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氏沈景明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侯府:下堂农女撩叔日常刘氏沈景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伊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晌午落秋院的饭食都没送来,刘氏就派了一辆马车让人将白苏送走了。许是为了防止白苏在庄子里闹出什么幺蛾子,刘氏还叫了个丫鬟来跟着,美其名曰伺候白苏。白苏打量了绿柳一眼,绿柳眼观鼻鼻观心,微微俯身做了个礼:“少夫人,请。”白苏见状,勉强满意,遂扶着她和春梅的手,走上了马车。临水县就是下河村所在的县,临水庄子距离下河村不算远,隔着一个山头。白苏是天色擦黑到的临水庄子,她昨晚睡得不好,所以这一路上一直都是睡过去的。绿柳将人扶下来,对迎接的管事道:“丽园收拾好了吗?”“晌午收到信儿就让人去收拾了,就是时间来的紧,收拾的比较匆忙,所以不知道合不合少夫人的要求。”管事看了一眼白苏道。消息是刘氏让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自然也嘱咐了其他,管事的态度有些怠...
《二嫁侯府:下堂农女撩叔日常刘氏沈景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晌午落秋院的饭食都没送来,刘氏就派了一辆马车让人将白苏送走了。
许是为了防止白苏在庄子里闹出什么幺蛾子,刘氏还叫了个丫鬟来跟着,美其名曰伺候白苏。
白苏打量了绿柳一眼,绿柳眼观鼻鼻观心,微微俯身做了个礼:“少夫人,请。”
白苏见状,勉强满意,遂扶着她和春梅的手,走上了马车。
临水县就是下河村所在的县,临水庄子距离下河村不算远,隔着一个山头。
白苏是天色擦黑到的临水庄子,她昨晚睡得不好,所以这一路上一直都是睡过去的。
绿柳将人扶下来,对迎接的管事道:“丽园收拾好了吗?”
“晌午收到信儿就让人去收拾了,就是时间来的紧,收拾的比较匆忙,所以不知道合不合少夫人的要求。”管事看了一眼白苏道。
消息是刘氏让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自然也嘱咐了其他,管事的态度有些怠慢白苏也能猜到一些。
“先过去看看吧。”
绿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上去了。
到了丽园,白苏眯了眯眼睛,这哪里是没有收拾好,分明是没怎么收拾。
她眼底寒了寒。
管事张全察言观色,立刻喊冤:“少夫人见谅,咱们这会儿正是收成的时候,庄子里伺候的人大多都是附近佃户家招来的,我这实在叫不住多少人来帮忙,这不,收拾了半天也就收拾出来两间屋子,要不少夫人先凑合住着?”
“张管事,你这也太……”绿柳皱眉。
“辛苦张管事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白苏截住绿柳的话,又道:“对了,让人准备些饭菜和热水来,白天去做了农活,这会儿总不至于都还在田里吧?”
张全被堵了堵,笑了笑:“少夫人放心,我这就去吩咐厨房。”
“嗯,去吧。”
张全走了,白苏将绿柳和春梅也打发出去,一个人进了卧室。
赶了一天路都累了,三人随意吃了饭,熄了灯,春梅在外间守夜呼呼大睡,白苏辗转反侧。
夜半,她小心翼翼的躲开庄子里的人,从角门出去。
或许张全说得对,此时正值收成,所以庄子里的人不多,她才离开的这么简单。
庄子背靠长望山的北侧,正门开阔处是良田许多,她从后门而出,提着灯笼直接去了山上。
按照原主的记忆,下河村靠长望山西侧有一条小道,可以连接这里,往年农忙时,沈家庄子都会雇佣附近的人帮忙抢收,这也是下河村民的一个收入。
不过,她今晚主要是过来踩点的。
最重要的还是看看这座山上的药材等物。
白苏幼年住在山上,对于靠山吃山这话颇为赞同,后大学学的也与医药有些相关,所以自然认得许多中药材。
这座山也没让她失望,行至不过一刻钟,她就辨出了许多值得挖下的药材。
许是她走的这处比较隐蔽,还没有被开发和人工采摘的痕迹,很多药材长得都非常好,有些不常见的,年份瞧着也很久了。
白苏如获至宝,蹲下身开始挖了起来。
而随着她挖的越来越多,脚下的路也越来越偏,逐渐朝着密林处而去。
“人参!”
她瞪大眼睛,高兴地看着藏在草丛里的那片熟悉的叶子,眼睛一亮。
人参这种东西,不管是在什么年代都是宝贝,越是年代久远,越是值钱。
白苏正要往前,忽然……
“锵!”
白苏一震,伸出去的手瞬间收回,呼吸都屏住了。
“锵……哗……”
刀剑相触的声音震的她耳朵发疼,她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眼睛都直了。
该不会遇上山匪了吧?
下一秒,她飞快的将灯笼弄灭,小心的蹲下身,趴在地上。
感谢身侧有个小坡,感谢这处草木够高。
“踏踏……”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掠过,白苏吞了吞口水,眼睁睁的看着从东面走来一支队伍。
沈瀚落了座,让人将锦盒呈上,淡淡道:“不知贤侄五月大婚,没来得及备礼,特来补上。”
赵青兰脸黑了,白苏忍笑。
这人莫不是来帮自己的?
沈默一庶女沈月馨状若无意的出声:“四叔怕是记错了,昨日才是大哥大婚的日子呢。”
沈瀚眉头一扬,讶异的抬眼看了沈景明一眼:“昨日不是纳妾吗?”
沈景明涨红了脸,面上的端方和矜贵全都消失殆尽。
沈默蹙眉,他这个弟弟什么时候会过问这些琐事儿了?
“总算还有个明白人。”白苏轻笑:“沈家那套说辞,连自己都骗不过,居然能将通判府的嫡小姐骗了回来,看来妹妹对我夫君也是真爱呢。”
赵青兰忍无可忍,黑着脸大吼一声:“闭嘴!”
旋即,不管神色各异的众人,捂脸哭着跑了出去。
“青兰!”
沈景明拔腿就跟了上去。
屋子里有一瞬的寂静,沈瀚碰了碰茶杯,“二哥,这是何意?莫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没有没有……”
“四叔自然没说错,就是因为四叔说的太对了,才有问题。”
白苏不给沈默说话的机会,赶紧道:“沈景明五月大婚娶了我做正妻,如今又撒谎以正妻之位骗娶了赵家妹妹,这空口白话可比不上族谱户籍,那赵家妹妹陡然成了无聘无谱的妾室,可不要羞怒离去嘛。”
“白氏,你休要信口胡言!”刘氏大吼一声,意图镇住白苏。
白苏斜瞟了刘氏一眼:“夫人说我信口胡言,可敢请出族谱一观?”
“你……”
“素闻四叔是咱们沈家最为公道之人,外道沈家亦是立身清明,侄媳斗胆,还请四叔许个公道,我这相公如此行事,我与赵家妹妹如何自处都是小事,传出去误了沈家和侯府的名声,可就是大事儿了。”
此言一出,不仅刘氏脸色难看,就是沈默都忍不住的拉下了脸。
任何事情只要涉及到家族,那就不是他们的一言堂,更何况如今还有个侯府世子在这里坐着。
沈瀚没接腔,而是看向沈默:“这是二哥内宅家事,我本不该置喙,只是父亲向来注重名声,赵家亦不是寒门小户,还请二哥多多思量。”
沈默沉吟了一瞬,最终点头道:“你放心,我知道了。”
沈瀚没有多言,这一句已经是够了。
左右,本来这事儿他也不该插手,不过是不想再见到昨晚那样的事儿罢了。
白苏被请回了落秋院,静等着沈家的选择。
刘氏到底不愿意拿自己的儿子冒险,又不能将赵青兰置于不顾,与赵青兰好说歹说,又掏出了压箱底的几件金贵器物,方才让赵青兰消气。
“你与景儿自小一起长大,我一直将你看作自家女儿一般,若非为了景儿的身体着想,我也断然不会这般委屈你。”
刘氏握住赵青兰的手,情真意切。
“青兰,你且放心,过些日子方大师回来我便仔细询问一番,若于景儿无碍,那白氏必然任由你发落,若于景儿有碍,那个破落庄子养着个闲散人,再不让她入府城,此后,谁也不知,你依旧是这沈家大少夫人。”
赵青兰低着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到底,她对沈景明确实是真心地,否则也不会一个通判嫡女嫁进无官无职的沈家二房来。
见沈景明也一脸情意绵绵的看过来,心头就软了,终究还是点头应了。
落秋院内,白苏接到消息,简直要气乐了。
这个刘氏还真是个人才。
不,应该说,无权无势的她还真是所有人都可以欺负的对象呢!
成,临水庄子是吧?
正好,她做生意缺了本钱呢!
翌日一早,沈宅大堂,刘氏一脸笑意的坐在主位,对面身着靛蓝长衫的中年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茶杯,表情还算惬意。
其他沈家东院的人,除了几个姨娘,都在这儿了。
不多时,沈景明一身大红牵着同着喜色的赵青兰走了进来,两人脸上的喜悦不言而喻。
刘氏仔仔细细的瞧着赵青兰身姿摇曳,面露娇羞,其弱柳扶风又规矩地道的步态,顿时心情顺畅。
想着当初白苏敬茶之时,那走路的姿态,那浑身的泥土味,那怯弱的眼神,当时就气得她茶都喝不下,若非为了景儿的病,她何至于让那种女人进门。
如今,总算是好了。
“景明见过父亲、母亲。”
“青兰见过父亲、母亲。”
刘氏喜不自胜,赶紧道:“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
沈默不苟言笑的脸上,此时也忍不住的眼角弯了弯。
丫鬟拿了两个蒲团过来,赵青兰和沈景明顺势跪地,接过递过来的茶水,给二人敬茶。
刘氏和沈默喝了茶。
沈默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红封递过来:“日后好好过日子。”
“谢父亲。”两人接过信封,笑着点头。
刘氏也递了一个红封过来,还顺便让人呈上来一个红布盖着的托盘。
红布上,一套火红色的头面露出来,葡萄缠枝的镂空花纹,最顶上一颗宝石红的滴血,饶是在坐的都不是那等穷人,此时也不由得羡慕了。
她笑盈盈道:“青兰,以后可要为我们沈家多多开枝散叶。”
赵青兰娇俏一笑,脸上染了红胭脂似的,低头抿唇,小声的道了一句:“是。”
刘氏满意的拍了拍赵青兰的手,和蔼极了。
“母亲还真是厚此薄彼,当初我进门的时候,可只得了一根银花簪,到了妹妹这儿,怎的这么多?母亲真是好偏的心啊。”
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惹得众人纷纷看了过去。
门口,脸色微白身形消瘦的女人,穿着灰色布衣长裙,头上松松垮垮的绾了个妇人髻,无一点坠饰,素白的小脸比起街边吃不饱饭的叫花子也不遑多让,可偏偏说出的话让内里坐着的贵人都镇住了。
刘氏率先反应过来,眉头狠狠一皱:“白氏,你来做什么?”
白苏仿佛没瞧见她的冷脸,慢慢的走进去。
目光落在还跪在地上的赵青兰和沈景明身上,一扫而过,最后看向沈家二爷,沈默。
“夫君纳妾,我这个做妻子的,自然是要来讨杯孝敬茶喝的。”
白苏说着,自然而然的落座在沈默的下首。
赵青兰脸色狠狠一变,抓着沈景明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沈景明与赵青兰是青梅竹马,如今更是刚刚度过了洞房花烛,正是情深意浓的时候,哪能任由她被一个无知村妇侮辱?
“你胡说八道什么?青兰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妻!”
白苏一笑:“夫君,姜朝男子正妻只能一人,不允平妻之位,我们成亲之日你虽卧病在床记不清楚,可父亲母亲都能作证,我可是你的嫡妻。”
说着,白苏朝着沈默看了一眼,沈默端起茶杯,泰然自若。
白苏眸底微冷,心头冷哼一声。
赵青兰蓦地转头看向沈景明,一脸屈辱。
当初他分明跟她说白氏只是个妾室,也没有上过族谱,她才允了嫁给他的。
沈景明脸上挂不住,涨红着脸怒斥。
“白苏,你莫要给脸不要脸,现在立刻给我滚回去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你就等着收拾包袱回你的下河村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夜幕低垂,东城门两匹骏马飞驰而过,直至远远地听见吹吹打打声,方才慢了下来。
今日,是沈家少爷娶妻的日子,新娘是锦州府通判之女,合州上下往来官员富商数不胜数,杯盘相接,好不热闹。
骏马行至沈宅东侧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黑夜里趁着凉风,发出如鬼魅一般的“沙沙”声。
沈星辰擦着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长吁了一口气。
“可算是到了,好在这次顺利,赶在了八月节前回来,若不然……啊……公公子!那那那是什么?”
他颤颤巍巍的指着不远处一颗不算高的歪脖子树,沈宅大院内有影影绰绰的光投过来,赫然是三尺白绫上挂着一个人。
旁侧的黑衣男子,凛凛目光扫了沈星辰一眼,轻夹马腹,驱之上前。
挂在树上的女人,身形娇俏,一头长发披散在外面,浑身裹着一身血红色的嫁衣,脸色隐隐泛起青色,着实骇人。
沈星辰心神稍定,低声咒骂:“府中今日正临喜事儿,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悬尸在此?”
话音一落,原本直直挂在树上的女人似动了动。
“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鬼的沈星辰握紧缰绳倒退一步,目光惊骇。
半晌,又兀自壮胆左右看了看,松了一口气:“哪儿来的妖风,可真是吓死人……”
红色嫁衣的女人倏然抬头,一双杏眸灿若星子,沉如幽潭。
沈星辰立刻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尖叫都梗在了嗓子眼儿。
黑衣男子也是一惊,可很快分辨出了什么,微微蹙眉,手腕轻轻一动。
“咻”
细微的破空声划过,绳索应声而断,挂在树上的人‘啪叽’一声掉下来。
“咳咳……咳咳咳……”原本应该死透了的人,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落下的空地巧在沈家的灯笼光线内,女人方才青白的脸仿佛只是错觉,此时只有被勒住窒息的红。
“你你你是……”沈星辰惊诧的伸手指着女人,他看清了女子的面容。
那张脸,他见过。
沈瀚侧头,目露询问。
沈星辰也终于从惊吓之中回过神来,赶紧低声道:“公子,是景少爷三个月前娶的大少夫人。”
手握缰绳一直波澜不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情绪,再次看向沈星辰。
沈星辰哪里不明白主子的意思,他轻咳一声。
沈景明三个月前刚娶了妻子,那今日喜宴的女人又该是谁?
他一个下属,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和主子解释这些内宅的龃龉。
好在沈瀚也没有多加追问,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抬眼,又恢复了自身的清冷。
“驾。”他低声若水,轻轻驱马欲离开,沈星辰忙跟上。
地上的女人张了张嘴,打算说声什么,喉咙一痒,又是一阵咳嗽,再抬头,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两人的马刚跑过,东墙一处紧闭的柴门打开,一个年纪十五六岁大的小丫头着急的跑出来,瞧见地上的女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大少夫人,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吓死奴婢了,你怎么样,可是摔着哪儿了?”
地上的女人眼睛闪了闪,嗓音沙哑:“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丫头走过来,絮絮叨叨的道:“大少夫人,我们快回去吧,等会若是二夫人知道了,没准还要罚大少夫人抄佛经,你这手可是刚好没几天。”
小丫头手脚麻利,力气也大,很快将地上无力瘫软着的人扶起,眼角不经意的瞄到地上的白绸,再抬头看了一眼歪脖子树的树枝和地上踢乱的石头,握着女人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小心翼翼的扶着人往里走,不敢有丝毫松懈。
白苏直到在春梅的帮助下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都还没从巨大的惊骇完全回神。
她睁开眼瞪着头顶的大红色的纱帐,闭上眼睛,脑海之中开始不断地放出原主的记忆。
原主白苏,一十六岁,下河村人士,父亲白玉是乡下一赤脚郎中,时年三月去山上采药之后,便失踪未归,村子里有能耐的猎户递信儿,说是在山林深处见到了被野兽撕咬过的血迹与衣裳,恰与当日白玉所穿一致。
白玉去后,白苏的继母张氏便寻摸着将白苏嫁出去,适逢平原侯沈家庶长孙沈景明大病,寻了锦州府内所有有名望的医者,却药石罔效。
据传,沈景明的生母不知打哪儿来寻了个高人,用沈景明的八字合了个女子的八字来冲喜,那八字与白苏的一样,张氏便拿了沈府的钱财不顾白苏意愿将人硬塞进了花轿。
而事实证明,那高人的确是高人。白苏进府拜堂成亲当晚,沈景明就从昏迷之中醒来,一个月下床行走,两个月不药自医。
可痊愈之后的沈景明,却对自己这个乡下村姑出身的妻子鄙夷至极,他本是锦州城风流倜傥的翩翩贵公子,哪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是如此粗鄙之人?
是以,他痊愈之后第一件事儿便是休妻,其母刘氏想着儿子古怪的病,好说歹说,到底没让他把白苏休了,但却下令让人搬到沈府偏远的落秋院,日日抄写佛经度日。
今日,便是沈景明迎娶锦州通判嫡女赵青兰的日子。府中悄然准备了一个月,她却在成亲当日才知晓,一时受不住打击,便趁人不注意上吊自杀了。
白苏悠悠的吐出一口气,这沈家当真是欺人太甚。
可惜,她不是原主了。
“春梅。”
“大夫人。”小丫鬟低着头走进来。
“去请府中的大夫过来,就说我不舒服。”
白苏这话不是撒谎,她如今浑身哪哪儿都不舒服,心头更是直泛恶心。
春梅犹豫了一下,应了一声赶紧跑出去了。
不过是,落秋院外有了动静,却不是白苏要见的大夫。
落秋院外,一个挽着发髻缀着满头金簪首饰的妇人气势汹汹走过,紫霄云纹的长罩衣扫过旁侧的小花盆,直接勾翻一盆开的正旺的凤仙花。
“人呢?”妇人扫了一眼恍若无人的院子,眉心微蹙。
西厢房跑出来一灰衣壮硕仆妇,正是落秋院的掌事张嬷嬷。
“老奴见过夫人。”张嬷嬷低头躬身。
刘氏下巴高抬,轻轻地应了一声,眼底睥睨:“带我去见大少夫人。”
“是。”
白苏脑袋昏沉,眉心微蹙。
春梅满脸惊慌失措跑进来,“大少夫人,夫人过来了,奴婢伺候您收拾一下,快……”
“有什么要收拾的,方才说病的起不来了,我倒要看看,到底病成了什么样儿。”
不等春梅的话说完,刘氏就掀开帘子兀自的走了进来,烛火下影影绰绰的光芒,将人的影子放大,遮在白苏的身上。
白苏抬眼,眸色清冷无垠,仿若今夜皎白的月光,一改之前的凄苦和迷蒙,泛着点点的光辉。
刘氏一顿,这个乡野村姑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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