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

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

笑笑是个小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们继续。”贺庭舟空闲的手摁下屏幕上的静音键,顺便关掉了摄像头。温欲晚坐在他大腿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都能感受到内里过高的温度。除了偶尔两人会睡在一起,她还从来没和贺庭舟如此亲昵。手腕被他攥着有点疼,她挣扎了一下,“你弄疼我了。”贺庭舟松开她,手移到她腰上,宽厚的大掌轻轻搂着她细软的腰肢,真丝绸缎的睡裙很贴身,掌心内丝滑又柔嫩。贺庭舟低头看她伶仃腕子上的一圈红,眼神微暗,声线温和,“很疼吗?”腰侧被男人灼热的大手包裹着,温欲晚有点痒,正想把他的手扒拉开,又听见他的问话,瞬间来了脾气。“你说呢?”“我去给你拿药膏。”贺庭舟行动力挺强,说着就要站起来,被温欲晚连声阻止。“哎哎哎,用不着抹药膏,一会就好了,我皮肤就这样。”贺庭舟垂眸思...

主角:温欲晚贺庭舟   更新:2024-12-05 17: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继续。”贺庭舟空闲的手摁下屏幕上的静音键,顺便关掉了摄像头。温欲晚坐在他大腿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都能感受到内里过高的温度。除了偶尔两人会睡在一起,她还从来没和贺庭舟如此亲昵。手腕被他攥着有点疼,她挣扎了一下,“你弄疼我了。”贺庭舟松开她,手移到她腰上,宽厚的大掌轻轻搂着她细软的腰肢,真丝绸缎的睡裙很贴身,掌心内丝滑又柔嫩。贺庭舟低头看她伶仃腕子上的一圈红,眼神微暗,声线温和,“很疼吗?”腰侧被男人灼热的大手包裹着,温欲晚有点痒,正想把他的手扒拉开,又听见他的问话,瞬间来了脾气。“你说呢?”“我去给你拿药膏。”贺庭舟行动力挺强,说着就要站起来,被温欲晚连声阻止。“哎哎哎,用不着抹药膏,一会就好了,我皮肤就这样。”贺庭舟垂眸思...

《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精彩片段


“你们继续。”

贺庭舟空闲的手摁下屏幕上的静音键,顺便关掉了摄像头。

温欲晚坐在他大腿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都能感受到内里过高的温度。

除了偶尔两人会睡在一起,她还从来没和贺庭舟如此亲昵。

手腕被他攥着有点疼,她挣扎了一下,“你弄疼我了。”

贺庭舟松开她,手移到她腰上,宽厚的大掌轻轻搂着她细软的腰肢,真丝绸缎的睡裙很贴身,掌心内丝滑又柔嫩。

贺庭舟低头看她伶仃腕子上的一圈红,眼神微暗,声线温和,“很疼吗?”

腰侧被男人灼热的大手包裹着,温欲晚有点痒,正想把他的手扒拉开,又听见他的问话,瞬间来了脾气。

“你说呢?”

“我去给你拿药膏。”

贺庭舟行动力挺强,说着就要站起来,被温欲晚连声阻止。

“哎哎哎,用不着抹药膏,一会就好了,我皮肤就这样。”

贺庭舟垂眸思忖了片刻,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她泛红的地方,谨小慎微的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稀世珍宝。

灯光下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光影错落,男人薄唇轻抿,眼神专注。

温欲晚伸出手摸了摸贺庭舟的额头,错愕的问,“你没发烧吧?”

“不能盼我点好?”温欲晚坐在他腿上,略微比他高一点,贺庭舟抬起头,漆黑的双眸凝着她,倒映出温欲晚那一副看精神病人的小表情。

这男人吃错什么药了。

京城人都说,贺庭舟心思深不可测,二十八岁时就执掌偌大的贺家,可见手腕狠辣。

据小道消息称,他在整治国外分公司时,还见了血。

越想越渗人,这老男人比她多吃八年饭,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感觉是裹了砒霜的蜜糖。

难不成是要偷偷把她做掉,然后迎接他的小青梅登堂入室?

联想式思维停不下来,她甩掉脑子里那些被宫斗电视剧荼毒的可怕想法,赶紧把手抽回来,把话题转移到正确的方向。

“我真没事,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忽然抓了一手空,男人的指尖蜷缩了一下,随即放在桌子上,淡淡开口,“有时间。”

温欲晚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让贺庭舟去,但她还得让他心甘情愿的不去,并且需要帮她一起撒谎。

“你工作不是很忙吗?其实你不去老宅也不会影响什么,爸妈会体谅你的,你千万不用勉强自己。”

“你放心,爸妈那边我会帮你说好话的,毕竟你刚送了我一个那么贵重的礼物,我绝对站在你这边。”

女人嫣红的嘴巴一开一合说个不停,贺庭舟浅笑着看她表演。

“说完了?”

温欲晚咽了口口水,点点头,“嗯,说完了。”

贺庭舟放在她腰侧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指腹隔着衣料或轻或重的摁在她凸起明显的脊骨上,缓缓向上,愈发用力。

两人的距离渐渐缩短,起伏不一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温欲晚看着忽然放大的俊脸,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想后撤,却被男人抵着后背,半分动弹不得。

冷邃的焚香味织成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她笼罩,她纤长的羽睫颤动了两下,看着男人的黑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一不留神就会溺毙其中。

“贺太太请放心,我会提前完成工作,明天六点准时和你一起回老宅。”贺庭舟低哑的嗓音顺着她的耳廓缠上来,像带着丝丝电流,流淌进她的心脏。

要不怎么说美色诱人呢。

面对这张脸,温欲晚也傻了,她晕晕乎乎的嗯了一声。

女人呆愣的模样格外可爱,潋滟的狐狸眼里没了平常的狡猾,朦朦胧胧的,像是飘散着一层水雾,绯色唇瓣轻抿着。

贺庭舟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后颈。

温欲晚这才回过神来,眼神清明了许多,她看到男人正盯着她的嘴唇发呆。

后颈上强势的大手不容忽视,她心头一紧。

这男人真要亲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再不亲可不礼貌了。

反正他们是夫妻,没感情也可以亲小嘴,再说了她还没亲过呢。

贺庭舟长得帅,她也不亏。

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温欲晚心里都快写出小剧本了。

贺庭舟当然不知道女人再想什么。

他只知道他有点按捺不住细胞里沸腾的因子了。

近在咫尺的红唇,他仰头靠过去,温欲晚闭上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想象中的事没发生。

温欲晚睁开眼,碰巧看到贺庭舟撤了回去。

她脑瓜子嗡的一下。

不会吧?这男人已经不行到这个地步了?

她刚要说话,男人的手就抚上她的唇。

略带薄茧的指腹用了点力,摩挲得她唇瓣更鲜艳,他眼神晦暗不明,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不早了,睡觉去吧。”

温欲晚尴尬的快要抠出三室一厅了,她在内心暗暗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自作多情了。

由此她也得出一个结论。

贺庭舟是真的不行。

她皮笑肉不笑的从他腿上下来,往门口走去,关门前,她留了一道门缝,只露出她的头,笑眯眯的说,“贺先生,抽空去看看男科吧。”

说完,她脚底抹油般的溜了,书房的门被她关得震天响。

看着紧闭的房门。

贺庭舟靠在真皮座椅上,双腿肆意的伸展开,从抽屉里拿出包烟,磕出一根咬在唇边,大拇指擦过火石,青蓝色的烟雾点燃烟头。

猩红的火苗左右摇晃,倒映出他眼底猩红,深吸一口,隔着那缕腾升的烟雾,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场大火中。

凄厉的哭喊,绝望的求救。

烟雾缭绕下的眉眼逐渐模糊,眼神愈发阴冷。

她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而他是阴暗潮湿处野蛮生长的怪物。

舍不得,也不忍心,更害怕她窥见他内心的黑暗。

……

温欲晚回到卧室就把自己甩在大床上。

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个蚕蛹,从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到左边。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拨通了她唯一异性好友的电话。

顾琮刚接通,就听见电话里的女人问出了一句把他雷到外焦里嫩的话。

“男人是不是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


温欲晚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冰凉一片。

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凌乱的长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

站在镜子前,发现额头上反着光,几缕头发黏在上面。

凑近看了看,伸出手摸了摸,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有些嫌恶的撇撇嘴,拿纸擦掉了不明液体。

低下头,伸手去拿牙刷,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挤好了牙膏,形状很完美,尾端还翘起来一点,就像电视里广告展示的那样。

牙杯里的水也是温热的。

她懵了一瞬。

陈姐是不会进她房间的,这些事除了贺庭舟没人会去做。

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她面无表情的拿起牙杯将温水倒掉,把挤好牙膏的牙刷丢在垃圾桶里。

重新找陈姐要了新的,才开始洗漱。

她没那么容易感动,也不想发散思维去想贺庭舟的用意。

温欲晚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当初她可是恋爱博主兼任旅行博主,在网络上还有几百万粉丝。

那时候,她立志要把各个国家的男人都谈一次。

美其名曰——体验各地的风土人情。

没想到,她的宏伟蓝图才开始不久,就成了已婚少女。

洗漱完,温欲晚下楼吃早饭。

陈姐看见温欲晚下来,快步走到她面前,有点懊恼的开口,“太太,昨天先生嘱咐过我,让我给您上药膏,结果我给忘了,真不好意思。”

“药膏?”温欲晚咬了口三明治,面带疑惑。

陈姐递上一杯咖啡,“是啊,先生说昨天您的额头磕着了,就因为我忘了,最后还是先生给您抹的。”

贺庭舟给她抹的药?

难怪额头上黏糊糊的,原来是药膏。

这事早就被温欲晚抛到九霄云外了。

一个小红印而已,就算不擦药过两天也就消下去了,她还没那么矫情。

温欲晚没放在心上,随意的摆摆手,“没事的陈姐,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陈姐看温欲晚额头上的红印已经消下去了,也就去忙别的活了。

温欲晚悠哉的吃着早餐喝着咖啡,脑海里回想着贺庭舟给她上药的事,思绪慢慢跑偏,这才想起来还有件重要的事。

她赶紧拨通贺庭舟的电话。

贺庭舟接的挺快,那边安安静静的,隐约能听见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像是在机场。

“那张副卡,你补办了吗?”

钱财乃是大事,这可马虎不得,要是被别人捡走了,没密码没上限的银行卡,岂不是要被刷爆了。

这属于两人的共同财产,温欲晚担心的很。

“补办了,新的卡在客厅茶几上,密码是你的生日。”

贺庭舟坐在机场的贵宾休息室,双腿交叠,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在平板电脑上修改着文件,镜片反射出密密麻麻的条款。

“那就行。”温欲晚喝了口咖啡,停顿了一会,看贺庭舟没挂电话,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又去出差?”

“嗯,去海市谈个合同,晚上就能回去,到时候……”

贺庭舟的话还没说完,又响起了一道甜美的女声。

“庭舟,要登机了。”

温欲晚听得真真切切,尤其是庭舟那两个字,咬音很缠绵,泛着股茶味。

“你和苏宛白一起去?”温欲晚染得鲜红的指尖在咖啡杯口上一圈圈的转,语调懒懒散散的。

贺庭舟把平板丢给宋靖,起身往前走,“嗯,先不说了,登机了。”

电话挂断,听着嘟嘟声,温欲晚手上用了点劲,咖啡杯倒在桌上,沿着桌子滚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

当夜,沈荔叫温欲晚出去喝酒,顺便让她讲讲这一个月有没有什么艳遇。

温欲晚到北山会所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了七八个人了。

下沉式的沙发,深黑色的真皮面料,巨大的显示屏上播放着当下最火的音乐,大理石茶几上摆满了价值不菲的洋酒。

温欲晚穿了件墨绿色的抹胸长裙,腰间是鱼骨束腰,掐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裙摆是上等的真丝面料,随着她的动作流动起伏,就像春日里摇晃的绿枝条。

她狭长的眸子扫了眼包厢里的人,都是京圈的千金少爷。

沈荔正坐在中间摇骰子,嘴里刚喊完五个六,抬头就看到温欲晚,朝她招手。

“晚晚!你再不来,我就真要被顾琮给灌晕了。”

温欲晚坐在沈荔身边,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目光转移到沈荔那张微醺的脸蛋上,她伸手掐了一把。

“从小就玩不过顾琮,还爱挑衅。”

京圈年龄相仿的世家子弟大多都相识,顶级的资源和学校就那几家,兜兜转转都是一个圈里的。

顾琮和沈荔算是欢喜冤家,从小打到大。

只见顾琮歪斜的坐在那,黑色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像个贵公子,倒像个流氓地痞。

“玩不过就找帮手?”

沈荔懒得理他,拉着温欲晚说悄悄话,“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昨晚你和贺董,有没有……?”

温欲晚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她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没有。”

“他绝对不行。”沈荔说的信誓旦旦,看向温欲晚的眼神里逐渐流露出同情,“晚晚,你才二十二岁,大好的青春年华啊,这可怎么办啊?”

温欲晚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个纸上谈兵的,说得像真的似的。”

沈荔不服气,梗着脖子说,“这是常识!不信你问顾琮,他是男人,他肯定了解。”

顾琮正低头捣鼓手机,听到他的名字,他抬起头,“了解什么?”

温欲晚还没来得及去捂她的嘴,沈荔就像个大喇叭似的嚷嚷。

“贺董到现在都没和晚晚那个,你说他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顾琮想了一会,故作高深的摇摇头,“不一定,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沈荔凑过去,眨巴着眼睛看他,“什么话?”

顾琮的视线逐渐转向温欲晚,温欲晚被他怪异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她没了耐心,“要说就说,装个屁。”

“孩子回家不吃饭,多半是在外面吃饱了。”

说着,顾琮把手机屏幕转向温欲晚。


翌日,温欲晚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了坐在餐桌前吃饭的贺庭舟。

白衬衫黑西裤,冷硬的面部线条即便在和煦的阳光下,锐气也不减分毫,高挺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掩住了他黑眸里的凉薄。

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汤匙,从小小的粉色碗里舀起一勺粥送进口中。

这画面看着有几分滑稽。

陈姐先看见温欲晚,忙招呼着她,“太太快来,今天做了你最爱的东星斑毋米粥。”

温欲晚在家里一向随意,长发用手简单抓了两把扎在脑后,因为刚护过肤,戴着浅蓝色的头箍,不过还是有几缕碎发不听话的垂下来。

她的睡裙款式大多性感单薄,这会身上穿着香槟色的交叉绑带睡裙,领口略低,微微一弯腰似乎就会春光乍泄。

她施施然坐在贺庭舟对面,接过陈姐递过来的碗,粲然一笑。

夏日里清晨的阳光还没那么刺眼,光线穿过薄纱窗帘被稀释得更加柔和,簌簌光影投射在她瓷白的肌肤上。

就像上好的羊脂玉,白璧无瑕。

贺庭舟看了一眼,喉头有些发紧,便收回了视线,开口询问道,“怎么起这么早?”

两人同一屋檐下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足一个月。

在贺庭舟的印象里,温欲晚不是个会早起的人,基本都会睡到快中午。

“我不能早起?”温欲晚喝了口粥,语气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去哪?我送你。”

贺庭舟忽视了她话里的阴阳怪气,碗里的粥见底了,陈姐送过来一杯黑咖啡,他一边在手机上回复消息,一边喝咖啡。

“家里没司机吗?”

这话是反问,细琢磨一下,还带着点没来由的怒火。

温欲晚是以为贺庭舟留宿在苏宛白那了。

没想到他会回来,还一大早就坐在这狗模人样的吃饭。

她顿时就想起昨晚在老宅和温瑞恒对峙的场面。

现在是看到他就烦。

脑袋没问题的人都能看出温欲晚是话里带刺,而且句句都在刺贺庭舟。

他眉心微皱,放下手机,看着她,“在闹什么脾气?”

温欲晚拿着汤匙的手顿了顿,抬头朝着他假笑了一下,“没有啊,你想多了。”

贺庭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下敛扫过腕表,嗓音幽沉,“既然没闹脾气那就送你,十分钟时间够不够?”

同一屋檐下温欲晚都够烦了,更别说一会上了车,那逼仄的空间,她不得郁闷死。

“不用了,我让刘叔送我。”

“那辆宾利限号了。”贺庭舟仿佛早就料到了她会说什么,话音还没落到地上,他就接上了。

温欲晚喉头一噎。

其实是她昨晚拿了那份工作室的文件去研究,今天早上约好了时间要和人家见面的。

她不喜欢迟到。

京城的早高峰堵得不像话,那工作室的位置在三环外,要是现在临时调车肯定来不及。

“我要去有迹工作室,在三环外,你早上不开会了?”温欲晚问了一句。

贺庭舟看了眼还在悠哉悠哉喝牛奶的温欲晚,“为了送贺太太,可以推迟,不过,你要是再磨蹭一会,我的晨会就变午会了。”

要不是他提醒温欲晚差点忘了,她赶紧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她仰头把剩下的半杯牛奶灌下去,由于太着急了,红唇边溢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流淌下来。

水珠悬挂在她胸口上,就像是从她嫩白肌肤里渗出来似的。

这画面看得贺庭舟气血上涌。

他走上前,抽出纸巾在她胸口上擦了擦,没把握好力度,纵使纸巾柔软,也把她的皮肤蹭得有点红。

“慢点喝,来得及。”

温欲晚没空和他废话,只斜眼瞪着他,放下杯子急匆匆上楼换衣服去了。

贺庭舟拿起一旁的外套,对正在收拾餐桌的陈姐说,“一会太太下来告诉她,我在停车场等她。”

陈姐点点头。

温欲晚收拾好下了楼,在停车场寻找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四处张望了半天也没看到。

身后忽然响起汽车喇叭声。

是辆劳斯莱斯,她犹豫了一下,直到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宋靖,才绕到后座开门上车。

一上车她就皱起眉头,这辆车里贺庭舟的气息太浓了,焚香味熏得她头晕,她赶紧放下车窗。

清晨的空气还算清新,头脑清楚点了,她转头看向正在看股票走势图的贺庭舟,随口问道,“怎么换车了?”

贺庭舟没抬头,修剪整齐的指尖滑动着平板屏幕,“喝了酒,没开回来。”

“喝酒?你昨晚不是……”温欲晚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话到一半她反应过来,及时的刹住车。

“昨晚我怎么了?”贺庭舟听见这话侧头看她,眼神懒倦。

温欲晚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怎么找补自己刚才的话。

她可不想让贺庭舟误以为她是在和苏宛白争风吃醋。

这样显得太没品了。

只是她藏不住事,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全摆在脸上了,落在贺庭舟的眼里,他眯了眯眸,趁着女人绞尽脑汁的时候冷不丁开口。

“昨晚我和祁湛在御景湾,你以为我去哪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温欲晚见过祁湛。

京城有名的大律师,斯文儒雅是个十足的绅士。

他家里都是从政的,背景深不可测,出行座驾都是低调的大众辉腾。

眼看着遮掩不过去了,她挑挑眉,笑嘻嘻的说,“我以为你去拯救你的小青梅了。”

“小青梅?”贺庭舟不解的看着她,没明白她的意思。

“真是老男人,这也听不懂。”她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而笑得灿烂,声音放大,“就是苏宛白啊。”

“我为什么要去拯救她?”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装傻,温欲晚觉得没劲,身子懒懒的靠在车门边,“我瞎说的,有点困了,眯一会。”

说完她就阖上了眼睛。

贺庭舟有点想不通,看着闭目养神的温欲晚,长臂一伸,把她捞进怀里。

基于上次她磕到他衣服纽扣的教训,这次他的动作放缓了很多。

贺庭舟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小脸蕴含着怒气,大约是因为被他突然拽过来不高兴了,他没忍住掐了一下她软嫩的脸蛋,嗓音低沉夹杂着几分诱哄的意味。

“有话就说。”


回过神来,她狠狠地掐了把大腿,自言自语道,“远离男色…远离男色…”

她这次换睡衣的时候长了个心眼,贺庭舟的脾性让人捉摸不透,他饿狼般的眼神深深地刻在她脑海里。

在衣架的最后面找到一件偏可爱保守的睡裙。

换好衣服,她打开首饰柜,在底层找到了贺老爷子以前送给她的翡翠玉镯。

灯光下通体泛着帝王绿,玉质冰清,色泽璀璨明亮,是浑然天成的优雅和贵气。

质感触手冰凉,她戴在腕子上,衬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瓷器。

想到贺老爷子临终时的模样,除去哀伤还有说不出的感慨。

现在她已经没有刚才在手术室里的那种悲坳了。

说到底她和贺老爷子的感情并不深。

只是那一刻死亡离她太近,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渐渐失去呼吸,生命一点点地消逝,她却无能为力。

生前拥有的再多又如何?终了也不过一捧黄土。

想着想着入了神,全然没注意到倚在换衣间门口的男人,她摘下镯子重新放回盒子里,想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蹲的时间太久,腿有点麻。

正要扶着柜子站起来,就被人抱起来。

她本能地缠上他的脖子。

刚洗完澡的贺庭舟仿佛沾了几分地气,不再是那个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晶莹的水珠沿着英俊的轮廓缓慢流下,领口处露出的锁骨和胸膛上都沾染着水珠,半干的额发下垂,黑眸就像被水洗过般灼眼。

整个人禁欲又蛊人。

他轻轻把温欲晚放在床上,用手轻柔地按摩她的小腿肚,专注的样子没有一丝邪念。

“我去拿保鲜膜给你把脚踝包起来,然后你再去洗澡。”

温欲晚被他的温柔体贴搞得有些手足无措,手指抠着床单,闷声道,“知道了,谢谢你。”

贺庭舟被她客气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挠了挠她的脚心,“谢什么,笨蛋。”

温欲晚小脸憋得有点红,缓过来劲的小腿踢了他一下,“好了,不用摁了。”

贺庭舟收回手,起身往楼下去。

回来的时候拿着保鲜膜和胶带,先把这些放在一边,又把医生开好的药拿过来,轻轻取掉她脚踝上缠着的纱布。

那块皮肉经过处理后好多了,看着没白天那么吓人了。

“疼的话给我说。”

他用棉签蘸着药膏动作轻柔的擦拭在她伤口上,不时用嘴巴吹一吹,像是在缓解她的疼痛。

其实已经没有早上那么疼了,顶多是碰到比较严重的地方会有些刺痛,但都在温欲晚的承受范围以内。

倒是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那块还未长出新肉的肌肤上时,有种说不出的痒。

皮肤痒,心尖更痒。

等他处理完,裹上新的纱布,再缠了层保鲜膜,确保绝对不会有水渗进去后,他才抬起头。

“我一会把拟定好的投资合同发到你微信里,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贺庭舟站起身,手背蹭了蹭她的脸蛋,“还有点事要处理,你洗完澡早点睡。”

温欲晚看他拿着手机出去,呆愣了一会,拍了拍脸颊,一头钻进浴室里。

睡觉前,她简单的看了眼合同。

条款挺多,专业名词也多,她基本都看不懂,但她相信贺庭舟,就决定用这份合同。

她设置好明早的闹钟,又看了眼卧室门,抿了抿唇,最后沉沉睡去。

……

她知道贺庭舟不想让她掺和葬礼的事,所以她只能先发制人。


“麻烦您动作轻点。”他收敛起心思,对医生叮嘱道。

这话听着很客气,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隐约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医生自然清楚贺庭舟的身份,忙不迭地点头,“一定一定。”

这次温欲晚挺能忍,愣是一声没吭,就是嘴唇被咬出血了,贺庭舟的手腕被她掐得,上面全是月牙形状的指甲印。

医生开了药,又嘱咐道,“一周内不要碰水,结痂了不要去抠,按时擦药,很快就会好的,不用担心。”

温欲晚点点头,“麻烦医生了。”

贺庭舟接过开好的药,挂在手臂上,抱起温欲晚离开医院。

得先送温欲晚回家,和过来的时候一样,温欲晚靠在车门上玩手机,脚惬意的搭在贺庭舟的大腿上。

她舔了舔嘴唇,尝到了一股血腥味,这才发现下唇被自己咬破了。

“帮我拿张纸。”她踢了踢贺庭舟。

抽出纸,贺庭舟刚要递给她,就看到她的嘴唇被血染得鲜红,他眸色沉沉,伸出手,指尖擦掉了她唇瓣上的鲜血。

温欲晚秀眉轻皱,还没来及说话,就看到贺庭舟半眯着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被染红的指尖,伸出舌头将血液卷入口中。

“你在干嘛?!”温欲晚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滚圆。

“贺太太,挺甜的。”他嘴角噙着浅笑,眸中一抹黑色暗涌,像是漩涡,他像是刻意咬着字眼,声音更稠更嘶哑。

砂石般的嗓音碾过温欲晚的心尖,像是带着倒钩,勾出她暗藏在心底的那一丝悸动。

此刻她脑海里只有四个大字。

衣冠禽兽。

面上看着没什么变化,悄然浮出的红晕却从她白皙的脖颈径直蔓延到耳垂。

“神经错乱。”她没什么底气地骂了一句,偏开头,躲避他灼灼的视线。

贺庭舟的舌尖沾染着温欲晚的唇血,舌头抵了抵上颚,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

他是真觉得温欲晚的血是甜的,和以前闻到的味道都不一样。

很上瘾,就像罂粟花。

许是温欲晚觉得尴尬,一路上没再和贺庭舟搭话,沉默地低头玩手机。

到了汀澜府,贺庭舟把温欲晚抱上楼,和陈姐详细地说明情况后,抚了抚温欲晚柔顺的长发,“别乱跑,好好在家待着,有事给我打电话。”

等贺庭舟走了,她躺在床上玩手机,早上起得太早,没玩一会眼皮就开始打架,放下手机沉沉地睡去。

……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华灯初上了。

陈姐敲了敲她的房门,“太太您醒了吗?”

“醒了。”

“那您收拾好就下来吃饭吧。”陈姐隔着门喊了一句,转身下楼。

温欲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摸索着枕头边的手机,昏暗的房间里忽现一抹亮光,刺得她眯起眼睛,手指滑动,有好几通顾琮和沈荔的来电。

她回拨过去,嘟嘟声响过三遍,电话那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差点把她耳朵炸聋。

“晚晚,你干嘛呢?怎么不接电话?”

她蹙起眉头,刚睡醒的嗓音还有点哑,“睡觉呢…这才几点啊,你的夜生活就开始了。”

“顾琮新开了个酒吧,喊着让我们过来捧场呢,现在就等你了。”沈荔说话的声音拐了好几个调,越听越猥琐。

“今天受伤了,不去。”温欲晚想也知道沈荔那语调的意思,估计现在已经有一排不穿上衣八块腹肌的男模围绕着她了。

“受伤?!”沈荔的声调顿时提高了八倍,“怎么回事啊?”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