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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欲晚贺庭舟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笑笑是个小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肠胃里一阵翻搅,胃酸顺着食道向上倒流。温欲晚忍不住又想干呕。这戏她是演不下去了。她刚要从贺庭舟怀里起来,佣人就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大小姐,夫人叫您去花房。”温欲晚不用想也知道文月华要和她说什么。换成平常她就耍赖了,但这会她看贺庭舟犯恶心,权衡之下宁愿去见她那个碎嘴的妈。她站起来,跟着佣人走了。临走还撂下一句话。“你们快点啊,我和妈聊完就要回家。”贺庭舟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凉薄的视线重新落在棋子上。温砚卿也敛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眯着眸子盯着棋盘上的战况。他和温欲晚的眼睛很像,都是细长上挑的。温欲晚是典型的狐狸眼,他是男相便生了一双桃花眼。不笑的时候挺冷的,让人捉摸不透。温砚卿看出来了,这棋局他是必输。贺庭舟的每一颗...

主角:温欲晚贺庭舟   更新:2024-12-05 1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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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欲晚贺庭舟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肠胃里一阵翻搅,胃酸顺着食道向上倒流。温欲晚忍不住又想干呕。这戏她是演不下去了。她刚要从贺庭舟怀里起来,佣人就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大小姐,夫人叫您去花房。”温欲晚不用想也知道文月华要和她说什么。换成平常她就耍赖了,但这会她看贺庭舟犯恶心,权衡之下宁愿去见她那个碎嘴的妈。她站起来,跟着佣人走了。临走还撂下一句话。“你们快点啊,我和妈聊完就要回家。”贺庭舟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凉薄的视线重新落在棋子上。温砚卿也敛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眯着眸子盯着棋盘上的战况。他和温欲晚的眼睛很像,都是细长上挑的。温欲晚是典型的狐狸眼,他是男相便生了一双桃花眼。不笑的时候挺冷的,让人捉摸不透。温砚卿看出来了,这棋局他是必输。贺庭舟的每一颗...

《温欲晚贺庭舟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肠胃里一阵翻搅,胃酸顺着食道向上倒流。

温欲晚忍不住又想干呕。

这戏她是演不下去了。

她刚要从贺庭舟怀里起来,佣人就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大小姐,夫人叫您去花房。”

温欲晚不用想也知道文月华要和她说什么。

换成平常她就耍赖了,但这会她看贺庭舟犯恶心,权衡之下宁愿去见她那个碎嘴的妈。

她站起来,跟着佣人走了。

临走还撂下一句话。

“你们快点啊,我和妈聊完就要回家。”

贺庭舟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凉薄的视线重新落在棋子上。

温砚卿也敛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眯着眸子盯着棋盘上的战况。

他和温欲晚的眼睛很像,都是细长上挑的。

温欲晚是典型的狐狸眼,他是男相便生了一双桃花眼。

不笑的时候挺冷的,让人捉摸不透。

温砚卿看出来了,这棋局他是必输。

贺庭舟的每一颗棋子都让人有绝处逢生的感觉,当你自信满满落下一颗后,便会恍然间发现,你掉入了他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步步紧逼,不会给你一丝喘息的机会,就像蟒蛇缠绕在颈间。

他享受的不是猎杀,而是猎物临死前濒临绝望的挣扎。

温砚卿靠在红木雕花椅背上,看着对面从容淡然的贺庭舟,意味深长的开口,“贺董是有话要和我说吧。”

两人的棋盘还没开始多久,温欲晚就下来了。

贺庭舟给了温砚卿很多次机会,摆明了在拖延时间。

他像是掐准了文月华会找温欲晚谈话,一直在耐心的等待。

贺庭舟没说话,落下一颗棋。

棋局结束。

“有件事想请温总帮忙。”他说的客气,拿起一旁斟好的茶抿了一口。

温砚卿淡淡的说,“能力范围内的,我会尽力。”

贺庭舟冷白的手持着釉色茶壶,越过棋盘,腕骨微微倾斜,棕红色的茶水汇入温砚卿的杯中,透过腾升的热气,温砚卿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缓的声音。

“麻烦温总帮我收一些苏氏制药的散股,越多越好。”

“届时我会以三倍价钱买下。”

温砚卿的眉头猛地跳了一下,同为商人,他很清楚贺庭舟这样做的目的。

“你们不是在合作吗?”

“是合作,不过这两者之间似乎没有联系。”

贺庭舟端着茶杯,指尖摩挲着杯壁,这是上好的釉面,纹理清晰触手丝滑。

有点像…温欲晚睡裙的触感。

温砚卿不想和贺庭舟打哑谜,直言道,“合作不是目的,吞并才是。”

“温总想多了,社会形势所迫,药物行业是暴利,我不过是想分一杯羹而已。”贺庭舟和温砚卿对上视线,漆黑的眸透不出半点光,唇线拉直,斯文坦然。

四目相对,只余一片死寂。

片刻后,温砚卿将杯中已经快凉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时候用了点劲,紫檀木桌面跟着颤动了两下,棋盘上的棋子洒落了几颗。

“我会派人去做的。”说完,他停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眼贺庭舟,“三倍价钱就不用了,对晚晚好点。”

“她是我妻子,我的都会是她的。”

……

温欲晚跟着佣人到了后院。

远远的就瞧见文月华坐在铺着绿色桌布的圆桌前,盯着花房的方向,看着进进出出的佣人搬运花盆,时不时的指点两句。

温宅的后院足有二十亩,环绕一圈都被栽满了梧桐树。

这源于文月华是个浪漫主义者,听闻了南城那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便让温瑞恒在这院中种满了梧桐。

只因她爱侍弄花草,温瑞恒又花重金亲自找国内赫赫有名庭院设计师,设计了一座恒温花房。

花房里四季如春,一如文月华的那颗少女心,永远停留在春季。

即便这春季是虚假的是人工的,她也甘之如饴。

从前温欲晚有多羡慕,后来就有多恶心。

她走过去坐在文月华旁边的椅子上,仰头看着沉沉夜幕。

京城里是看不到星星的,只有一轮残月挂在那,孤零零的。

“晚晚,不是妈说你,你这孩子要懂得知足,收收你的脾气,好好和庭舟过日子。”文月华看着她就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到了嘴边,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

相似的话第二次出现。

好好过日子。

温欲晚下意识的捏紧座椅扶手,才控制住情绪。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向温瑞恒发脾气,却没法戳破文月华多年来辛苦维持的梦境。

“我也没和他离婚啊,这不是在过日子吗?难不成还要我为他洗手作羹汤,当家庭主妇啊。”她说的不卑不亢。

“你想当家庭主妇,妈还不同意呢。”文月华瞪了她一眼,没忍住又在她胳膊上拧了一下,“你那是好好过日子的态度吗?那些新闻,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也就亏得你没有公婆,不然还不定怎么刁难你!”

温欲晚嬉皮笑脸的,挽着她胳膊,轻轻摇晃着,放软了语气撒娇,“妈,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我自己的事,我心里有数。”

话落,文月华撇着嘴看她,脸上是明晃晃的不相信。

温欲晚煞有其事的举起三根手指放在耳边,一本正经的,“我保证,绝不会给贺庭舟戴绿帽子,除原则问题以外,绝不会和他离婚。”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文月华心里很清楚温欲晚是有分寸的,只是为人父母终究是放不下心,总要时时提醒几句才好。

她拍了拍温欲晚的手,语重心长,“你刚才去书房的时候,妈问过贺庭舟了。他和苏宛白只是合作伙伴,没有别的关系,你别胡思乱想。”

温欲晚没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真不知道这贺庭舟给她妈灌什么迷魂汤了,让她这么相信他。

“我管他们什么关系,只要别给我找事就行。”温欲晚抽回手,轻描淡写的说。

“不是,你现在怎么油盐不进呢?你们未来要度过几十年,没有感情迟早会撑不下去的。”

“妈不想看你活在这样不快乐的婚姻里,一辈子都困在其中,你明白吗?”

文月华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月色下,温欲晚才发现,她记忆里母亲那双明媚的眼眸也早已在岁月的蹉跎中失去了原本的光彩。


温欲晚把脚踝包裹好后,泡在浴缸里目光掠过台面上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时,她脑海里蹦出四个大字。

爹系男友。

哦不,爹系老公。

这么一想,她这个便宜老公的用处还挺多,至少很细心,勉强能给他加几分。

洗完澡浑身都通畅了,她穿着浴袍出来,看见在阳台上抽烟打电话的男人。

阳台上没开灯,他侧身倚在栏杆上,背后是整座城市的夜景,他立体的五官将璀璨的光线分割开来,光影错落,深邃的眉眼被映衬得愈发清冷。

不得不说这个画面还是很养眼的。

温欲晚打开阳台门,贺庭舟正在打电话,看见走进来的温欲晚,他将指尖只吸了一半的香烟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我想喝热牛奶。”她转身坐在阳台的圆形吊椅上,手里拿着毛巾揉搓着半干的长发,很自然地对贺庭舟发号施令。

贺庭舟一边讲电话一边往外走。

温欲晚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好像结婚以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只要温欲晚提的要求,他都会满足,而且没有半句怨言。

无论是物质上还是其他。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贺庭舟已经把热牛奶放在她面前的小圆桌上了,他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轻声提醒温欲晚。

“有点烫,慢点喝,喝完就睡觉。”

叮嘱完他就往外走,温欲晚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牛奶,她鬼使神差地拉住了贺庭舟的手腕。

贺庭舟回头看她,神色淡淡的,“还要什么?”

温欲晚对上他漆黑的瞳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拽住他,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本能地驱使着她这么去做了。

她低头盯着自己白嫩的脚尖,理了理杂乱的思绪。

或许是贺庭舟的温柔太过了,让她产生了某种情绪上的依赖。

这种感情不应该在他们之间存在。

她缓缓松开了贺庭舟的手腕,摇摇头,敛起眼底那不易察觉的失落,抬起小脸笑着说,“没什么,你去忙吧。”

贺庭舟看了她一会,没发现什么异常,出于保险起见,他本来还想再问几句,电话那头的人忽然说了些比较敏感的话题,他瞟了眼温欲晚,转身走了。

温欲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是她从西班牙回来以后第一次失眠。

基于父母的影响,温欲晚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永恒不变的爱情。

感情上头的时候一切都是荷尔蒙在作祟,冲动产生的激素,让人们无可救药的陷入情网。

女性在生理方面天生就处于劣势方,她们更加感性、同理心更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爱只会深入骨髓难以自拔。

男人呢?天生的理性玩家,他们爱随着时间流逝只会越来越少,面对日复一日的面孔,新鲜感逐渐消磨殆尽。

最后就是男人潇洒离去,女人躲在家里默默落泪。

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文月华。

理清头绪,她打算以后还是和贺庭舟保持点距离吧。

免得扰乱她的心绪。

好不容易想明白了,她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入睡,卧室门就响了。

她赶紧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一动不动的。

贺庭舟掀开被子躺下,看着身旁的女人,他往前凑了凑,轻手轻脚的把她搂进怀里,这个动作就像是做过无数次了一样,很是熟练。


心里惦记着剧情的走向,温欲晚急了,弯下身子想从他胳膊下面钻出去。

她这点小心思一眼就被贺庭舟看穿了,他轻微一抬手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我看个电视剧你也要管啊?”温欲晚没什么耐心了,愤恨地瞪着他,像只生闷气的小仓鼠。

“还有几集?”贺庭舟拗不过她,把她身子摆正,耐着性子问。

他想着温欲晚脚伤没好,熬夜对恢复不好,明晚还要去山庄守夜,温欲晚又有点认床,很难能睡个好觉,今晚不好好休息明天肯定会累。

结果人家不但不领情,还吹胡子瞪眼的。

那他又能怎么办呢?自己娶的老婆,只能他自己受着。

看他态度缓和了点,温欲晚冷哼一声,坐起身拿过遥控器摁了一下,“这集还有二十分钟结束,还有一集。”

贺庭舟大概扫了一眼,韩剧一集差不多一个小时,现在是十一点半,他估算了一下时间。

“两点前必须睡觉。”他已经做出让步了,不过要是温欲晚铁了心不睡,他还真拿她没办法。

温欲晚不是不懂事的人,她知道明天还有硬仗要打,既然贺庭舟都退步了,她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他争辩这件事上。

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重新打开了电视。

BGM响起来,温欲晚的情绪很快就被电视剧带动了,方才还剑拔弩张的,这会又开始抹泪了。

贺庭舟看着电视屏幕里的男女主人公,说着那些矫情的台词,他不禁皱起眉头,侧头却看见温欲晚满眼都在冒小星星。

他若有所思的。

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的吗?

他默默地掏出手机记下了韩剧的名字。

“我先上去洗澡了。”他揉了揉温欲晚的发顶,起身上楼。

偶像剧的结局总是美好的。

通常都会在一个大雪天里,男女主克服万难又相互袒露心声,两人紧紧相拥,在光感镜头的模糊下,来一个漫长的深吻,伴随着感人涕下的背景音乐,画上完美的句号。

万变不离其宗的公式,所有的偶像剧代入进去都大差不差。

即便如此也依旧有热衷的观众去看,因为那是少女们幻想中的生活。

现实生活已经很悲催了,人总得有点精神支柱吧。

看看不切实际的小甜剧,看看俊男美女的恋爱,是放松心情的不二选择。

电视开始播放片尾的时候,温欲晚伸了个懒腰,她好久都没有如此沉迷地追剧了。

一口气看完一整部电视剧还挺有成就感。

看了眼时间,她关掉电视,一边玩手机一边慢悠悠地往楼上走。

回到卧室她直奔着浴室。

浴缸里的水贺庭舟都放好了,还很懂事地给她丢了浴球进去。

温欲晚平常有随手乱放的习惯,洗发膏和沐浴露常常都是东一瓶西一瓶,她东西又多经常人已经舒舒服服地泡进浴缸里了,才发现要用的东西都不在手边。

她又不喜欢让保姆收拾自己的卧室,她总觉得那样就没有隐私了。

所以除去特别的吩咐,陈姐是不会进主卧的。

但只要她和贺庭舟生活在一起,这些问题都会迎刃而解,那男人好像有强迫症一样,把她所有的洗护用品都按照品牌和香味做了分类。

规规整整地码在柜子里,在她洗澡前都会给她拿出来放好。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头皮上,温欲晚浑身都紧绷了,她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幸好是背对着他的,要不然抖个不停的睫毛就把她出卖了。

房间里很安静,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马上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装出睡得很迷糊的样子,扭动了一下身体,从他的怀里往外挪了挪。

贺庭舟害怕会把她吵醒,没再继续抱她,吻了吻她的发心,转身去睡了。

直到身边没了动静,温欲晚才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

隔天她是被沈荔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的。

闭着眼睛接起来,那头就开始咋呼。

“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几天都没联系了?现在赶紧滚出来,陪我吃饭,我要给你倒苦水!”

听着沈荔咬牙切齿的声音温欲晚就知道,她估计又是被她爸妈拉去相亲了,再听那头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急促的响声,就知道沈大小姐肯定是在恒悦商场火拼呢。

这几天接踵而来的事情挺多,温欲晚的确是冷落了她的好闺蜜,今天白天也没什么事,是该出去享受姐妹时光了。

“老地方等我。”

……

所谓的老地方,是恒悦商场顶楼的咖啡厅。

温欲晚刚进去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沈荔,双人座的沙发上摆满了她的战利品,连脚底下都是。

“沈大小姐,还真是被气的不轻。”温欲晚跨过地上的购物袋,坐在沈荔对面,随手拨开一个袋子,竟然看到了十几盒不同品牌的计生用品。

“我靠!”她没忍住,满脸惊讶的看着沈荔,“你这什么情况?”

沈荔没想到她随便一翻竟然把那个给翻出来,手忙脚乱的抢过来,表情变得很不自然,“能有什么情况?大家都是成年了,这不是很正常吗?”

温欲晚张大了嘴巴,“大小姐,你不会真和……”她顿了一下,学了两声鸭叫,“这个睡了吧?”

“哎呦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沈荔害怕温欲晚追问下去,急忙岔开话题,“说说你吧,那天在酒吧的事你问贺庭舟了吗?”

“别提他了,心烦。”温欲晚低头吃了口小蛋糕。

“哎我可告诉你啊,那天给你发完照片,我就让司机去跟踪贺庭舟的车了。”沈荔满眼的兴奋,脸上的笑容是挡也挡不住,“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噗…哈哈哈。”沈荔莫名的开始爆笑,手狂拍大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温欲晚生无可恋的看着她笑。

五分钟,足足五分钟,沈荔说了个开头就笑得停不下来,最后温欲晚实在忍不住了,咬着后槽牙说,“你再笑,我就给你妈打电话,告诉你妈,你现在很闲,很适合去相亲。”

沈荔赶忙捏了捏酸疼的脸颊,深呼吸几口气,又要了杯黑咖啡,不加任何其他东西,往下灌了一口,嘴巴里满是苦涩,让她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我看到,贺庭舟把苏宛白一个人丢在荒无人烟的郊区。”沈荔心里很想笑,但因为那杯黑咖啡,脸上是痛苦面具。

郊区?

贺庭舟不是说顺路送苏宛白回家吗?

她急切的追问道,“然后呢?”

沈荔脸上的表情堪称是精彩纷呈,苦涩中带着笑意,“你说呢,这种收拾小绿茶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

“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她面前,你不知道她看到我的时候,那张脸有多垮,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又不甘心,还得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和我聊天,我估计她都快憋出乳腺增生了。”


这事温欲晚挺纠结的。

要是下定决心去做,她就没法再出去玩了。

以前是她年轻,什么都不懂就吆喝着建立了工作室,投入也不大,最后关门走人,还是温砚卿给她收拾了残局。

但现在不同,真的接手了这个工作室她就得好好去做,毕竟这承载着别人的梦想和心血,不能因为她的任性被毁掉。

她郑重其事的把文件放回袋子里,小脸上是难得的认真。

“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再做决定。”

“嗯,有不懂的来问我。”

贺庭舟抬手想摸摸她柔顺的长发,却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下来,随意的搭在扶手上。

温欲晚不适应贺庭舟这样对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不自然的说,“好好开车吧,我可不想有去无回。”

说完,她悄咪咪的偷看他。

男人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的路,身侧是万家灯火,随着车辆匀速行驶,光影在他脸上重叠又分开,半明半暗,晕染出他五官线条深邃立体。

没有眼镜的遮挡,一双促狭的眸子是极致的黑,高挺的鼻梁宛如工刀刻画,淡漠疏离的模样让人生畏。

经过岁月沉淀的男人更加成熟稳健,有股子睥睨众生的味道。

她看了一会,低下头轻微摇摇头。

心里一阵叹息。

可惜啊,这男人竟然不行,真是暴殄天物。

贺庭舟没察觉到她这些小动作,心里只想着怎么能把她留在身边。

……

车子缓缓驶进温家别墅。

老一辈的京城人大多都把房子装修的古风古色,温家也不例外。

雕花大门被推开,欧式建筑的外表内是中式奢华。

清一色的小叶紫檀制成的桌椅,在繁杂的灯饰下,漆滑如镜的木材泛着莹润的光泽,随处可见十九世纪的古董花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沉香味。

一进门,温欲晚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的温砚卿。

她自觉地挽上贺庭舟的臂弯,挂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走到他面前,“哥,我们回来了。”

“哥。”贺庭舟朝着温砚卿微微颔首。

温欲晚掐了一下他的腰,小声嘀咕,“你比他还大三岁呢,他叫你哥还差不多。”

温砚卿将温欲晚的话尽收耳中,抬手毫不留情的在她头上拍了一下,“死丫头!你那张嘴要是不会说话,就拿去捐掉,免得惹人烦。”

温欲晚被他打的吃痛,捂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贺庭舟。

“老公,他打我,你得帮我。”

对于这一套贺庭舟很受用,他垂眸看着小女人委屈的样子,动作轻缓揉揉她脑袋。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嗯…”温欲晚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把他的公司吞并掉,让他破产!”

“你!”

温砚卿脸色黑的像碳,伸手就要去抓温欲晚,温欲晚蹭的一下躲在贺庭舟身后,一根手指扒拉着下眼皮,吐出舌头朝他做鬼脸。

得意的样子让温砚卿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看了眼把温欲晚牢牢护在身后的贺庭舟,无奈叹息一声,“庭舟,你太惯她了,这丫头可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主。”

贺庭舟还没说话,温欲晚先不愿意了。

她环抱着贺庭舟的腰,一颗脑袋从他身后露出来,横眉竖眼的,“我老公宠我,你管得着吗?活该你找不到老婆!”

这次真是惹恼了温砚卿,在外温文尔雅的矜贵公子,被她气得撸起袖子,说什么都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法无天的死丫头。

“你们兄妹两,见了面就掐,都多大的人了!”

浑厚的嗓音从厨房的方向传过来。

温瑞恒穿着家居服,一头黑发只有两鬓略有斑白,年过五十的男人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身旁是温婉端庄的文月华。

两人携手走过来,看上去十分恩爱。

“爸,妈。”

三个人异口同声。

“刚才和你妈在里面做饭,就听到你们两吵吵嚷嚷的,只要你一回来,这家里就安静不下来。”温瑞恒坐在餐桌的主位上,语气是带着责备,可落在温欲晚身上的视线却透着疼爱。

温欲晚撅着小嘴说,“都是哥,他先打我的。”

“还不是你嘴巴欠收拾?”温砚卿立马回怼了一句,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二十七岁的成年男人。

“我哪里……”

文月华瞪了温欲晚一眼,“行了啊,庭舟好不容易回来吃一次饭,你们都给我消停点。”

贺庭舟倒是不在意,他喜欢看温欲晚这副鲜活的样子。

“是我工作太忙,以后会多腾出时间带晚晚回来看你们的。”贺庭舟瞥了眼温欲晚放在桌上的手,顺势搭上去握住。

温欲晚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挣脱,男人的手又抓得紧了一点。

估计是逢场作戏吧,正好她也需要,以此来堵上她那个唠叨老妈的嘴。

她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贺庭舟明显僵了一下,随即牢牢抓着她的手,生怕她会溜走似的。

看着两人这样,文月华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张罗着吃饭。

“那以后就多回来,今天这饭是我和你爸亲手做的,快尝尝怎么样。”

温家规矩,食不言寝不语。

这顿饭吃得沉默,等到佣人撤了餐盘,温瑞恒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淡淡的问了一句。

“庭舟,最近和苏家的合作进行的还顺利吗?”

贺庭舟看向温瑞恒,回答道,“在稳步推进中。”

“我听说,苏家那小姑娘,和你认识挺久了?”温瑞恒是何等的老狐狸,他盯着贺庭舟,语气不轻不重。

温欲晚皱了皱眉,敢情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有点好奇贺庭舟会怎么回答。

贺庭舟点点头,对上温瑞恒审视的目光,幽深的黑眸里见不到半点波澜,“爸有话不妨直说。”

他的声线本就偏冷,安静的环境下听起来像是两块玉石相撞,藏着股寒意。

温瑞恒看了他一会,眼神意味不明,转而看向一旁没心没肺吃着饭后甜点的温欲晚。

“晚晚,你和我到书房来一下。”

温欲晚拿着叉子的手一顿,一脑袋问号。

关她什么事啊。

纵使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她也只能放下叉子,满含怨气的跟着温瑞恒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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