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把你赶出家门,让你无家可归!爸爸说你根本没地方可去。”
我冷冷切断顾球球的语音,只问顾飞宇,“我姐的骨灰你还要吗?”
顾飞宇这次几乎是秒回,“扬了吧。”
顾球球也学着顾飞宇的语气,回复我,“这种恶毒女人的骨灰,我们才不要,恶心死了!”
挫骨扬灰。
姐啊,你瞧瞧,这就是你难产48小时才生下的孩子,你从小对他饮食生活特别严格,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改变他的特殊体质。
结果李妙秒一回来,就给顾飞宇带着去讨好这个女人。
这就是你心爱的男人教出来的儿子,他们可真叫人恶心。
后来无论我怎么给顾飞宇发信息,他都没有再理会我。
我抱着我姐的骨灰盒,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看着顾飞宇和顾球球正耐心地哄着李妙妙吃药。
我姐为他们付出一切,到头来,她的性命甚至没有李妙妙吃药重要。
他们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顾球球笨拙地剥开棒棒糖的糖纸,把糖递到李妙妙嘴边,“妙妙阿姨你别怕,爸爸说犯错的人是妈妈,所以我和爸爸会保护你的。”
李妙妙含着糖,一脸懂事地劝顾飞宇,“飞宇,是你太太出事了吗?你赶紧回去看看她吧,我这里有嘉树陪着,不会有事的。”
顾飞宇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在一边,语气里充满了厌恶,“不用理她,她就是喜欢无理取闹。”
顾球球在一旁帮腔,“妙妙阿姨,你别被我妈妈骗了,她这个人最可恶了,我跟爸爸真可怜。”
原来这就是顾飞宇不让姐姐接触孩子的原因,我的傻姐姐呀,这孩子给顾飞宇养废了。
小小年纪,满嘴恶毒。
我抱着骨灰盒的手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
顾球球仰起头,一脸天真地看着李妙妙,“妙妙阿姨,你这样善解人意,你要是我的妈妈该多好啊!”
李妙妙被