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事便去他府中商议。
外人问起来边说是我这个人抠门,不想负担那么多人的吃喝嚼用。
今日我告假未曾上朝,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子恒不会这时来请我
带着绿萝慢悠悠走到隔壁,一进议事厅便听到了吵吵嚷嚷的声音,我拒绝了坐在上首的请求,在窗边找了个位置坐下,以求躲个清静。
我闭着眼靠在椅子上,坐没坐相,却端的一副风流姿态。
就我这副模样,按理说这些文人们早该看不下去了。可谁叫我天资聪慧,才高八斗呢。
我那父皇视我为耻辱,他讨好与臣子的屈辱见证,并不喜我,但却从未放松对我的管束。
武不就,那文必须成。入朝听政后,取得诸多成果,令人刮目相看,不得不敬我三分。
“今日早朝,定州传来消息,出现大批流民作乱事件。”
“去年定州大旱,朝廷下发赈灾银两后,不是早已无事了吗,怎会在今年出现大批流民作乱呢!”
“难不成是有贼人借此起事!毕竟听说有一不过两万人口的小县城,去掉老弱妇孺后,竟能凑出八千男兵!”
“没错,这其中必有贼人作乱!”
叽叽喳喳的声音吵的我更加烦躁,更何况这些人都没说到点上。
“愚蠢!”我一出声全场便静了下来。
“尔等也说了去年大旱,即便赈灾银发下去了又如何,能有几分几两到百姓手里,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即便免了三成赋税又怎样,今年虽无大旱但收成也不好,人头税土地税,样样加在一起如何负担得起!更何况有些百姓还没有土地!”
“无非是走到绝路罢了。”
“瞒报人口一事不也是因此吗!”
“还说什么贼人作乱!贼人是谁!”
我向来以笑示人,少有说话如此尖锐之时。
“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启王殿下,竟有如此犀利之时,殿下所言通透彻骨,下官敬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