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鸣徐妙云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大明:开局自曝穿越者杨鸣徐妙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独孤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这古怪的东西里,突兀出现的歌声,徐妙云先是一惊,直接将它扔了出去,然而里面传出的声音并未停止。心中忐忑之后,徐妙云转而却是认真听起来歌曲的内容来。虽然对于这样怪异的东西她觉得很是诡异,但她本是一个聪慧的女子,且如今她已不在意生死了,岂会被一个小小的盒子吓到?随着歌声不断重复着入耳,徐妙云也是听清楚了其中的内容。越是深入,越是感觉仿佛有一束光穿过了此刻笼罩在她头顶的乌云,给了她一丝光明。听着听着,徐妙云脸上两行清泪淌出。她觉得,这样的歌曲,就是为自己量身而作的,在她此刻人生最黑暗的时候,给了她光明与希望。徐妙云不由沉醉在歌声之中,同时心里也不免暗暗开始担忧起那个小贼的情况来,能够写出这样词曲的人,真的会是偷入女子闺阁玷污女子清白的...
《穿越大明:开局自曝穿越者杨鸣徐妙云完结文》精彩片段
听到这古怪的东西里,突兀出现的歌声,徐妙云先是一惊,直接将它扔了出去,然而里面传出的声音并未停止。
心中忐忑之后,徐妙云转而却是认真听起来歌曲的内容来。
虽然对于这样怪异的东西她觉得很是诡异,但她本是一个聪慧的女子,且如今她已不在意生死了,岂会被一个小小的盒子吓到?
随着歌声不断重复着入耳,徐妙云也是听清楚了其中的内容。
越是深入,越是感觉仿佛有一束光穿过了此刻笼罩在她头顶的乌云,给了她一丝光明。
听着听着,徐妙云脸上两行清泪淌出。
她觉得,这样的歌曲,就是为自己量身而作的,在她此刻人生最黑暗的时候,给了她光明与希望。
徐妙云不由沉醉在歌声之中,同时心里也不免暗暗开始担忧起那个小贼的情况来,能够写出这样词曲的人,真的会是偷入女子闺阁玷污女子清白的贼人吗?
徐府与皇家有着婚约,为了徐府上下,徐妙云背负着清誉损毁,将其送入宫中,任由陛下发落。
可是此刻,徐妙云心中莫名一紧,这样的一个大才就要因为自己而死,自己的做法真的是对的吗?
就在这时,歌声停止,徐妙云缓缓从歌曲的意境中走了出来。
转而将手中已经暗下去的四方盒子放在台上,双手托着香腮兀自思索起来。
良久,徐妙云缓缓坐直了身子,心中默默对父母还有那个被自己送入宫中的人说了一声对不起,而后毅然决然地抓起了梳妆台上的剪刀。
就在这时,桌上的那个四方盒子再次亮起,一阵嗡鸣,先前那曲调怪异的歌谣再次从中传出。
徐妙云手中动作一顿,安静地聆听了起来。
“……
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
只想永远地离开,
我曾经坠入无边黑暗,
想挣扎无法自拔,
我曾经像你……
……”
徐妙云不由沉浸在这首曲调风格古怪的歌谣之中,‘当啷’一声,手中的剪刀落在地上。
顿时泪流满面,伏在梳妆台前‘呜呜’痛哭起来……
……
中书省。
一个身着红袍的官员快步急匆匆走了进来,一进门便是急忙关上了房门,
“恩师!恩师!大事不好了!”
正在处理公务的一名红袍官府老者眉头一皱,毛笔顿在半空,
“惟庸啊,你如今已是右丞,行事如此浮躁,安得大任?”
这位老者正是那个给朱元璋提出了‘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九字方针,大明开国文臣之首,封爵韩国公,官拜中书省左丞相的韩国公,百官之首李善长。
而来人,正是李善长的门生,去年被他他举荐为右丞的胡惟庸。
听得李善长训斥,胡惟庸神色一惊,连忙恭敬抱拳,“恩师教诲的是,是弟子孟浪了。”
李善长见对方认错态度良好,这才缓缓放下手中毛笔,端起桌上空着的茶盏。
胡惟庸见状,急忙上前拿起茶壶为茶盏中续上了茶水。
李善长微微呷了一口,这才看向胡惟庸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这般慌乱?”
“回恩师!”胡惟庸拱了拱手,“先前有人看到魏国公绑着一个人入宫见了陛下,而后陛下勃然大怒,亲军都尉府齐出啊!据说,皇上还和皇后娘娘大吵了一架。”
李善长眼皮子狠狠一跳,手中茶盏一抖,茶水也落在了官袍上,但很快便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转头意味深长地盯着胡惟庸,“怎么?你还盯着宫中的事情?”
“下官不敢!学生万万不敢有此念头。”胡惟庸连忙躬身谦卑抱拳道。
“嗯!”李善长缓缓点头,放下手中茶盏,转而淡淡问道:“可知晓魏国公因为何事入宫?”
胡惟庸缓缓摇头,“如今魏国公府戒严,亲军都尉府更是如此,根本没有半分消息传出。”
“哦!”李善长眸光转动,缓缓点头,“好了,用心做你的事情去吧,不该考虑的不要多想,本官对你抱有很大的希冀啊!”
“是!多谢恩师!”胡惟庸躬身拜道。
“嗯,去吧!”李善长挥了挥手,在胡惟庸离开之后,眼睛微眯,眸中精光闪动。
“能让皇上如此盛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但是他却没察觉,他的手已是微微颤抖个不停。
……
亲军都尉府,昭狱之中。
杨鸣被呈十字绑在柱子上,惊恐地看着眼前拿着一个烧红了的烙铁的人。
二虎凶厉的目光紧紧盯着杨鸣,“杨鸣是吧?进了我亲军都尉府昭狱的人,还从来没有过不张口的,你若是……”
“我说我说,我说!”杨鸣眼睛盯着他那手中烧红的烙铁,连连点头。
二虎将烙铁放回火炉之中,心中却是对杨鸣鄙夷不已,怂货!
不过如此也好,省得自己劳神了,转而对着一旁的一个记录的文书微微点头。
文书会意,拿起毛笔蘸饱了墨水,提笔在空白的纸上。
二虎转头看向杨鸣,“说吧!”
杨鸣心中大急,小心翼翼地看着二虎问道:“说,我说什么啊我?”
二虎只觉自己像是被人戏耍了,直接从火炉抄起烙铁,朝着杨鸣脸上按去。
杨鸣拼命挣扎着,大声喊着:“说说说!我说,我说啊!不要动刑,我怕疼,快拿走,拿走啊!我还是处男呢!”
烙铁在距离杨鸣脸颊不足一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烙铁上滚烫的温度,不敢再动。
“最后一次机会!再不从时找来,呵呵……”二虎冷笑一声,转身放回烙铁。
在二虎转身之后,杨鸣心思急转,我特么要说什么啊?这特么谁啊,动不动就请老子吃烧烤。
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还有不受刑呢?
他怕死,也怕疼。
早在刚被弄醒之时,杨鸣便察觉事情不妙,自己被非法囚禁了。
本来还想着用刑法威胁对方一番,可是当眼前这个汉子直接拉出一个人当面砍倒,当那人的血迹迸溅在自己脸上之时,杨鸣差点儿被再次吓晕了过去。
随后通过小心翼翼的试探,也终于是明白了自己如今已不是在原本的法治社会之中,而是穿越了,还穿越到了大明洪武初年,身处亲军都尉府昭狱之中。
而他先前莫名其妙闯入的那个女子闺阁,正是当朝开国国公,魏国公徐达的宝贝闺女,徐妙云的闺房之中。
老朱急忙忙跑进来直接发问,“怎么样?你娘怎么样了现在?”
朱标听到老朱的声音忙起身行礼,无奈摇头道:“父皇,母后不肯让儿臣带去的太医检查,儿臣只得将太医带到东宫给太子妃检查了一番。”
“你……”老朱气地指着朱标说不出话来,一挥袖子转过身去,但还是口不对心地关切问道:“常家丫头如何?咱的大孙怎么样了?”
朱标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父皇宽心,太子妃身体康健,一切都好!”
“嗯!”听到此话,老朱才转过身来重新看向朱标,目露忧心之色,“你呢?太医如何说你的身子?”
朱标一脸茫然,有些错愕和不解地看着老朱,“父皇,儿臣并未察觉有任何不适,故而并寻太医啊。”
老朱:“……”
“父皇,您,您怎么了?”看着瞪着自己一言不发的老朱,朱标小心翼翼地问道。
“滚!现在马上滚去太医院,让太医给你瞧瞧!”
……
亲军都尉府的大牢,早已是人满为患,甚至连临时借用的刑部的大牢都是装的满满当当,就这样,依旧有不少犯官被串成一串无处安置。
一下子急匆匆回到府中的李善长,一进门便直接对管家安排起来。
“从现在开始,闭门谢客!任何人来了都不见!”
进入内宅之后,一个俊逸的青年恭敬地拱手行礼,“父亲回来了!”
见到自己的儿子李淇,李善长神色恢复了些许平静,背着手微微点头,“嗯!今日功课做的如何了?”
“回父亲的话,都已温习好了!”李淇恭敬回道。
“嗯!好!”李善长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两日你便待在府中,不许踏出府门半步!过几日,为父带你入宫一趟!”
“是!父亲!”
夜幕逐渐降临,今晚的应天除了寂静之外,似乎比往日里多了几分肃杀急迫之感。
在皇城西门角上不远的一处隐蔽的宅子里,杨鸣缓缓睁开了眼睛。
“嘶~!”
才微微一动,顿时火烧一般的刺痛感觉从身后传来,疼得他直冒冷汗。
杨鸣这才发现他是趴在一张床上,回想起来自己被老朱让人按着揍了一顿的事实。
“这老朱真他娘的不是好人啊!”
杨鸣愤愤不平地骂了几声,才挨了板子的屁股,让他动都不敢动一下。
骂了一会儿有些口干了,杨鸣发现床边上放着一个水壶,小心地探手拿着水壶喝了两口。
这才发现这会儿,他正处在一间不大但很干净的屋子里,床边一个火盆里,炭火正烧的正旺。
许是因为屋子不大的缘故,杨鸣并未察觉到寒意。
喝完水后杨鸣正准备将水壶放回原处,却是一不小心牵扯到了,额头冷汗直冒。
‘当啷’一声,水壶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随着水壶落地,‘咯吱’一声,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小太监一瘸一拐地快步走进。
小太监一进门便急匆匆跑跑到床边按住了杨鸣,“公子,你这会儿身上还带着伤呢,不要轻易乱动。”
“你是谁?”杨鸣疼得龇牙咧嘴问道。
“奴婢是宫里的内侍,奉皇命再次侍奉公子!您叫我小林子就好!”小太监毕恭毕敬地答道。
“哦!小林子啊,我睡了多久了?”杨鸣随意问了句,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太监,这毕竟是他第一见到活的太监。
眼前的小林子与一般人无异,眉眼儿恭顺,放在后世,怕只是初中生的年龄。
杨鸣心中不由暗暗感慨,腐朽黑暗的封建社会啊!
徐妙云峨眉微蹙,微微摇头,柔声劝解,“父亲,您如今已是当朝开国国公,朝堂右丞相,怎么能为一时意气行事呢?”
“哼!我给自己的女儿出口恶气怎么了!便是到了皇上那边,我也有理!”徐达有些不乐意。
“父亲,您如今的爵位官职,可谓早已是位极人臣,早已是赏无可赏,封无可封了!”
徐达微微沉默,如今的皇上早已不是当初义军之时的上位了。
他自己的处境自己知道,所以他虽然身为淮西勋贵,却是一直与那些人保持着距离,不该掺和的一律不掺和,这才始终为皇上信重。
眼见父亲徐达如此,徐妙云继续劝道:“您此次得胜归来,陛下为女儿与四皇子定下的婚约,便当是陛下对您的赏赐!”
“可是如今……”
徐妙云满是羞愤悲哀,但为了父兄他们,还是强忍着继续道:“如今女儿清白已损,与天家已是无缘,以当今陛下的手段,您以为他会不知道今日之事吗?纵是今日不知,早晚也会知晓的!”
“这……”闻言徐达不由得踌躇起来,眉头一皱。
徐妙云继续道:“女儿便是听闻您归来便直接找这贼子,知道您是为了给女儿出气。”
“可是如今,事已至此,我唯唯有想办法求得陛下宽宥才是,否则,我们府上的大难就在眼前啊!”
徐达皱眉沉思良久,知道自己的女儿说的是对的,若非她是女子,这魏国公府的爵位便是由她来承袭最好。
“可是,如此一来,你的名声……叫世人如何看你,为父心中着实……”
看着身遭囹圄还在为阖家上下考虑的徐妙云,徐达这位面对尸山血海刀斧加身也面色不改的将军,眼中泛起了泪花。
徐妙云强颜一笑,微微摇头,对着徐达福了一礼,抬头看向徐达,“父亲,我们为今之计,便是您将那……那贼人,亲手交到陛下手中,任由陛下发落,同时,您也要向陛下请罪,才能使魏国公府平安度过此劫!”
徐达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什么?还要向他请罪?我在前面舍生忘死打仗,回来我闺女……”
“哼!他连我闺女的安全都护不住,还要我向他请罪!”
徐妙云摇头,苦劝道:“父亲,您若不将此事告知陛下,他早晚也会知晓,到了那时,便是欺君之大罪!”
“若是将此事呈于陛下,再与请罪,陛下念及魏国公府的功劳,心中必然会对您有亏欠,自然不会降怒于我们府上。”
徐达沉思良久,他如今是魏国公,身负这阖家老小,很多事情,他也必须从大局出发,感动地看着自己甘为家族付出自己名声的女儿徐妙云,
“妙云,如此一来,只是苦了你了,为父……”
徐妙云微笑着摇头,“父亲,您先带那……去吧,陛下还在宫里为您准备了庆功宴呢!”
“妙云你放心,为父一定向陛下为你讨一个公道!”
徐达明白女儿的意思,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直接转身进入柴房,“来呀,把这短毛淫贼给老子捆起来,进宫!”
“是!”一直按着杨鸣的两个家仆立马抓起了杨鸣。
昏迷着的杨鸣便被这样带着出了柴房。
冬日的太阳格外耀眼,才出门,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杨鸣浑身不由打了个冷颤。
眼眸微微睁开,发现除了先前要砍自己的中年人外,还有一道熟悉的倩影正淡漠地看着他。
眼前的女子一身水绿色对襟襦裙,肌肤白皙,明眸皓齿,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在脑后挽着一个青春女子的发髻披在身后。
双手放在身前,便是那般静静地站在那里,就有一种使人宁静下来的魅力。
哪怕是在迷糊之中,杨鸣的脑子里顿时也是回想起来,眼前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昨晚迷糊中的抱着的人。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那杨鸣看她之时,徐妙云也是看了过来。
但杨鸣没注意的是,对方平静的眼眸中竟是有着一丝哀怨决绝的默然。
杨鸣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挣扎着就要来到她身前,想要问问对方为何如此设计陷害自己。
可是却被摁着他的两个徐府下人死死按住,有一个还踹了他一脚,“老实着点儿!”
杨鸣悲愤地‘呜呜’着,被两个下人推了出去。
徐达看着面色复杂的女儿,上前安慰道:“妙云你别多想,不就是一个四皇子嘛,说实话,我还真看不上那小子呢!你在家安心等着,等我向皇上讨要一个公道之后,回来重新给你寻一门亲事!”
这可不是假话,早在洪武五年,他出征之时,被大明皇帝朱元璋召入宫中,凭着两只烧鹅将自己的女儿与四皇子朱棣定下了婚约。
此次北伐初期失利,但因为老兄弟朱元璋的信任,并未追责。
在徐达洪武六年率军重整边将得胜,又戍边一年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返回国都应天。
老兄弟大明天子朱元璋亲自迎接,这是何等的恩宠?
就在刚才,老朱还和自己说起儿女之事,还意思是赶年前完婚。
说实话,徐达心中还是多少有些不愿意的。
因为那老朱家的朱小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平日里不学无术学堂捣蛋不说,大臣中风评极差。
而且在徐达出征这些日子里,便早已得知那个朱小四多次前来府上退婚。
当时徐达就不想把自家的小白菜嫁给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只是碍于老大哥的面子和皇家的威严不得不从。
如今自己的女儿这档子事,朱小四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呢,还会娶她吗?
他徐达虽然与当今天子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可他可不认为对方真是一个顾念旧情之人。
一旦涉及皇权以及皇家威严,老朱便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天子!
“多谢父亲!”徐妙云微微福礼,神色如常。
见此,徐达才放心地大步急匆匆走了出去。
徐妙云静静地看着杨鸣被家仆带走,没有说话。
不过从刚才对方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徐妙云看出了不甘、委屈等等情绪,唯独没有看出淫邪之态。
想到刚才他向自己扑来之时,徐妙云知道他有话要说,可是到了如今地步,二人之间不会,也不可能再与他有任何接触了。
此次前来除了给徐府找一条生路,叮嘱父亲一番之外。
徐妙云还是想着亲眼看看那个玷污了自己清白,与其有了肌肤之亲的贼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毕竟昨晚醒来枕边就出现了一个人,惊惧交加直接上脚了,哪还注意对方的样貌?
不过如今看来,也算得是眉清目秀了,只是对方一头短发,身上穿着奇怪的装束,不知是何来历。
忽然,徐妙云目光一顿,她发现了一个黑色的盒子正在地上折射着太阳的光芒。
“是穿越者!”老朱补充了—句。
“管他是什么者,我问你,你可又询问咱俩身后之事?”马皇后目光灼灼地盯着老朱。
看得老朱不由—阵心虚,目光也不自觉移开,“没,没有,那小子的嘴和乌鸦嘴—样,说了几件事,都已经确定了,咱,咱不敢,不,是咱不想再问下去了……提前知道了那些有的没的,实在叫人心烦。”
身为老朱的枕边人,马皇后怎会看不出老朱是在说谎,定是从杨鸣口中得知来哦什么他不想面对也不想别人提前知道的事情。
面容—展,柔声问道:“重八,可是有什么与我有关?”
老朱神色大变,见马皇后充满柔情的目光,急忙转过头去,“妹,妹子,你,你胡说什么呢?”
马皇后轻叹—声,“那天你让标儿带太医来给我诊脉,再加上你后来给我说起此事,我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妹子,那你还……”
“人的生老病死都是上天注定的,还好好的时候就少折腾,别折腾来折腾去的,最后更短寿了!”
见老朱沉默,马皇后并未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好了,不说这个了,待会儿你对那孩子态度好些,不管其为人品性如何,眼下大明立国不久,无法寻得德才兼备治世能臣,无论什么人,用其能而遏其短,能为我所用便好!”
“嗯!这个咱明白!”老朱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马皇后微微点头,“那你又叫天德带着他家丫头进来作甚?”
老朱也不隐瞒,道:“咱叫天德进宫,本来想的是让徐家丫头看看能不能瞧得上那小子,给他拴套缰绳。”
“这倒也是个法子,就是为难天德了!”马皇后微微点头。
“屁!若是天德那老小子有这个女婿,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老朱没好气道。
马皇后呵呵—笑,“那先前安庆来请安,请呆在这里蹭顿饭,你为什么把女儿赶走了?”
“这个……”老朱眉头挑了挑,嘴角蠕动了两下,搓了搓手说不出话来。
马皇后微眯着眼睛,微笑着看着老朱并不说话。
确实让老朱坐立难安,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门外忽然传来—道急促的声音。
“微臣二虎,有要事向皇上禀报!”
老朱闻言大喜,连忙起身朝着殿外走去,“妹子,二虎有要事寻咱,咱先出去瞅瞅啊!”
心中直呼二虎是个好同志,来的太及时了!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出了殿外。
老朱上前,见二虎正跪在殿外额头还冒着热气,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什么事,先起来再说。”
“多谢皇上!”二虎起身,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了老朱—眼,急忙低头道:“皇上,杨鸣迷路了!”
老朱眉头—皱,伸手挠了挠下颌,“什么意思,咱咋没闹明白?”
二虎便将自己带杨鸣入宫,结果那小子跟在自己身后跟丢了的事——说出。
老朱听完,眉头—皱,斜了二虎—眼,“那现在人呢?别告诉咱,在咱的宫里你找不见—个人啊。”
“微臣不敢!微臣已经寻到了杨鸣,只是,只是……”
见二虎支支吾吾,老朱皱眉,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个痒痒挠戳进后背衣领,“只是什么,直接说。”
“只是那杨鸣如今正在御花园内给,给安庆公主讲故事,微臣,微臣不方便上前强行带走杨鸣……”二虎声音越说越低,脑袋也是垂得更低。
“谁?和谁?给谁讲故事?”老朱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知道此事之后,杨鸣心都快凉了。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亲军都尉府正是那历史中人人闻风色变的锦衣卫的前身啊,也就是说,自己如今已然被老朱惦记上了,那还能有自己的好?
在得知这些事情之后,杨鸣大脑便开始飞速运转着,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可不想被老朱给扒皮抽筋做了稻草人啊。
所以对于眼前这位亲军都尉府的二虎问话,杨鸣也是有问必答。
眼见二虎再次转过身来,杨鸣眼珠子飞转,忽然眼前一亮。
对了,自己是一个穿越者,那就说说洪武年间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像老朱那样疼爱儿子老婆,不说其他的,只这一条,说不定就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这样不仅能洗刷自己的冤屈,说不定还能将那位美丽的徐妙云娶到呢。
想到这里,杨鸣眼眸精光闪烁。
见二虎望向自己,连忙问道:“敢问这位大人,如今是何年了?”
“洪武七年!”二虎眼神一眯,冷冷答道,一只手已向着身后的火炉摸去。
“说说说,我说,我真的要说了!”
“说!谁指使你去魏国公府的?何人为你布置的?”
杨鸣脖子一缩,面色有些纠结道:“其实我怕说了你们也不相信……”
“嘿,你他娘的!”
饶是二虎沉稳的性格,此时也是被激怒了。
顺手抄起一个鞭子,空中甩了个鞭花,直接摔打在杨鸣身上。
“嗷~!”杨鸣疼得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浑身左右颤抖。
眼见对方还要再动手,脑袋直往后仰,眼睛紧闭,直接竹筒倒豆子般开口,“我其实是一个穿越者,喝酒醉了以后就穿越过来了,至于为什么一穿越过来就会出现在人家床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穿越者?那是什么者?”二虎眉头微皱,心中虽只觉怪诞,但陛下此刻还在宫里等着他的消息,无论什么样的消息,他都要问出来。
而且看眼前这怂货,如此怕疼,只是昭狱里刑罚最轻的一鞭子,就是脸色发白额头冷汗直冒。
想来不用上刑也会是全招了,不敢说假话来欺骗自己。
“穿越者,就是从后世之人,因为一些特殊缘故,来到你们这个朝代的人。总之很是复杂,牵扯到了一系列科学问题,量子力学等等。”杨鸣通过自己的理解如实答道。
二虎却是越听越迷糊了,不过多年的审讯经验,从这杨鸣的眼神语气中他能看出对方并未说谎,不由皱着眉头问道:“按你的意思来说,是是后世之人?”
而且他的任务是审讯出东西了,只要审问出的是实情,其他的自有陛下做决断。
杨鸣连连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没错,就是这样!”
“你说你是那穿什么者,何以自证?”二虎冷冷地盯着杨鸣的眼睛,甩了甩鞭子,但凡看到他眸中有半分闪躲,他手中的鞭子就会毫不犹豫地再次抽上去。
见那二虎又开始抡鞭子,杨鸣心中一横,直接呱啦啦倒豆子一般说道:“洪武七年十一月,前元太尉那哈出进犯辽阳。”
“……”
“洪武八年三月……德庆侯廖勇忠私藏龙袍,被举报后赐死!”
“洪武八年四月,诚意伯刘伯温病逝。”
“……”
“洪武十三年,左丞相胡惟庸谋反,自此老朱废除丞相。”
“……”
杨鸣依旧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二虎却是早已听得汗毛倒竖,手中的鞭子也是不知何时掉落在地而不自知。
而在一旁记录的文书,早已不知何时停下了笔,嘴巴张得老大。
然而,还来不及二虎开口阻止,杨鸣又是语速极快呱啦啦说了一大串儿。
“洪武十五年五月,皇长孙朱雄英病逝,年仅7岁!”
“洪武十五年八月,孝慈高皇后,哦,也就是如今你们皇帝如今的马皇后病逝享年51岁。”
“洪武……”
这下二虎彻底反应了过来,急忙大步上前伸手死死捂住杨鸣的嘴。
你娘,这是自己能听到的东西吗?
“你他娘的,赶紧给老子闭嘴!”
“呜呜!”杨鸣呜呜两声,却是看到二虎一脸凶相的脸上,那眼中那种深深的恐惧,连忙配合着连连使劲儿点头。
二虎这才大喘着气缓缓松开了手,宛如打了一场大仗一般。
深深地看了杨鸣一眼,二虎直接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不待杨鸣反应过来,便直接塞进他的口中。
“呜呜!”杨鸣不解看着二虎。
“听着!”
然而二虎却是并未理会,转身看向那文书,阴森的话语在杨鸣耳边响起,“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与此人接触,不得同他说话!违者,割了舌头,剁去双手!”
“是!”
“还有,你们几人从现在开始,不得踏出牢房半步,相互监督,给我睁大了眼睛盯着彼此!违者,死!”
“遵命!”牢房内的文书和两名亲军连忙惊骇地躬身应道。
一番交代之后,二虎将记录的供状揣进自己怀中,急匆匆地出门而去,只留下牢房内杨鸣与几名审讯人员大眼瞪小眼。
皇宫之中,准备夜宴的宫殿内早已是布置的热热闹闹,已有官员将领开始前来。
可这场宴会的主人,大明的天子老朱,还舔着脸徘徊在坤宁宫外。
忽然殿门打开,一名女官走了出来。
老朱见状连忙快步上前,“玉儿,咱妹子……嗯?”
玉儿对着老朱福了一礼,“陛下,娘娘说她累了,您是大明天子,当以国事为重才是。”
老朱顿时怒气重重朝着殿内口到吼道:“狗屁的天子,狗屁的国事,有咱妹子重要吗?”
“陛下……”玉儿还想再劝,却见一人急匆匆跑近前来。
定睛一看却是二虎,可是二虎此刻行色匆匆满头大汗一脸惊骇的模样。
玉儿心中也是大惊,连一向沉着稳重的二虎都有此神色,必定是有着大事发生。
老朱这时也察觉到二虎到来,对着玉儿挥了挥手。
玉儿行礼退下,老朱这才皱眉看向二虎不满道:“天塌下来了?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走,别给咱丢人,先去御书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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