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忽然从身后虚虚环住我,一手包裹住我握住鞭子的手,在我耳边低低道:“我帮你。”
话音一落,便使力带动我的手狠狠朝乔月甩下一鞭,将她抽的痛呼倒地。
“你疯了吗姜南笙?你说我犯法,你这样做又是干什么?”
“乔小姐可说错了,你和我妻子的性质不一样,你是教唆绑架虐待,我妻子是合理制服害她的歹徒,等待警察过来呢。”
说着,又带动我的手抽下一鞭。
力气之大,若不是我被他环住,恐怕都站不稳。
乔月的竹马蠕动着爬过来,口中含混着,“别打她,别打她!”
“真是感人啊,你俩爱情这么美好,分明好好在一起是多幸福的事,非得双双蹲大牢才开心。”
我又看向已经神不守舍的钟池州,“你呢?不为你的白月光求求情?”
钟池州艰难地张嘴,“南笙……”
“还打吗?”
钟离问,“或者你还想怎么折磨他们?”
我忽而没了兴致,松开手坐回椅子,“等警察来吧。”
钟离意外扬眉,“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我要他们判最重的刑,蹲最难熬的监狱。”
我可不是圣母,从来就是睚眦必报的大小姐。
只是不愿因为他们手上染腥罢了。
“好,我帮你。”
这下换我意外地看向钟离,我并没有让他帮忙做这么多,但他却做了。
想想我们的身份,再看当下的情景,还真像一对恶人夫妇。
警察来得很慢,应该也是钟离设计的,他是想留给我折磨他们的时间。
我想了想,还是不能辜负他的好意。
我捡起一块锋利的石子重新在乔月跟前蹲下,轻笑,“乔小姐试图畏罪潜逃的时候摔倒,划破了脸颊,也是正常的。”
说着,我用石子狠狠在她脸上划了一条血淋淋的伤口,伴随而来乔月的惊叫。
“姜南笙你这个毒妇!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是你伤的我,他们都看到了!是你伤的我!”
“哦,看到了又怎样?”
现场没监控没录影,她的竹马是她的同伙,向着她说话对警察来说没什么信服力。
钟离现在跟我是一条船。
至于钟池州,我问他,“你看到了吗?是我伤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