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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狄龙凯瑟琳番外笔趣阁

铁棒无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并没有跟她讨论政治上的见解。但我知道,祖国的方针是绝对是正确的,人类也是一定要走向和平的,否则的话必定是自取灭亡。作为老百姓,没有人会希望战争发生,只有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客,只要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才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而那些士兵作为政治的齿轮,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左右自己的命运,当第一个齿轮滚动的时候,后面所有的齿轮都不可能停止。这是人类的自私与贪婪在作祟。朱雅躺在我的怀里,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她是在认真听还是在睡觉,直到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在发高烧。这个傻丫头,发了高烧也不说一声,要不是我发现,她可能就要烧一个晚上了。我连忙把她放平,拿起她给我擦背的那块布,沾上水敷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打开了前些天我拆下来的灯具,利用...

主角:狄龙凯瑟琳   更新:2024-12-05 0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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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狄龙凯瑟琳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狄龙凯瑟琳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铁棒无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并没有跟她讨论政治上的见解。但我知道,祖国的方针是绝对是正确的,人类也是一定要走向和平的,否则的话必定是自取灭亡。作为老百姓,没有人会希望战争发生,只有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客,只要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才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而那些士兵作为政治的齿轮,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左右自己的命运,当第一个齿轮滚动的时候,后面所有的齿轮都不可能停止。这是人类的自私与贪婪在作祟。朱雅躺在我的怀里,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她是在认真听还是在睡觉,直到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在发高烧。这个傻丫头,发了高烧也不说一声,要不是我发现,她可能就要烧一个晚上了。我连忙把她放平,拿起她给我擦背的那块布,沾上水敷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打开了前些天我拆下来的灯具,利用...

《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狄龙凯瑟琳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并没有跟她讨论政治上的见解。

但我知道,祖国的方针是绝对是正确的,人类也是一定要走向和平的,否则的话必定是自取灭亡。

作为老百姓,没有人会希望战争发生,只有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客,只要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才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

而那些士兵作为政治的齿轮,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左右自己的命运,当第一个齿轮滚动的时候,后面所有的齿轮都不可能停止。

这是人类的自私与贪婪在作祟。

朱雅躺在我的怀里,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她是在认真听还是在睡觉,直到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才发现她在发高烧。

这个傻丫头,发了高烧也不说一声,要不是我发现,她可能就要烧一个晚上了。

我连忙把她放平,拿起她给我擦背的那块布,沾上水敷在她的额头上。

然后打开了前些天我拆下来的灯具,利用灯光,我在药箱里面翻找。

急救药箱里面,我找到了头孢拉定、红霉素和金霉素。

我问了问朱雅,最近有没有乱吃东西,她听话地摇了摇头,那有可能是着凉了。

“叔叔,椰子蟹应该出来吃椰子了。”

朱雅这时候还想着她的椰子,我说你放心吧,我等会帮你去抓回来。

朱雅的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喉咙发炎了,这是明显的细菌感染。

我给她吃了一块头孢拉定。

如果明天没有好转,那就只能慢慢的熬了,毕竟我们的药箱并没有其他更好的药物了。

大部分药物都只是辅助作用,恢复身体对抗病毒与细菌,主要还是靠身体的免疫能力。

发烧只不过是一种症状,并不是病。

是身体的白细胞在对抗病毒和细菌所表现出来的。

“这人说病倒就病倒了。”

凯瑟琳心疼的拿起朱雅发烫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

“叔叔,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朱雅十分抱歉的对我和凯瑟琳说。

“你生病就别说那么多话,好好休息,等你好起来,我们一起做好吃的。”我伸手抚了抚朱雅的脑袋说。

“嗯!”

朱雅点了点头。

“叔叔,我怕我会传染给大家,今天晚上我自己睡另一头吧。”朱雅说。

“要传染的话,现在基本上都已经传染了,每个人的抵抗力不一样,你不用担心其他事情,好好休息吧。”

我安慰着说。

“凯瑟琳,你看好朱雅,我现在就去看有没有椰子蟹,等我回来。”我对凯瑟琳说道。

“可是狄先生,你知道位置吧?”

凯瑟琳担心的问。

“你告诉我就可以了,我过去的时候仔细辨别,还是很容易找到的。”我说。

凯瑟琳只好点点头,让她自己过去也抓不了椰子蟹,把朱雅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凯瑟琳把她做的几个陷阱位置都告诉了我,我拿上绳子直接就出发了。

凉爽的海风吹在我的脸上,前方海岸处,一阵又一阵的海浪声不绝于耳。

天上的月亮高高挂起,像一个白玉做的挂盘,我一个人提着电瓶灯,行走在被月光照得明亮的沙滩上,像极了夜间赶海的渔民。

我小心地翻过海角礁石,那里受惊的海鸟被吓得吱嘎叫,飞到夜空中很快又飞了回来。

我越过了那块像小山一样的海角礁石,来到了西面的沙滩,要进入林子里,我便把藤鞋穿上,把手电筒往林子里面照。


我在后甲板上站了起来,由于光线在船头的方向,我这个位置能看清一定深度的水下环境。

我们竟然进入了一片珊瑚礁区域。

这种区域水生物丰富,所以鱼群非常多。

鱼情不错,但是红利往往会伴随着隐藏的危险。

这种珊瑚礁区域由于食物丰富,是各种海洋生物的猎食区域,因此这里的鱼类为了生存,在优胜劣汰的大自然环境下,大部分都已经进化出极强的自保手段,比如毒素!

甚至螺类都是带毒的。

要是钓上这些玩意,自己又不懂得这些生物有没有毒,抱着收获的喜悦冲上去徒手抓住它们,那么这无疑就是送死,连后事都不必准备了。

清凉的海风吹在我这个虚弱的钓鱼老手的脸上,我将钩好诱饵的鱼钩扔到了水里。

随着船只的移动,诱饵会沉在后方很远的位置上。

我小心地将鱼竿固定在后方甲板上的一个钓鱼卡位上,为了避免这条赖以生存的鱼竿被鱼扯走,我又用绳子捆住了它和船舷。

我回头看了一眼遮阳棚内的两个女人。

她们也都没有再躺着,靠着窗口感受着这傍晚的海风。

凯瑟琳和朱雅的脸上,那两双漂亮的眸子,此时充满了渺茫、担扰和一份希冀。

苦难并没有磨灭她们对生存的渴望。

她们的意志力,还是挺超出我的意料的,若是一般的都市女性,现在可能早已经狂躁起来,要抢夺食物和淡水了。

我对凯瑟琳有一定的了解。

她作为一名女政客,还是外界称的美女政客,她远比看上去要坚强。

在政治上,有很多的磨难都无法击倒她,甚至被人绑架送到公海医疗船只上,要挖走她身上的器官,依然没有击垮她,这让得我的内心,不由得佩服。

如果我当时的立场不是那名登台政客那边,或许,她会有更好的结果。

甚至当选。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如果我们能逃出生天,她或许能扳回一局。

我们的仇人是一样的,救了她,我的复仇机会才会更大。

藤壶肉被我用锤子敲烂了,腥味在海水里扩散,很快就会有鱼群追上来吞咬。

我看不清楚那些鱼群都有些什么鱼,但是,鱼线一下子就绷直了,显然已经有鱼上钩了!

我一秒也不敢耽误,立即收竿。

一只手拉住崩弯的鱼竿,另一只手快速转动轴轮!

我感受到鱼线那一端带给我的巨大拉扯力!

可以肯定,咬住诱饵的是一条大鱼!

我的内心既兴奋,又紧张,生怕出一点儿意外,绷紧全身的肌肉,身体向后倾,避免连带自己和鱼竿一起拖进大海里!

而遮阳棚里的两个女人,看到我弓着腰,全身发力,紧张的样子,立即也兴奋的跑了出来。

凯瑟琳立即帮着我提扯着鱼竿,朱雅也过来帮忙。

我们三人所有的力气都使在了鱼竿上。

我此时肾上腺素激增,也不知道疲倦地转动轴轮。

“上帝啊,这肯定是一条大鱼啊!”

凯瑟琳激动的说道,双手抓住鱼竿脚下弓步,她此时也表露出少有的喜悦。

朱雅这个少女,此时更是激动。

毕竟,这意味着他们有大鱼吃了!

十几秒后,鱼线收到了只剩下两米了,我们属于看海里的这个大家伙了!

“这是金枪鱼吗?”

朱雅瞪着她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海里的灰色大家伙问。

“不是!你们抓稳!”

我来不及多说,固定轴轮,喊了一声,立即将救援箱里的那把小匕首抽出来,这小刀我早就夹在腋下了,现在正是使用的时候。

我在身上绑了一根绳子,立即翻过舷边,正握着匕首像握着冰锥一样,快速往水里的灰色大家伙戳去。

这是一条灰色的断齿鲨!

理论上,它不可能我的鱼饵的,因为这太不起眼了,我只想钓一条小鱼而已!

眼下这个大家伙,至少在六十斤!

万幸这不是一种成群结队活动的鲨鱼品种,要不然,现在这条断齿鲨流出来的血液,立即就会引来更多的鲨鱼群,然后,将我们的劳动成果残忍地抢夺而去!

我不知道在这条大家伙的身上戳了多少刀。

反正我已经感觉自己另一只手快抓不住船舷了,在力竭之时,我重新翻身回到了甲板上。

然后重新转动轴轮。

这条断齿鲨很快就被拖出了水面,鱼竿弯成了弓臂,但远没有达到断开的临界点。

凯瑟琳想要伸手去拉扯鱼线,将断齿鲨拉拢回来。

“别乱来,绷直的鱼线和刀锋一样锋利!”

我立即制止了凯瑟琳,同时伸长手臂,将匕首捅进断齿鲨的心脏位置。

这次,它终于没有大幅度挣扎了。

我转动手腕,利用匕首勾住它往甲板里拽,终于将这条大家伙拖到了甲板上来。

两个女人激动的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朱雅甚至都要欢呼起来,我也很开心,没想到逃生第一天第一次钓鱼,就已经有了这么大的收获。

我知道,这是运气!

要不是在这么珊瑚浅海里,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有收获!

我坐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由于大家都没有穿衣服,我提醒大家不要靠近这条断齿鲨,免得被它咬伤,或者被鱼鳍刺伤脚部。

尤其是我,作为男人蹲下去时,暴露在外的器官太危险了,随便被击打一下,被鱼鳍刺穿勾扯,那后果可想而知。


我在里面找到了一些聚乙烯合成材料绳子,这种绳子非常耐用,即便是过了15年,它依然十分坚韧。

我用这些绳子把我收集到的物资,全部捆绑起来,准备回去的时候把它背到海边去。

我在山的另一边发现了一条新的路径,我马上背着准备好的物资,顺着这条路径往山下走,走了一半发现这下边是一个密集的竹林。

而且竹林里有淙淙的流水。

“是溪流!”

我心里激动的不行。

我连忙背着那些物资,叮叮当当的走下去。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这个深山老林里收破烂的人。

穿过竹林,我很快就来到了小溪流的旁边。

刚才发出流水声的是一个水潭上的瀑布,那水流自北向南流,清澈的溪水,缱绻地、明快地、赶着趟儿地向前奔去,溪流叮咚,跳跃的水珠,溅到了溪边的岩石上,把岩石浸湿了一大片。

如此美好的地方,光是看着我就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真想马上就在这里建一个避难棚,然后和两个女人在这里长住。

或许这种隐居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不过我很快就清醒的过来,与世隔绝的生活,只不过是一种向往,但是长期以往的住下去,我们的后代是不可能适应的。

除非我们愿意承受数十年的孤独。

很明显没有人可以承受得住这种十年如一日的乏味的生活,孤独感会不断的蚕袭着每一个人的灵魂。

我顺着溪流往海边走去。

这里面的确环境很好,可是没有稳定的食物来源,我们还是要在海边定居,直到想办法找到更稳定的食物供应。

由于有藤鞋垫底,我直接就走在了溪流里,溪流里那些碎石对我的脚并不会产生伤害,反而冰凉冰凉的溪流,使我疲惫的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服。

大概走了四十多分钟,我终于走到了海边,这条溪流入海的地方是一大片礁石滩,溪流很好的隐藏在了这片礁石里,入海的地方有高低不同的岩石。

溪流在这些岩石中穿梭,前方就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岩石水池,那个岩石水池大概有一米深,溪水清澈透底,我恨不得想要跳进去洗一个痛痛快快的澡。

我想那两个女人要是来到这里的话,一定会高兴的飞起。

我跳到岩石水池的旁边,用手捧起了一泓清泉往我脸上招呼。

那清凉的感觉,使我脸上的疲惫消失了一大半,有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清新感受,把我之前在海上漂流的苦难,全部变成了先苦后甜的美好。

我迫不及待的要跑回去,跟两个女人宣布发现溪流这个好消息。

这里距离登陆的地方大概只有一两百米左右,沿着沙滩走的话,要经过一个海湾和一个海角。

他们的登陆位置就是在那个海角后方。

只要我沿着细碎的沙滩奔跑过去,就可以看见两个正满心期待等待着我归来的女人。

这边的沙滩还是很细腻的,我直接就把我的藤鞋给脱掉了,直接让我敏感的脚部皮肤,接触在这柔软的沙子上。

在那上面行走,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我前进的方向站在西边,这时已经是黄昏。

当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金黄色,海浪轻拍着沙滩,发出清脆的声响。


印度洋公海。

一艘数千吨排水量的医疗船,停泊在漆黑而汹涌的海面上,瞭望台上的探照灯在地狱般的风暴中摇摆,犹如魔鬼的眼睛,不断巡视着晃动而湿冷的主甲板。

甲板上。

八名全副武装的流窜犯雇佣兵,披着黑色厚重的雨衣在猖獗的暴雨中抓着船舷艰难地行走,他们手里的步枪,嗒嗒的朝着漆黑的天空射击,密集而响亮的枪声与雷鸣声在天空交汇,像是对残暴恶劣的天气表示不满。

事实上,他们是因为找不到我,试图利用咆哮般的枪声,震慑我饱经摧残摇摇欲坠的灵魂。

而我,正趴在瞭望塔平台处的一具尸体上。

冻僵的双手,凭着求生本能快速地脱下这具尸体身上的雨衣,它不仅可以给我些许温暖,还能使我赤裸着的身躯,在雨夜下的甲板上,不会像靶子一样显眼。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将这具尸体推下海了。

任由尸体颈动脉上喷洒的鲜血污染甲板,与这冰冷的暴雨混合流向主甲板,我只能祈祷,那些远离战场只顾玩弄女人的雇佣兵,在这恶劣的天气下失去耐心,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我一秒钟也不能在这艘船上待下去了。

必须争分夺秒离开这艘医疗船只。

因为,这是一艘贩卖人体器官的公海医疗船。

不过我清楚,一旦再次落到他们的手里,原本在我体内鲜活的器官,几个小时后便会在印度尼西亚,某家医院里的一个垂死的老头身上重新跳动。

为了器官的鲜活性,手术是不会打任何麻药的。

他们会放掉人体五分之一的血液,使人体处于半休克的状态,以防止“病人”在手术台上乱动,除此之外,他们还会用绷带和胶布,紧紧控制着“病人”的躯干和四肢,确保手术顺利完成。

我之所以能幸免于难,完全是因为这一场不期而至的暴风雨!

风暴使船体摇晃导致无法手术。

我当时趁着那两名黑医蹲在手术室外面抽烟闲聊的间隙,摸到了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割断了绷带和厚厚几层的胶布,这才从冰冷的手术台上挣脱开去的。

我虚弱极了。

纵使我曾经是地下世界一等一的雇佣兵和特工身份,经历过叙利亚和顿巴斯等战争,拥有钢铁般的意志,在此刻,也像一个病入膏肓的重症病人,就连站稳都是奢侈的,我只能短暂的站立,然后侧卧在手术室的地面上,确保大脑的供血正常以免突然晕厥过去,从而导致所有的逃跑计划功亏一篑!

能保持最后的求生意识,已经是我顽强的意志的极限。

我在那短暂站立的时间里,从手术台旁边的低温保存箱里找到了两个血包。

这两个血包内的血液,本就是从我身体内抽出去的,之所以带到这里来,是防止我手术过程中失血过多死亡,影响他们的手术进度。

我用手摸到自己的锁骨,精确定位在这下方的上腔静脉的位置,然后立即将输血针管扎了进去。

从这里输血,血液将会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心脏!

几乎就是将血液往心房里灌!

当然,这么做会有很多风险,比如血管收缩严重,导致关节痛,血管神经性水肿,甚至心脏负担过重,出现急性心功能不全等问题。

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需要紧急恢复体力以及行走能力,然后离开这里!

否则我宁愿现在就划破自己的动脉,静静地死在这个草菅人命的手术室内!

随着冰冷的血液被我有序地挤压进身体之中,心脉的速率也开始加快了。

但是,我仍然不敢站起来,以免脑供血不足。

而且我也十分担忧站起来晃动的身体,吸引在外面抽烟的医生,他们于我而言不是人,而是正在打瞌睡的死神。

他们漫不经心的一个回眸,将会重新把我拖回到地狱的深渊,掐灭我最后的生机!


所以看到朱雅表现出来的兴奋,即使她什么也不做,我就这么看着她欢喜的模样,我也会十分的动容。

朱雅这个年纪,本来应该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的。

或者跟同龄人谈一个难忘的恋爱,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更值得回忆,而不是应该经历这些苦难。

她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在乌克兰的战场上,那个善良的少女阿丽娜把我这个重伤的外籍雇佣兵,拖进她的避难地下室里,给我食物和医疗,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救了回来。

当时,我问她,她是否知道我是敌国的雇佣兵。

她说她知道。

我问她,你就不怕我醒来杀了你吗?

她就那样瞪着又大又好看的眸子看着我,我知道她害怕,但是她可能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个结果。

单纯的她,却让我看见了人性光辉的时刻。

她良久才对我说,她只是不希望有人死,像以前一样,她可以上高中,可以和老师、同学们在校园里度过幸福的时光。

她问我,她们什么时候可以再次回到学校去。

问我,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

问我,弟弟们能不能在战火与血光中的战争中长大。

我无法回答她,她自己也是问着问着就掉下了眼泪,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的鼻子很酸,很想保护她和她的两个年幼的弟弟。

可是我是如此的无能。

我们相处了两个月,战争并没有结束,我伤好了,我们也该分别了。

离开时,我给她留下了三千美元,够她们花销好一阵子了。

阿丽娜含泪告别我,她问我,如果战争结束,可不可以来找她,她想嫁我这样的男人。

可是,战争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而且半年后我再次回到小镇,她赖以生存的地下室已经被炸了。

我不知道她和两个年幼苦命的弟弟是否还活着。

现在想起,我依然无法平静,我真希望她们还活着,在世界的某个援助国家之中。

这是我深埋心底的情感和痛楚。

或许,我是因为对阿丽娜的某种特殊情感,依托在了朱雅的身上。

所以,她总是能让我无缘无故的感动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在快艇上的凯瑟琳,月光下,她的身影蜷缩在一起,我知道,她是寂寞了。

这是人之常情。

我们每一个人与生俱来就是孤独和寂寞的,很多人用一生去寻找伴侣,其实是去解决孤寂。

而我早已经学会如何与孤寂相处。

哪怕只是一个人,流落到荒岛,我也能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下去。

朱雅实在是等不及了,缠着我,问我可不可去看椰子蟹了。

我说,椰子蟹可能已经出来了,但是还没有专心吃椰子,现在去会打扰到它的,我们要等它正吃得起劲,突然就去抓住它。

让它在品尝美食中成为美食。

朱雅只好坐在沙滩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好奇心,看看这海,看看这灿烂的星空。

而我就坐在她的身边。

朱雅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问我,她问我为什么会在俄罗斯当雇佣兵,为什么又会到M国当特工,还说,她去过中国游玩,说中国很漂亮很好玩,如果可以,她想定居在中国,因为中国充满了希望。

而他们韩国,早已经被财阀控制了。

平民根本无法翻身,哪怕是官员,也受到财阀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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