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如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言浅忆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湛戈是带着魅姬回了魅姬的娆情殿,神色却是晦暗不明的看着魅姬。“尊主,您若是忘不了新妹妹,又何苦还要来魅姬这里呢,作出这副样子,当真是吓坏魅姬了。”语调轻佻,像是的怒嗔却带着一股魅惑之意,眼角上挑,瞬间带出一股别样风情,让湛戈闭上了眼。魅姬的媚术当真是天下无双,在伺候男人这一方面,相比其他几个姬妾,他在魅姬这里确实称得上是享受,若说男人骨子里不好色的,那是没有。可是这闭上眼睛,就想到了那张莹白的小脸,美眸闪动泪光欲泣却硬生生咽下的模样,这心里怎么就不舒服。扭动着窈窕的身段,极为熟络的轻轻舔舐湛戈的耳垂。看着他露出舒适的神情后,那双纤细的手也随之往下握住腰带,将之缓缓抽落,露出雪白的胸膛。她魅姬,要媚的就是这天下最完美的男人。软榻之上,...
《美人如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湛戈是带着魅姬回了魅姬的娆情殿,神色却是晦暗不明的看着魅姬。
“尊主,您若是忘不了新妹妹,又何苦还要来魅姬这里呢,作出这副样子,当真是吓坏魅姬了。”
语调轻佻,像是的怒嗔却带着一股魅惑之意,眼角上挑,瞬间带出一股别样风情,让湛戈闭上了眼。
魅姬的媚术当真是天下无双,在伺候男人这一方面,相比其他几个姬妾,他在魅姬这里确实称得上是享受,若说男人骨子里不好色的,那是没有。
可是这闭上眼睛,就想到了那张莹白的小脸,美眸闪动泪光欲泣却硬生生咽下的模样,这心里怎么就不舒服。
扭动着窈窕的身段,极为熟络的轻轻舔舐湛戈的耳垂。
看着他露出舒适的神情后,那双纤细的手也随之往下握住腰带,将之缓缓抽落,露出雪白的胸膛。
她魅姬,要媚的就是这天下最完美的男人。
软榻之上,男子闭上眸子任由身上的女子随意扭动,但却在女子即将进入时,睁开了眼眸,眸中清明不带一丝情绪,冷冷开口:“用嘴。”
大大敞开的身段霎时僵硬,但立马又恢复了如常的神色,笑道:“是。”
应的极为妖娆,眼神中却是闪过一丝狠辣,但身子到底是退的不甘心。
“下次若是多事,那么你的舌头也不必要了。”
湛戈哪里不知道魅姬是故意的,不过,若是魅姬不来,他不介意将错就错。
那张脸,和另一张,或许一样或许不一样。
那一个人,他从来没有得到过,而现在,却来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人。
心有不甘,因为没有得到,所以想要得到一次,也许得到了那份不甘就没有了。
魅姬低下头,湛戈看不见的表情下,却是千变万化。
上一次她输给了江欺雪,她忍了,毕竟湛戈喜欢她在前,可是这一次来了一个不是江欺雪的人,不过长了那一张脸,居然也让湛戈看重,她有什么好的。
结束之后,魅姬笑了,贴在湛戈的胸膛之上,指腹在胸前来回摩挲,声音带着蛊惑道:“尊主,我方才来找你之前先去找过阴姬妹妹,阴姬妹妹让我问你,大后天就是十五了,尊主您可想好用哪一味药。”
“最后那一味药玄姬妹妹说了,她就是做了一个梦,然后就醒了。”
魅姬出口,眼神中带着一些复杂之色,愿这梦真如她所说,是她此生最不愿意见的梦。
湛戈皱眉,骤然响起卷里脆弱的躺在床上,周身蔓延着的那股绝望与悲哀的氛围。
不过他不会用的。
“还是用原来的吧。”
说罢直起身子,魅姬也随之下了榻。
他还要去魈尸谷,看看那些各派掌门,折磨够了就丢他们回去养养伤,等下一次他们想要来攻打血山时,再抓来玩玩。
就像抓小狗一样。
看到湛戈离开,魅姬冷冷一笑,这一次她就再赌一把,她不信江欺雪带给他的痛能让他忽略俩人一模一样的脸。
想到此也是整理衣衫,步履款款的去了阴虚殿。
卷里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虚伪的,她确实不信,她信她自己对湛戈可以死心塌地,却不信湛戈能不能接受她不是一个人,准确来说,她是害怕。
这一夜二人都是无眠,第二天一大早,湛戈就往血山顶走去,跪坐在湛戈和白水依的墓碑前,井豹一动,抖了抖浑身的雪,这才发现它在,雪白的皮毛几乎和雪堆融为一色,井豹低嚎,对着他的手腕舔了又舔,手中粘腻一片,就着雪团将手洗了洗。
思量了一夜湛戈竟然有些迷茫,耳朵听见的是真的,她说出的话也是真的,大早上的沐浴会不会很奇怪。
说到底,是不是他的决定太过仓促了。
江欺雪像是一片沉溺了他多年的深湖,卷里是朝着他而来的浮木,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她。
所以,他是不是太仓促,这块浮木会把他带向哪里,他丝毫不知。
手捂上了胸口,热度犹在,一手却是摸向湛天和白水依的墓碑,拍掉碑顶的雪,他还真的怕,怕他是被利用。
无论是卷里和江欺雪一模一样的脸,还是她毫无缘由的喜欢,莫名其妙的深情,让他在乎,但也让他怕,如果卷里也是假的,怎么办?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比江欺雪给的更可怕,好歹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江欺雪并不喜欢自己。
现在却像好不容易从谷底爬上来,却开始惧怕谷外等着自己的是群狼野兽。
身子一斜,倒在墓碑前闭着眼,任由风雪覆盖面颊,直至雪融湿了衣衫浑身冰凉,曲青远远的看去竟觉得一片哀凉,想了想,还是转过身下山,朝着阴虚殿而去。
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嘎吱的踩雪声,拿开手,湛戈看到了誉阴欢,手中拿了一件玄色的狐皮大氅,走过来盖在湛戈身上。
奇怪的是,她穿了一件深紫色立领的袍子,袍子干净利落,放下了繁杂的发髻,细长的指尖泛着灰白色,一切像是十年前的模样,那时候,她是跟在他身后的婢女,也是陪着他长大的玩伴。
她和曲青见证了他的大半光阴,曲青从不多话,她也一样。
“你来做什么?”
湛戈有些头痛。
誉阴欢面色仍旧发白,可是瑶花的话,让她不得不深思,要用一个最好的,让湛戈没有办法拒绝的方法留在他身边。
她不甘心让湛戈为了卷里,想着遣散所有的姬妾,她,应该是特别的。
誉阴欢看着湛天和白水依的墓碑,眼神有些悠远,笑道:“我还记得有一年冬少主练了剑,看见尊主和夫人来了院里提起要打雪,少主答应了。
结果少主被夫人打的满身是雪,浑身湿透,想要回几个雪团,却发现所有的雪团都被尊主挡住了,夫人一个雪团都没碰着,尊主和夫人极为恩爱,少主不甘心,叫着我和曲青一起。”
转过头看着湛戈,“少主,你还记得吗?”
湛戈眯了眼,他当然记得。
父亲挡住了娘亲所有的雪团,浑身明明都湿透了,却还是没有还手,只是护着娘亲让她一个人还,自己则挡在她的面前,那个笑脸,和守着他练功时的表情差了太远,那时候他就想,有那么一天,他也要找这么一个,即便伤着自己,护住她也会让自己感觉幸福的女子,像娘亲一样,而他当时的身边,只有誉阴欢一个婢女,所以,后面的雪团,他都尽量护着她,学着他父亲的姿态。
“我记得后来,少主湿了一身,夫人还是心疼的先把少主带去换了衣衫煮了热汤,把尊主丢在院子里,那时候尊主的表情可委屈了。”
顿了顿,“所以,请少主保重身子,至少不要让夫人担心。”
语气宛如十年前恪守规则的誉阴欢,湛戈抬眼看着她,眼里却觉得,她想说的也许不止是这些。
“还有呢?”
湛戈静静的看着她,小的时候,幸福都是触手可及。
誉阴欢无奈的笑了笑,“我爹说,要感谢尊主和夫人的收留,免去了我们漂流江湖,被人追杀无所安定的日子。
所以我爹去世后,我也竭尽所能陪着少主,少主要相信,所有的人都背叛少主,但阿欢跟曲青都不会,我们不管做什么,一定都是为了少主。”
誉从习是是为了湛戈亲自调配喂养克制血蛊的蛊毒而死,临终前留下了那十三个药方蛊方和一堆药典蛊籍给誉阴欢,让她继续为湛戈护住姓名。
提起誉从习,湛戈只能沉默,收留的恩情早已还清,誉阴欢留下,却是为了情。
“瑶花告诉阿欢,少主已经放下了江姑娘,想要跟玄姬好好过,如同当年的尊主和夫人,阿欢为少主找到这样的人而感到高兴,知道少主不好意思对阿欢开口,所以阿欢主动提起,这十年,阿欢会当做是少主给阿欢的一场梦。
阿欢注定将一生奉献给血楼,但是请少主不要不自在,阿欢求的不多,只要少主的身边能给阿欢留一个位置,那阿欢就知足了。”
誉阴欢说完话,看向湛戈的充满着绵绵情意。
瑶花说女人是天生的演戏高手,为了爱情不择手段,当真如此。
湛戈的眼神却是复杂了。
感情如果是能控制的了,那么他就不会喜欢上江欺雪。
誉阴欢的话却像是告诉他的十年荒唐她不在乎,一切她能如初,但他却不能。
本想自己开口结束和誉阴欢之间的关系,让她彻底回到生死堂堂主的身份。
可是现在她主动开口,他倒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当初把誉阴欢当做江欺雪,她也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又何至于让她来承受一切对错。
“不用担心,你和瑶花不一样。”
湛戈开口,誉阴欢这才彻底松了气,抿了抿唇,站在湛戈身后,眼中带过一丝笑意,她不会让湛戈将她从他身边驱离,她对湛戈来说到底不一样,只要给她机会,她会让瑶花看看,在湛戈身边消失的将是卷里,而不是她誉阴欢。
“少主身上可凉了,阿欢来时已经叫人备了热茶炉火炙烤。”
瑶花说的对,自己的爱情要自己争取,卷里可以用江欺雪的样子接受湛戈的感情,她为什么不能用过去说事。
湛戈点点头,走了走皱了皱眉头道,“还是叫尊主吧。”
湛天和白水依都已经不在了,有何来的少主。
卷里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云天亦是如此,没有了魂力支撑,一身疲惫,脚下生疼,早已磨出了茧。
而她跟在云天身后摇摇欲坠,步履蹒跚,任由云天拉着自己,身上的破烂衣衫换成了一身粗布,头上的素银簪子也在路过一个小镇的时候换成了二两碎银子。
这是第三天,卷里不敢睡觉,路过小镇的时候问了锅炉的人,知道自己当真丢失了几天的记忆,若真入云天所说,这一睡起来,当真不知道记忆能退回到哪里,费了些银子在小镇买了纸笔,上面写着以五月十四为始,每一日日出来临之计的第一件事就是划上正字的一笔,至今日已经是一横一竖。
纸上另外还写着几个字,一定要找到湛戈,和云天一起。
后面半句是云天自己要求卷里加上去的,云天怕若是卷里实在是支撑不住,一睡回到了和他相遇之前,怕是不会相信他。
“云天,我走不动了。”
折服于身体的疲惫,蹒跚着步伐跟在云天的身后的卷里在轻飘飘的吐出这一句话后,只觉后背一重。
转过身,那张同自己一起变得灰扑扑的小脸,终于支撑不住,双眼紧阖,重重的倚在了自己身上。
云天望着一望无际的漫长之路,画魂谷在南边以南,走路回血山至少也要一个月。
云天并不擅长与人交流,何况这一路下来,男子莫不是对着卷里两眼淫秽,女子就是对他上下打量,使得二人浑身不自在,这才买了个水袋,选了山路,避免与人接触。
在卷里睡着后,云天亦是强撑着背起卷里。
若是山河扇还有魂力,那么是可以送他们一程,只是山河扇必定会吸收卷里身上的魂力,那么卷里就会忘的越快。
这么想着,云天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将手紧了紧,背着卷里继续向前。
而湛戈在禁忌林内寻觅了几日却并未发现卷里的踪迹,要么卷里已经不在了,要么卷里已经安全离开,相对起来,湛戈宁愿抱着希望。
最终还是骑着井豹出了禁忌林。
几日劳顿,一身伤口已经结疤,脸上更是多了几条痕迹,下了井豹之后,一拍虎头道:“你去找些你吃的吧。”
白虎太过招人眼,而湛戈要打听卷里的消息。
卷里的那一张脸,若是走了出来,无论如何也不会多沉浸,江欺雪已经死了的消息,誉风并没有公诸于众,誉风对湛戈说,若是卷里成了人,在外人的面前就以江欺雪的身份活下去,这样已经成了人的卷里就不会再被当成妖孽。
一步一步走向茶棚,老远就看见了愁眉苦脸的女子和小二。
见湛戈来了也是兴致缺缺。
此刻的湛戈狼狈的模样宛如野人,面上风尘与伤痕具是让人看不清面貌,一身衣衫破了破,倒像是被追杀至此的人,胡七娘和关二爷自是没有关注,江湖事多,被追杀的人那可多了,与他们无关就没必要多管闲事。
“客观,可要用些什么?”
关二爷扮的小厮,此刻是想偷懒的模样。
“一盏茶,和些吃的。”
湛戈坐下的位置,正是前几日卷里与云天来时所坐的位置。
“客观,咱们这儿吃的有.....”关二爷悠悠的开口。
“你看着办。”
湛戈语气冷然,但其中气势却是让胡七娘终于忍不住侧目。
但这一看之下,却是忍不住细细打量了起来,男子虽一身狼狈,面貌也是尘土飞扬,面目有痕,但那眉眼的轮廓,却都是精致不已。
而身上有伤,却不似刀伤,倒像是被野兽所袭击。
这打量之下,却怎么觉得这五官也很熟悉。
待到关二爷送了茶水馒头上桌,胡七娘却是疑惑不已,但被关二爷一拍肩膀,只得打断思路,在关二爷的眼神下回到了棚子里。
“你还有心思看别人,你怎么不担心担心我们自己。”
关二爷没好气,语气也有些高昂。
湛戈喝了口茶,亦是不知不觉得用内里听着茶棚内二人的谈话。
“我哪儿有什么办法,宗主让我们去找那妖孽二人,可是他们到了青阳镇却住都没住下,找也没找到,转眼就没了人影,接下来的几个小镇也是去都没去,人家是山精鬼怪,我们是人,去哪儿找?”
胡七娘不耐烦的拿起台子上的扇子扇啊扇,似乎这凉风就能吹散她心中的急躁。
湛戈在听到妖孽二字时心下就是一顿,卷里两个字就随着心跳浮上了心头,可是他们话语里说的是两个人,那是谁?
“等着吧,若是这事儿办不成,说不定咱们还得继续在这里守着,不知多久。
算算路程,宗主也快到了血楼吧,我们就盼望着这一次宗主能带着武林正派一举端下血楼,这样武林大会上宗主被推选为武林盟主的事情定然是实打实的了。”
关二爷还没说完,肩膀便被人一拍。
“你们,是什么宗的?”
方才用茶水的男子竟无声无息的进了来。
胡七娘和关二爷立马警惕起来。
“你是谁?”
着近了一看,胡七娘看着湛戈的眉眼更是熟悉,“难道不知道问别人之前要先报上自家名号?”
湛戈冷冷一笑,捏着关二爷的手一用力,关二爷却是发现自己话都无法开口,浑身僵硬,胡七娘如何看不出来他的异态。
“放开他!
我落日宗的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胡七娘这么说着,脚步却是后退了一步。
关二爷武功在她之上,却被这男子一捏就动弹不得,更何况她。
“我湛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手下一用力,将关二爷推到了地上。
此湛戈自然不会是自家宗主那个战歌,胡七娘立马惊醒,后退了好几步,“是你!
你,你居然还活着!”
湛戈听到此话哪里还不知道一切是早有预谋。
在他身上洒下药让他进了禁忌林,都是为了让他送了性命,而如今却又恰好去攻打血楼,定然是早有算计。
“落日宗是吧,呵,我就让你们宗主回来再看不到落日宗一人!”
湛戈厉声开口,收拾二人不过小事,落日宗再哪儿稍加打听就行。
血楼有机杼他并不惧怕,如今机杼并不闭关,所以血楼无危。
但是竟然算计他,那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身形极快的向前,一掌拍在了关二爷的头上,他便口吐鲜血直直倒下。
胡七娘虽然离的远了一些,但是这速度压根儿来不及逃,在湛戈的手掌拍上她的脑袋之前立马跪下,连忙开口,“湛尊主饶命,您若放小女子一马,小女子必有秘密相告!”
如今胡七娘顾不得其它了,这湛戈进禁忌林既然是为了找那妖孽,那必然是对那妖孽念念不忘,那么她且告诉他那妖孽另有新欢,无论如何,保命最重要。
湛戈神色微眯,脑海中翻转,不知此女是否有诈。
还在犹豫间,胡七娘就连忙开口,“湛尊主,湛尊主,小女子也只是落日宗的一员,所有吩咐都是宗主所下,知道湛尊主喜欢那妖..呸,不,喜欢您夫人的紧,痴情不已,身为女子也颇为感动,心里对湛尊主您敬佩的紧,可是却也为湛尊主心疼不已。”
湛戈没有打断,而是静静的听着,胡七娘却是心中一喜,更是继续道:“如今湛尊主被夫人所抛弃,巴巴来找,小女子也不得不告诉尊主一个秘密,只望湛尊主能放小女子一条生路。”
听到这里,湛戈哪里还不知道她所说的是卷里,随机又一想,这里是离禁忌林最近的茶棚,若是她见过定然是有可能的,至于被抛弃什么的,他们不懂,任由他们怎么想。
“你说。”
话语间有商量的余地,胡七娘立马就笑了。
“湛尊主不知,尊夫人离开您,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尊夫人另有新欢,那男子可是如山如仙。”
夸完了云天,立马有谄笑道,“自然是比不上湛尊主您,可兴许是尊夫人换了口味,与那男子结对而行,来这小小茶棚坐了一坐,举止亲昵不已......”这些话没说完却是被湛戈打断。
“你确定是她?”
胡七娘一板脸,“绝对是她!”
“那你说那男子叫什么?”
湛戈皱了皱眉头,举止亲昵?
若是卷里绝对不会。
胡七娘想了想,临走时,她似乎叫那男子什么来着?
这记性不太好,在湛戈的目光下更是冷汗淋漓。
最终在湛戈正欲抬起的手掌,脑子中却像是灵光一现,连忙道出了两个字。
“云天!
她叫他云天!”
话一出,却见湛戈眼眸中闪过喜色,并不是如常的怒气,但是那放下的大手也让胡七娘知道,她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一半,只望这湛戈能够说到做到。
可是胡七娘立马就跳脚了,她刚才根本来不及和他讨价还价,就一股脑的说了出去,如今一看,这怕是绝对要杀人灭口了!
“那你说他们去了哪儿,这你若是回答的上来,我就放过你。”
湛戈盯着胡七娘的眼睛,若是胡七娘有一丝闪躲,不真,他就立刻杀了她。
胡七娘长长的舒了口气,如实回道:“他们走到了青阳镇,然后就不见了,似乎走的是山林小道。”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就已经不见,一声嘹亮的哨声而来,然后就是白虎矫健的身姿。
胡七娘望着关二爷的尸体,头上的汗这时潺潺的流了下来,终于能放心的擦去。
天色渐暗,湛戈早带着小部分人马驻扎在一汪幽潭旁,等到火堆升起时,天色只剩微亮。
木柴烧的噼里啪啦作响,却谁都没有说话。
湛戈起身,摸着井豹的头走到湖边,用水淋着井豹胡渣周围的红色毛发,是沾上的血。
“湛戈,你是不愿意带我回血楼吗?”
江欺雪望着湛戈,她说了秘密,湛戈听后只是让刑风带人赶去江家堡查探,若是以路程来算,他们早就该到血楼了。
湛戈回过头,望着江欺雪,她显得有些无助。
“我没有打算回血楼,明天,我让人送你去神医谷吧。”
拍了拍井豹,按照他对江衾的了解,估计他前脚带走江欺雪,江衾后脚就离开了江家堡。
江欺雪低头喃喃,神医谷...他是要把她送到誉风身边吗?
为什么?
几步上前,走到湛戈面前,鼓起了勇气,“湛戈,我不去神医谷,我,我要跟着你。”
湛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江欺雪,一个女人愿意跟着一个男人的话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
这么说着,为井豹清理毛发的力度却不经意重了一些,井豹只是侧身躲了一躲。
他没有办法面对江欺雪,现在看到了更是不知道该如何。
“湛戈,当年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语气有些无力,湛戈这一次当真是当了英雄把她从火海里救出来。
她还停在过去里,那个巴不得立刻马上把她从誉风心里抢过来的湛戈,现在竟然要把她送回誉风身边,她以为她还在生气,误会不是解开了就好吗?
“一个月前,誉风召集了正道众人攻上血山,被我的人抓了起来。”
湛戈说了之后就看着江欺雪,她眼神有些闪烁,唇角勾了勾,“被我的人抓了起来,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用铁钩穿透了他的琵琶骨,吊了他一个月,前些天才被人救出去,你知道他是打着什么名号来的吗?”
“什...什么?”
眼神有些担忧,语气不稳。
“他说,他要杀了我,报了仇,然后去江家堡跟你提亲。”
湛戈真不是在夸誉风,誉风性子温吞,但是也是个有责任的人,听闻江欺雪是为了等他才一直未嫁,他心里过意不去。
江欺雪的唇角忍不住咧了咧,结果下一刻就被湛戈给打断,“你以为他是喜欢你?
他只是可怜你罢了。”
果然,江欺雪面色惨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带了些惊惧的看着湛戈。
他要让江欺雪尝尝,所爱之人一辈子也爱不上她的感觉。
不过看见此刻江欺雪的模样,湛戈居然觉得有些好笑,只是不知道是笑她的失色,还是在笑自己的荒凉,心中有一股无处发泄的憋屈意味。
江欺雪被这一句话话打的开不了口,只是愣愣的站着。
沉默间,哒哒的马蹄声逐渐靠近。
湛戈转身望着一个方向,火堆旁的人也是纷纷而起,挡在湛戈面前。
刑风带的人不少,不会是这样单薄的马蹄声。
“湛戈,我回来了。”
清脆的声音传来,湛戈自然是听了个清楚。
人群纷纷让开,马上的女子映着火光对他笑的巧笑嫣然,恍惚竟觉得如同梦境一般,心里霎时堵起来的憋屈感,像是被一根细针轻轻的戳破,一泻千里。
但也看见了卷里身后的俊美男子,而那双手也放在卷里的纤腰上,让湛戈极为不舒服,怎么看怎么碍眼,想也没想的就走上前,双手伸手到卷里的腋下,将卷里抱了下来揽在自己怀里,占有欲一看便知。
素手有些吃惊,都传血尊可怕恐怖,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的,妖孽。
他勒个乖乖,伸手摸上自己的脸,比他还好看三分呢,若是女子,这姿色,啧啧。
“湛戈,我回来了。”
卷里笑的可开心了,整个眸光宛若天上的星星都被装在了里面,搂住湛戈的腰,“湛戈,你想我吗?”
湛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后未说话,只是看着卷里,她不是江欺雪,她现在真正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些庆幸,伸手摸了摸卷里的面颊,入手温凉,回想起那天晚上醒来肚子面对黑暗的空落感,竟有些后知的惧意。
随后抬起头,望着素手。
卷里这才想起来,笑着道:“湛戈,他是我哥哥。
叫...卷素!”
“噗嗤。”
素手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他什么时候答应跟着她姓了,还是她哥哥。
得来卷里一个皱眉白眼,似在问他还想不想进血楼了,勉强应和,对这湛戈笑道:“卷素,人称素手,是...卷里的哥哥。”
“湛戈,我不是故意离开的,我哥哥来找我,但上不了血山,所以我才下去找他的,谁知道他怕我受伤所以带着我走了,我求了他好久,他才让我来找你的。”
眸中闪动着光芒真诚无比,当真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她更诚实的人了。
素手一个斜眼,感情这小丫头其实也拿自己当借口呢。
得了,左右不是赔,白白得了个妹妹,就借她一借。
湛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哥哥来找妹妹,无论她用什么方法下山,总之这个理由他是信了,不是因为别的理由就行。
低着头仔细看着卷里,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面颊,看她如小猫般眯了眯眼睛,蹭着自己的手心,竟然有一些满足的感觉,嘴唇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正要开口,身后却传来一个轻浅的脚步声。
一身白衣的江欺雪走了出来,她看见湛戈笑了,居然真的笑了,虽然很浅但她还是看到了,心里有些泛味儿,再细看与湛戈对立的女子,江欺雪愕然。
那一身玄衣的湛戈与女子站在一起,当真是天造地设一双。
可那张脸,她实在是惊愕,因为那眉眼那五官,跟她实在是太像,太像。
“湛戈,她,是谁。”
声音轻浅,却让周遭具静,湛戈的第一个反应是低头看卷里。
而卷里已经闻声侧头,看见了人群中走出的江欺雪,脸色霎时变的惨白。
湛戈轻勾薄唇,伸手环上卷里的腰身,感觉她身子一颤,并未在意,反而将她紧紧的搂到自己身前,下颚放在她的肩头,对着她颈脖处吐气。
“欺雪,来看看的你的誉公子,满意吗?”
语气温柔的能拧出水。
卷里也明白了,他是在利用她,心中像是被放进了一块大石头,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可是落在誉风眼里,那就是江欺雪的不情愿,为了救他委身于湛戈。
“欺雪,你快走,我不需要你这样来救。”
誉风挣扎着,眼中饱含痛苦,因为动作过大,琵琶骨上的血越流越多。
看到誉风的痛苦,湛戈眼神充满了嘲笑,肆无忌惮的当着誉风的面,伸出舌头在卷里的脖子上一舔。
这温柔和酥痒感,看不到身后的湛戈,卷里宁愿把他想象的深情,而让自己沉迷,樱唇轻启,嘤咛出声。
“誉风,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女人在我身下娇喘,你却无可奈何。”
声音邪魅,低沉如来自地狱一般,也唤醒了卷里这个可怕的现实。
同时将手伸进卷里的衣襟内肆虐,入手的温软让湛戈不由自主的颤抖,但随即调整了过来,神色如常。
“湛戈,你这个禽兽,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放过她。”
誉风的有气无力的咆哮让湛戈侧目一笑,眼神中的快意毫不掩饰。
“她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放了你。”
她的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舌尖若有似无的舔舐着卷里的耳垂,手下动作不停,月白色的长袍逐渐下滑,雪白的肌肤衬着红色的肚兜越发让人眼红,此刻若不是光线昏暗,定能看出她的身上已经变成了粉色。
“唔...”身上发软,下唇被她自己紧咬,她不想叫出声,因为在这里。。毫无疑问,湛戈的调情手法是一绝,可是这让卷里感觉到了一阵屈辱之感。
因为面前还瞪着一双痛苦挣扎的双眼。
上身衣衫滑至腰间,感觉到湛戈就要咬开她颈间细绳的一刹那,卷里轻声开口道。
“这样,你会爱上我吗?”
声音中带了些低喘,却娇媚的让人无法抵挡,眉间的绝望却无人注意。
让瞪大了双眼的誉风惊愕,也让沉迷于报复中的湛戈清醒过来。
她不是江欺雪,她是卷里。
虽然她在他的意料之外说出了这句话,可是效果却比之前更加明显。
因为此刻的誉风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显然对他的冲击极大。
“你说什么?”
假意没听清楚,柔声开口。
“这样做了,你会,爱上我吗?”
声调颇带旖旎,却字字清晰。
誉风惊愕,欺雪,居然求着这个大魔头爱她。
“不,不会的,你不是一直恨着这个大魔头的吗?
为什么?”
嘶声力竭的咆哮之声从誉风口中传来。
虽然他一直把欺雪当成妹妹看待,奈何欺雪为他蹉跎十几年的光阴,女子最美的年华皆不在,本打算这一次围剿血楼成功后,就去向她提亲,照顾她一生也罢,谁知盟会有血楼奸细,他们全盘皆输。
湛戈的父亲是他的杀父仇人,他和湛戈的血海深仇是算不清了,可他一点也不想让欺雪因为他而被卷进这场是非,如果那样就是他一辈子都还不了的感情。
“会。”
声音不大,但三个人都能听的清楚,卷里闭上了眼眸已然绝望,这抹情绪落在了誉风眼里。
但下一刻她却被湛戈环抱了起来。
看到誉风的崩溃,湛戈哈哈一笑,声调高昂。
目的既已达到,那就不必他浪费动作在此表演。
而卷里被抱起转身的一刹那,誉风神情惊愕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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