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沈溪苓萧泽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瑜连说三声好,面带笑意,“这下只要你成功怀上身子,就能够如愿以偿嫁入我们侯府了。”“只要你继续听我的,想要什么都不是问题。”程元英柔顺低头:“二小姐对我的大恩大德,我绝不会忘。”欢笑声自萧瑜院中传出,好似两人真的姐妹情深。没两日,沈溪苓就被容钦叫去了。自打上次萧泽晟说了那趟她会克容钦的话后,沈溪苓就已经有几日不曾见过她了。今日婆子来传话,她还有些惊讶。难道她想通了?不再害怕这套说辞了?到了正厅,看到程元英,她心里隐约明白过来,这次的事情怕是同她有关。“我原本是想叫这丫头来陪着瑜儿,不想她命好,竟被泽晟看上了。今日叫你过来也是来商议此事,你觉得这桩亲事如何?”“婚姻大事,母亲不如问问侯爷自己的意见。”沈溪苓低眉顺眼,主打一个谁都不得...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沈溪苓萧泽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萧瑜连说三声好,面带笑意,“这下只要你成功怀上身子,就能够如愿以偿嫁入我们侯府了。”
“只要你继续听我的,想要什么都不是问题。”
程元英柔顺低头:“二小姐对我的大恩大德,我绝不会忘。”
欢笑声自萧瑜院中传出,好似两人真的姐妹情深。
没两日,沈溪苓就被容钦叫去了。
自打上次萧泽晟说了那趟她会克容钦的话后,沈溪苓就已经有几日不曾见过她了。
今日婆子来传话,她还有些惊讶。
难道她想通了?不再害怕这套说辞了?
到了正厅,看到程元英,她心里隐约明白过来,这次的事情怕是同她有关。
“我原本是想叫这丫头来陪着瑜儿,不想她命好,竟被泽晟看上了。今日叫你过来也是来商议此事,你觉得这桩亲事如何?”
“婚姻大事,母亲不如问问侯爷自己的意见。”
沈溪苓低眉顺眼,主打一个谁都不得罪。
“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这丫头是泽晟已经收用了的,她家世虽差,但只要泽晟喜欢,我这个做母亲的,当然不会为难。”
她说这话时,程元英的脸色变了一变,有些不太开心。
但容钦哪管这些,好容易给萧泽晟挑了一个家世不好的小姐,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日子定下,换上一个好拿捏的儿媳来,免得她天天看到沈溪苓这张脸生气。
“既然母亲和侯爷都满意,这桩婚事便是皆大欢喜了。”
沈溪苓心中早早有了想法,直接应承下来。
容钦满意点头。
起先她还担心叫沈溪苓来,她会就此事闹什么幺蛾子。
现在看来,倒是乖顺了不少,怕是害怕被送去做姑子吧!
她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咱今日就商量出个章程来,尽早将日子定下,也不好委屈了程小姐。”
程元英脸颊羞红:“能在这里陪伴老夫人,我已十分荣幸,又怎么会觉得委屈?”
两人双簧唱的极好,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已经成了一家人。
沈溪苓冷眼看着,并不参与其中。
“谁说要成婚?”
这时外头传来一道男声,里头的几人均是变了脸色。
萧泽晟不过去给皇帝办了个差事,回来就听说沈溪苓被容钦叫了去,便想着过来查探一二,谁知还没靠近,就听到里头说要择日将婚期定下。
程元英惊喜起身,一双眸子含情脉脉,巴巴看着萧泽晟:“侯爷。”
萧泽晟却没给她半点好脸色,问题直指容钦:“母亲又要给我安排婚事?”
“你这孩子,你跟程小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纵使喝醉了酒,你这也太冲动了些,程小姐乃是名门家的贵女,哪能被你这般对待?”
“不过好在程小姐对你也算有意,我刚同你嫂子商量过了,她不日便会带着聘礼去程府提亲,到时你跟着一起去,也算是给程家一个交代。否则这事捅出去,对谁都不好。”
沈溪苓这算是看清楚了,容钦做这个决定压根就没有和萧泽晟商量,叫自己来是为了找个背锅的,来承担萧泽晟的怒火。
“母亲是在威胁我?”
萧泽晟眯起眼,容钦一个激灵。
“这怎么是威胁?你跟程小姐情投意合,是天大的好事,我也是成人之美,溪苓,你说是不是?”
容钦又将沈溪苓扯出来,还饱含威胁的瞪了她一眼。
沈溪苓牵动嘴角,皮笑肉不笑:“母亲说的极是。”
她这话音一落,果然成功吸引到了萧泽晟的视线。
“你做什么?”
沈溪苓又踢又踹,非但没有任何效用,反被男人压在身下,趁机揩了不少油,直亲得她身子酥软,脸颊酡红,才放过她。
她喘着气,声音又柔又媚,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在调情。
萧泽晟一听,就有了反应。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吐出的热气撒在她耳根,痒痒的。
“我帮了你,你不该给我点好处?”
沈溪苓脸一红。
当时只是权宜之计,她哪想过把自己送出去。
她的推拒让萧泽晟很是不满。
“都说恩重该以身相许,嫂嫂不如改嫁于我算了。”
萧泽晟自顾自道,“保管让嫂嫂日日快活。”
沈溪苓又羞又愤。
“你说什么胡话?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你!”
叔嫂乱伦,这名声传出去,她倒不如死了干净。
这话一出,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男人眼神冰冷,如同野兽般阴狠。
这一瞬间,沈溪苓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无所遁形。
她喉头发紧,双手紧紧攥着,连脚尖都绷的笔直。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消遣的玩意儿罢了,有什么资格让我娶你?”
说着他蛮横的咬上她的脖颈,听到女人的痛呼,反而更让他兴奋。
“母亲要给我介绍为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等萧瑜嫁出去就下聘,到时你还得亲自去送礼!”
萧泽晟故意说这些刺激沈溪苓,试探她的反应。
沈溪苓脸色苍白,倔强扭头:“你要成亲,就早些放过我,先前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哈?既往不咎?”
萧泽晟发出古怪的笑,手下用力一拽,将她蔽体的中衣扯烂。
“我说了,你是我的。我什么时候想要你,你就得洗干净等着。”
“这段关系,还轮不到你说不。”
他欺身而上,沈溪苓终于变了脸色。
“萧泽晟你放开我!”
她的孩子才刚满三月,如今还不能……
她越是挣扎,越能激起萧泽晟的兽欲。
眼看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她顾不上其他,一把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她的动作太快,萧泽晟根本没注意到这小刀哪来的,盯着对方洁白的脖子,萧泽晟舔了舔唇:“你舍得死吗?”
沈溪苓手下用力,马上便见了血。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绽出极为艳丽的血花。
“好好好,我不碰你。”
拿着匕首的手上几乎沾满了血,沈溪苓浑身颤抖,在萧泽晟后退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松开了手。
匕首掉在床上,发出闷响。
她这一刀割的不轻,血流出来没个尽头。
沈溪苓只觉得浑身发冷,眼也有些花。
她,她不会真的要死吧?
萧泽晟也想不到她居然会真的自裁。
哪怕是第一次欺负她的时候,她哭的那么厉害,也没有如今这般刚烈。
他真怕了。
一把将快要昏过去的人抱在怀里,萧泽晟对暗处低吼:“把纪神医叫过来!”
“算了,我亲自去。”
将人打横抱起,脚尖轻轻一点,从窗子的缝隙飞出,转身便略上房顶,几个呼吸,就消失在暗卫视野中。
纪沧海昨夜就没睡好,今天好不容易补个觉,却不想又被叫了起来。
看着满身是血的沈溪苓,他一个激灵,困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到底是谁干的?”
萧泽晟没有回他,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沈溪苓。
“有没有危险?”
“人都昏过去了,怎么会没有危险?不过还好凶手手法生疏,未伤及要害,只要敷上药,静养几日便可。”
纪沧海满脸痛惜。
这孩子都这样了,还是有数不清的麻烦找上她,实在是……
他叹息一声。
萧泽晟找纪沧海拿了药,又将人抱起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纪沧海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
“大半夜的,他们怎么在一起?”
不知想到什么,他脸色剧变。
再醒来已是早上,萧泽晟已经离开。
沈溪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依稀还能摸到纱布包裹的痕迹。
她垂下眸子,双手还在颤抖。
她也是第一次自杀,不知道怎样才能震慑住萧泽晟,下手没轻没重。
好在她人还活着,看起来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否则要真就这么稀里糊涂把自己杀死,那也太丢人了。
回过神,她发现梳妆台上多了一只药膏,底下还压了张字条。
“每日涂抹,连续三日。”
这是他专程留下的吗?
沈溪苓自嘲一笑。
他还没有厌倦自己的身体,不会轻易让她死。
这样的优待于她而言,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来不及思考太多,外头传来下人走动的声音。
她也将小绿唤了进来。
沈如山如今日日盼着她走,她知道背后是萧泽晟在施压,也不着急,只说要再留几日。
起码要见到母亲苏醒。
沈如山无法,只能继续好吃好喝的伺候她,日日见她在府中走动,心都在滴血。
沈溪苓熟若无睹。
只是连吃了三天的解毒丸,沈夫人仍然没有清醒的意思,沈溪苓心中担忧,又去了和安堂。
白日坐诊的是另一个大夫,那位机灵的药童也不在,还是她说明了来意,坐诊的大夫又问过她的姓名,这才说会帮她通报一声,让她稍等片刻。
“我们少爷有诸多产业,平日比较忙,很少会来堂里,劳小姐久等。”
不知从哪儿出来位书生打扮的先生,同她见了礼,招待她去里面坐。
沈溪苓问过,才知道这位就是药堂的账房先生,也是柳乘风手底下的人。
“京城的商户我也知道几家,但姓柳的……”
沈溪苓顿了顿。
账房先生是个聪明人,已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解释:“我们少爷不是京城本地人,而是从江南来的。如今在京城的这些产业,都是从家中继承而来。”
“原来如此。”
沈溪苓脑中闪过了些什么,但转瞬即逝,她未能抓住。
萧泽晟看着她,眼神冷的像是啐了冰:“你觉得好?还要去提亲?”
沈溪苓脖子一缩,前面的话都是容钦说的,她只说了一句,怎么就被记恨上了?
自己吸引仇恨的能力就这么强吗?
沈溪苓了解他,知道他这会儿正处在发怒的边缘,但为了自己能够离开侯府,找机会将孩子生下来,她还是硬着头皮圆了容钦的话。
“真是我的好嫂子。”
萧泽晟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的这句话,他的眼神看的沈溪苓心惊肉跳,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样的眼神让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从战场上回来的萧泽晟时,他也是这番模样。
那次,他在祠堂强要了自己。
这次……又会发生什么?
沈溪苓咽了咽口水,手心全是汗。
就在她以为萧泽晟会拒绝,把所有人骂一通时,萧泽晟终于开口。
“既然母亲已经安排好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
这是同意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会被拒绝,程元英的心几乎都要提到嗓子眼,却不想几句话的功夫,自己就成为了侯府的新任主母。
她还记得家宴那天,萧泽晟对自己厌恶的眼神,哪怕真的如愿上了他的床,她心里仍有些不安,觉得自己不可能那么轻易嫁入侯府,除非在将那样的事多来上几次,怀上孩子,才能有几分胜算。
如今事情如此轻松,尘埃落定,剧烈的狂喜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云端。
她成功了!以后再也不是那个小小侍郎家的女儿,而是侯爷夫人,是侯府的当家主母!谁看到她都得对她敬畏三分,再也没人能瞧不起她!
她扶住椅背,总算恢复了些神志,当即便娇滴滴的唤了一声:“侯爷。”
“最近宫中事忙,我没多少时间回来,家中有任何事,嫂子代为处理。”
萧泽晟扔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前后在侯府停留的时间不超过一刻钟。
但没人关心这个,大家都沉浸在如愿以偿的喜悦中。
沈溪苓更是已经算起自己还剩多少嫁妆,准备抽空将东西整理一下,离开的时候尽数带走,这样便能让孩子不愁吃喝。
目的达成,容钦难得看沈溪苓都顺眼许多,没再要求她站规矩。
不过萧泽晟已经发话了,这几日管家的还是沈溪苓。
程元英对此有些意见。
自己马上就要嫁进来了,管家权不交给自己,反而给沈溪苓这个早晚会离开的嫂子,是不是不太妥当?
她将这点不满含沙射影的告诉了容钦。
容钦一眼就看出她的小心思,也不点破,只是敷衍的搪塞:“这侯府早晚是你跟泽晟的,她不过是代为管家,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何必同她计较?她顶多也就得意这几日了。”
程元英想想也是,不再计较。
萧泽晟不在家,容钦又完全放手,侯府掌家权全部交由她手。
沈溪苓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即便借口出去查铺子的账,准备去和安堂看看。
只是她才收拾好,准备带着小绿出去,就看到了等在院中的小荷,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收。
“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忘带了,小绿,你回去再看看。”
支开小绿,沈溪苓解释:“侯爷临走前将侯府的掌家权交给了我,我要出去查账。”
小荷并未让开:“侯爷临走前交代过,夫人想出门可以,但必须要带上我。”
什么错?
沈溪苓一哆嗦,她有犯其余的错事吗?
除了......在此人面前瞒住一个孩子。
见女人面容紧张,萧泽晟也越来越愠怒,掐下巴的力道缩紧:“跟莫晚舟见面了?”
沈溪苓差点惊叫出声,在听见“莫晚舟”的名字后愣住。
“晚、晚舟哥?”
“叫他什么?”萧泽晟咬住沈溪苓肩膀,报复性撕扯衣襟。
眼看又要被男人侵犯,沈溪苓吓到,慌忙道:“丞相公子——我未见过!”
抱住萧泽晟头颅,她颇为气急败坏开口:“自你让相府公子同萧瑜订婚,莫晚舟名义上就成了我妹夫,为了避嫌,我如何跟莫公子见面?”
“抱怨?”
“并非。”沈溪苓眼眶通红,别过头委屈,“我只是想说,出阁那么多年,无论是萧子宸还是莫晚舟,与我都没有私情,只有你,每回都什么都不说,自顾自就把我压在床上就——”
剩下的话她脸皮薄,说不出口,但意思很明显。
沈溪苓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尚书府庶女,她这辈子都不会想到,儿时善意关照了头灰头土脸的小兽,现在会成为一匹豺狼,打破所有礼法禁锢,胡乱将她吃干抹净。
见女人哭了,萧泽晟才暗沉一张脸,粗糙的指腹刮过沈溪苓眼角泪水。
“吓一吓你,当真?”
没了作弄的欲望,萧泽晟为沈溪苓穿好衣服,不过掐着她后颈,还是阴恻恻提醒:“上月十五,你同莫月儿见过一次。沈溪苓,我提醒过你,你同莫晚舟不可能再破镜重圆,而莫晚舟的嫡妹,也少点来往。”
沈溪苓皱眉,终于明白萧泽晟在说何事。
心下不由更加恐慌,果然他手眼通天,就算远在江南,也知道京中大小事务。
既然这样,她打着礼佛的名义悄悄去看乡间郎中......
沈溪苓抬头一眼,比萧泽晟对视,见男人面色还算平稳,立刻转头。
想骂又不敢骂,沈溪苓闷闷低头回答:“嗯。”
总归先应付过去,如今当务之急,是把孩子给稳住,绝对不能让他发现端倪!
沈溪苓这么想着,推开萧泽晟偷偷要溜,但在这时又听他开口:
“你这身子得看看,此次南巡为你找了个名医,过两日就让他上府。”
轰!
沈溪苓如遭雷劈,腿软站不住脚跟:“你、你说什么?”
他是在试探她?果然被他发现了?!
萧泽晟正在整理腰带,没有看见沈溪苓惊恐的神色,头也不抬慵懒说:“免得你总怪我让你吃药,坏了身子,又是苦夏又是月事不准,调理调理。”
“等身子调理好了,说不定以后还能为侯府添个大胖嫡孙呢。”
男人说得轻松,沈溪苓差点怒斥出声。
她给谁生孩子?相公死了三年,寡嫂怀孕,萧泽晟是想叫天下人看萧府笑话!
不亏是老太爷从旁系抱来的外子,狼子野心可照日月,他就想推翻萧老侯爷的血脉重建侯府!
沈溪苓面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下意识捂住腹部。
不可,绝对不能让萧泽晟知道她怀孕了,这孩子只会成为权利更替的工具,他根本不会善待她的孩儿!
咬着唇,沈溪苓解释:“我并未责怪你,避子药是我自己想喝的,老夫人看我看得紧,不愿我对先世子有二心,我不能怀孕。”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一点小毛病而已,不用劳烦神医——”
话音未落,萧泽晟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语气:“本侯说便听着,明日午时,纪神医会上府问诊。”
接着他头也不回,把沈溪苓扔在房中先行离去。
无人之后沈溪苓脱离跪倒在地上,后背冷汗涔涔。
完了,她真的要完了。
因为萧泽晟一句话,沈溪苓彻夜没有睡,想尽办法逃脱明日诊病。
可惜她一个寡妇,没其余本事,无奈下只能给娘家写信,希望尚书府主母派人来救她。
第二日,纪神医的马车都已经停在侯府门口,沈溪苓依旧没有得到回信。
她是尚书府庶女,生母早逝,从小养在主母名下,主母待她很好,视若亲生,不可能不回信件。
沈溪苓心突突跳,总有不祥的预感,到天亮实在没办法,叫小厮出门买了几味药草。
沈溪苓生母是江南人士,出生农户,熟悉山野,还会一些医术。
小时候沈溪苓跟着母亲学了一点儿,并不多,不知能否骗过这位神医。
命人熬煮过后,她给自己摸脉,果真没了滚珠之感。
紧接着,她就趁着药性命下人引见纪沧海纪神医。
“夫人是......?”
初次见面,纪沧海看向沈溪苓眼中有惊奇,沈溪苓奇怪。
怎么他看自己,有像是见到老友的目光?
但她确定没见过纪沧海,神医至少年逾四十,能当沈溪苓父亲了,怎么可能同他认识!
不过沈溪苓只疑惑了一会儿不再多想。
她心中都是孩子,艰难咽了口唾沫,不知所谓神医医术到底有多绝妙,会不会发现她做手脚。
强忍镇定开口:“我是侯府先世子妃沈溪苓,神医叫我大夫人便好,今日劳烦神医请诊了。”
“溪苓?”
纪沧海念叨两声,沉默一会儿才柔和微笑:“大夫人多礼,纪某就是一介云游布衣,有幸被侯爷赏识宴请京中,能为大夫人诊病,是纪某荣幸。”
沈溪苓扯着嘴角,命丫鬟送上银两:“这些是我的心意,还请神医笑纳。”
纪沧海接过布囊掂了掂,不需要多看,就知道里面分量不少,心有疑惑,但纪沧海没有多说,叫下人们退下。
房内很安静,纪沧海抚摸沈溪苓脉搏,语气惊愕:“夫人,您这是——”
“是什么?”
小荷在这时出现,将小绿拉到一边。
“我同你们夫人是好友,想来便来,需要什么通传?”
“如今我们夫人是侯府主母,就是夫人娘家人来了也需得提前递上拜帖,经夫人允许后方得进入,敢问这两者,程小姐有什么?”
程元英哑然。
她昨晚得享好事,今日一早便赶着过来炫耀,哪里有功夫递拜贴这些乱七八糟的。
门里,沈溪苓放在门边的手又收了回去。
小荷平日从未偏帮过谁,今日为小绿不惜得罪陈元英,看来两人的关系的确不错。
程元英说不过小荷,被小荷强硬拉着走了一套流程,才得以进来面见沈溪苓。
期间不管她怎么发火,周围的下人都熟视无睹。
她暗暗咬牙,这死丫头今日让她出了这么大的丑,她以后成了侯府主母,绝不会轻饶她!
进门前,她又瞪了小荷一眼。
小荷面不改色。
“你这院里丫鬟好生厉害,一个个倒跟我摆起款了。”
程元英终于见到沈溪苓,还不忘给小荷上眼药。
“小荷本是侯爷跟前伺候的,格外注重礼仪倒也正常。”
沈溪苓轻飘飘搬出萧泽晟,程元英脸色一变。
萧泽晟居然还给她派下人,也太抬举她了吧?
想到什么,她面上多了几分羞涩的笑意:“说起来你可知,我昨夜同谁在一起?”
“你不是来伺候萧瑜的?”
“昨夜我原本早早便睡下了,谁料夜半有人进了我的屋子。”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溪苓打断,“侯府的下人经过严格调教,绝做不出这般孟浪之事!”
侯府挑选下人还是很严格的,想要伺候主子都得先经过管事嬷嬷,怎么会有胆大包天的奴才想不开,往女客的床上爬?
“谁说是下人了?”
程元英不着痕迹的拉了衣领,特意展露出脖颈肩暧昧的痕迹给她看。
沈溪苓眉头直皱。
程元英疯了不成?
侯府的男人除萧泽晟都死了,昨夜萧泽晟在她这里,怎么还会跑到程元英床上?
“你这是嫉妒了?”
程元英掩着嘴笑:“侯爷对我的身体可是很喜欢呢,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听到我们两个的喜事了。”
“到时候,我,才是侯府主母。”
计谋得逞,留着沈溪苓也没用了。
她笑意盈盈拍着沈溪苓的肩膀:“放心,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出去。”
主母之位只能有一个人,她势在必得。
沈溪苓愣愣的,像是被吓到了。
程元英满意的含笑离开。
良久,沈溪苓的手指动了动。
如果程元英做了侯府主母,能让自己离开侯府,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至于萧泽晟昨夜是否连续上了两个女人的床。
她不在乎。
只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股淡淡的失落。
她不自觉拂上小腹。
你可一定要顺利出生啊,孩子。
……
程元英从沈溪苓这边离开,转头就去找了萧瑜。
“成了?”
她喜气洋洋的过来,萧瑜多少也猜到一些。
程元英点头。
萧瑜让她上前,在程元英靠近时,一把扯开她的衣襟。
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痕迹顿时暴露在外,程元英低呼一声,伸手想要捂住,却被萧瑜拍落。
“藏什么?”
“可是……”
她毕竟也是权贵人家的小姐,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露出身子,实在让她羞耻。
“这些都是我二哥昨晚留下的?”
萧瑜将她身上的痕迹看了又看。
程元英心里不舒服,但也还是点头:“是。”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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