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瑞雪何春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六零极品炮灰,我绝不洗白何瑞雪何春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是老古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所有人守着约定俗成的规矩时,第二商店要是特立独行就等着被穿小鞋吧。索性招待餐也不是天天吃,有访问需求才能向上面申请,喂不大几个领导的胃口。小厨房取用的物资自然是走厨房的私账,采购部的领导们会从工资里拿出一笔钱来抹平,所以员工们心里有数,都不觉得有什么。“今天能有剩下来的菜,后厨的人不要啊?”“能不要吗?他们盯上的是招待餐,那里有鸡有鱼,谁还看得上猪肉?”她两三口把饭吃完,站起身,“况且就算他们能带走多少菜都得看大师傅的意思,我和他关系铁着呢,跟上,我带你过去。”两人去接了点热水,把饭盒涮洗干净,夏凌青风风火火带着她从后门溜进了厨房。她口中的大师傅身材匀称,手臂比较粗,正四仰八叉坐着喝茶休息,旁边的收音机里播放着评书。她按掉开关,打...
《穿成六零极品炮灰,我绝不洗白何瑞雪何春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在所有人守着约定俗成的规矩时,第二商店要是特立独行就等着被穿小鞋吧。
索性招待餐也不是天天吃,有访问需求才能向上面申请,喂不大几个领导的胃口。
小厨房取用的物资自然是走厨房的私账,采购部的领导们会从工资里拿出一笔钱来抹平,所以员工们心里有数,都不觉得有什么。
“今天能有剩下来的菜,后厨的人不要啊?”
“能不要吗?他们盯上的是招待餐,那里有鸡有鱼,谁还看得上猪肉?”
她两三口把饭吃完,站起身,“况且就算他们能带走多少菜都得看大师傅的意思,我和他关系铁着呢,跟上,我带你过去。”
两人去接了点热水,把饭盒涮洗干净,夏凌青风风火火带着她从后门溜进了厨房。
她口中的大师傅身材匀称,手臂比较粗,正四仰八叉坐着喝茶休息,旁边的收音机里播放着评书。
她按掉开关,打趣道,“咱朱大厨的手艺是越来越难尝到了,有一星期没上灶了吧,也就今天的红烧肉是你亲自上手。”
朱海辉翘起二郎腿晃悠了两下,“就你有事弟子服其劳,我花费心思把他们带出师,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其实他也没闲着,招待餐全是他做的,一桌十二个菜,要是再去大厨房掌勺,回头胳膊都抬不起来。
他明白夏凌青在开玩笑,手指何瑞雪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是和我一样,等新人带出来,往后能省多少事儿,也不用忙得连吃饭的功夫都没有,天天让我给你留饭。
搞得我手下那些人还当你是我亲戚,你打饭的时候从没抖过勺,别人都没这待遇。”
互损了几句,夏凌青示意何瑞雪递出饭盒,“我这妹子胃口大,不够吃,你再给她匀出一份红烧肉。”
朱海辉哼了一声表示不信,但没说多余的话。
站起身,揭开木锅盖,用大勺子在锅里转了两圈,往上一提,勺子上几乎全是肉,只有少量的土豆。
可见抖勺这件事也是有门道的。
连续几勺,把饭盒的缝隙完全填满他才住手,挺直腰杆,说,“两毛钱。”
何瑞雪瞪大眼,开玩笑吧,这碗里能有半斤猪肉了,外头一斤肉可要七八毛。
夏凌青却见怪不怪,示意她拿钱,“谢了,改天我帮你介绍几个大生意。”
走出厨房,何瑞雪称得上是满载而归,连忙对她表示谢意,“夏姐,真是太麻烦您了……”
夏凌青忙摆手,“别跟我客气,能分到我手里也算你跟我有缘,三组的女同志不多,你来了我吃饭都有伴儿,咱们啊是互相照顾。”
她并不放在心上,“食堂里的这些猫腻你早晚会知道,刚给你打肉的师傅叫朱海辉,6级厨师,家里人口多负担重。
今天他帮你打肉,下次你有了瑕疵品提前通知他,关系不就续上了?往后你要加工自己带的菜,或是找人办席面,都可以找他帮忙。”
“6级炊事员,加上厨师长的补贴,他一个月能拿50多吧,还不够花吗?”
这笔钱养个七口之家都绰绰有余了。
夏凌青低声给她介绍着朱海辉家里情况,患病的老娘,体虚的媳妇,底下五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一大家子靠他一人养活,每个月要花掉一半的工资买药,就算他是厨子不缺嘴,但食堂的东西又不能随便就带走,日子过得相当紧巴。
“食堂不是归他管,连剩菜也不能带回家吗?”
夏凌青摇头,“这年头食堂哪来的剩菜,就算有他敢伸手吗?那不成了薅单位羊毛,挖国家墙角?保卫科可不会给他面子。”
见何瑞雪不太重视的样子,她严肃道,“小何同志,你才刚来,在纪律方面一定要注意,咱们食堂能花钱买剩菜,但绝对不许私下偷着夹带。
包括商店前头卖炒货糕点的柜台,刚出锅的时候售货员能偶尔拿点尝尝,只要不超过每月损耗,但你瞅瞅,谁敢带一粒瓜子出去?”
何瑞雪连忙点头表示受教,“我知道了,其实我压根没那个想法,想着后果再严重都不关我的事。”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我有个远房亲戚是酱料厂的厂长,他们厂里每月都要煮黄豆熬酱,就算是他,想要拿点黄豆回去炒着吃都要花钱买,不然被人举报,他们一家都讨不了好。”
有了共同的小秘密,她和夏凌青相处得更加融洽。
在工作之余,对方会耐心教她工作以外的事,比如文件分类后该放在什么地方,组长习惯什么时候听汇报,会计部哪个干事最好说话等等。
这些工作中的细节全是老员工的经验之谈,能让她往后少走许多弯路,着实获益匪浅。
今天她没有早退,随着人流走出办公楼,背着包骑行回家。
饭盒里的肉早冻上了,天气冷,熟食放一天都不会坏。
快到家时,隐身了许久的系统突然出来找存在感。
事件触发中,骗取红烧肉一份,数量18倍暴击,获得红烧肉x18
她分出心神,车把一歪,差点撞在旁边的围墙上,连忙将车停下。
“博取同情的事,怎么能叫骗呢?”
出门在外,身份和背景都是自己给的。
作为职场老油条,她深刻明白不同的人设能达成截然不同的效果,也能省下很多麻烦。
在工作上,她给自己立的人设是踏实呆板的愣头青,只知道埋头苦干,不站队不进小圈子,听不懂领导画饼,看不懂同事想要寻求帮忙的暗示。但交代的工作都能很好完成,担得起重任。
在生活上,她没什么主见,只对父母听话孝顺,平时的工资大部分都寄回老家。所以但凡有同事找她聚餐或借钱,她都能用钱都寄回家、需要请示父母等理由推脱,不是她不想,实在是拿不出钱来。
另外,这两天已经有男同事对她进行言语上的骚扰,约着她出去玩,还有一些不熟的人试探着给她介绍对象,让她烦不胜烦。
所以等过些天她还要让自己“找到”对象,对方是相亲认识,父母帮忙定下来的。
而她作为愚孝的乖乖女,又怎么会不听从父母安排呢?
……
凝神看向空间,其中正静静躺着十八个一模一样的铝制饭盒。
不错,一份奖励两份收获,铝制饭盒要工业票,在农村是个稀罕物,可比里面装的肉都值钱。
给两老带两个回去,农忙的时候用来带饭,方便又有面子。
百货商店离大哥家比较远,她是最后一个回来的,走进家门,大嫂已经在灶台上忙活了。
何瑞雪让她先别急,拿出饭盒,打开。
看到里面的东西,王桃枝的眼睛瞪得老大,“冬宝,你这上班第一天就把食堂给抢了?”
她哭笑不得,“大嫂,我哪有那个本事啊,我同事胃口不好,就把她那份让给我了。”
走出电影院,何瑞雪带着她到国营饭店点了两碗素面,大概是惦记着家里的红烧肉。
何晓洁对别人桌上的梅菜扣肉没有任何反应,快速吃完后,她正在兴头上,要拉着何瑞雪去公园玩。
“先不急,跟我去街道办—趟。”
按理说房子的事应该找房管所,但在没有确定要买什么房子之前贸然去找人不太好,况且对于整条街的情况,他们真不—定有街道办了解。
在信息流通,能够直播看房的现代,想要找到合适的房子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是消息基本靠嘴传播的当下,经过—次又—次的“润色”,房子的真实情况早就面目全非。
不管吹得再好听,两人骑车走了三四条街,看过那些街道办员工推荐的好房子,要么是彻底废弃,翻修的话和重建没区别,要么就是大杂院,院子里住着—大堆人。
走了—圈下来,何晓洁总算明白了她今天出来的目的,并暗自钦羡,小姑刚工作就要有自己的房子了,而她却还要和小妹住在—块。
何晓爱睡觉不安分,老是磨牙,咯吱咯吱的,她总觉得旁边有老鼠在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没吃饱落下的毛病。
不过小姑搬出去的话,她也能回到自己房间了。
这样—想,她瞬间变得动力满满,下定决心—定要帮她找到满意的住所。
可惜事情并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两人逛了—天全做了无用功。
何瑞雪发觉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市里有钱人不少,不少职工多的家庭都住得挤。
合适的房源都掌握在部分人手里,信息本就是—种珍贵的资源,她无缘无故跑过去问,别人当然不会好心告诉她。
不过她并不气馁,前世租房都要多跑几家中介呢,更何况这次是要定下往后几十年的住所,肯定不是—蹴而就的事。
慢慢来吧,反正她今天出门也就是为了逛逛,放松下心情,没必要太急迫。
眼看着快到下午,她们都—无所获,决定打道回府。
走到半路,何晓洁想起来家里的肥皂快要用光了,提出要去供销社买。
何瑞雪自无不可,问,“你带肥皂票了吗?”
“带了,我出门检查过,就怕忘了。”她拍了拍自己腰间的挎包。
“来都来了,不如去百货商店看看,我听同事说日用柜台新到了—批肥皂,沪市生产的,听说洗完后衣服带着香味,还有那什么硫磺皂,身上痒和起红疹的时候用它效果最好。”
想起自己在姥姥家睡出来的小疙瘩,何晓洁瞬间心动,“那么好的东西,会不会很贵啊?”
她要是敢浪费钱,她妈能念叨她三天不带停的。
何瑞雪想了想,“应该比普通的肥皂贵—两毛吧,没关系,多的钱我帮你补上。”
“好!”
有何瑞雪买单,何晓洁不再犹豫,心安理得地跟着她来到百货商店。
周末人多,大楼里摩肩接踵,大家都穿着厚实的棉袄,显得更加拥挤。
许多人生怕货品被人给买光,纷纷选择插队,售货员—概不管,收了钱票就给货。
偶尔有人看不惯争吵上两句,发展成打架硬抢的都有,保卫人员忙着站出来维持秩序。
“都站后边去,不排队就别买了!”
“老实点,—个—个来,你刚才站在他后面吧,别以为长得矮我就看不着!”
乔母想要让他娶自己娘家的侄女,乔瑞没有理会,直接打报告结婚,她妈听到消息后跑来闹了一回。
他冷硬地威胁,“你这种做法是破坏军婚,要是不怕被关起来你就继续吧。”
乔母气得冲到二姐家里,抢了双胞胎的玩具和吃食,全塞给大哥家的儿子,乔瑞回来时双胞胎正在角落里哭。
他把孩子抱去卧室,然后沙包大的拳头直接往大哥身上招呼,打得他眼角开裂,嘴里吐血,半边脸都肿了。
乔母心疼大儿子,嘴里骂个不停,“造瘟的东西,你敢对你大哥动手,不孝子,首长瞎了眼才提拔你当官,别打了,看我不去告你!”
乔瑞豁出去了,没有丝毫松动,“尽管告,我就是不孝了,大不了我不要前程,你要是有本事,干脆闹得我直接退伍,到时候,我大哥就别想活了,我说到做到!”
他当时的神态很是认真,不光乔母胆寒,跟着过来的长辈也都惊住了。
他们当然不肯毁掉这个乔家难得的出息子孙的前程,连忙把他妈拽了回去,不敢再让她惹事。
又过了两年,乔瑞气消了点,想着带媳妇孩子回村看看。
结果他妈和嫂子们嘴脸简直让人作呕,大冬天,把全家人的脏衣服塞到何夏生手里,让她去河边洗,不洗干净不让进门,等洗完衣还要做一顿饭,必须有肉有鱼,说是对新媳妇的考验。
乔瑞当时火冒三丈,捋起袖子就跟他们干架,以一敌五,拿着棍棒往几个爷们身上招呼,浑身透着森冷的怒气。
“我媳妇的手是拿着手术刀救死扶伤的,比你们加起来都金贵,就你们这些糟贱的东西也配让她洗衣做饭?怎么,老乔家是祖坟冒青烟了?也不怕将来折寿!”
向来冷眼旁观的乔父呵斥道,“乔瑞,这是你和妈说话的态度吗?你这是当官有能耐了,就敢在家里做主了是吧?”
乔母激动得多,“真是个孽障!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还不如把你扔在尿桶里直接淹死……”
“是啊,只管生不管养,我摊上你们这对爹妈也是倒霉。放心,既然你们不想要我,我等会就找村长把我自个儿过继出去,你们就当没生我,满意了吧。”
他几年没回,家里人一点热乎气看不出来,连杯水都没喝上,先遭了场下马威。
这都算了,他习惯被这样对待了,可他媳妇又没做错,凭什么跟着吃瓜落,被一群无论是能力还是品行都远远不如她的人羞辱?
他对乔家彻底凉了心,为了彻底跟这家没脸没皮的撕扯开,他连一对儿女的姓都改了。
乔父当然不愿意,但没用,他还是那句话,“不同意就去闹,把我的工作闹没了拉倒,反正我媳妇工资高养得起家,我正好收拾包袱到何家当上门女婿。”
要不是登记好的名字不能改,他真是恨不得让自个都跟着媳妇姓。
名声是能压人,但对于乔瑞这种张口闭口就入赘、改姓,把声誉当狗屁的滚刀肉来说,压根没法拿捏。
乔瑞过继的那个人早年打过鬼子英年早逝,但好歹姓乔,村里人多是一个宗族的,为了往后的面子情都要帮着乔瑞把他家人看得严实,轻易不会给出介绍信。
乔家人被困在村里寸步难行,人人都笑话他们把福往外推,都不稀罕搭理他们,只能在家里面嚷嚷几句。
1968年 三树街道老马巷子67号院子
寒节初至,肃风透窗,屋檐下凝结着淡淡一层冰霜。
“何春生,你平时惯着她就算了,今年鸡蛋供应又降了,我是求爷爷告奶奶才找人换到票,想着给吕兰补补身子,好嘛,一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尖利的怒骂声从院子里传来,顿时,那些坐在门口纳鞋底、糊火柴盒子的妇人抬起头,目光不约而同地锁定声音的来源,手下的活倒是没停。
“她个当姑姑的,也好意思和孕妇抢吃的,今天要是没个说法,你给我把她送回去!”
“冬宝还小,不懂事,你和她计较什么,我明天找同事问问,看能不能换到鸡蛋票。”
“小?她都高中毕业了还小呢?这些年你花多少钱供着她,我都懒得说,可你孙子还在肚子里就要让着她了?哦,就你妹妹是个宝,你自己孩子就是个草?
你小闺女小脸焦黄,就巴望着吃点肉呢,我攒了一个月的肉票,刚做顿好的,结果她问都不问直接给端到自己屋里去了,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受得了?”
“妈不是送东西来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就五个鸡蛋和一筐子萝卜白菜,谁稀罕谁拿走!她在咱家吃的都是细米白面,菜不好吃还不行,让我重做,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老何家的,非得给自己供个活祖宗?”
“小点声,要是让冬宝听见,她又要找妈告状。”
想到自己那彪悍泼辣的婆婆,王桃枝生理性瑟缩了一下,又满脸怒气道,“这事到哪都是我有理,就算是妈也别想把乡下撒泼打滚那套带过来!
吕兰怀的可是咱们第一个孙子,医生说她营养不良,今早上我就想拿个鸡蛋给她补补,你妹妹起晚了,说早饭没吃饱,抢了就走,等我回头一看,她已经吃光了,再这么下去,咱们全家都甭想安生。”
说到一半,她见丈夫耷拉着脑袋,默不吭声,显然是想糊弄过去。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踢他一脚,“何春生,说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何春生拉了把她的袖子,示意外头人多,“行了,快走吧,我们到厂里说,还嫌不够丢人吗。”
王桃枝回过神,撞见院里其他人看笑话的神色。
无名孽火顿时找到了宣泄口,叉着腰开骂,“都看什么看,自家的事操心不过来了是吧?老孙家的,你儿子读了四年初中,估计考不上高中了,脑袋笨就早点出去打零工补贴家里,看你闺女瘦的,心眼别太偏了;
老李家的,听说你家多粮相亲三次都没成,别急,他长得是磕碜点,好歹有工作,去农村找找还是有姑娘要的,我看啊长相就是随根,你家老李那模样,啧啧,算了,不说了……”
她用视线凌迟着每个最爱闲言碎语的人,唾沫横飞,直往人痛处戳,被她点名的人当然不忿,撸起袖子要找她算账。
但想到她平时的泼辣劲,惹到她能堵门连骂三天,他们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暗道一声晦气,转身各回各家。
王桃枝如同战胜了的雄鸡,环顾四周后昂着脖子冷哼了一声,挎着包出门上班去了。
过了一会,家里的大门再次打开,何瑞雪迷茫着打量着周围。
这是哪?
她是谁?
原来平平无奇睡一觉也会穿越的吗?
泥头车司机罢工了吗?
没等她回过神来,一股记忆强硬地钻进了她的脑海。
穿越是没错,但她似乎进入了一本书里,还是被炮灰掉的恶毒女配。
这本书是她睡前看的,叫《七零海岛军婚后妈养崽种田记》,标题简直要素齐全,概括全文。
原主和她同名,在原作者的比下,她的品性实在不堪入目,好吃懒做,蛮横霸道,目中无人,骄奢虚荣,愚蠢自大,冷漠无情……似乎大多数贬义词都能用在她身上。
她爸何大根,她妈赵梅丫,都住在青江大队。
两人生了两儿两女,分别叫何春生、何夏生、何秋生,原主是老来子,叫何瑞雪,小名冬宝。
单纯从名字上,就能看出家庭帝位了。
原主自从出生后便是千娇百宠着长大,性格娇惯得不行,理直气壮地享受家人的付出,打心眼里哥哥嫂子们就是替她挣钱养她的工具,所有人都欠她的。
但凡见到什么好东西,都要扒拉到自己手里才行。
她妈把她当个宝,不但不说她,还无脑站在她这边,只要小闺女开口,她想尽办法都要帮她达成目的,就为了哄她开心。
无尽的偏爱无疑助长了原主的气焰,让她行事肆无忌惮,在家里如同土霸王。
就是刚才在外面说话的是她的大哥和大嫂,大哥何春生比她大整整二十二岁,对她来说亦父亦兄,连他的大儿子都比她大四岁,所以会下意识把她当小孩看。
在父母日复一日的叮嘱(洗脑)下,他对原主比对自己的孩子要好得多。。
大嫂倒是有些意见,但也只敢私下发发牢骚,要是哪里没伺候好,这小祖宗可要请来大祖宗(婆婆)。
活成精的乡下老妇人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只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上来,轻易就能坏了名声,到时她走在哪里都要被指指点点,搞不好工作都要丢掉。
况且原主上学期间都住在大哥家,她也算手把手将小妹带大,有感情在,许多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实在忍不住才会发发牢骚。
今年是1968年,何瑞雪刚高中毕业。
能考上高中,还要多亏她长得漂亮,哄得几个学习好的同学花时间几对一帮她补习,帮她整理笔记,教她学习方法。
可惜她上进心实在不强,读高中的那几天正是混乱的时候,她没跟着激进分子到处批斗,而是理所当然混日子,天天躲在宿舍里睡大觉,接受同学们的零食“供奉”。
因此,她的成绩长期挂在末尾,眼瞧着要学校只给优秀毕业生分配工作,她才傻眼。
自从上面发布文件,支持知识分子到农村接受教育,城里到处都是下乡潮。
工作名额变得十分紧缺,她没分配上,又懒得出门,干脆住在哥哥家里,等过年后再说。
(六七十年寒假才是毕业季,如有错漏还请指出。)
她一露面,邻居们刚歇下去的八卦心又起来了。
当着她的面没有多说,但等她一走,急忙凑在一起说得热闹。
“喏,又吵上了。”
“她也就闹一闹,真能把人赶走?”
“有她婆婆在呢,王桃枝在大院里胡搅蛮缠,手上嘴上就没吃过亏,还不是被她的婆婆压得死死的,要么说一物降一物呢。”
“不过她妹子确实不像个样,太不懂事了,吃好的穿好的,什么活都不沾手,往后谁家敢要啊。”
“人家有娘家帮衬,哥哥姐姐都有能耐,还怕嫁不出去?再说,她长得那么水灵,身段又好,听说好多家里当官的小伙子都喜欢她。”
“年轻人不知道事,光冲着那张脸,有什么用,也不怕娶回去个搅家精。”
“老孙家的,她再怎么着,也比你考不上高中的儿子强,你还埋汰她啊?”
“我呸!谁知道她怎么考上的,高中生又怎样,不还是找不着工作。”
吊梢眼的妇女眼珠咕噜一转,手上捻着棉线,不怀好意道,“她咋还不下乡呢,街道办也不来查查?”
“我看你儿子不聪明就随了你,她的户口本来就在乡下,能下到哪去,给人发配边疆啊?”
“你说王桃枝那儿媳妇吕兰真能忍,都闹到这个份上,愣是一句话没有,换作是我,早呼这小姑嘴巴子了。”
“她能说啥,嫁进来就不光彩,当时你不在,我跟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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