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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于婉婉小秋结局+番外

于婉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拿的?你拿那么多钱干嘛?钱呢?赶紧给我交出来。”大外公恨得牙痒痒。我摇了摇头:“我已经花了,一分不剩。”“不可能,死丫头,你是不是把钱给于婉婉了,她去哪儿了?去把他给我找回来。”大外公气得脸色铁青。我摊开手,“我说了我已经花完了,你爱信不信,反正钱是我拿的,跟婉婉姐没有任何关系。”“于秋!”大外公狠狠给了我一巴掌。“你妈说你是白眼狼,我还不信,没想到你居然变成这个德行。你以为你是我女儿,我就不敢把你送进监狱吗?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报公安。”“报啊,到时候肯定会有人问,那钱是怎么来的,爸,只要你不害怕,我自然没关系。”我没有动这家人的钱。那天跟妈妈回去后,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妈妈过得好。妈妈说过外婆娘家从前很富足。我猜他们给大外公...

主角:于婉婉小秋   更新:2024-12-05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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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婉婉小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于婉婉小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于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拿的?你拿那么多钱干嘛?钱呢?赶紧给我交出来。”大外公恨得牙痒痒。我摇了摇头:“我已经花了,一分不剩。”“不可能,死丫头,你是不是把钱给于婉婉了,她去哪儿了?去把他给我找回来。”大外公气得脸色铁青。我摊开手,“我说了我已经花完了,你爱信不信,反正钱是我拿的,跟婉婉姐没有任何关系。”“于秋!”大外公狠狠给了我一巴掌。“你妈说你是白眼狼,我还不信,没想到你居然变成这个德行。你以为你是我女儿,我就不敢把你送进监狱吗?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报公安。”“报啊,到时候肯定会有人问,那钱是怎么来的,爸,只要你不害怕,我自然没关系。”我没有动这家人的钱。那天跟妈妈回去后,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妈妈过得好。妈妈说过外婆娘家从前很富足。我猜他们给大外公...

《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于婉婉小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拿的?

你拿那么多钱干嘛?

钱呢?

赶紧给我交出来。”

大外公恨得牙痒痒。

我摇了摇头:“我已经花了,一分不剩。”

“不可能,死丫头,你是不是把钱给于婉婉了,她去哪儿了?

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大外公气得脸色铁青。

我摊开手,“我说了我已经花完了,你爱信不信,反正钱是我拿的,跟婉婉姐没有任何关系。”

“于秋!”

大外公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你妈说你是白眼狼,我还不信,没想到你居然变成这个德行。

你以为你是我女儿,我就不敢把你送进监狱吗?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报公安。”

“报啊,到时候肯定会有人问,那钱是怎么来的,爸,只要你不害怕,我自然没关系。”

我没有动这家人的钱。

那天跟妈妈回去后,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妈妈过得好。

妈妈说过外婆娘家从前很富足。

我猜他们给大外公的肯定也不少。

趁着大外婆买菜的功夫,我偷溜进两人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大外公将厚厚一沓大团结装进信封里,硬是一分没花,里面还有一封外公写给妈妈的话。

外公很爱妈妈,他让妈妈遇到困难可以向大外公求助。

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给女儿准备的嫁妆。

“既然你们不守信,那就别想占好处。”

我没给大外公留面子:“你们要报警,大不了闹的鱼死网破。

到时候我大哥的工作估计也不成了。”

大外公家还有个表叔,当年下乡的时候接的大外婆的班。

大外公扬起手又要打我,我把脸伸过去。

“随便你打,反正我嘴没把门,你最好打死我,不然我就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们的真面目。”

大外公最爱面子,连拉带扯的把我带回家。

我依旧是一样的态度,大外婆气得甚至想把我卖了。

他们一吓唬我,我就跑到院子里大哭大闹,最后他们没办法,把我关到房间里,不准我吃喝。

当天晚上街道办的人就来了。

上次说媒的李婶子点名要见我,我这才知道,爸爸走之前已经帮我想好了退路。

过了几天,我收到妈妈的信,她已经成功入学,言语里,他很感激爸爸。

我再一次哭出声,我做到了。

从今往后,妈妈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爸爸回来的时候特地过来看我,瞧了我半晌,他叫出我前世的名字:“楚柒?”


考公上岸的第二天,爸爸和妈妈离婚了。

妈妈为我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向来沉默寡言的她塞给我一张卡。

她说她要出趟远门,让我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我以为忍气吞声三十多年的妈妈终于想通了,开始为自己而活。

可是第二天,瘦弱的妈妈却从冰冷的江水中打捞了上来。

我在妈妈的灵堂不吃不喝守了三天,直到父亲拿出妈妈的抑郁诊断书。

我这才知道,原来妈妈已经在黑暗与痛苦中挣扎了三十年。

她是为了我,才坚持了这么久。

我抱着妈妈的照片哭晕过去。

再次醒来,我回到了八十年代的火车站,回到了接妈妈回家的那一天。

-嘟——嘟——老式蒸汽火车发出一阵阵嘶鸣,惊醒了还沉浸在剧烈悲痛中的我。

我茫然看着绿皮车门被打开,男男女女鱼贯而出。

中山装、军装、蓝色解放帽、红色波点裙、复古喇叭裤。

各色具有年代色彩的行头在我面前乱晃。

我正不知所措,肩头突然被人轻轻拍了拍:“是小秋吗?”

我回头,视线里的女人扎着两条麻花辫。

她皮肤黝黑,双眼皮,丹凤眼,嘴角有梨涡,穿着板正的蓝色涤卡上衣。

“妈……”我不可置信的喊道。

我刚刚抱着妈妈年轻时的黑白照片哭晕过去,转眼就看到照片里的人活过来了。

“妈!”

我来不及多想,对着妈妈一把扑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我叫于婉婉。”

妈妈的声音很小。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再次开口:“小秋,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很疼,这竟不是做梦。

我放开妈妈,胡乱地擦了擦眼泪。

妈妈轻笑:“谢谢小秋能来接我,以后还要麻烦大伯、大伯母,还有小秋你的照顾。”

“我叫小秋?”

我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确定。

“你不是大伯家的小秋吗?”

我看看周围拎着大包小包的行人,又瞧瞧妈妈手上沉重的黑布包,“你这是下乡回城?”

妈妈迟疑地点了点头。

妈妈说过,外公外婆下放到农场改造,她十八岁回城后一直借住在大外公家。

大外公有个女儿,就叫于秋。

原来真的不是我做梦,是我穿越了,我穿进了于秋表姨的身体里。

“同志,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妈妈开始不确定。

“没错,是我。”

我嬉笑着夺过妈妈的行囊,一手挽着她,“刚刚跟你开玩笑呢,姐,我们回家。”

火车站外人山人海,三轮车发出‘咔哒咔哒’声,年轻男人戴着时新的蛤蟆镜。

理发店门口斜靠着刚烫好头的摩登女郎,商品橱窗里挂着计划生育的标语。

我和妈妈都好奇地四处张望。

穿过热闹的西大街,拐进柏油巷。

一路往里,二八大杠的铃铛声混合着邻里的笑声。

“小秋,你要去哪?”

妈妈停在一个院子前。

我赶紧退了回来,大跨步迈进院子。

院里此刻有好几家人在做饭。

我不认识大外公一家,怕妈妈看出端倪,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妈!

我回来了!

我接到婉婉姐了!”

“死丫头嚎什么嚎!

你老娘我还没聋!”

系着围裙的中年女人掀起门帘,视线落在妈妈身上,扫了一眼冷哼回屋。

“本来就吃不饱,现在又多了张嘴。

没本事还大包大揽,什么人都让往家里领,我看呐,你就是要把我们娘几个逼死才好!”

随后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打砸声。

妈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赶忙伸手抓住她:“姐,我妈面冷心热,现在城里机会多,以后你找了工作,我们一家子指不定还得沾你的光呢。”

我挺直脊背拉妈妈进屋。

房里光线很暗,桌上摆了三个碗,外加一小碟咸菜。

桌边已经坐了一个穿衬衣的中年男人。

他抬头瞧了妈妈一眼,低头继续啃馒头。

“婉婉坐这么久的火车,不可能连干粮都不准备吧?

那大伯母就不招呼你了,院子里有板凳,自己坐。”

大外婆掀起身后篮子的布,拿了一个馒头。

她大声喊:“小秋,过来吃饭。”


“说,于婉婉进去干嘛?”

“高考啊。”

我捂着被扭红的耳朵。

“这个小贱人,竟然敢骗老娘!

老娘今天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大外婆刚骂两句被人制止。

她气得一张老脸通红:“好,好得很,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小贱蹄子!”

我额头直冒冷汗,妈妈这么久的努力,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妈妈刚走出考场,大外婆冲过去,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我眼疾手快扑过去,巴掌直接打在我身上。

“小秋。”

妈妈心疼地扶住我。

大外婆一把将我扯开,“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小狐狸精,跟你爹妈一个德行,骗吃骗喝不说还骗我闺女!

看我不打死你!”

妈妈没有动,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

周围人指指点点,大外婆一把揪住妈妈的头发,咬牙切齿,“回去再慢慢收拾你!”

我一路求大外婆放过妈妈,重复解释这些都是我的主意。

大外婆依旧不依不饶,越骂越难听,“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现在还骗我闺女,去读书你有钱吗你!”

“我说这两天家里的钱怎么不对数,原来是出贼了。”

妈妈哭着摇头,“我没有。”

回到家,大外婆猛地推开我的房门,将妈妈从乡下带来的被褥和衣服全部丢在地上。

“你给我滚!”

妈妈还想解释:“大伯母,我真的没有偷家里的钱。”

我也气昏了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捉贼拿脏,你有证据吗?

没有就是污蔑,去不去高考是婉婉姐的自由!

你没有资格管。”

大外婆更生气了,猛地扯过妈妈,一阵摸索。

妈妈哭得哽咽。

大外婆将妈妈身上的衣服翻的凌乱不堪,终于找出两毛钱。

我斗志昂扬:“看到了吗?

根本没人拿你的钱!

你太侮辱人了。”

没想到大外婆直接将两毛钱揣进兜里,“我说是她偷的就是她,还要什么证据,也不看看她是什么成分!”

“要不是老娘好心收留,她早就不知道饿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敢骗老娘!”

妈妈被推搡着出去,院里的人对她指指点点。

妈妈屈辱地拢了拢领口。

大外婆凶神恶煞:“赶紧滚!

否则我把你送公安。”

妈妈扑通一声跪下,“大伯母,求求你,不要赶我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大外婆得意的扬了扬脑袋,“现在知道求我,早干嘛去了,于婉婉,就算考上了你也没有读书的命。”

“大伯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骗您,我不去读大学了……”妈妈一边哭着,额头磕得砰砰作响。

我怎么拉都拉不起来,急的双眼通红。

眼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外婆高声道,“那你承认你偷了我两百块?”

妈妈脸色煞白,“我没……”这时,敲门声响起,是爸爸。

大外婆立即换了一副面孔,“真是稀客,这是楚工程师吧?

还有李大妹子,你怎么也来了。”

爸爸身后还跟了一个年近半百的妇人。

“哎哟,这是做什么?”

妇人乐呵呵进院子。

她对着大外婆熟稔道,“老姐姐,今天我来是有好事找你。”

“楚工程师,你知道的,年纪轻轻一表人才,人家看上你家婉婉丫头了。”

“你说看上谁了?”

大外婆脸上的神情瞬息万变,“不是我家小秋?”

李婶尬笑:“看上的是婉婉。”


“干粮哪有馒头香,婉婉姐,我的给你。”

我不由分说把馒头塞进妈妈手里。

“小秋,我饱着呢,真的,下火车前刚吃完烙饼。”

妈妈慌张地推回来。

“你不吃哪有精神读书考试呀,你忘啦,刚刚我们主任才说两个月后棉纺厂招工。”

我冲妈妈眨了眨眼。

大外婆惊讶的问:“秋秋,你说啥招工?

啥考试?”

我装作后知后觉:“不是我,是婉婉姐。

今天我们主任去火车站接亲戚,包差点让人偷了,是婉婉姐看到喊了一声才没让小偷得逞。

主任就问了一些婉婉姐的情况,说两个月后棉纺厂招工。”

大外婆突然站起来:“你们主任当真喊你婉婉姐去考试?”

我胡诌:“对呀,妈,主任不会骗人吧?

我先前咋没听说招工的事?”

大外婆一拍大腿:“你这傻孩子……”大外公敲了敲桌子:“孩子刚回来,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先吃饭,给婉婉拿双筷子。”

我赶紧拉妈妈过去,妈妈还想说什么,被我用馒头堵住嘴。

夜里我拉着妈妈陪我一起睡,老式的木床轻轻挪动一下就会咯吱作响。

我侧身抱住妈妈,她的身体很温暖,一靠近就会发热。

我都快忘记有多久没和妈妈这么亲近了。

“小秋,你不该说谎的。”

妈妈轻声道,“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有点不高兴:“别胡说,他们也不是白收留你,婉婉姐,受欺负了就要反抗。”

我看过外公留给妈妈的书信,外公外婆是留洋的知识分子,本身并没有过错。

出事前外公将积蓄偷偷给了大外公一家,他交代大外公帮忙照顾妈妈。

我宽慰道:“两个月后棉纺厂招工,消息还没公布,如果你能考上也不算骗人。”

妈妈声音有些哽咽:“谢谢你,小秋。”

上辈子妈妈考进了棉纺厂,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妈……婉婉姐,你想参加高考吗?”

“想。”

妈妈顿了顿:“但还是算了吧。”

“只要你想就成。

我有钱,给你出学费,就当投资了。”

于秋表姨一直在棉纺厂工作。

这个时候工资应该是四十块一个月。

我刚穿来太累,听着妈妈拒绝的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外婆拉着我到屋里说小话:“今天中午好好打扮打扮,跟我去国营饭店一趟。”

“我叫婉婉姐一起。”

我以为是吃好的。

手臂当下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三姨给你介绍对象,你带她去干啥?”

“什么对象?”

我都懵了。

大外婆神神秘秘道:“压缩机场的工程师,一个月五六十块。

比你哥工资还高。”

我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是不是叫楚安河?”

“你咋知道?”

大外婆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盯得我心里发毛。

楚安河是我爸爸的名字。

在我二十多年的生命里,爸爸这个角色一直都是可有可无。

我是女娃,小时候爷奶不待见我,大伯小姑家的孩子甚至可以当着爸爸的面打我。

每回去爷奶家,我和妈妈都只能在厨房吃饭,爸爸从来没为我们说过一句话。

如果一开始爸爸是介绍给于秋姨的,他怎么会和妈妈结婚呢?


我心头一紧,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看出来什么。

妈妈温柔地将我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海我看不到了,小秋,我觉得你说得对,不能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你终于想通了?”

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跟爸爸结婚。

在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一束光照在她身上。

即便不够炙热,也会让人想要拼命抓住。

大外婆家恐怖得令人窒息。

可是,现在我来了,我想成为妈妈的光。

“婉婉姐,今年不能上学没关系,明年你照样能考上。”

我拿出这两个月攒的钱:“我们厂里有个婶子要陪儿子去广城,她的房子空出来了,我已经跟她商量好,每个月两块钱租金,租一年,我有钱养你,以后你就安心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

过去的二十多年,妈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妈妈总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她,我只需要努力学习。

我小时候总给她画饼,什么买裙子,买别墅,直到她离开我的世界,我什么都没有为妈妈付出过。

“录取通知书被撕碎了,又不是不可以去上学。”

身后传来男声。

我回头,就瞧见爸爸,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这种眼神太熟悉了。

妈妈诧异:“楚同志,你怎么会在这儿?”

爸爸瞥了一眼江面,“想看海。”

妈妈一愣:“那还真是巧。”

我急得不行:“楚……同志,通知书都已经没了,还可以去报到吗?”

爸爸点头:“是比较麻烦,但是只要手续齐全还是可以的。”

我承认我缺乏对这个年代的认知,以前总在网上刷到后妈撕录取通知书的桥段。

“录取通知书只是录取证明,这件事如果你们放心的话,可以交给我来办。”

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那太好了。”

妈妈很犹豫:“楚同志,昨天的话我是认真的,我不喜欢你,也不可能会嫁给你。”

爸爸毫不在意:“于同志请放心,我不会挟恩以报,如果于同志去了北城大学后,能为祖国科研事业做贡献,造福大众,那帮助你,也是在帮助我自己。”

我突然发现年轻的爸爸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他和妈妈站在一起,没有丝毫违和。

爸爸走关系去开了身份证明,但事情能不能成,还得妈妈亲自去一趟北城大学。

我没办法跟着一起。

再次来到火车站是送妈妈离开,彼时心境早已不同。

我将准备好的手帕塞进妈妈怀里。

“上了火车再看,你先去踩点,我会尽快来跟你汇合。”

我又看向爸爸,“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自己小心。”

爸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冷哼扭开头,“婉婉姐,到了记得写信给我。”

妈妈上前抱着我,我们两个又哭了一会儿。

依依不舍的告完别,我独自一人漫步在八十年代的街头。

没有了妈妈,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太过违和。

刚到柏油巷,我遇到带着三个魁梧壮汉往外走的大外公。

“于婉婉呢?”

我冷笑:“走了。”

“果然是她,我就知道东西肯定是被她偷了。”

大外公气得咬牙切齿,“报公安,我要让她蹲大牢。”

我伸手拦住三人的去路:“钱是我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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