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婉婉小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于婉婉小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于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拿的?你拿那么多钱干嘛?钱呢?赶紧给我交出来。”大外公恨得牙痒痒。我摇了摇头:“我已经花了,一分不剩。”“不可能,死丫头,你是不是把钱给于婉婉了,她去哪儿了?去把他给我找回来。”大外公气得脸色铁青。我摊开手,“我说了我已经花完了,你爱信不信,反正钱是我拿的,跟婉婉姐没有任何关系。”“于秋!”大外公狠狠给了我一巴掌。“你妈说你是白眼狼,我还不信,没想到你居然变成这个德行。你以为你是我女儿,我就不敢把你送进监狱吗?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报公安。”“报啊,到时候肯定会有人问,那钱是怎么来的,爸,只要你不害怕,我自然没关系。”我没有动这家人的钱。那天跟妈妈回去后,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妈妈过得好。妈妈说过外婆娘家从前很富足。我猜他们给大外公...
《穿到80年代,我和妈妈做闺蜜于婉婉小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拿的?
你拿那么多钱干嘛?
钱呢?
赶紧给我交出来。”
大外公恨得牙痒痒。
我摇了摇头:“我已经花了,一分不剩。”
“不可能,死丫头,你是不是把钱给于婉婉了,她去哪儿了?
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大外公气得脸色铁青。
我摊开手,“我说了我已经花完了,你爱信不信,反正钱是我拿的,跟婉婉姐没有任何关系。”
“于秋!”
大外公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你妈说你是白眼狼,我还不信,没想到你居然变成这个德行。
你以为你是我女儿,我就不敢把你送进监狱吗?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报公安。”
“报啊,到时候肯定会有人问,那钱是怎么来的,爸,只要你不害怕,我自然没关系。”
我没有动这家人的钱。
那天跟妈妈回去后,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妈妈过得好。
妈妈说过外婆娘家从前很富足。
我猜他们给大外公的肯定也不少。
趁着大外婆买菜的功夫,我偷溜进两人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大外公将厚厚一沓大团结装进信封里,硬是一分没花,里面还有一封外公写给妈妈的话。
外公很爱妈妈,他让妈妈遇到困难可以向大外公求助。
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给女儿准备的嫁妆。
“既然你们不守信,那就别想占好处。”
我没给大外公留面子:“你们要报警,大不了闹的鱼死网破。
到时候我大哥的工作估计也不成了。”
大外公家还有个表叔,当年下乡的时候接的大外婆的班。
大外公扬起手又要打我,我把脸伸过去。
“随便你打,反正我嘴没把门,你最好打死我,不然我就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们的真面目。”
大外公最爱面子,连拉带扯的把我带回家。
我依旧是一样的态度,大外婆气得甚至想把我卖了。
他们一吓唬我,我就跑到院子里大哭大闹,最后他们没办法,把我关到房间里,不准我吃喝。
当天晚上街道办的人就来了。
上次说媒的李婶子点名要见我,我这才知道,爸爸走之前已经帮我想好了退路。
过了几天,我收到妈妈的信,她已经成功入学,言语里,他很感激爸爸。
我再一次哭出声,我做到了。
从今往后,妈妈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爸爸回来的时候特地过来看我,瞧了我半晌,他叫出我前世的名字:“楚柒?”
考公上岸的第二天,爸爸和妈妈离婚了。
妈妈为我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向来沉默寡言的她塞给我一张卡。
她说她要出趟远门,让我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我以为忍气吞声三十多年的妈妈终于想通了,开始为自己而活。
可是第二天,瘦弱的妈妈却从冰冷的江水中打捞了上来。
我在妈妈的灵堂不吃不喝守了三天,直到父亲拿出妈妈的抑郁诊断书。
我这才知道,原来妈妈已经在黑暗与痛苦中挣扎了三十年。
她是为了我,才坚持了这么久。
我抱着妈妈的照片哭晕过去。
再次醒来,我回到了八十年代的火车站,回到了接妈妈回家的那一天。
-嘟——嘟——老式蒸汽火车发出一阵阵嘶鸣,惊醒了还沉浸在剧烈悲痛中的我。
我茫然看着绿皮车门被打开,男男女女鱼贯而出。
中山装、军装、蓝色解放帽、红色波点裙、复古喇叭裤。
各色具有年代色彩的行头在我面前乱晃。
我正不知所措,肩头突然被人轻轻拍了拍:“是小秋吗?”
我回头,视线里的女人扎着两条麻花辫。
她皮肤黝黑,双眼皮,丹凤眼,嘴角有梨涡,穿着板正的蓝色涤卡上衣。
“妈……”我不可置信的喊道。
我刚刚抱着妈妈年轻时的黑白照片哭晕过去,转眼就看到照片里的人活过来了。
“妈!”
我来不及多想,对着妈妈一把扑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我叫于婉婉。”
妈妈的声音很小。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再次开口:“小秋,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很疼,这竟不是做梦。
我放开妈妈,胡乱地擦了擦眼泪。
妈妈轻笑:“谢谢小秋能来接我,以后还要麻烦大伯、大伯母,还有小秋你的照顾。”
“我叫小秋?”
我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确定。
“你不是大伯家的小秋吗?”
我看看周围拎着大包小包的行人,又瞧瞧妈妈手上沉重的黑布包,“你这是下乡回城?”
妈妈迟疑地点了点头。
妈妈说过,外公外婆下放到农场改造,她十八岁回城后一直借住在大外公家。
大外公有个女儿,就叫于秋。
原来真的不是我做梦,是我穿越了,我穿进了于秋表姨的身体里。
“同志,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妈妈开始不确定。
“没错,是我。”
我嬉笑着夺过妈妈的行囊,一手挽着她,“刚刚跟你开玩笑呢,姐,我们回家。”
火车站外人山人海,三轮车发出‘咔哒咔哒’声,年轻男人戴着时新的蛤蟆镜。
理发店门口斜靠着刚烫好头的摩登女郎,商品橱窗里挂着计划生育的标语。
我和妈妈都好奇地四处张望。
穿过热闹的西大街,拐进柏油巷。
一路往里,二八大杠的铃铛声混合着邻里的笑声。
“小秋,你要去哪?”
妈妈停在一个院子前。
我赶紧退了回来,大跨步迈进院子。
院里此刻有好几家人在做饭。
我不认识大外公一家,怕妈妈看出端倪,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妈!
我回来了!
我接到婉婉姐了!”
“死丫头嚎什么嚎!
你老娘我还没聋!”
系着围裙的中年女人掀起门帘,视线落在妈妈身上,扫了一眼冷哼回屋。
“本来就吃不饱,现在又多了张嘴。
没本事还大包大揽,什么人都让往家里领,我看呐,你就是要把我们娘几个逼死才好!”
随后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打砸声。
妈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赶忙伸手抓住她:“姐,我妈面冷心热,现在城里机会多,以后你找了工作,我们一家子指不定还得沾你的光呢。”
我挺直脊背拉妈妈进屋。
房里光线很暗,桌上摆了三个碗,外加一小碟咸菜。
桌边已经坐了一个穿衬衣的中年男人。
他抬头瞧了妈妈一眼,低头继续啃馒头。
“婉婉坐这么久的火车,不可能连干粮都不准备吧?
那大伯母就不招呼你了,院子里有板凳,自己坐。”
大外婆掀起身后篮子的布,拿了一个馒头。
她大声喊:“小秋,过来吃饭。”
“说,于婉婉进去干嘛?”
“高考啊。”
我捂着被扭红的耳朵。
“这个小贱人,竟然敢骗老娘!
老娘今天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大外婆刚骂两句被人制止。
她气得一张老脸通红:“好,好得很,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小贱蹄子!”
我额头直冒冷汗,妈妈这么久的努力,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妈妈刚走出考场,大外婆冲过去,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我眼疾手快扑过去,巴掌直接打在我身上。
“小秋。”
妈妈心疼地扶住我。
大外婆一把将我扯开,“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小狐狸精,跟你爹妈一个德行,骗吃骗喝不说还骗我闺女!
看我不打死你!”
妈妈没有动,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
周围人指指点点,大外婆一把揪住妈妈的头发,咬牙切齿,“回去再慢慢收拾你!”
我一路求大外婆放过妈妈,重复解释这些都是我的主意。
大外婆依旧不依不饶,越骂越难听,“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现在还骗我闺女,去读书你有钱吗你!”
“我说这两天家里的钱怎么不对数,原来是出贼了。”
妈妈哭着摇头,“我没有。”
回到家,大外婆猛地推开我的房门,将妈妈从乡下带来的被褥和衣服全部丢在地上。
“你给我滚!”
妈妈还想解释:“大伯母,我真的没有偷家里的钱。”
我也气昏了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捉贼拿脏,你有证据吗?
没有就是污蔑,去不去高考是婉婉姐的自由!
你没有资格管。”
大外婆更生气了,猛地扯过妈妈,一阵摸索。
妈妈哭得哽咽。
大外婆将妈妈身上的衣服翻的凌乱不堪,终于找出两毛钱。
我斗志昂扬:“看到了吗?
根本没人拿你的钱!
你太侮辱人了。”
没想到大外婆直接将两毛钱揣进兜里,“我说是她偷的就是她,还要什么证据,也不看看她是什么成分!”
“要不是老娘好心收留,她早就不知道饿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敢骗老娘!”
妈妈被推搡着出去,院里的人对她指指点点。
妈妈屈辱地拢了拢领口。
大外婆凶神恶煞:“赶紧滚!
否则我把你送公安。”
妈妈扑通一声跪下,“大伯母,求求你,不要赶我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大外婆得意的扬了扬脑袋,“现在知道求我,早干嘛去了,于婉婉,就算考上了你也没有读书的命。”
“大伯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骗您,我不去读大学了……”妈妈一边哭着,额头磕得砰砰作响。
我怎么拉都拉不起来,急的双眼通红。
眼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外婆高声道,“那你承认你偷了我两百块?”
妈妈脸色煞白,“我没……”这时,敲门声响起,是爸爸。
大外婆立即换了一副面孔,“真是稀客,这是楚工程师吧?
还有李大妹子,你怎么也来了。”
爸爸身后还跟了一个年近半百的妇人。
“哎哟,这是做什么?”
妇人乐呵呵进院子。
她对着大外婆熟稔道,“老姐姐,今天我来是有好事找你。”
“楚工程师,你知道的,年纪轻轻一表人才,人家看上你家婉婉丫头了。”
“你说看上谁了?”
大外婆脸上的神情瞬息万变,“不是我家小秋?”
李婶尬笑:“看上的是婉婉。”
“干粮哪有馒头香,婉婉姐,我的给你。”
我不由分说把馒头塞进妈妈手里。
“小秋,我饱着呢,真的,下火车前刚吃完烙饼。”
妈妈慌张地推回来。
“你不吃哪有精神读书考试呀,你忘啦,刚刚我们主任才说两个月后棉纺厂招工。”
我冲妈妈眨了眨眼。
大外婆惊讶的问:“秋秋,你说啥招工?
啥考试?”
我装作后知后觉:“不是我,是婉婉姐。
今天我们主任去火车站接亲戚,包差点让人偷了,是婉婉姐看到喊了一声才没让小偷得逞。
主任就问了一些婉婉姐的情况,说两个月后棉纺厂招工。”
大外婆突然站起来:“你们主任当真喊你婉婉姐去考试?”
我胡诌:“对呀,妈,主任不会骗人吧?
我先前咋没听说招工的事?”
大外婆一拍大腿:“你这傻孩子……”大外公敲了敲桌子:“孩子刚回来,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先吃饭,给婉婉拿双筷子。”
我赶紧拉妈妈过去,妈妈还想说什么,被我用馒头堵住嘴。
夜里我拉着妈妈陪我一起睡,老式的木床轻轻挪动一下就会咯吱作响。
我侧身抱住妈妈,她的身体很温暖,一靠近就会发热。
我都快忘记有多久没和妈妈这么亲近了。
“小秋,你不该说谎的。”
妈妈轻声道,“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有点不高兴:“别胡说,他们也不是白收留你,婉婉姐,受欺负了就要反抗。”
我看过外公留给妈妈的书信,外公外婆是留洋的知识分子,本身并没有过错。
出事前外公将积蓄偷偷给了大外公一家,他交代大外公帮忙照顾妈妈。
我宽慰道:“两个月后棉纺厂招工,消息还没公布,如果你能考上也不算骗人。”
妈妈声音有些哽咽:“谢谢你,小秋。”
上辈子妈妈考进了棉纺厂,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妈……婉婉姐,你想参加高考吗?”
“想。”
妈妈顿了顿:“但还是算了吧。”
“只要你想就成。
我有钱,给你出学费,就当投资了。”
于秋表姨一直在棉纺厂工作。
这个时候工资应该是四十块一个月。
我刚穿来太累,听着妈妈拒绝的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外婆拉着我到屋里说小话:“今天中午好好打扮打扮,跟我去国营饭店一趟。”
“我叫婉婉姐一起。”
我以为是吃好的。
手臂当下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三姨给你介绍对象,你带她去干啥?”
“什么对象?”
我都懵了。
大外婆神神秘秘道:“压缩机场的工程师,一个月五六十块。
比你哥工资还高。”
我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是不是叫楚安河?”
“你咋知道?”
大外婆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盯得我心里发毛。
楚安河是我爸爸的名字。
在我二十多年的生命里,爸爸这个角色一直都是可有可无。
我是女娃,小时候爷奶不待见我,大伯小姑家的孩子甚至可以当着爸爸的面打我。
每回去爷奶家,我和妈妈都只能在厨房吃饭,爸爸从来没为我们说过一句话。
如果一开始爸爸是介绍给于秋姨的,他怎么会和妈妈结婚呢?
我心头一紧,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看出来什么。
妈妈温柔地将我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海我看不到了,小秋,我觉得你说得对,不能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你终于想通了?”
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跟爸爸结婚。
在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一束光照在她身上。
即便不够炙热,也会让人想要拼命抓住。
大外婆家恐怖得令人窒息。
可是,现在我来了,我想成为妈妈的光。
“婉婉姐,今年不能上学没关系,明年你照样能考上。”
我拿出这两个月攒的钱:“我们厂里有个婶子要陪儿子去广城,她的房子空出来了,我已经跟她商量好,每个月两块钱租金,租一年,我有钱养你,以后你就安心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
过去的二十多年,妈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妈妈总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她,我只需要努力学习。
我小时候总给她画饼,什么买裙子,买别墅,直到她离开我的世界,我什么都没有为妈妈付出过。
“录取通知书被撕碎了,又不是不可以去上学。”
身后传来男声。
我回头,就瞧见爸爸,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眼里一闪而过的嫌弃,这种眼神太熟悉了。
妈妈诧异:“楚同志,你怎么会在这儿?”
爸爸瞥了一眼江面,“想看海。”
妈妈一愣:“那还真是巧。”
我急得不行:“楚……同志,通知书都已经没了,还可以去报到吗?”
爸爸点头:“是比较麻烦,但是只要手续齐全还是可以的。”
我承认我缺乏对这个年代的认知,以前总在网上刷到后妈撕录取通知书的桥段。
“录取通知书只是录取证明,这件事如果你们放心的话,可以交给我来办。”
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那太好了。”
妈妈很犹豫:“楚同志,昨天的话我是认真的,我不喜欢你,也不可能会嫁给你。”
爸爸毫不在意:“于同志请放心,我不会挟恩以报,如果于同志去了北城大学后,能为祖国科研事业做贡献,造福大众,那帮助你,也是在帮助我自己。”
我突然发现年轻的爸爸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他和妈妈站在一起,没有丝毫违和。
爸爸走关系去开了身份证明,但事情能不能成,还得妈妈亲自去一趟北城大学。
我没办法跟着一起。
再次来到火车站是送妈妈离开,彼时心境早已不同。
我将准备好的手帕塞进妈妈怀里。
“上了火车再看,你先去踩点,我会尽快来跟你汇合。”
我又看向爸爸,“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自己小心。”
爸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冷哼扭开头,“婉婉姐,到了记得写信给我。”
妈妈上前抱着我,我们两个又哭了一会儿。
依依不舍的告完别,我独自一人漫步在八十年代的街头。
没有了妈妈,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太过违和。
刚到柏油巷,我遇到带着三个魁梧壮汉往外走的大外公。
“于婉婉呢?”
我冷笑:“走了。”
“果然是她,我就知道东西肯定是被她偷了。”
大外公气得咬牙切齿,“报公安,我要让她蹲大牢。”
我伸手拦住三人的去路:“钱是我拿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