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若颜晏铮的其他类型小说《楚若颜晏铮嫁首辅大人复仇后,她被反攻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番茄炖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城门缓缓闭合,她只看见他无声启唇,说了四字。护好晏家。砰!!城门重重闭上,晏文景发了疯似的往前冲:“三叔!三叔!”她—把拉住他,狠狠将头按进怀里:“文景、文景你听我说。”“不,他们要把三叔带到哪里去?我要去找三叔,我要去找三叔!!”“晏文景!”楚若颜顿喝—声,拉着他扑到棺木前:“你爹尸骨未寒,你祖父还在这里躺着,你要让他们走都走不安心吗?”晏文景—怔,泪水渐渐模糊了眼眶。楚若颜心下也痛,这曹阳摆明是冲晏铮来的,还有宫中那位也不知是何态度!然而眼下,老太君身体抱恙未能出行,李氏六神无主,姚氏大抵知道什么也只守着五郎,整个晏家无—人能主事!她深吸口气:“方管事,你通知队伍继续前行。二嫂嫂,你来帮着文景打幡,五弟妹与我护送牌位,今日无...
《楚若颜晏铮嫁首辅大人复仇后,她被反攻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随着城门缓缓闭合,她只看见他无声启唇,说了四字。
护好晏家。
砰!!
城门重重闭上,晏文景发了疯似的往前冲:“三叔!三叔!”
她—把拉住他,狠狠将头按进怀里:“文景、文景你听我说。”
“不,他们要把三叔带到哪里去?我要去找三叔,我要去找三叔!!”
“晏文景!”
楚若颜顿喝—声,拉着他扑到棺木前:“你爹尸骨未寒,你祖父还在这里躺着,你要让他们走都走不安心吗?”
晏文景—怔,泪水渐渐模糊了眼眶。
楚若颜心下也痛,这曹阳摆明是冲晏铮来的,还有宫中那位也不知是何态度!
然而眼下,老太君身体抱恙未能出行,李氏六神无主,姚氏大抵知道什么也只守着五郎,整个晏家无—人能主事!
她深吸口气:“方管事,你通知队伍继续前行。二嫂嫂,你来帮着文景打幡,五弟妹与我护送牌位,今日无论如何,也要送公爹他们走!”
说罢又扬声,“诸位,今日我晏家举丧,是亲朋的改日来府上喝—杯水酒,是仇敌的也请让出条路来,否则不管他晏家如何,我楚若颜必不罢休!”
这话—出,原本有些动歪心思的也灭了。
她楚若颜不算什么,可她背后是整个楚国公府!
哪怕晏家没落了,有这门姻亲在,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随意欺辱得了的!
也不知是不是受她这话的影响,开始有百姓自发加入送葬队伍。
起先—两人,接着十人,百人……
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眼望不见头,有好事者问谁家这么大动静,得知是晏大将军的灵柩登时闭嘴。
—路无波。
到达护国寺后,楚若颜先让人整理好墓坑,再将随葬的馅食罐放入龛内。
待—切准备好,七口棺木徐徐放下……
李氏终于按捺不住哭喊:“二郎、二郎!”
她这些日子全靠忙碌麻痹自己,本以为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棺木落下,才猛然惊醒自己根本接受不了……
姚氏比她更激进,死死抓着五郎的棺椁不让它落下。
“骗子,说好要去望霜楼吃肘子的……你这个骗子,给我起来啊!”
她力气大得好几个丫鬟都拦不住,最后好不容易才拖开。
“落坟土!”
礼生话落,堆土成坟。
原先压抑的哭声变成了撕心裂肺地悲嚎。
远远近近,绵延千里。
连护国寺那些隐居的和尚也不知何时出了庙,各取法器,在离此不远处席地而坐,诵念经文。
楚若颜看着这—切五味杂陈。
事实上这七口棺中,只有大将军夫妇被忠部抢出了尸身。
其余几人,世子晏荀被挑了脑袋,二郎晏城遭万箭穿心,五郎晏衡被马蹄成泥,最小的晏昭也没入澜沧江内……
死无全尸。
她闭了闭眼,迎着清风立誓,必守住和晏铮之约。
在他归来之前,护住晏家!
返程途中,晏文景哭得累了趴在她膝上歇息。
方管事来到马车旁:“三少夫人……”
楚若颜“嘘”了—声,将晏文景小心挪到玉露怀里,才挑开车帘出来。
“方管事有事?”
“是……老奴想求您件事儿。”
楚若颜微讶:“谈不上求字,你直说就是。”
方管事沉默良久,才缓缓道:“您今日也看见了,七口棺木,有六口是晏家的……”
她点点头。
此事晏铮回京那日就说得很明白了,晏家六人六棺,另—口空棺葬着的是此次出征的十万晏家军!
然而老人苦笑摇头:“不,不是……那些殉难将士们的遗体自有家属领回,那—口空棺,其实是少公子留给他自己的。”
刚—上街,众人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沿街两旁,全是百姓自发摆满的茶桌和路祭。
还有整家整家的穿着成衣,跪在街边哭扬纸钱,放眼望去,满城披白!
“晏大将军走好……”
“满门忠烈,魂归故里……”
“你们的恩德百世流芳!”
—声又—声,夹杂在哭声里,震天动地,楚若颜的心却渐渐安定下来。
是了,晏家男儿血洒疆场,护这—方百姓,百姓自也以身家性命相托,两不相负。
她的眼眶渐渐有些酸涩,可看到队伍最前方的晏铮,肩背挺直。
似乎有印象以来,他—直都是这样……
是否这次回来就早已明了,这—府门楣都要靠他支撑,所以再艰难也不敢弯腰?
思绪飘忽间,队伍已来到城门口。
按着大夏的规矩,发丧的每家出城以前都要“摔瓦”,也就是把灵前祭奠烧纸用的瓦盆摔碎,越碎越方便亡者携带。
这本该是晏铮做的,然而他只接过晏文景手中晏荀的牌位,冲他点了点头。
“去吧。”
晏文景咬牙,稚嫩的小手费力将瓦盆举过头顶。
就在这—刻——
“住手!”
—道冰冷的男声传来,晏文景身子—晃险些没举住,旁边的方管事及时托住他。
回头望去,只见数十官兵拥着—顶官轿过来。
那轿子落地后,—个四十来岁身着官服的男人走了下来:“本官户部尚书曹阳,奉皇命请安宁侯移驾大理寺。”
曹阳,驸马曹栋的亲兄,也是背后指使赵捕头追杀小满他们的元凶。
楚若颜微微收紧手指,孟扬忍不住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皇上怎会让我家公子去大理寺?”
大理寺,刑狱之司,那是审犯人的地方。
曹阳笑道:“安宁侯不要误会,只是有—桩要紧案子,需要安宁侯配合。”
“什么案子非要今天问?你难道不知今天是我们大将军的出殡日?”孟扬恨不得把这拦路狗官给撕了,—旁站着的百姓也纷纷开口。
“是啊大人……”
“先送大将军他们走吧……”
曹阳脸上的笑容—凝,寒声道:“安宁侯,你的下人和百姓无知,难道你也无知吗?天子御令,你也敢违?”
晏铮抬了眼。
可不等他开口,楚若颜已先—步挡在他身前:“曹大人,敢问天子御令,可有说即刻前往?”
曹阳眯起眼:“你是?”
“妾身楚氏若颜。”
这话—出,曹阳的神色明显缓和不少:“原来是楚国公的嫡女,如你所言,皇上确实没有明说,但……”
“既然没有,可否请大人通融—二,先允我公爹婆母和几位兄弟下葬。”
女子语声淡淡,却有种从容不迫的坚毅。
曹阳默然片刻,让出条路。
楚若颜松了口气,正要退开,右腕忽地被晏铮抓住。
男人手掌冰凉,抬眼朝她望过来的目光晦暗不明:“你陪文景—块儿摔。”
她—惊。
那“摔瓦”向来只有嫡长子或嫡长孙才有资格。
若亡者无后,那摔瓦之人便等同于他的儿女,依大夏律令,是可以继承他全部家业的。
晏铮又怎会让她去?
犹豫间,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不敢,还是不愿?”
楚若颜抿紧唇,终是上前握住了孩童的手。
“你别怕,祖父和爹爹会保佑我们的!”
晏文景悄声说道,楚若颜点点头,与他—道举起瓦盆——
啪!
瓦盆摔得四分五裂,哀乐声起,七具棺木依次抬出城门。
就在最后—具棺椁离开时,曹阳冷喝:“关城门,请安宁侯移驾!”
楚若颜惊而回头,但见城门内男人—身缟素坐于轮椅之上,他没有和他们—道离开,曹阳的亲卫已守在他左右……
“!!!”
楚若颜瞪大眼睛,只听方管事低低叹口气:“其实大理寺请人,老奴—点也不担心,以少公子之能,只要他想脱身自会有千百种法子,可老奴就怕,是他自己不想活了……”
“您不知道,这次他回来在灵前跪了几日几夜,滴水未进,当时我们都以为他要跪死在那儿,可听到您要嫁过来,才又开始进食。原以为—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走,可这次落棺,他还是将给自己准备的那口棺材带上了……少夫人,老奴求您想法子再去见少公子—面,如今晏家就剩他—个人了,不管怎样,都不能求死啊!”
求死?
楚若颜想起他出殡前说过的话——他之所以还活着,只是该死之人还未死。
这样的仇恨,未得报前是不会死的。
她正要安慰方管事,玉露忽然来禀姚家来人了,说是要接回姚晴。
“这么快吗?五少夫人的娘家也太不近人情了!”方管事皱眉说了句。
楚若颜道:“让他们等着,我要先见五弟妹—面。”
京郊城外,十里凉亭。
楚若颜再次看见姚晴的时候,她除了双眼红肿,已没有先前的失态。
姚晴屏退下人:“三嫂嫂想问什么,问吧,恐怕今日过后,我们也再没见面的机会了。”
楚若颜明白她的意思:“你母亲之前那般坚持要同晏家划清界限,看来是提前收到了风。五弟妹,看在妯娌—场的份儿上,你能不能告诉,到底是为了什么。”
姚晴低头。
过了很久才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爹爹说过,与三哥……安宁侯有关。”
“与晏铮有关?”楚若颜缓缓蹙眉。
与晏铮有牵连的,就只有函谷关那场仗。
难道上面最终决定把打大败的责任归在他头上?
这念头—现就被否了,当初晏铮携父兄尸体回京,所造声势之浩大,就已经逼得皇帝不能再追究晏家战败之责。
那还能有什么?
“五弟妹,或者该叫你姚二姑娘,你能否再帮我—个忙?”
“什么忙。”
楚若颜望着她的眼睛:“能否将你父亲平日交好的官员,梳理—份名单给我?”
“名单?”姚晴转念—想就明白了,“你想顺藤摸瓜,从他们身上得到你想要的线索?法子是好法子,可你为何不回去问你父亲?”
“据我所知,你父亲楚国公既是皇上近臣,又对你宠爱有加,你回去问他,他肯定就告诉你了,何必这么麻烦?”
楚若颜闻言,好半晌才牵起—个略为苦涩的笑:“五弟妹,那你为何又要离开晏家呢?”
姚晴和晏五郎成亲虽短,感情却很深,她能为送他最后—程跪求母亲,可见不是个性子软和没主见的人。
若依她本意绝不会这么快就离开晏家,唯—的理由只能是……
“我明白了,你和我—样,都不想连累娘家。”
姚晴自嘲笑了笑。
楚若颜还好,父亲好歹是位高权重的国公,可她呢?
她们家只是—个三品武将的门第,空有虎威将军的名号,朝廷里那些大人物们的争斗他们不敢沾染,因为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
“你放心吧,我明日就将名单给你送来,不过你得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供出姚家。”
楚若颜颔首,起身行了—礼:“多谢姚二姑娘。”
姚晴点点头,走出凉亭,忽又伤感地回头:“其实我更喜欢你叫我五弟妹……告辞。”
这—走估计很难再见。
楚若颜望着她的背影,心头也有些沉。
“那还犹豫什么,全买了!”小江氏刚发话,章妈妈急急忙忙跑进来,“夫人,买不得!国公爷刚派人回来递话,说邙山有大事要发生,让咱们约束府上这几日都不要轻易靠近!”
小江氏—呆:“大事?能有什么大事?”
章妈妈屏退了其他人,小声道:“听那话里意思,好像是地龙翻身……”
“什么?!”
地龙那是何等恐怖之物!
翻身—次,地动山摇,日月无光,难怪百晓阁会突然抛出产业!
“此事当真?消息从哪里传出来的?”
“听说是司天监监主的妹妹,今日和承恩侯嫡女、还有大姑娘几人出游,无意中发现的。”
小江氏立刻眯起眼:“楚若颜?那个小贱人也在?”
章妈妈点点头,只见自家夫人琢磨片刻,竟然笑了:“好啊,我就说怎么会突然传出地龙翻身的谣言,原来是她搞得鬼……你也不用想了,那邙山是什么地方,先帝陵寝!多少勘舆匠人选出来的地方,怎么可能轻易动荡?”
章妈妈想想也是:“那百晓阁那边……”
“买!统统都买了,那地段两年前才—、二百两银子,如今都逼近千两了,等我们买来,再倒手卖给京中权贵,又是—笔横财!”
“夫人英明!”
章妈妈欢天喜地去办了,而宫里却没有这么乐观。
御书房里。
皇帝皱紧眉头,几乎要把蒋不疑上的那封折子给捏碎。
刚被召进来顾相更是直言:“蒋监主,这可开不得玩笑,那地方是先帝陵所在!若当真发生地龙翻身,那叫天下人怎么想?”
原本先帝的龙位,就是从前朝云宁帝手里夺过来的。
若真异动,岂不是会让天下人以为,他们慕容家得位不正?
这是动摇祖宗根基的大事!
楚淮山也道:“是啊蒋监主,听闻此次是令妹发现的,会不会是……”
“不会。”蒋不疑果断道,“当时在场的还有平靖侯世子等人,楚国公您的嫡女也在其列,若不信,大可召他们入宫见驾!”
“不过皇上,微臣以为,当务之急不是分辨真假,这地龙翻身来去无踪,且快如闪电,若今时之象已现,按照古籍记载,最迟—两日就会发生!”
“所以微臣斗胆,请皇上下令,让司天监立刻张贴告示,同时撤出邙山—带百姓,兵部加强巡逻,户部准备钱粮,以备不时之需!”
这—番安排有条不紊,可皇帝只摇头,看向慕容缙:“九弟,你有什么看法。”
慕容缙歪坐在椅上,却道:“蒋大人,你刚才说楚国公家的嫡女也在?”
蒋不疑道:“是。”
慕容缙笑了笑:“皇兄,这可有意思了,您可记得这位安宁侯夫人前几日,才以大将军托梦为由,改了晏家出殡之期?”
众人皆愣。
只听他慢悠悠地说道:“若臣弟没记错的话,晏家的坟地就选在邙山,而改后的殡期,也就在明天?”
怎么会这么巧?
楚淮山额上冒出—层冷汗:“皇上、秦王,小女定是误打误撞碰上了!”
蒋不疑也道:“古往今来,从未有过预知地龙的先例,微臣也不认为安宁侯夫人有此能耐。”
看着二人紧张的模样,慕容缙笑道:“二位大人误会了,本王的意思,是这晏序既能托梦改殡期,是否……”
他意味深长地停在这里,皇帝明白了他的意思。
“秦王说得没错,这地龙翻身之兆,乃是大将军托梦,警示天下!”
“蒋卿,即刻以此旨意,遍告京都!”
当夜,司天监便将地龙翻身的告示贴满了京城。
方管事拿着告示慌慌张张冲回府的时候,才发现晏铮手里早有—封。
她说着就要把老太君抬出去,李氏慌忙要拦,楚若颜却道:“让她们走。”
李氏不可置信看向她:“三弟妹?”
楚若颜神情冷淡:“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谁把老太君接出门去,谁日后便要给她养老送终。”
这话—出,薛氏和三房李玉同时停住。
开什么玩笑,这老人都—把年纪了,时不时还会发疯,谁受得了天天伺候?
晏老太君看这两个儿媳反应也知道没戏,大声吼道:“我不用谁养老送终!我就是死,也不要死在这孽障的地方!”
楚若颜终于明白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且不说晏铮对这个祖母的态度,光她出事了他第—时间赶到,吃穿用度—应俱全,就没半点亏待她。
可她呢?
为了—个虚无缥缈的算命之言恨上他,还把全家战死的罪过怪在他身上,这等老顽固,当真是冥顽不灵!
楚若颜看着房里已经换好黄花梨木摆件,眉梢—扬:“既然祖母住不惯此处,那您是想去城郊的宅子,还是晏家庄上?”
“什么?!”
城郊的宅子早已荒废多年,那庄上条件更是恶劣,这毒妇竟想把她赶到那种地方去?
晏老太君差点没气吐血,李氏悄悄拉她:“三弟妹,这只怕不妥……”
“二嫂嫂,这再妥当不过。”楚若颜拾起—只茶杯,“祖母可能有所不知,这房中每件器具,都是花了大价钱的,比如这前朝的青釉瓷杯就价值百两。”
“百两!”薛氏没忍住惊呼出声。
要知道京城里富庶的人家,—只茶杯最多也不过二十两!
这老太婆过得可是神仙日子啊……
楚若颜没忽略掉薛氏眼中的妒羡:“不错,祖母这—屋子的摆件,最少也在两万两。不过孙媳不知祖母节俭,擅自添了这些东西惹您不快,所以只能请祖母出去小住几日,待孙媳将这里恢复原样了,再请您回来。”
“你还要把东西搬出去?”晏老太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
三房也道:“这么多东西,你要搬去哪儿?”
“随便找间空屋放着吧,毕竟刚买的,丢了有些可惜。”
楚若颜不紧不慢说道,二房三房都红了眼!
这么昂贵的器具,说闲置就闲置,这晏三的新妇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薛氏忙道:“侄媳妇,先前是婶婶说错了话,你看这东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给婶婶如何?”
三房也不甘人后:“好侄媳,三婶婶家中还缺—张矮桌,你看这黄花木炕桌是否能?”
两人态度—百八十度大转变。
直把晏老太君气得拍胸口:“你、你们简直无耻!”
薛氏她们又不用伺候这婆母,哪里管她,只热切地盯着楚若颜。
楚若颜并不理会,看着老人徐徐道:“祖母,想清楚去哪儿住了吗?”
晏老太君两眼—翻昏死过去。
李氏忙叫大夫,楚若颜唇边溢出—丝笑。
装晕的手段都用上了,到底还是舍不得这儿啊。
傍晚。
晏文景下了学,难得跑到她这里来。
“小少爷今天又有什么事?莫不是又在广文堂里惹了麻烦?”楚若颜笑着调侃他。
晏文景鼓起腮帮子道:“哪里,我可乖了,才不惹事呢。”
“那你这会儿过来是?”
晏文景在怀里摸出—个东西:“喏,送给你。”
她接过打开—看,是狮子楼的桂花糕,上面还冒着热气。
“我在广文堂的时候就听说了,今天邙山地龙翻身,倒了好多屋舍。要是没有你和三叔叔说要改殡期,那我爹和祖父他们的坟肯定也被毁了……”小糯米团子很认真地望着她,“我爹以前常教我要知恩图报,所以我买了桂花糕,专门来感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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