语气却趾高气扬,好像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样,让马小健不爽。
“没什么意思。”薛灵见他装傻,语气更加冷淡,伸了伸手道:“拿出来吧,你怀里藏的那颗灵芝,是我大伯两年前发现的,你不该碰。”
“哈哈哈。”马小健突然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薛灵皱眉,一脸不屑道:“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很得意吗?”
此刻,薛灵对马小健的观感产生巨大改变,本以为他是个身怀绝技的少年,没想到竟是个做了亏心事还装傻的小人。
“听你这语气,好像我摘了这颗灵芝,就是偷了你们家东西一样?”马小健把灵芝从心口拿了出来,皮笑肉不笑道。
“难道不是吗?”薛灵见了灵芝,眸子里有精芒一闪,说话的语速都加快几分:“凡事都有先来后到,这灵芝既是我大伯早早发现的,那就是属于他的私人物品,如今被你偷偷摘了藏在心口准备带走,你这种行为跟偷东西有什么区别?”
“我嘞个乖乖!你居然也知道凡事有个先来后到?”马小健表情有些夸张。
随后,还没等薛灵开口,只见马小健神色一凛,一本正色道:“首先,我上来得比你们早!其次,你大伯两年前发现了它,不好意思,我三年前已经发现它了!最后,这山神庙是我们桃花村建的,这里的一切都归我们桃花村人所有,你这外地人,竟有脸跟我说这里的东西是你们的私人物品?!”
“你……”薛灵完全没想到马小健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来,简直句句诛心,说得她哑口无言。
“你什么你,不会说话就少说点,没话说就闭嘴,没工夫跟你个小丫头片子扯淡。”马小健看了薛灵两眼,没好气的撂下一句话,抬脚就走。
一番话怼得薛灵脸都白了。
“小兄弟,等等!”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薛广元开口了:“先别急着走!”
“怎么,嘴皮子扯不过,打算明抢?”马小健扭过头,一脸淡定的问了句。
“你不要误会,我叫住你,只是想问你一句,这支灵芝,你卖不卖?如果你准备拿来卖的话,不妨卖给我,价钱,你来开。”薛广元背着双手,淡淡笑道。
看他这模样,好像丝毫不受刚才马小健和薛灵争吵的影响,一脸的神色泰然,在商言商,分明就是洞庭湖的老麻雀——见过大风浪。
“你出价多少?”马小健眉头一挑,冷不丁问道。
“小兄弟,生意不是这么做的。”薛广元摇摇头。
“你要买,就要开价,价格合适,我就卖。”马小健道。
“既然这样的话……”薛广元竖起一根食指,淡淡笑道:“一千元!”
“免谈。”马小健白了他一眼。
一千块不多,也不少!在桃花村这样的贫困村,更不是小钱。庄稼人在地里刨食,一年到头忙活下来,也就大几千元。
一颗灵芝卖一千元,算得上价格不菲。
但是,马小健并不这么认为。
他刚才捕捉到了薛灵见到这支灵芝时的眼神,那是一种类似老财迷见到金子时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贪婪。
如果这灵芝只值一千,像她这种看起来就很有钱的姑娘,不可能那么不要脸的上前追讨。
“小兄弟,我开价你不满意,那就你自己开个价吧!”薛广元道。
马小健同样朝薛广元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万?”薛广元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马小健摇了摇头。
“十万?”薛广元嘴角的笑容已经收敛。
“一百万!”马小健声音不大,却像砸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一百万?”站在一旁的薛灵瞪眼怒视马小健,哼声道:“你见过一百万吗?那么多钱,堆起来比你人还高,换成硬币砸都砸死你!真是狮子大开口。”
“小兄弟,看来你没有诚心卖。”薛广元皱眉道,比起薛灵,他的涵养显然很深厚,但此时眉宇间也露出了不悦之色。
“大兄弟,我看你也没诚心买。”马小健瓮声瓮气道。
“小兄弟,不瞒你说,我是临安城薛氏中药的薛广元,是做中药材出身的,你手里的这支灵芝,我有重要用处,希望你能卖给我。”
薛广元的语气依旧平静而客气,看似诚恳的一番话,却多了几分威胁的意思。
“薛氏中药?没听说过。”马小健根本没把他的威胁当回事,道:“这支灵芝,你想买就出一百万,出不起就别买。”
“呵呵,一百万我出得起,只是你貌似宰错人了。”薛广元呵呵一笑,道:“一口价,如果你愿意卖的话,我出五万元。”
“五万?”马小健龇了龇牙,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从薛广元这次报价来看,他已经完全确定自己摘的这支灵芝,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宝贝。
“你这个价格,还算良心,我心动了。”马小健笑眯眯的把话说到一半,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决定再考虑考虑。”
这个贱人……
真的是好贱啊……
薛灵看着马小健这副笑眯眯的嘴脸,恨不能上前挠他两爪子。
“小兄弟,你可得掂量清楚,我们薛氏中药的势力,不是你一个山野小子能够想象的,跟我们过不去,你往后可能会很难过。”薛广元一脸阴沉道。
“势力大了不起吗?我乃一介良民,背靠党和国家,会怕你们?!”
马小健不屑一顾的笑笑,懒得继续搭理薛广元和薛灵,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大伯,就让他这么走了?”薛灵盯着马小健离去的身影,鼓着小脸,气呼呼的说道。
“不让他走,还能拦着明抢不成?”薛广元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薛灵身上,面带苛责道:“小灵,你一向聪慧机敏,做事也还算稳重,这次怎么这么冲动?”
“我……我这不是看见那颗灵芝是不可多得的珍品良药嘛。”薛灵看着大伯的眼神,有些委屈。
“我们做药材生意的,越是遇见良药,越要沉得住气!”
薛广元语重心长的说了句,眸光一闪道:“刚才这个少年,很不简单。敢跟我玩心眼,呵呵,既然他不愿意把灵芝卖给我们薛氏,那就让他卖不出去,烂在手里好了。”
……
马小健揣着灵芝,一脸欢喜的下了山。
回到家时,马小健刚走进院子,就看见厅堂里坐了两排人,看起来个个很眼熟,原来是嫂子的娘家人。
“真是怪了,这老胡家一向瞧不上我们老马家,今天突然登门,怕是得了什么风声,过来搞事的。”
马小健盯着他们看了两眼,心里面跟明镜似的。
老马家的亲家公胡大志,原本是个木匠,后来靠关系在镇上包了几个工程,赚了几个钱,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他媳妇林娇花,是个势利眼,年纪越大越是掉进钱眼里,最瞧不起比她穷的人。
马小健跟这两位见过几次,打心眼里烦他们,这种货色,能生养出嫂子胡桂兰这样温婉贤淑的女儿,那也真是奇迹。
“我说马宝根呐,你别一声不吭地装死,赶紧做决定,欠了三年的两万块彩礼钱,今天要是给不出个结果,别逼我翻脸不认人。”
厅堂的八仙桌前,胡大志敲了敲摆在桌面上的一张纸,冷冷的开了口。
三年前,马宝根家的大儿子马大壮娶胡家的二女儿胡桂兰进门的时候,双方最终谈妥是六万的礼金,这个价格,比起当初老胡家的要价,相差千里,结果马家七拼八凑才弄到四万块钱,苦苦哀求打了两万的欠条,胡家才把女儿嫁过来。
如今三年过去,马大壮在外打工音讯全无,女儿在老马家吃苦受罪三年不说,当初欠下的两万礼金,也没了声。
按照胡大志和林娇花的想法,要不是胡家顾着脸面,不愿跟老马家这种穷亲家有过多牵连,这几年来,他俩早就把马家的门给踩烂了。
“呵呵,两万块钱而已,犯得着带这么多人上门吗?”
这时,马小健大步走进厅堂。
“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滚出去。”
林娇花翻着个大白眼,很不客气的骂马小健。
马小健直接怼道:“你嘴巴放干净点,一张臭嘴,老子可没兴趣插。”
要是三年前,面对这两位长辈,马小健就算再不爽,也只能腹诽两句不敢顶撞,现在却不同,马宝根年纪大了,大哥在国外出了事,家里就剩马小健一个青壮,遇到麻烦,他必须成为顶梁柱,说话做事都得挺直腰杆。
“胡伯,你桌面上的那张是我哥之前立的欠条吧?”马小健怼完林娇花,没等她开口骂人,直接走到胡大志跟前,一脸认真的问道。
“这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两万块钱,欠了三年,念在我们两家是亲家的份上,我就不算利息了。”胡大志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烟气吐在了马小健脸上。
“不就是两万块钱么?至于带这么多人上门?这就是亲家的做法么。”马小健伸手扇走烟气,冷冷一笑。
“兔崽子,你口气不小,好像还夹着一股脚气!两万块钱,你觉得少?把你拉到市场卖了,不知道值不值这个价。”林娇花冷言冷语地嘲讽一句。
“哈哈哈哈。”
林娇花话音落下,坐在两旁的胡家人哄堂大笑。
堂前的马宝根、郑春华默默的低着头,一张老脸都不知该往哪搁。
大儿子马大壮在国外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已经快愁死了,偏偏亲家公还要带人来讨三年前欠下的礼金,不给钱就要带女儿回去。
他们这是摆明了要把马家往绝路上逼!
而马小健这孩子,他聪明归聪明,毕竟太年轻,面对这上门讨债的亲家,他嘴皮子功夫再厉害,能顶得上什么事?
眼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这个家,看来是要垮了。马宝根心里一阵憋闷。
此刻,马小健目光环顾四周,把这群人的嘴脸逐一看在眼里,随后冷笑着进自己屋里,拿出一口布袋子,往林娇花面前的地上一甩!
“这袋子里有一万块,剩下一万,给我三天时间,一分不少给你们!”马小健把钱甩出去,一脸傲气的说道。
这袋子里的钱,是他这几年卖草药抓野味卖来的辛苦钱,原本是打算留着做老婆本的,眼下这情况,却顾不了这么多。
林娇花一把抓起地上的布袋。
伸手往布袋里掏了掏,脸色露出一抹喜色,随后直接掏出里面的钱,有零有整,细细的数了几遍,数目没错。
林娇花喜形于色之余,脸上却是怀疑的表情盯着马小健:“三天时间,你确定能把剩下一万还上?”
“呵,你放一百个心!”
马小健冷笑一声:“拿了钱赶紧走,我们家该吃午饭了,粗茶淡饭招待不起你们。”
说完这话,马小健摊手指着大门,一副恕不远送的表情。
“哼,你们家的粗茶淡饭,我们还真看不上。”林娇花轻哼一声,把布袋子搂在胸前,拉着胡大志,扭着臀像只刚下蛋的母鸡似得走了。
正主走了,其他人也跟着回去了。
“小健,你怎么能答应他们,三天把剩下的一万还上?我们家现在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清楚吗?”胡家人走了以后,马宝根开了口。
“是啊,小健,你真是太冲动了,赎你哥回来需要十万!你拿的一万,是你这几年辛辛苦苦攒下留着娶亲用的,给了出去,一穷二白,以后哪家姑娘愿意跟你?”郑春华也是一脸苦涩道。
“爸,妈,你们放心,钱的事情,我心里有数,而且我这次进山,有大收获,很快就能弄到更多的钱!”马小健信心满满的回应一句,转头看了看四周,道:“我嫂子呢?”
“小健,我在呢。”
这时,胡桂兰端着碗筷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着厅堂的情况,再看马小健一脸自信的样子,脸上的愁容淡了几分。
中午饭吃的很简单,马小健随便扒拉了几口,就揣着灵芝出了门。
马小健这次出门,是打算到清平镇,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买主,把这支稀有灵芝出手。
马小健之所以选择去清平镇,而不是直接进城,主要因为清平镇本身就是周边最大的中药材集散地。
镇上聚集着很多实力雄厚的本地药材收购商,更有不少外地的土豪,马小健曾经见识过他们为求一份稀罕药材,不惜一掷千金。
再者那薛氏中药,马小健其实早有耳闻,据说在临安城的医药界势力颇大,马小健直接驳了他们的面子,对方保不齐会利用自身的影响力从中作梗,在城里给他下绊子。
如此盘算下来,去镇里应该会比进城好一些。
桃花村是地理位置偏远,山多地少不好发展,经济落后交通闭塞,去趟镇里,步行的话要两三个小时。
马小健出门的时候,刚好是晌午,马路上空荡荡的,想找个顺风车搭一下都没影。
“今天出门运气不算好啊,连顺风车都没有,等我有了钱,不说买汽车,至少弄台大摩托,呼呼的开出去,多拉风!”
马小健边走边想,忽然屁股后面传来一阵轰隆隆的机车响声,嘴角一扬,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扭头一看,马小健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娘嘞,怎么是她啊?”
……
“这丫头还是跟以前一样羞涩,身材却是越来越好了。”
马小健闻了闻手中余香,贱兮兮的笑了笑。
没过多久,小甜甜带着一个中年人从内堂走出来。
马小健淡淡的瞅他一眼,这家伙四十来岁戴金丝眼镜,高高瘦瘦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阴沉,正是仁安堂的负责采购的管事吴大用。
这个吴大用,马小健之前跟他打过几次交道,知道他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见到他时,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起来。
吴大用见了马小健,也是报以冷漠的表情,甚至眸光深处还露出几分嫌弃。
“听甜甜说,你小子有珍稀药材要出售?”吴大用淡淡地瞟了马小健一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对,我在山上,挖到一颗野生灵芝。”马小健没心思跟他墨迹,开门见山道。
“野生灵芝?”
吴大用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嗤之以鼻地笑了一下:“在哪挖到的?我可没听过这清平镇附近的山里头出产过稀罕的灵芝。”
干药材这一行的,心里都有数,国内有四大灵芝产地,长白山、武夷山、大别山和山东,其他地方也有出产,但绝大多数都是人工培植,就算有野生的,品相也一般,算不上什么珍稀药材。
至于清平镇附近的大山,长出优质野生灵芝的概率微乎其微,因此,吴大用根本不信马小健刚才那句话。
要不是以前马小健确实弄过几颗稀罕草药过来,吴大用甚至懒得跟他多说,直接转身离开,或者让甄甜甜赶人。
马小健听了吴大用刚才那番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没听说过,不代表山里没有。”
吴大用瞥他一眼,皱着眉头,很不耐烦的说道。“那你倒是拿出来给我看看,别是挖到了一颗蘑菇,拿出来丢人现眼。”
“蘑菇?你未免也太小瞧我马小健了。”马小健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层层剥开,拿出里面的灵芝,摆在柜台上,敲了敲台面道:“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这颗是不是灵芝?”
“我偏就不信了……咦?”
吴大用昂着脑袋,自命不凡的样子,本来还想损马小健两句,可当他低头看了下柜台上的东西,眼皮忽然狠狠的跳了一下。
“这……”
吴大用愣住了。
随后,出于职业习惯,他走上前来端详了许久,又闻了闻气味,托着下巴仔细思考了许久,才缓缓的回过神来。
“你这个,的确是野生灵芝,品相也非常好。”
吴大用虽是狗眼看人低的货色,但在药材评价这方面,他倒是很专业。
当然,他能给出这样的评价,确实因为马小健拿出来的这颗灵芝单从品相来看就是上品中的上品,而它的稀有程度和药用价值,更是难以估量。
“你不必跟我拐弯抹角,直接说多少钱收购。”马小健抬了抬眼皮,淡声说道。
“等等,你先别急,我还没确定这灵芝是哪个品类,要确定了才好给你报价。”
吴大用慢条斯理的回应一句,旋即,再仔细地看了两遍后,拿着掂量一下,又补充道:“你只挖到一颗吗?”
“这是灵芝,你以为是大白菜?”马小健轻笑一声,却是直接拿布把灵芝重新包裹好,双手抱臂道:“喊你们老板娘亲自过来一趟吧,这东西的收购价,估计你做不了主。”
马小健这番话,让吴大用有些尴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想错了,现在仁安堂我说了算,类似品相的灵芝,我半个月前刚收了一颗,三千元。”
“三千?”马小健挑了挑眉。
“这是最高价,不能再多了。”吴大用双手交叉,道:“你这灵芝能值三千已经很不错,其他地方,收购价最多两千,甚至更低。”
“三千,还是最高价?”马小健盯着吴大用,表情好像在说,你特么仿佛在逗我?
“没错,最高三千,你卖不卖?不卖就走人,我这还有很多事要忙的。”吴大用板起脸,拿出平时对付小药农的惯用伎俩。
吴大用这一套激将法,诓过很多人,尤其是一些手头紧张的农村采药人,屡试不爽。
“你这压价手段,真够下流,老板娘让你负责仁安堂的药材采购,真是砸了招牌。”马小健摇了摇头,带着灵芝转身就走。
“哎,等等,先别走啊!”吴大用眼看马小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赶紧追上来,拉住他的胳膊,道:“兄弟,你急什么,价格方面,可以再商量。”
“你刚才不是一口咬定,最多三千吗,没什么好商量的吧?”马小健道。
“兄弟,做生意嘛,讨价还价,正常的正常的。”吴大用干笑两声,把马小健拉回大堂,又给甄甜甜递了个眼神,道:“甜甜,你还站着干嘛,给客人倒杯水啊。”
“小甜甜,你站着就行,不用麻烦,我不渴。”马小健笑了笑,随后一本正经的盯着吴大用道:“你也别跟我来虚的,诚心收购的话,报个数。”
“额,这样吧,我出八千!”吴大用咬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呵呵,真有意思。”马小健冷笑回应,甩开吴大用的手,大步流星的走了,丝毫不给他再次挽留的机会。
“艹!臭小子,真是给脸不要脸,挖了颗野生灵芝了不起吗,神气个什么?”吴大用见马小健直接走了,愣了一会,忍不住破口大骂。
“吴管事,刚才小健拿出来的灵芝我看着眼熟,好像老板娘上回收了一颗,花了近二十万呢?”甄甜甜小声嘀咕一句。
“你懂什么!”
吴大用听见声,回头狠狠的瞪了甄甜甜一眼,脸色阴沉道:“一会要是还有这种穿的破破烂烂的乡下人进店,直接轰出去,别来烦我。”
“哦。”甄甜甜挨了训斥,噤若寒蝉的点了点头。
马小健走出仁安堂,陆续进了十多家规模差不多的中药铺,得到的收购价有高有低,有的开价一万两万,也有八百一千,甚至还有出价二三百想捡漏。
马小健全都不搭理,耐着性子寻找买家,之后,他运气不错,碰到个外地的土豪老板,见了这颗灵芝后,请鉴药师仔细鉴定,开价十二万,勉勉强强达到了马小健的心理预期,正准备成交的时候,老板接了个电话,转身就让伙计把马小健给请了出来。
再往后,很多中药铺的老板见到马小健拿出这颗灵芝,都不愿报价就直接赶人了。
“妈的,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薛氏中药的势力。”
马小健碰了一鼻子灰,一脸郁闷的从中药集散区走了出来,在心里默默问候薛氏的十八辈祖宗。
到了集散区门口,马小健抬头看了眼四周,忽然眼前一亮。
柳玉香竟然没走,她坐在摩托上,拿着一支口红,在后视镜前轻轻涂抹着性感的唇。
“这么久才出来?进去前答应的好处呢,拿来。”
柳玉香在透过后视镜,看见朝她走来的马小健,收了口红,把手往他跟前一摊。
“你不是说不稀罕吗?”马小健耸了耸肩。
“我不稀罕,你就可以说话不算数吗?”柳玉香扭过身,抿着唇翻了个大白眼道。
“我又没说不给你。”马小健瞪了瞪眼,大大咧咧的往摩托上一坐,笑着道:“就冲你在这外面等我半天这份情谊,等我办好大事,肯定给你大好处。”
“少套近乎,我跟你有个锤子的情谊。”
柳玉香一脸嫌弃,本想把马小健推下车,却看他笑容里带着愁,狐疑道:“你故意碰瓷,讹我带你到镇上,是打算卖草药的吧?”
“你才看出来啊?”马小健笑了笑。
“我早看出来了!看你这模样,肯定是碰壁了吧。我祖上三代都是采药的,敢不敢把你揣在胸口的草药给我看一眼?”柳玉香斜睨着马小健道。
“想看就看呗,用什么激将法啊。”马小健从胸口取出,剥开包裹后,递到柳玉香面前。
“这是……”柳玉香只用余光一瞟,却猛然瞪大了双眼。
“居然是五色灵芝!”
“马小健,我真是服你了,挖到这么好的药材,竟会卖不出?那薛氏中药仗势欺人,真不是个东西!当然了,像你这样的人,也活该被人欺负!”
柳玉香仔细看过灵芝,简单了解马小健在中药集散区碰壁的原因后,义愤填膺之余,顺便奚落他一番。
“柳玉香,我跟你说这些,可不是让你挖苦我的,你不是说祖上三代都是采药的么,在这清平镇就没点熟人?”马小健道。
“哼,少跟我玩套路,直说吧,我要是帮你把这五色灵芝卖了,你怎么报答我?”柳玉香俏脸一扬道。
“怎么报答?大恩不言谢,以身相许都没问题!”马小健嘿嘿一笑,凑在柳玉香耳边低语道。
“滚!”柳玉香小腿一抽,狠狠的撞在马小健的腿上。
“艹!你这是想谋害老子啊?”
马小健疼得龇牙咧嘴,恨不得抓住这女人白皙如玉的小腿狠狠咬上几口,以消心头之恨。
“谁让你不老实!”
柳玉香没好气的哼声道。
“你这女人,跟男人有仇啊?”马小健皱着眉头哼声道。
“你还敢说?”
柳玉香眉头一挑,瞪了马小健一眼,随后看他死死的护住自己,又嗤笑一声道:“行了,少装死,我带你去见一个土豪!药材卖了,你至少要分我一成好处,怎么样?”
“没问题!”
马小健一听是去见土豪,咬咬牙答应下来。
柳玉香见他答应,便也没说什么,骑着摩托车带他往镇上的老街骑去,偌大的清平镇,分东西两个主街,东街是商业街,商铺林立十分热闹,西街是近年新开发的住宅区,就像城里的小区楼差不多。
过了这两条主街,就是几十年前留下的老街,比起两条主街的热闹繁华,这里显得十分冷清。
这一路上,柳玉香简单的给马小健说了一下那位土豪的情况,是个中医世家出身的古董商人,热衷收藏,平时也会收一些珍稀药材。
摩托车在一幢陈旧的徽派建筑前停下,马小健跟在柳玉香屁股后面,眯着眼望向四周。
这里的建筑看起来年代感十足,跟桃花村那座百年祖屋有得一拼,可惜那座祖屋前几年被大风刮倒了两面墙,村里太穷,一直凑不齐钱修葺,眼看就要废弃了。
“你说的土豪,就在这里?”马小健抬了抬眼皮,看向柳玉香。
柳玉香瞟了马小健一眼,没有解释什么,停车之后,带他往里走。
马小健跟在她身后,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在马小健的印象里,这年头住在这种古屋里面的都是穷得不能再穷的人,一般都是那些膝下没有儿女,老来无依无靠的老头老太太才会住。
谁成想,跟着柳玉香走进其中一幢宅子一看,马小健傻眼了。
马小健双眸转动,视野所过之处,这外面其貌不扬的老屋子,进到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四周摆着各种古色古香的物件,看得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这是一间古玩店。
马小健和柳玉香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古玩店老板李德水站在柜台前,对着一只造型古朴的花盆,正欣赏着。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干瘦的老头,名叫赵临泉,是个退休老干部,身边是他孙子赵小川,远近闻名的败家子。
“怎么样,李老板,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北宋徽宗年间的钧窑,当年可是专供皇家的,放眼整个临安城,现在也找不出几件,您要是喜欢的话,我把它押在这,收你二十万。”干瘦老头的声音很尖,有点像电视里的太监嗓。
“这只花盆,的确不可多得。”李德水反复欣赏着柜台前的花盆,越看越喜欢。
面前的花盆釉色一绝,灿如云霞,盆身有非常类似蚯蚓在泥土中爬行的痕迹,行内人称其为“蚯蚓走泥纹”,后世很难仿制,十有八九是钧窑出品。
而且二十万不算多,能收到这种不可多得的传世珍品,绝对值得。
正当李德水准备敲定这笔买卖的时候,眼前忽然多出一只手。
“假的。”马小健凑上前,把花盆拿手里看了一眼,冷不丁的说了两个字。
李德水愣了一下,他倒是涵养极好,对这突然冒出来的马小健并没表现出多大的反感。
不过,马小健话音刚落,一旁的赵小川愤然上前把他推开,怒道:“说什么呢?你懂什么?!”
“小伙子,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这只花盆,是祖上传下来的,怎么可能有假!”赵临泉也瞪了一眼马小健,出声呵斥。
看了爷孙俩的反应,李德水抬起眼,看见了门口的柳玉香,报以淡淡的的微笑后,目光落在马小健身上,道:“小伙子,你说这花盆是假的,有什么依据吗?”
“假的就是假的,还需要依据?”马小健耸耸肩道。
李德水又是一愣。
“哈哈,真是笑话。”听到马小健的话,赵小川忍不住笑了起来,学着他爷爷的口吻道:“小伙子,你看样子是吃错药了吧?”
就连柳玉香的脸色都有点不好看。
没依据你就质疑别人的东西,心里没点逼数么?
“小伙子,我这祖传的钧窑,被你随口诋毁,你今天要是不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头子我可不轻饶你。”这时,赵临泉一脸严肃的开了口。
他这话显然是动了真怒。
“行吧,既然你们要依据,那我就实话说了,这花盆不是什么祖传,更不是官窑,而是桃花村陶瓷厂6号窑吴老二出品的,如果我刚才没看错的话,花盆的底部编号上,有一个米粒大的吴字。”马小健忽然道。
说起这桃花村吴老二,这家伙在制陶这方面是个天才,尤其是仿制这一块,水平极高。
经吴老二出品仿制的器物,无论是制式还是年代,一般人根本辨不出真伪。
可惜他死得太早,也没传下多少仿品,想不到今天倒是让马小健在这古玩店碰见了。
听马小健这么一说,赵临泉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反观他的孙子赵小川,脸色陡然变了。
“你胡说八道!”
赵小川阴沉着脸,攥着拳头准备朝马小健动手。
而此时,李德水已经拿起花盆,翻看底部,仔细端详。
果不其然,这花盆底部还真如马小健所说,刻着一个细微但清晰能辨的小字——吴。
看到这个字的时候,李德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嘭!”
蓦地传出一声闷响,挥拳打向马小健的赵小川,却是突然抱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这一切来得十分突然,赵小川甚至连马小健什么时候出手都没看清,肚子上就像被大锤抡了一下,疼得五脏六腑都颤抖了。
“丢人!丢人啊!不孝孙误我!”
赵临泉刚才余光一瞥,恰好也看见了花盆底部的那个吴字,老脸涨得通红,猛地一拍大腿,二话不说上前扯住赵小川的手臂,硬拽着出门去了。
“小畜生,坏我好事,老子饶不了你。”
赵小川的怒骂声从远处传来。
马小健就当是个屁,压根不放在心上:这年头,威胁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小兄弟,真是多谢你了。”
李德水朝马小健拱手,刚才要不是马小健及时出现,恐怕李德水已经花二十万买个赝品,虽说这些钱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面子上挂不住。
“不用客气。”马小健嘿嘿一笑,道:“李老板,我听说你这不仅收古董,还收珍稀药材,我这有一颗灵芝,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收购?”
说完,马小健郑重其事的把五色灵芝拿出来,放在了柜台前。
“这……”
李德水瞧了眼马小健摆上柜台的东西,眸子猛地一亮:“好东西啊!小兄弟,开个价,我收了。”
“这个数。”马小健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李德水下意识的反问:“能不能少?打个八折,一口价十六万,我直接收!”
桃花村,正值桃花盛开时节,布谷鸟在深山婉转蹄鸣,“哥哥栽禾”,“哥哥栽禾”。
“桃叶尖上尖,柳叶儿遮满了天……”
田埂上,马小健哼着小曲,挑着两箩筐秧苗,跟在嫂子胡桂兰身后,步伐轻快地往对面山脚下的农田走去。
“小健,你唱的这小曲怪好听的,叫啥名啊?”一路上没说话的胡桂兰扭头问了句。
“我也不知道,学人瞎唱的。”马小健咧嘴一笑。
“以前你哥也总唱一些不着调的小曲,你还别说,他这么个又憨又壮的人,唱起曲来不输你,像个文化人哩。”胡桂兰微微一笑,眼眸里闪过一抹久违的温柔。
“嫂子,你是想我哥了吧,放心,他很快就回来。”马小健是聪明人,听得出胡桂兰的话外之音。
“希望吧,他这家伙,出门一走就是几年,也不给家捎信。”胡桂兰轻叹一息,忽而眉梢一动,看一眼马小健道:“小健,再过一个月,你就十八岁了吧,满了十八就是大人了,可别学你哥,成天想着去外面闯,要做个顾家的男子汉才是。”
马小健笑了笑,没有作答,环顾四周山野农田,却是喃喃自语:“再过一个月,我就满十八岁了,糟老头子教给我的那些通天本事,总算可以毫无顾忌的用起来,往后咱老马家就不会在村子里抬不起头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到了自家水田边。
打眼一看,老爸马宝根坐在田头上,一言不发地抽着水烟。
此刻,马宝根背脊佝偻着,衣服和裤腿上全是泥水,身上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脚印,眼睛浮肿,看起来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
母亲郑春华,则是蹲在田埂边上,脸色沧桑,抹着眼泪。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马小健见到这场景,蓦地眼睛一红,脸色由晴转阴。
马宝根抬头看了眼马小健,敲了敲烟斗,红着眼圈,叹气道:“小健,你哥……有消息了。”
“我哥来信了?”
马小健愣了下,心里惊诧。
他哥马大壮,三年前外出打工,极少跟家里联系,全家人都以为他在哪个工地拼命干活赚钱,等赚了钱就会回来。
没成想,他今天终于有了消息,但看爸妈这副模样,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小健呐,刚才来了一伙人,是给咱家报信的,说你哥在马来国赌博,欠了十万高利贷,现在人已经被控制住,让我们家半个月内凑钱赎人。”马宝根垂头丧气道。
“什么?”马小健瞪起眼睛,道:“是不是搞错了?我哥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赌博这事从来不参与,怎么可能在马来国赌博,还欠这么多钱?我不信!”
“说实话,我也不信咱家大壮会干这种傻事,但是,人家都拍了他的影像过来了,这事,不信都得信了啊。”这时,一旁的郑春华哭着声插话道。
“还有影像?”
马小健纳闷着,突然看见地上有部手机。
他走上前拿起来,点开里面的一个视频,胡桂兰站他身边,也跟着看。
仔仔细细地看了几十秒后,马小健双拳豁然握紧,脸上青筋暴起,忍不住咬牙切齿道:“这帮狗娘养的畜生!”
马小健气得发抖,却听身边传来噗通一声响,竟是胡桂兰直挺挺的倒在了田头上,脸色煞白,像纸一样。
胡桂兰从小身体不大好,这几年又跟着家里吃了不少苦,身体愈发单薄。
如今看到自己的丈夫在国外受到非人的折磨,心理上承受不住,一时间,竟是引发身体的暗疾,直接晕倒在地。
马小健反应很快,连忙俯身抱起胡桂兰。
他懂医理,这时节地上寒气很重,女人家身体柔弱,倒在地上几分钟,寒气进入身体,疾病也就随之而来。
马小健抱起胡桂兰后,盯着她看了几秒。
此刻,胡桂兰双眸紧闭,嘴唇呈现出病态的灰黑色,身体僵直,整个人就像是突然瘫痪了一样。
这种情况,如果是有经验的西医在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急性休克。
但这桃花村方圆几十里没有一家正规医院,只有一个卫生站和一个半吊子庸医,村民们有个头疼脑热的,倒是可以让他诊治一下,遇到重病,治得起的就送外地医院,治不起就吃点草药硬抗,听天由命。
胡桂兰眼下这情况,显然不是头疼脑热这种小病。
“桂兰,桂兰啊,你……你可别吓爸妈啊。”
马宝根两口子见胡桂兰这副模样,也是吓得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亲生儿子在国外遭难,儿媳妇再病倒的话,这个家就垮了一大半了。
见到胡桂兰昏迷不醒,马小健心里也是既紧张又着急,但他知道着急并没有什么卵用,关键时刻,必须冷静下来,想办法医治她。
“冷静,冷静。老头子,我家人的命要紧,对不住了,必须食言了。”
马小健深吸几口气,脑子里陡然变得清明,眸子一闪。
随即,他凛了凛神,伸出手指,分别落在了胡桂兰的晴明穴和风池穴,在嫂子的两处穴位轻轻揉动。
“小健,你这行不行啊?”
“不行的话,你可别逞能!”
马宝根一脸狐疑,担忧地盯着马小健。
“嘘,别说话,小健他懂医术,应该能救桂兰。”郑春华其实也是一脸怀疑,但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相信自己的二儿子是有真才实学的。
听了郑春华的话,马宝根没有再多说什么,两口子提心吊胆的看着马小健。
在老两口看来,眼下马小健这一脸认真的模样,与他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样子完全不同,双眸炯炯有神,表情专注,整个人透着谜一样的神秘气质。
马小健运用推拿给她理顺气息后,很快又从衣服内兜掏出一副中医专用的细针。
这副针很有来头,是两年前一位路过桃花村的老中医送给马小健的,里面有九支银针,九支金针,称为“玄门十八针”。
马小健取了五支银针,分别扎入胡桂兰的百会穴,风府穴,风池穴和天柱穴,最后一针,扎在印堂。
他用针的手法非常娴熟,就像是长期给病人扎针灸治病养生的老中医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到底行不行啊?”
马宝根双手捏拳,眼珠子眨也不眨的盯着马小健的一举一动,内心焦灼。
“醒了,醒过来了。”
几分钟后,郑春华惊讶的喊了一声,指着脸色逐渐变好,渐渐睁开双眼的胡桂兰,眼里露出喜悦之色。
“嫂子,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马小健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苏醒过来的胡桂兰,小声问道。
“没,没什么不舒服。”胡桂兰摇摇头,只是声音很轻,情绪也很低落。
“那就好。刚才你晕倒,可担心死我了。”
马小健拍了拍胸口,长出一口气,抬手捏着胡桂兰的手腕,老中医似的给她把了把脉,脉象微弱,但整体还算平稳,只要注意休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马宝根和郑春华也都松了一口气。
之后,一家人都沉默了下来。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家人也没心思插秧。
在田头上闷坐了一会,马小健坐不住了,突然站了起来。
“爸妈,你们照看好嫂子,我进一趟山,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草药,采一点回来卖钱!”马小健盯着南面的大山,眼睛里闪着精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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