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
程寒也起身，随即伸出手来，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温度：“谢谢你的努力，合作愉快。”
林婉如握住他的手，感受到那只手的坚实与冷静。两人之间的手心碰触，像是短暂的一瞬，却又像是永恒般难以忘怀。林婉如愣了一下，手心微微发热，忽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她知道，这一场简单的握手，也许并非如此简单。
“合作愉快。”她勉强笑了笑，语气平淡，但心底却掀起了一阵涟漪。
会议结束后，林婉如走出餐厅，步伐略显匆忙。她拿起手机，给团队发了一条信息，简洁地汇报了会议的进展。就在她准备离开餐厅时，突然发现程寒站在不远处，似乎是在等待她。她有些愣住，不知道程寒为何还留在这里。
“林小姐，等一下。”程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冷静。
她回过头，看到程寒朝她走来，眉头微微皱起。“程总，怎么了？”
程寒站定，低声说道：“今晚有一个商界晚宴，程氏集团邀请了我们公司的人。你有时间吗？可以一同前往。”
林婉如有些惊讶，商界的晚宴她参加过不少，但像程寒这样的人邀请她，她却从未预料到过。“程总的邀请我很荣幸，但今晚我有些工作要处理……”她的声音有些犹豫，虽然不太想在这样一个场合与程寒有更多的接触，但她知道，这次邀请或许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程寒没有过多坚持，只是淡淡说道：“如果工作处理完，欢迎过来。没有强求，只是觉得你可以去看看。”他顿了顿，目光微微停留在她的脸上，像是在衡量什么。
林婉如看着程寒那冷静的目光，忽然感到自己被他从未言明的期待包围。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样的场合下与他真正“靠近”，但她知道，这种被动的靠近，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不可避免的命运。
“好，我会尽量安排时间的。”她回答道，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程寒的存在，始终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障碍，却又恍若一股吸引力，将她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