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扯不开。
心一横,我直接跪了下去,面对面目光相会,我扯下脸上的口罩。
瘆人的伤口让骆繁洲愣住了。
一只手颤抖着想要触碰我脸上的伤口,却又不敢靠近。
骆繁洲失控了,他攥住我的肩膀不再顾忌任何,将我搂进怀里。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冰冷的夜里,两个疯子跪在地上互相折磨。
推开骆繁洲,我我再次开口:“骆繁洲,我的一切痛苦都是你造成的,我求你,放过我。”
骆繁洲哑着嗓子,可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好。
站起身,我将口罩戴上,“以后别再来了。”
忽然一声巨响的油门声,我和骆繁洲同时回头,一辆疾驰的小货车目标明确的撞向了我们。
砰的一声,惊醒了居民区无数人的好梦。
这场车祸很快就上了新闻。
嫌疑人苏晚清的腿被车头卡住,被当场抓获,面临着法庭的审判和骆家的复仇。
车祸的一瞬间骆繁洲想要将我推出去,然而根本来不及。
骆繁洲挡在我的前面,两条腿被当场碾断,下半身严重瘫痪,往后余生只能依靠轮椅移动。
而我直接被撞飞了十几米,头部落地严重损伤。
再睁眼时,浓烈的消毒水味道侵袭着我的鼻子。
阿曼守在床边,察觉到我的动静,兴奋地去叫医生。
确定情况稳定后,阿曼才终于安静地坐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要不要喝水?”
我轻轻摇头,“我怎么了?”
阿曼紧紧皱眉,生气地开口:“你还说,大半夜你不早点回去,待外面干嘛啊。”
“都让你和我一起住,你不听话,你知道你变成这样我多自责吗,我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阿曼越说越气,渐渐声音里染上哭腔。
指责的语气却让我听着很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